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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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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血辰的动作透着不耐烦,系统司机识趣的闭上了嘴,他感觉再继续下去自己的小身板,小芯片绝对会被后座的这位客人劈成两半。没错他的直觉很准确,如果他再敢说一句废话血辰真准备徒手拆主脑送他去维修站走一遭。

窗外的风景在飞速的变化,却激不起血辰心中任何波澜,想到严华淼的话和他的行为举止,血辰确认这两张照片绝对是低劣的离间,很不爽,这让人很不爽,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对付自己是看不起我这个敌人吗?

还是愚蠢到认为仅仅凭借两张不知真假的照片就会使得自己暴走,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问严华淼吗?对于这么低能的手段血辰心里生出种被轻视的感觉,他决定等到了一定要发着照片的主人一点厉害瞧瞧,教导他不是只有他会演八点狗血档,我上起手来也毫不逊色。

车行驶的很快,然后一个摆尾停了在了咖啡屋门口十成十的拉风,那系统司机说这叫做主角登场。血辰抬脚下了车,天空一片落日之辉,情侣们相互挽着臂膀,来回出入在这咖啡屋的门口,神情充慢了甜蜜,以至于使得气氛腻到几乎可以拔出糖丝的地步,甜到即使是血辰这样对氛围毫不敏感的家伙都察觉到了异样。

也许是站在这咖啡屋前只有血辰一人形单影只,出入的众人不禁多看了几眼,顺带将另一半搂的更紧,大有好不容抓到一只单身狗一定要借这个机会秀个恩爱强塞他几把狗粮的架势。

对这来势汹汹塞狗粮的众人血辰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我也是有老婆的人只不过是在里面,等待会我也把他带出来也给你们塞几口,太过分了简直是欺负人。

血辰一点上战场的自觉也没有,对于里面的敌人血辰是看不上眼的,他站在门口神游却苦了蹲在角落里的布科,今天早上他接到了严华淼的通讯说让他跟着一块来,然后就把他丢在外面放哨,布科当时还嘲笑这是多此一举怎么可能血辰正好路过,然而就是现在就这么偶然他真的就在这里碰到了。

本来在这里蹲着差点被狗粮淹没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肩负起拦住血辰给严华淼拖延时间解决问题的艰巨任务,布科心里是崩溃的,老大你快一点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得住。强行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布科深呼一口气默默地说道我要上了,老大给我买好香烛牌位,不求别的但求清明时节能够点上一两根以作祭奠。

将自己能够想到的神仙挨个拜了个遍,才敢抬头看向咖啡店的门口,然而人呐?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门口站着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呢,布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拍了拍自肩膀,布科扭动身体开口道“别闹,没时间理你,我在找人。”

“找人?找谁?”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听起来万分熟悉,这好像是血辰的声音,布科全身僵硬随后一个刻度一个刻度的扭过头,只见血辰就在自己身后站的很近很近,布科一个鲤鱼打挺外加侧转180度,后背紧贴在墙壁上,一脸警惕的看向面前的血辰。

“不是老大让我来的,我不是来放哨的。”布科开口道,短短的一句话却将自己卖了个干干净净想甩都甩不掉,等布科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他只求血辰能够留自己一条小命,不要打死他,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着亲弟弟、妹妹要养,万一死了这一家人可怎么活。

血辰见他往外闪躲,紧忙伸手捂住他的口鼻,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随后微微的探出脖颈观察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才放下心来。布科见血辰如此表现更加紧张,他难道打算把自己拖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地处理吗?别呀哥我还想活,布科很想抱住血辰的大腿,然而他没有这个胆量。

血辰发现没人后转头看了布科一眼开口道“别出声小心让人发现。”布科一愣怎么回事不是收拾自己吗?血辰见他一脸困惑开口问道“怎么你不是看八卦的”这句话在布科福至心灵,布科只觉此时天空之上出现了一个cha着翅膀的天使,他散发着纯洁的圣光对自己微微的点头。

感谢上天的庇佑,感谢圣母玛利亚,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以及所有今天庇护小弟的神明,来日必给你们供上香火。

“怎么了?”血辰戳了戳这人,又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然而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血辰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这样,这是受到了什么冲击。

过了半晌布科才回过神用力的点点头开口道“对,我也是来看八卦的。”血辰见这人呆愣楞的模样点点头“那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啊,在这里可没有八卦可看。”一句话让布科如遭雷击从登上天堂的楼梯一路滚到了地狱,不要啊,你进去我就死定了大哥。

“不,不,我们还是在这外面吧,在这外面比较凉快,风景也好。”布科开口道,但他愿意凉快。血辰可没有在外面蹲着凉快的想法,他现在只希望快点解决掉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敌人,于是他拍了下布科的肩膀道“那你继续凉快,我先进去。”说罢血辰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咖啡店的外围,只留下布科在那里张大嘴巴好似下颚脱臼。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万一血辰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然后失去理智再没有人拦着可就麻烦了,于是布科也只得抽身紧跟血辰身后,防止待会出现不可预料的事。

来到咖啡屋内,只听曼妙的钢琴曲响在这房间,而在一个有些y暗的角落里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正低头垂泪,而另外一个很不耐烦站起身打算离开。

这正是严华淼和祺丝二人,严华淼觉的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那天晚上他收到了他的通讯说让自己今天来到这里好将一切说个明白,却没想到这人死缠烂打说什么真爱,严华淼无意这里和他继续浪费时间只留下一句”杜家少夫人我记得您跟您的丈夫前不久刚刚结为连理,请您做符合身份的事。”

祺丝听到这话咬牙,他确实在前不久刚刚和杜明结婚,却没有想到这人是个软蛋在杜家虽受万般宠爱,但什么事都不管更没有掌握财权,甚至杜家的那两个老不死每次见到自己还横眉立目。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早知道如此当时就不应该终止那个协议,虽然严家破了一点,落败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境地除了一个杜家少夫人的称号竟一无所有。

想到这里他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喊道“难道有了他你就不喜欢我了吗?”咖啡屋的众人听到这话纷纷转头,八卦的视线挡也挡不住,更有大胆的人切切私语对着严华淼指指点点。

然而尽管如此,也没有换来严华淼一个回头,别人的议论什么他不打算了理会,他只担心血辰对这件事的看法,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暴露,早知道他把自己约到这里就是说这些没用的,自己绝不会来,更不会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

见严华淼起身准备离开,血辰有些不满,干什么自己还没有登场呢,这狗血档就这样结束也太无趣了些,于是他唯恐天下不乱cha了进来一个闪身出现在众人面前开口道“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你是什么人”

☆、只是实话

这八点档有了血辰的参与更加丰富多彩,咖啡屋中好事的众人纷纷支起耳朵,但又出于绅士风度以及基本的社交礼仪,大多数的人都竭力表现出一副不关我事,我没听到的的样子。

然而血辰可不管这些人的态度,也不在意这些人的想法,他既然敢站在这自然不是怕人议论的,同样他也挡不住别人议论的,反正舌头长在别人的嘴里,他管不了。

他站在这全凭开心,心情好让你们免费看一出好戏,心情不好扭头就走,散场轰人。

严华淼的视线投向血辰,只见那人站在明亮的灯光之间,与他相反此时严华淼的眼眸正y云密布,显得格外晦暗压抑。他能猜到血辰出现在这绝非偶然,自己来到这里不过十几分钟,要从学院到这儿再快也要半个小时,一定是有人提前通告了血辰告诉他自己在这,在场众人虽然有诸多好事者,然而具备这样动机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面前这朵暗自神伤的‘娇花’。

严华淼的视线停留在祺丝身上,如果眼神能够剥人皮囊,削人筋骨,祺丝现在绝对是满身鲜血。

纵使心里想将这人千刀万剐,严华淼也没有立即采取报复手段,凡事有一个主次先后,比起让这人好看更为重要的是留住血辰。

严华淼上前一步刚想要开口解释,却觉得一股大力衣领被拽了过来,他闭上眼,准备承受血辰的怒火,在他看来如果只是挨些拳脚就能够将这事解决简直是再合算不过了,他不害怕血辰动怒,他害怕血辰会一言不发转头离去,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意味着所有对未来憧憬都成为泡沫,所有过去美好的记忆都将成为绝唱。

闭着眼等了片刻严华淼嘶了一下,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睁眼再看只见血辰的发丝火焰般的发丝以及微红的耳廓,随后力道卸去身体便被放开,被这突然的‘攻击’让严华淼很不明白,他站在那里呆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在上面有着血辰恶意厮磨留下的牙印。

众人在空中凌乱,心想这不太对啊,不应该空手打前任,徒手撕渣男吗?这都是什么c,ao作。刚闯进来的布科没有看到事情的开头,他只见到自家老大战在那里捂着脖子,心里长叹一声说到哎这是何苦,即使如此何必当初,早知道有现在这出戏码,当初就不应该拉祺丝做挡箭牌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协议,现在好了协议期到,一方死缠烂打的想要续约,另一却不打算继续。

也不知道自家老大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要知道脖子上有好多血管要是伤到了不对的地方可是会死人的,想到这里布科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严华淼骂,紧忙迈开双腿快步上前开口道“老大你怎么样啊,让我看看伤口。”

布科抬手拨开严华淼的遮挡,只见一个血色吻·痕印在洁白的皮肤上,一瞬间布科有些呆愣,这是什么情况我错过了什么?布科陷入了石化,严华淼也处于木然的状态,以至于连布科拨开他的手使得伤口暴露在众人面前都都没有察觉。

血辰万分满意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各位,心想到都呆这里不要动好好地品味这把狗粮,等到离开时一人给我交一份品尝感想至少800字一个都跑不了,这是出于在门口被人强灌狗粮的愤怒。

视线在众人面前掠过,最终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那个啥身上,这货叫什么来着好想还没有介绍吧,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不会有下一次了,就凭自己的战力一回合就能让他丧失战力,都不用打什么三局两胜,太轻松了好不好。

血辰站直身体低垂的眼帘扫了几下,伸出大拇指其他手指自然并拢指着那边的严华淼开口道“我的,懂吗?”

一句话将祺丝噎了个半死,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此时大概也只能低头垂泪,静默不语,不过祺丝不会,他太想要严华淼这个平台了,只要有了严华淼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绝对能够跻身世家,只要有严华淼他就能够免除这平民身份所带来的障碍。

而且最算再怎样不济也可以搭上严家,相信凭借自己的魅力就算是他一时记恨也终会被自己的真心打动,何况现在已经有人给兜底,杜明虽然是个窝囊废但是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至少他够蠢,他总是相信自己,无论多么蹩脚的解释他都从未质疑。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面前这人放弃严华淼,这样严华淼就不得不与自己恢复协议,没有向导的哨兵在军部是多为诟病的,只要血辰离开他就不得不找一个名义上的想到来缓解军部的压力,这样自己又可以借严华淼的名头进入世家的晚宴找上下一个猎物,不过这次一定要聪明一点,最好能够将这几家都抓在手里,这样无论怎样都有后路可退。

祺丝不知道的是如果血辰真的因为他的破坏而离开,严华淼第一个想的绝对不是和他再定什么协议来避免被军部剥权,而是破开他家的大门拿着刀将他的脑袋砍下来以换回血辰的原谅,所以他最好庆幸这计划不会成功,否则死期将至。

祺丝跪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异常可怜,然而周边的众人没有人敢怜惜他,就连本来站在这里窃窃私语的人也因血辰霸气的举动变成了观望态度。

见哭了半天无人站出声援,祺丝心里一阵暗恨然而他心里再怎样想人设不能丢,他太知道怎么博取众人的同情于是抽噎着开口“我跟他相处多年,我们曾经一起在这间咖啡屋里喝过咖啡听着那描绘爱情的钢琴曲,我也见过他的家人,伯父伯母对我很好,他们更像是我的亲人给了我另外一个家,我一直以为时间会因为这爱情而停留。”说到这里他哽咽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只有他一个求你还给我好吗?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求你。”

在祺丝的示弱下不少人为之动容,看他哭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像作假,于是纷纷投上同情的目光。看他在那里自导自演,严华淼几次上前想要解释明白,却被血辰拦住。

此时的正抱着吃瓜群众态度的正是另一位当事者,他看着祺丝跪在那里博取同情,心里想到不错啊,这孩子挺有前途,演技颇佳,声泪俱下,让人动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血辰可不会因为这么简单几句就歇菜。

整个房间慢慢的只能听到祺丝抽噎的声响还有血辰摸脸的声音,众人的视线从祺丝身上转移到血辰这边,见众人的视线看向自己血辰猛地回神“什么,该我了吗?”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心里想到这货真的有当事人的自觉吗?怎么完全没看出来。

血辰凑了上去看了看哭成泪人的祺丝,掏出手帕递了上去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哭了本来就丑,哭花了脸就更丑了。”这句话绝对是好意,不夹杂任何算计至少血辰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但是对于祺丝来讲绝对是膝盖中伤,然而补刀的话还在后面。

血辰开口到“你说的前面的那一大堆我没有听清,不过不要担心,后面的我听到了我可以回答你,他也是我的唯一我不可能把他让给你,至于你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我很抱歉你身上好像没有什么我看的上的东西。”血辰觉得自己没有太大的恶意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然而就这么短短的几句却让祺丝感觉到受到了人格的侮辱。

他抬起头睁大眼睛,神情放空,还没有等他清醒过来就被一张手绢糊了满脸,“来不哭,我帮你擦擦。”祺丝刚想要拒绝却晚了一步连带着鼻涕混着眼泪被抹了一脸,这下真的哭了,他怎么知道这‘五大三粗’的货这么会坑人,太过分了些,我控诉这是人身攻击。

即使是这样他仍不死心开口到“我知道你出身于联邦不是帝国的人,我也知道你原先在垃圾星谋生是一个野生的向导,我知道过去种种不堪的遭遇让你十分眷恋他的温暖,可是我也处在寒风之中啊,我也需要有人来暖。”这话一落众人看向血辰的眼神变得奇怪,野生的向导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污点,而说人家是野生的向导几乎等于暗示这向导卖身。

严华淼一愣看来从帝国来的某些人嘴巴不太严啊,不过没关系他黑历史多不怕这么点,血辰点头开口到“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野生向导,但又能怎样呢他喜欢,我还告诉你我从小就被俘虏给海盗擦甲板,十岁被扔到废弃星,十二岁学会打群架,十三岁干灭了那一片,十五岁倒在脚下的尸骨能磊出一座山,十七岁成了赏金猎人,自此刀尖舔血也风风雨雨的走了六七年,我挨揍的时候你在喝奶,我搏命的时候你在上幼儿园,对人和事我只分两种,喜欢的占有不喜欢的毁灭,你觉得你是哪种?”

血腥的气味在蔓延,慢慢的压盖住了咖啡的醇香,众人惶恐想要起身离开,腿却又抖个不停,他们可没有用命来看热闹的想法,在这血煞气中祺丝瑟瑟发抖,血辰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是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吗?生命也应该包括在内所以你抖个什么?

血辰转头扫了一眼严华淼开口问道“知错了吗?”严华淼神色有些无奈近几步凑上前来低下头“知道错了。”血辰没有回答只见他掏了掏腰包,拿出了几张纸币塞到了自己手中开口道“知道错了就好,记得下次找一个漂亮一点的,别让人觉得太掉价。”

严华淼看着手中的零钱,心想原来我是这么错了啊,摇摇头摸了摸自己脖颈跟着血辰一起离开了,只留下祺丝一个人在那里神情戚戚,瑟瑟发抖,只是此时离去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和祺丝的身影变成了一张照片,甚至间接导致了一人的死亡,并成了深埋的祸根。

☆、生气的理由

在帝都表面的平静下遮挡着层出不穷的算计,伪装着各自的野心,于家的家主的抬手把玩着指尖的酒杯,微微举起好似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举酒相庆,双眼朦胧轻抿一口道“这真是意外之喜,也对这些日子坏事就没有停过,是该有点让人开心的事了,现场留下了什么吗?。”

“不主上,什么都剩下,这次贺家出手很干脆,杜家那人连送医院的机会都没有,当场毙命。”底下的侍卫回答道。于家的家主挺直身体,讽刺的笑了笑“杜家那老不死的将他那宝贝儿子护的紧,可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对了,他那宝贝儿子倒在哪里了?”

侍卫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开口道“他倒在了一家情侣咖啡屋内,但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带他的未婚妻也没有其他的护卫在身边,从他的穿着来看他走的很匆忙没做什么准备,而在这之前他从未来过那里。”

于家的家主听到这话摸了一下嘴角“呵,事情真有趣,他竟然没有带护卫,看来是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太重了,想要跑出来放松一下筋骨?”底下的侍卫又摇头道“他是带着护卫出去的,不过到了那个咖啡屋后他提前把侍卫都遣散了,没有让他们跟着进去,独自一人进到了咖啡屋,然后就遭遇了袭击。”

于家家主整理了一下袖子,过了半晌才转过身看向那侍卫“一个人莫名其妙慌张的跑到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后被人放了暗枪一击致死,这听起来很有戏剧色彩,去查一查之前他干了什么和谁有过联系,或者说是什么让他单单跑到那里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侍卫低头,身形向前一顿准备离去,但是突然有一个细节在脑海中闪了一瞬想了想才开口道“大人,杜明手腕上的光脑已经被毁,里面的很多信息都丢失了,不过有一个丢失的信件下属觉得可疑,那通讯储存量不大,可能只有一张图片或是一百不到的讯息,但是就在那讯息被查看后不久杜明给那讯息的主人打了一个电话,属下斗胆猜测这两件事很有可能相关。”

于家家主听到这话,用指尖摸了摸下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想办法帮我吧那个通讯弄明白,然后第一时间发给我,我要得到最快的资料。”待这话结束,侍卫有些不大明白,杜明都死了一个彻底,事情应该已经算是了结此时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也许看出了下属的疑惑于家家主开口道“你知道我和贺家那老匹夫最大的区别的什么吗?”下属急忙借此机会表达忠心“家主智计举世无双,二者岂能相比。”于家家主缓缓的迈开腿走到侍卫面前轻笑道“你说对了也错了,就像你说的我和那老匹夫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比他聪明,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下棋最多想一步,而我下棋想三步。”

下属听到这话更加疑惑,但是他十分识趣没有继续再问,只是低下头不做声的退下。

血辰这边正和严华淼呆在学校的住宿屋里,布科则站在门外百无聊赖,心中腹诽,此时的他看坐在那里的血辰像看一个怪人,话说这货也真是自在一副完全不忧心的样子,到是老大显得坐立不安。

正向布科看到的那样,严华淼的心里好似麻花辫,他想要开口解释和祺丝的关系,但是又害怕是多此一举自掘坟墓,毕竟见血辰的样子他的注意力好像完全不在自己这里。

“快看,这节目真有意思,这人可真逗。”血辰拍手叫绝,顺带戳了一下严华淼,手指指向那光脑投s,he的影像示意他一起来看,那投影中的主持人满脸磨着各色颜料,做着夸张至极的动作,视频中时不时还传出阵阵笑声。

严华淼见血辰没有主动提及的意思心里一横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想解释一下。”血辰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他问道“哪件事啊?”眉眼间严华淼看向血辰的目光愈发沉重,心里压抑不住的愧疚不安,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关于祺丝那件事。”

血辰听到这话一愣,什么玩应这货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祺丝。”血辰想了想开口道“不认识,那是谁啊?布科听到这话好悬没有喷出来,什么情况你难道连敌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严华淼此时也有些尴尬但不得不硬生生的解释下去开口到“就是昨天黄昏在咖啡屋的那个。”

血辰想了一想,过了许久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是他啊。”说完还点点头好似恍然大悟,严华淼揉了揉眉间,觉得好像有一根楔子cha在了脑袋上,而,此时血辰正拿着锤子在上面猛凿,见严华淼的动作血辰也很无辜开口道“他给我发通讯的时候没写自己姓名,所以我怎么知道他是那号。”

注意力一转严华淼问到“通讯,在你来之前的?”血辰点头,严华淼接着问道“他给了你什么?”血辰翻了一下手中的光脑,将昨日的那几张图片调了出来,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开口道“就是这个,上面有你和那个叫祺丝的合影。”

严华淼视线在那图片上打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这照片是什么“这是我和他很久之前的照片,当时为了应对军部的压力我和他协议他帮我顶住军部的压力,给人制造出我有向导的假象,我给他进入世家上层的机会,彼此互不干预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严华淼说这话时小心打量着血辰心中万分忐忑,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回答是否让面前这人满意,见严华淼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血辰开口道“看我干啥?脸上有花?”这话如一桶冷水泼下严华淼转头不再看这人,心中安慰到淡定,淡定。

见严华淼不再说话,血辰凑上去开口道“生气了?”严华淼动了动往一旁躲闪,血辰见状又搓了几步开口解释“我没吼你,不要生气。”见这凑上来的脸,严华淼心中有点嫌弃,嘴唇轻启,神色淡漠的开口“没。”说罢他转头,心中凄凄切切,难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意这件事吗?难道是自己庸人自扰?

见严华淼兴致不高,血辰心里有点难受,我又做错了什么?怎么都赏我单字符的话了,他的大脑此刻拼命的运转在他有限的经验中寻找着应对之策,突然他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样子所以他不满意了。

血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当机立断开口道“听他说,你和他原先经常出入那家情侣咖啡厅,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怎么样这样够火候了吧,这样就不会生气了吧,他偷眼观瞧严华淼的神态,不知道到这样做是对是错,听到这话严华淼的视线稍稍偏移,血辰如蒙大赦。

果然有效,果然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吃醋所以才生气的,血辰的世界被这亮光照耀,好似天光从头洒下照的人全身都暖洋洋,我真是太机灵了血辰心里赞叹道。于是他再接再厉凑近了些,小心的撩开严华淼的头发见到昨天自己的留下的牙印还在上面,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所充盈,这个人以后就是我的,刚想开口。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嘟嘟的提示音,血辰有些不爽用眼睛四处寻觅准备将这讨厌的东西毁掉,视线几番游移最终定在了一物,这是严华淼的光脑通讯,血辰有些不满觉得真不是时后,却见严华淼将它拿了起来。

“父亲···,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太奇怪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去。”说罢严华淼站起身开口道“血辰跟上,出事了,杜家的少主被杀了。”听这话血辰站起身,刚想问这又是个什么东西,但见严华淼焦急万分便没有急于寻问,只是起身披上外衣紧跟在严华淼的身后前往严家主宅。

车子一路行进,血辰犹豫再三才开口问道“那个杜家少主是谁?”声音在车厢内良久没有回复,直到严华淼从思虑中挣脱才开口解释道“是五大家族中杜家,杜家的老来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叫做杜明。”

“他被杀了?是剩下那几家干的吗?”血辰开口问道,严华淼点头表示肯定“能够确定这件事不是贺家干的,就是于家干的,因为杜家少主的死对他们是最为有利的,现在就要看谁按耐不住先出手抢这块‘蛋糕’了。”

血辰扭过头视线看到前方的道路开口道“世家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不学着在战场上开疆拓土,反而对别人家院子里的东西动歪心思。”对血辰这话,严华淼表示认同,有太多人无辜的,罪有应得的都折在了里面,这战斗好似一个无底洞,将所有的人一一卷进去没有人能幸免,严华淼仰头看外面的天际湛蓝一片,心中有一种预感,他总感觉这只会是一个开始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成绩下来了,作者好想哭,委屈巴巴。

☆、情敌的用法

飞梭奔驰在笔直的街道上,却也没过多久便停下了它那流线形的车身,血辰严华淼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先后从飞上梭起身抬脚踏入严家主宅,身形尚未完全出现在正厅便听到里面的哭诉声,那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强烈的无助。

“严家老弟,我的孩子死的惨啊,他资质平庸我也没想让他有什么大的出息可这到底碍着了谁,我怎么也料不到会变成这样贺家那混球怎么好意思,让我怎么大岁数的一个人白发送黑发啊。”那人悲痛万分,不住的用手锤击着地面,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血辰站在门外没有靠近,斜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严华淼,小声的问道“这是谁啊?哭成这个样子。”收到血辰的眼色严华淼上前几步提示到“这是杜明的父亲,杜家的家主。”血辰听到这话一惊反问道“家主哭成这样,他怎么在这,这时候不想着怎么对付杀自己孩子的凶手跑到严家做什么?”

严华淼看着里面哭的一塌糊涂的杜家家主,心中也不大明白,严家和杜家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还有些许僵硬,最近这几年杜家一直不断渗透到经济与政治领域,然而东西就那么多,他没办法从于家与贺家口中抢到什么,于是就只能在严家这里争取空间。

虽然杜家对自己家族没有采取过什么激烈的举动,反而一直和自严家族维持着表面的和睦,但实际上这关系大家心知肚明,杜家想要发展,想要扩张只能也不得不从夺取严家生存的空间,这是唯一的选择。

因而对于这个人严华淼内心深处并不喜欢,但也谈不上有多厌恶,只能说立场不同而利益又相互矛盾所以免不了冲突,思索再三他提示到“注意一点,这个人不怎么友善,小心他可能会给你下套。”

血辰抬脚身形顿了一下,侧回身向严华淼微颔“我一无所有,就算他想要从我这里谋得什么也不容易,倒是你要更当心一些,他也许会死抓你不放,毕竟你是严家的少主。”尽管如此血辰的动作还是慢慢一些,过了许久才来到了正厅,站直身体向为首的严戈微微鞠躬,随后向站在那里的蒋易点头打了招呼。

严戈挥手示意血辰和严华淼将跪在地上的杜家主拉起,一家之主总这么跪着让人看见像是什么样子。得到指令严华淼上前抓住杜家家主的小臂向上提起,然而杜家主的腿好似面条,就算是严华淼支撑起他的上身依旧挡不住他摊在地上变成一团。

他此时没有别的请求,只是希望严家能够帮自己一次“严家老弟,过去的日子我十分的抱歉,确实因为我的缘故给严家找了许多的不自在,然而在五大家族要真轮还算过得去也只能提你我两家了,毕竟我们两家还是有许多相似的地方的,至少我们有着一样的敌人不是吗?”

话音落下严戈却捂着头神思混乱,此时他只觉得冥冥中有许多人围着自己的脑袋嗡嗡个没完,严家确实与于家,贺家两家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多年前这两家一直试图将严华淼扼杀在萌芽之中,然而侥幸在重重攻击围堵下严华淼还是慢慢长大了,自己也算对得起死去的哥哥,只是这两年于家和贺家再次动了起来,上次的事就是一个很好地例子,显然他们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华淼,因为他们都不愿意严家再出一个中将。

杜家主见严戈神色有些动容,隐隐猜测到了严戈心中所想于是继续哭道“贺家的那个混蛋竟然把黑手伸到了我儿子头上使得他那么年轻就走了,严家老弟你也要小心一点,你家的华淼和灼都很危险啊,还有这位向导应该是华淼的伴侣吧,万一被心怀叵测的人盯上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

听这话严华淼,和血辰同时上前想要开口表示并不在意,他们一点都不希望严家族和杜家扯上关系,不单是因为过去的种种更是因为这人狡诈的个性。

严华淼此时站起身开口道“父亲,这里远不比战场上凶险,那里的沙土尚且没有能力埋我的尸骨,难道这帝都的土地就有吗?至于二弟,他虽然经历的少,但警惕心尚可若多加训练也不会是问题,对于贺家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血辰见严华淼表态,也急忙表明立场,虽然这个杜家主说的的伴侣一词让他很是开心,但还不至于就这样投靠外敌,当然如果杜家主下次换一个词比如说丈夫之类也许他会动摇几番。

“两位长辈,我对二位会做出什么决策并不在意,只是希望大家的选择能够出自内心不要被外人干涉太多。”血辰看向严戈示意他不用考虑自己,他可以解决哪些问题。

然后才继续到“至于我,很感谢杜家主的挂念,然而我生养在外面那处不是什么安宁的地方,杀人不需要理由,全凭手起刀落拼的是一个力量,赌的是项上人头,我在那里活了十几年没有人能取走我的性命,我认为帝都同样也不会有这样的人。”

杜家主觉得事情不好,这两人似乎非但没有配合的打算还极力破坏,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严戈能够被自己说服,杜家主看向严戈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严戈坐在那里想了许多,手指不住的摩擦心里绞的像一团乱麻,思索再三才开口道“你想要怎么做?令公子那件事就算你能抓住真凶也没有什么价值,谁都清楚他们背后的主使者,然而没有什么用没有人能够制裁他们。”

见严戈主动询问杜明大喜,随后开口反复道谢“谢谢,谢谢,我儿子的愁一定会得报的。”他声音有点颤抖,用手cha进发丝抹掉眼角滴落的泪。

过了半晌才开口到“我也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然而我儿子的仇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我知道就在不久前后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将会进行一次联合的演习,据我打探的消息,贺家的人打算对你的小儿子还有华淼的向导出手,具体行动暂时不可知。”

严戈听到这话神色一变,他没有想到贺家的出手这么快,前几日刚和于家调停,现在刚打杀了杜家的嫡子,再过几日还要把手伸向自己的孩子,这可真是一日都不消停。

“你打算怎么做。”此时关乎两个儿子的安全和幸福严戈彻底下定了决心,杜家主再次摸了一把眼泪道“请您帮助我,用您军部的势力控制场面抓住他的把柄,我们杜家虽在军部的力量薄弱,却好歹也掌握着三分之一的政坛,一旦这件事揭露出来我会让它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并借机折断他所有的眼线然后再慢慢的料理他。”

严戈听想了一下这个提议开口道“可以,但有一点我要事先说明,严家的人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情况只接受严家人的调派,你懂吗?”

贺家家主点头,“我明白,您放心我只是想对付贺家没有加害您的意思,而且无论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把手伸向严华淼的,因为我就在昨天失去了儿子。”

见杜家主满头的白发异常憔悴,严戈叹到也是一个可怜人,于是示意管家安排人送杜家主回去,蒋易点头挥了挥手将杜家家主送出了严家。“父亲···。”

严华淼想要开口,却见严戈伸手制止,他长叹一口气开口到“杜家主他疼爱他儿子是有目共睹,我相信他不会拿这件事算计我们,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并非单单出于同情,更是希望这种日子能够快一点结束,我相信我的儿子能够经得起一切风险,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们一直处在风险之中,连一个安定的地方都没有。”

严戈闭上眼,想起这些年多少风风雨雨,他不想让严华淼继续经受这一切,而且就算是他能够顶住自己也顶不住了,每一天都在害怕失去这样的日子太煎熬了,是时候将一切做个了结,成与不成只看这一次了,大哥很抱歉我似乎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我将严家的未来压上了赌桌。

“华淼过来,有些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见父亲呼唤自己,严华淼上前开口道“父亲。”严戈点头“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演练地点已经定下,你去军部的时候务必将周围军部和维持安全的部队换上我们的人,以防万一。”

严华淼点头但心中有些疑惑,开口询问道“可是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严戈将手指交叉摇了摇头“现在那星球附近是于家的人,而贺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可见他并没有动用军部势力的意思。”

“可是父亲,一旦我们将人调换上去,贺家的人极有可能意识到我们知晓他们举动进而放弃计划。”严华淼觉的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意外,一旦出现这种漏洞他们所有的计划都会无疾而终。

严戈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你可找一个平时候和我们联络不多的,这样他们未必知晓。”严华淼深呼了一口气道“父亲,现在我们严家看似在军部有不少人,但实际上有很多人已经脱离了掌控,甚至还有人是投靠了于家和贺家,我无法确定那些人还可信。”

这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贺家给了自己那份名单依照名单他们将于家的线人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对于贺家的人他们知道的不多。

严戈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突然j,i,an诈的笑了“你想办法把于家那人弄走后让褚昆上位,虽然这样可能让严灼受点苦但也没什么。”严华淼听到这话万分疑惑“父亲可是说褚中将?可是他不是一向同您关系不和吗?难道是装的?”

严戈摆了摆手,轻哼一声到“你知道褚昆那家伙为什么跟我不和吗?。”“我···,我只觉得他像是单纯的找茬,毕竟他并未做过对严家不利的事。”见严华淼如此回答严戈点头道“没错他就是单纯的找茬,但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严华淼回答不上他也想不通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见严华淼沉默下来严戈不在难为他“因为他当年暗恋一个女孩迟迟不表白,但是后来正准备告白的时候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了,他当年喜欢的哪个女孩就是你母亲,而那个下手快的就是我,这件事除了我连你母亲都不知道。”

第一次听到父辈们的八卦,严华淼万分吃惊,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头,严戈继续说道“那货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每次见到我还总要刻意挖苦一番,我相信他对穆一定还有旧情,有他在一定不会让贺家得手,因为他不想让穆因失去孩子而流泪,这样就省事多了,你都不用去理会他就有了一个尽心尽力的外援,既忠心又可靠不错吧。”

严华淼呆愣在原地,他第一次知道还有用情敌来保护儿子的,还有那个倒霉的褚中将估计也没有想到严戈会这么报复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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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挨揍开始练

血辰躺在床上两眼放直看着天花板一的雪白,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联合演戏通知已经发布,严华淼这段时间正呆在军部处理调防的问题说是今天晚些才能回来。

血辰挥手感叹这日子过得实在是乏善可陈,每天躺在冰冷的床上承受着没有一丝人气的屋子,不过还好这枯燥的时光到今天就结束了,自家老婆很快就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血辰将小臂枕在脑下哼唱着荒野小调,睫毛也跟着煽动一二,整个人被欢快的气氛包围,此时手腕上的光脑震动了几下,血辰伸出胳膊翻转手腕,他有预感这一定是自家老婆发来的,推测这种可能他神情柔和拿起看看了一眼,随之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身后的背景变成了黑色深渊,脸色更如同腌过的酸黄瓜。

将光脑从手腕卸下往床上一甩,血辰站起身将外衣披到肩上,一边走一边将扣子系到最上,转身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光脑,再一伸手重新捏在手中系在手腕上。

抬脚踢开大门,血辰扫了一眼外面,只见布科正用勺子一口一口的挖着雪糕,见血辰气势汹汹,布科含着勺子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抱住头以免伤及无辜,过了半晌见血辰没有动作才将勺子从嘴里抽了出来。

“怎么了血辰?”他开口道,然而血辰并没有回答只是径自拉开椅子抬腿坐下,仰头猛灌了一杯凉水,将水杯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只听砰的一声清脆响,血辰神色颇为不悦的看向布科,布科紧忙摆手表示我可没有惹你,大哥你可不能迁怒到我身上。

见布科的神色,血辰缓了缓再次拿出光脑将上面的十几个字颠来倒去看了又看,然而无论怎么看上面的意思都是一个,那便是今天他不回来了,因为军部要在一个酒店进行会餐估计会持续到很晚。

出于好奇布科鬼鬼祟祟的探过头扫了上面一眼,然后瞬间就明白了这人脸色如此难看的原因,“军部往常是举办这种聚会的,这应该只是偶然的一次,别建议想开点。”

布科小声的安慰道试图浇灭血辰周身的火焰,但是很可惜水太少还没等泼上去就变成了水蒸气,血辰长叹一口点上一根烟,严华淼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来了,第一次分开怎么久,而且因为军事会议的缘故光脑时常无人接听。

这一切让掌控欲过强的alpha暴躁不安,就连坐在远处的布科都察觉到了空中浓烈的火·药味,现在只缺一个火引然后就会砰地一声,响个震天。

“他已经十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血辰心里十分愤怒,自家老婆总是留宿在外面,这能忍?绝对不能,他觉得是时候要立一下做丈夫的威严了,总这样下去还了得,想到这里血辰的不爽成几何级数增长,眼看直cha云霄,穿透天际。

“我们走,去找他。”血辰开口到,布科则被这话惊了一个寒颤“不是吧,你要干什么?”血辰的脚步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片刻,嘴唇也只是轻砰回答他两个字“抢人。”

第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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