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第7节
许君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们还未开始比试呢,他晕倒了。”
谁知骆青灵就是打定主意要她赢了:“还未出招就已经赢了,是你武功远远在他之上啊。”
她这般颠倒黑白,许君知哪里还不知她什么意思,以为她是故意这般,只是不想嫁给胡志罢了,也就明白过来胡志晕倒在这里是何人所为,苦笑一声:“既然你已经知晓结果了,我也算做完我要做的事了,那我走了。”
“等等,你不要贺礼了?”骆青灵向许君知走去,还不等许君知开口问话,她一把抓住许君知的衣领,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拉,两人的唇便这般紧紧贴在了一起。
许君知哪里敌得过骆青灵的力气,只得微微弯腰任由骆青灵亲着,并不知骆青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过了一会儿,骆青灵才将人放开,许君知见她脸颊粉红,眼中含着羞意,甚至看着自己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情意,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这人怎么木头一样,你先前不是说喜欢我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骆青灵那日便决定,要用情爱将许君知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只是今日这一亲才发现,果然,情爱这东西是最莫名其妙让人难以捉摸的。
骆青灵瞥了一眼许君知红润的唇,想着待会儿两人若是名正言顺成了有情人,那自己便要亲个够。谁料许君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我是喜欢你,只是我还不能和你在一起。”
许君知感觉得出骆青灵并没有真的喜欢自己,或许骆青灵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也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心血来潮,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可她心里并不愿意,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骆青灵在一起。
果然,骆青灵一脸不解:“为何?你该不会是嫌我难看后悔喜欢我了吧。”
许君知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很好看。”
“那你是觉得我力气太大了,会伤到你给你带来麻烦?”
许君知依旧摇了摇头:“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
“你是觉得我没什么长处,不适合做你的妻子?”
许君知摇头:“你有很多很多优点,你想做谁的妻子都适合。”
“你是因为先前我拒绝了你,要报复我?”
许君知摇头:“你只是拒绝我,又没有伤害我,为何要报复?”
“那你一定是觉得我不够好看,只是不好意思说。”
“你很好看。”
“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了,我嫁定你了!”骆青灵放下话就走了,许君知一脸无奈,若是早知道这人有这般奇怪的胜负欲,那自己用激将法,或许早就美人在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忙忘了,以为已经发了。。。。
第39章早恋组
许君知得了状元实在年幼,若是让她在京中担任要职,又怕她年纪尚轻不知人事最终落人口舌,若是给个小官慢慢历练,皇上又舍不得,既舍不得这个外甥女也舍不得这个才女,更怕得罪了自己那个丞相妹婿和宝贝妹妹。
最终,许君知被外放了,去了杭州当知府。皇上想着,杭州也算许家的外家,更是许纯玥的发家之地,对许君知来说也不算什么陌生之地。再说了,杭州是富饶之地,杭州的知府虽然名头上是从四品,实际上算得上从三品,倒是很配得上许君知。
许君知倒是挺喜欢这份差事,许纯瑗听了恨不得辞了丞相之位跟着去,还是李容绣劝住了她。其实,这个差事还是她有意无意透露给皇上的,不要怪她这个做娘的狠心,她已经费尽心思将女儿培养成如今模样,为的就是好早日享受与许纯瑗的两人世界。
许君知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去杭州。没想到骆青灵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我跟你一起去。”
许君知恍惚了一会儿,觉得骆青灵这是想一出是一出:“我又不是去游玩的,此次去总要过个三年五载才能回来的,你若是玩腻了,独自回来又危险得很。”
“这样不是更好么?这三年五载我都只能呆在你边上,你就可以趁机让我更喜欢你啦!那你也要对我负责,我就不用担心你被别人拐跑了。”没想到骆青灵压根不在意这三年五载。
“你放心吧,没人会拐走我的。等我回京了再陪你。”许君知何尝不想任性地将人带走,可她觉得骆青灵如此更多的是玩性起了,若是自己将人带走,且不说骆家会不会同意,或许过几月骆青灵就要埋怨她了,还不如等自己回京再陪她玩过。
“我爹现今就在考虑我的亲事了,等你回京,我都嫁人了。而且,我等得你,万一你在杭州遇到了更喜欢的人呢?都说杭州出美女,你三姨娘就这般美,我怕我等不到你回来了。”骆青灵显然考虑了很多,并不是一时兴起。
“你爹不会同意让你跟我走的。再说了,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呢?”如今女女都可成亲,虽说她们是表亲,一直以来关系亲厚,但万没有去上任还要跟去的地步,这种关系如何不会叫人猜想。怕到时候,坏了骆青灵的名声。
“妻子呗。”骆青灵很不以为意。
“我可不记得自己成过亲,你都还不曾及笄。”
“那就未婚妻呗。”还不等许君知说什么,骆青灵赶紧补充道,“反正不会是表姐妹。我从来没叫过你表姐,我一直都只承认许胜君那一个表姐。之前我也跟你说了,我嫁定你了,说是未婚妻也不为过。”
许君知想着要如何通知骆家,让他们派人将这祖宗拉回去,骆青灵似是看出她的打算,一口将她的想法消除殆尽:“你别想了,我出来的时候和我爹说了。我爹同意我跟你走。”
“你爹会同意?”
“对啊,他说我就你一个朋友,跟去玩几年也没什么。若是跟你成了,许骆两家反正也不是头一回结亲了,嫁给你他也乐意,若是跟你成不了,或许在杭州我也能遇上什么青年才俊,实在不行,回京再考虑也行,反正我年纪也小,也没多少人来提亲。”
都这般了,许君知还有什么好推却的呢,也只好同意了:“那待会儿去你家搬行李吧。”
骆青灵手一挥,坐了下来:“不用了,我已经拿来了,就放在门口了。”
等外头东西都放好,要跟着许君知去杭州的许丁进来通报了一声,许君知便和骆青灵一起走了出去。许君知见车队里多了一辆马车,有些奇怪,问许丁:“这怎么多了一辆车。”
“回先生,是行李放不下了。”
许君知有些奇怪,若是多了个骆青灵的包裹,应该也放得下才是,便过去看个究竟,掀开布,见里面有只箱子十分眼生,便问许丁:“这只大箱子是什么?”
“是骆家表小姐的。”
许君知十分诧异地看着骆青灵,方才骆青灵与她说她是一人来的,她一直以为她带来的是个包裹,还真没想到是这么大个箱子,纵是男子也要两人合力才搬得动吧:“你一个人来的?”
“对呀,就这么点东西,还需要多少人来啊。”骆青灵说着就往前面的马车走去,许君知转头问许丁:“这里头装了什么?重吗?”她想着,或许这只是箱子大,里头没多少东西。
“都是些衣物首饰,还有一对锤子和几本书,方才是许文许武搬上来的。”许丁认真回了话,许君知听得抖了一抖,骆青灵那到底是什么怪力。
到了落脚点,马车停下了,许丁过来问话,是否要在此歇下,许君知看看天色,点了点头,骆青灵赶紧说了一句:“我和她一间房。”
许君知侧头一脸疑惑:“又不是没有房没有钱,为何只要一间?”
谁知骆青灵摆出一副羞涩的模样,一手捂着脸,一手轻轻拍了一下许君知的手臂,娇嗔道:“还要我说出来嘛?”许君知很想点头,你倒是说个明白吧,你这般模棱两可更加容易叫人误会,但是一掀袖子,果然手臂上青了一块,便将嘴边的话咽下,转头去看许丁,发现许丁早就离开去订房间了。
许君知躺在床上还有些惶恐,她想着,骆青灵才十三,应该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有什么邪念。
待骆青灵吹灭蜡烛,乖乖在她边上躺下,她才慢慢松了口气。只是正当她要睡着时,骆青灵突然侧过身来面对着她,一手撑着头道:“好像还有件事没做呀。”
许君知不敢动弹,只睁眼战战兢兢问道:“什……什么事?”
骆青灵则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你有想我吗?”
许君知顿时想起,儿时,她常常这样去问骆青灵,只是后来表明心迹后,不敢再去问了,没想到骆青灵会这样问自己。许君知一愣神,骆青灵则伸出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痛得许君知顿时清醒过来。
“看你这样子,定然是没想我,可不能因为我就在你边上就偷懒不想我。你要每日三省你身,想青灵了没?想青灵了没?想青灵了没?”
许君知揉着脑门,一脸委屈:“我有想,只是方才想到儿时的事一时愣神了而已。”骆青灵不等她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了,我可是奖罚分明的人。”
许君知忍了忍,终于是没忍住,坐了起来,也将骆青灵拉了起来,一本正经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多久吗?我很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儿时尚幼,喜欢还单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会对你有别样的心思与想法,你跟我睡一起,又做这些小动作,一次两次我能忍,久了多了我可忍不了。”
骆青灵倒是很清楚她讲的是什么,十分随意道:“我又没让你忍,你自己在那儿瞎忍个什么劲。”
“我也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就这么想嫁给我。我觉得你赌气的成分颇大,可是感情的事不是儿戏,婚姻之事也不是儿戏,若是我如你愿,娶了你,你赢了这场较量,可是以后呢,你会发现你并不喜欢我,和我在一起也只会痛苦无比,到那时再后悔,我们便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骆青灵啧了一下,看着许君知有些怨怼:“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我说不喜欢你,你很相信,我说喜欢你,倒是一点不信。就不兴我善变,突然之间喜欢上你么?我也不懂你那套道理,你喜欢一个人开始,就注定无法坦然面对她,你为何要去维持表面的坦然呢?”
“因为见不到你,我会很想很想你。我想维持好表面的话,起码在今后也能常常看见你。”
“你来看就是了,就你的身份在那儿摆着,谁能将你拒之门外呀。你这磨磨唧唧的,一点不爽快,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许君知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骆青灵又躺了下去:“再说了,我都没怎么样,就亲了你一口就这样,搞得我跟逼良为娼的恶人似的,快睡吧,不睡我又要亲你了。”
许君知一脸委屈躺下,嘴上碎碎念道:“就是患失才会患得嘛。”
“睡过来点,我会吃了你怎么的,躺那么远,被窝都不暖和了。”
许君知往骆青灵边上挪了挪。
“还隔着一条河呢。”
“都要挨上了。”
“挨上就挨上呗,我身上又没毒。”
许君知只好紧紧挨着骆青灵睡下。
“都挨这么近了,不抱着睡像话吗?”
许君知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只好伸手将人抱在怀里,骆青灵心满意足地躺在许君知的怀里,还忍不住埋怨一通:“你说你,方才亲你了,你就顺势抱着我睡不就好了嘛,还要起来说一通道理,非要我凶一点才听。”
许君知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说,只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乐意?”
“乐意。”
“觉着委屈?”
“不委屈。”
“不想抱?”
“想抱。”
“那我这么满足你的要求,你要如何做。”
“谢谢。”
这下轮到骆青灵叹气了:“哎,孺子不可教也。”
第40章早恋组
许君知并不急着上任,一路上见着新鲜好玩的就会停下来玩一会儿。骆青灵自然也喜欢得很,两人看上去就像是哪家出游的小姐。
这日,许君知用完早膳也不见骆青灵下来,想起她早上说有些不舒服,便想着上楼去看看,这花城里的花最为出名,昨日两人便商量好了,一早起来去赏花的。
许君知推门进去,便见骆青灵坐在床上哭得伤心。许君知想着,这人莫不是想家了吧,这该怎么办,把她送回去再快马加鞭赶去上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骆青灵见她过来,抬起头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说道:“我死了以后,你可不能马上就和别人成亲,你要为我伤心几年才行。”
许君知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得有些茫然,坐在床边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可是很不舒服?要不要让叶太医来看看?”许君知此次出门,李容绣为她准备了各种能人异士,叶太医便是其一,能求个太医随身跟着,的确是很大的颜面了。
骆青灵没有说话,只是掀开被子,露出一片血红:“你看我这样还有救吗?”
许君知看着眼前的场面,笑了出来:“哈哈哈,你是头一回来月事吗?”骆青灵见她这模样,想来自己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心下也不再那么害怕,只是抓着被子点了点头。
许君知也没想到骆青灵都十三了,竟是还不知道月事,自己七八岁的时候便在书上见过了,自己拿去问娘,娘讲得也很详细,是故她初次来月事的时候十分淡然。许君知也就坐着同骆青灵解释了一番,这月事为何物,又要如何应对。
“要不你在床上多坐一会儿,我让海月赶制一条月事带来。”许君知出了个主意,骆青灵十分不乐意:“那我还要坐着这血泊里坐这般久,难受得很,你的先借我用用嘛。”
许君知霎时红透了脸:“这般私密的物件如何借得?你就等一等嘛,海月动作挺利索的。”
“你是不是嫌弃我?”骆青灵见许君知这般不乐意,抬起头来怒视着她,许君知无奈道:“哪里是嫌弃你,是你用我的,该你嫌弃才是啊。”
“你堂堂郡主,难不成会一条月事带用上许多年?那与新的也没甚区别,我都不在意,你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就别这般小气了,快去拿来吧。”
骆青灵催着赶着,许君知十分不乐意地拿来了自己的月事带,特意挑了一条才用过一次的,想来会干净些。骆青灵见她拿来了月事带,掀开被子跪在床上就准备脱裤子,许君知赶紧拦住了她:“你等等,我让海月来教你吧。”
骆青灵赶紧拉住了她:“我都这般丢人了,你还要让别人来看我笑话。不行,就你教我。”
“行行行,你也别脱了,我就这般讲给你听。”许君知生怕她又有什么惊人的举动,立马站在那儿讲解了一番,说完就将东西往床边一放,转过身去,“你先试试看,应该很简单的。”
骆青灵见她背对着自己,不知为何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脸也红了一整片,觉着方才还好许君知拦住了自己,要不然两人以后还如何相处。
骆青灵一边照着许君知说得做,一边抬头去看许君知,觉着自己真是丢尽了脸。许君知听着身后的动静,只得默念起清心咒来,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去招惹这小祖宗,年少轻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实在是太年轻气盛了。
之后,骆青灵就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同许君知出门赏花去了。许君知倒是有些担忧,劝她先静养几日,花以后再看过也是一样。骆青灵哪里肯听,直说自己无碍。
未曾想,白日里还好端端的,到了夜里,骆青灵开始不舒服起来,倒不是疼得厉害,只是胀在那里很不好受。许君知起身泡了杯红糖水给她喝下,也只是缓解了一些。
许君知见她翻来覆去一副要醒到天明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可太医也说这只能慢调,没有什么快的法子,况且,她都算不上疼。只是见她这般折腾也是心疼,就建议道:“不然你揉一揉肚子下面吧,或许会好一些。”
骆青灵照着她说着,慢慢揉了一会儿,许君知见她动静小了,想来也是有用:“如何?有没有好受些?”
“好受是好受些了,就是手要一直揉着太累了。”
许君知听着,十分无语,心觉不妙,正打算闭眼装作睡着,果然被骆青灵抢了先:“你帮我揉吧。”
许君知叹了口气,打算好好说教一番:“你可不能这般没有防范之心,若我是坏人呢?”她还有一堆道理没有讲,骆青灵便打断了她:“你一边揉一边说吧,不然我不仅肚子疼,还头疼。”
许君知只好将手探过去,隔着衣服,轻轻给她揉起肚子来。只是不到一会儿,骆青灵又不满了:“你伸进来揉吧,隔着衣服怪不舒服的。”
许君知想着若是骆将军知晓他宝贝女儿这般大方会不会被气死,许君知也觉着说道理已是没用了,打算吓唬一下她。
许君知把手伸入骆青灵的衣裳内,在她的小腹处揉了一会儿,手立马向上一滑,扶在她的腰上,人又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凑得近极了,双唇只隔一线距离,她看着骆青灵的眼睛,轻声道:“怕吗?”
没想到骆青灵只是笑了一下:“怕什么?”
“不怕我做坏事吗?”许君知想着,骆青灵该不会对人事丝毫不知吧。
骆青灵笑得更欢了,双手搭在许君知的肩上:“我若是不愿,一脚就将你踹下去了,有什么好怕的?”
许君知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就骆青灵这武艺和神力,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忧的。想着就要翻下身来,却是被骆青灵抱住了。骆青灵勾住她的脖子,眼里带笑,藏着狡黠,又带着一丝丝的妩媚,直叫许君知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别急呀,还有一件事没做呢。”骆青灵不放开她,许君知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她深深觉得,自己真是担心错了,有这闲工夫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许君知战战兢兢,问道:“什么事?”
“今天还没有亲呢。”骆青灵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一片纯净,天真无邪的模样叫许君知觉得定是自己多想了。这几日来,骆青灵每晚睡前都会缠着自己,要么就要亲自己一下,要么就是让自己亲她一下,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她每日的规矩。
许君知也不欲与她争执,想着速战速决,就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骆青灵并不满意:“你猜猜看,我今天想让你亲哪里?”
许君知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两人都没有动作,就这般的触碰已是叫两人心花怒放又紧张不已了。过了一会儿,许君知微微抬起头,又无力地将头垂在骆青灵耳侧,声音已是有些沙哑:“我忍得好辛苦啊,我好怕我哪天真的忍不住了。”
骆青灵笑得合不拢嘴,只微微侧头,在许君知的耳边道:“那可不行哦,你要加油,要努力忍到我们成亲那日才行,可不能成为一个色色的郡主哦。”
许君知翻下身来,无奈地瞪了骆青灵一眼,又伸手替她揉起肚子来:“你知道色色的是什么样的吗?”
“当然知道了,我要跟你出来,娘就让王妈妈跟我说了那些事。”说着,骆青灵的脸也红了起来,“娘说,不要被你花言巧语骗了去,要成完亲才行。”
许君知越发无奈,到底是谁骗谁且不论,这骆夫人连这种事都记得教,为何不记得教月事的事啊。
几日下来,许君知已是练就了心无旁骛替骆青灵揉肚子的本领。骆青灵更是睡得香甜,毫无顾忌,许君知常常一边揉肚子,一边感叹,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
待骆青灵月事结束,她们也快到杭城了。也不知是来了月事后,骆青灵身形慢慢发生了变化,还是在外头水土不服,骆青灵整个人变得瘦长起来,个子也蹭蹭地长,隐隐有超过许君知之势。
脸上原本还有些r_ou_呼呼的,如今r_ou_也消去了,眼睛鼻子也凸显出来了,哪里还有在京城里那壮实的模样。
骆青灵自己照着镜子,也开始感叹起来:“你说是我离京久了,看不见你家里那些惊为天人的人以后,眼光开始变低了,还是杭州的水土养人,我真的变好看了?”
许君知转过脸去:“你觉得我有变好看起来吗?”
骆青灵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摇了摇头:“你本来就好看,想来是没有变得更好看的余地了。”
“可能是你来了月事长大了,我也是初来月事那会儿长得快。”许君知说着又看了眼骆青灵的腿,真是可恨,明明离京的时候还叫自己高出快一个头,如今竟然快被她赶上了。
骆青灵听许君知一说也觉得很有道理,自家那些姑姑姑婆都长得好看,没准自己长大了本来就会变得好看起来,又想到以前常常被人取笑,说是骆家最丑的丫头,再看那时便独具慧眼喜欢自己的许君知,她笑嘻嘻地走了过去坐在许君知的边上:“没想到,你小时候的眼光就这么好。”
许君知轻咳了一声,其实她只是见多了好看的人,压根没注意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当时只是觉得骆青灵很可爱,明明力大无穷却常常被欺负,哭起来鼓着脸着实可爱,许胜君想去安慰安慰,反倒被臭骂了一顿。
谁知看人哭也会上瘾,打那以后,她便不自觉要去看骆青灵,骆青灵渐渐不那么爱哭了,开始笑嘻嘻跟那些人一起玩,倒是忘了以前被欺负的模样。可惜她力气实在太大了,纵是她好脾气不计前嫌,人家也不乐意跟她玩。
骆青灵气呼呼的,许君知以为她又要哭了,正直勾勾盯着看,她竟是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烧饼,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念叨:“咬死你们!都是坏蛋!我才不想跟你们玩呢!”
许君知忍不住笑了起来,骆青灵听见了,瞪了她一眼,朝她走来。许君知以为她要揍自己一顿来解气,毕竟若是不顾身份,自己的确是这里最好欺负的一个。谁知骆青灵将她吃得只剩小半的烧饼递了过去:“给你吃吧,这么大的人还馋别人,不会去买吗?”
骆青灵见许君知拿着烧饼并不吃,又忍不住催了几句:“快吃吧,你看你都饿成什么样了,我养的小ji都比你壮。”说完,她就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念叨:“郡主家这么穷,连个饼都买不起,难怪没有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意难忘好像也太长了点。。。。还有许胜君和许君诺没有登场呢,要不我时光飞逝一下吧。
第41章早恋组
许君知新上任自是忙得不可开交,倒是也明白事情都是忙不完的,该回家的时候还是要回家。这还得益于许纯瑗这些年的言传身教,身为丞相,都没有忙到不着家,她一个知府,有什么可忙到不分昼夜的。
初来乍到,常有人攒了饭局相邀,许君知也知不能不近人情,便常常带着骆青灵一同去。有些消息灵通些的,知晓骆青灵是骆家的女儿,自是不敢得罪,好生伺候着。有些虽不知她是何人,但见许君知这般重视,也不敢马虎了。
但是总有人会忍不住好奇,问道:“许大人,不知这位姑娘是……”这些人以为这姑娘是许君知的哪个妹妹,瞧着娇俏可爱,是个好相处的人,不似许君知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隐隐觉着自己或许还有攀高枝的机会。
可惜,许君知还没开口,那好相处的姑娘便嚣张跋扈地挽着许君知的手臂,笑着道:“能每日跟着许大人进进出出的,除了她夫人,还能有谁呢?你说是不是。”
那人听了自然连连点头,只得暗叹还好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开口问了,不然可就得罪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