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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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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老爷的科举人生作者:细鱼

第6节

陈荣贵随着他的话陷入了沉思,一刀这样好的宣纸顶少也要卖到300两银子一刀,而这样低的成本,再加上一些雇佣人的费用,顶天了也不超过一两,也就是说每卖出一刀,他们至少就讷讷个赚299两。

想通了后,陈荣贵满脸涨得通红,他激动地颤抖着嘴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陈家是靠走南闯北,将北货南卖,南货北卖,囤积居奇才把家业做大,但是无论哪一笔生意,都没有这笔生意来得暴利。

要不是怕贾赦嫌弃,陈荣贵都想抱一下贾赦了。

“这、这……”陈荣贵激动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贾赦喝着茶,等他冷静下来。

等陈荣贵终于冷静了后,他站在贾赦面前,深吸了口气,“贾兄,这事兹事体大,我要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你等我回复。”

贾赦点点头,陈荣贵的反应并不出乎他的意料,陈荣贵这反应才是真正的重视这笔生意。

陈荣贵很快下楼走了。

贾赦走下楼,要去结账的时候,得知他已经结账后,哭笑不得之余,心里头也是涌起一片暖意。

这家伙,心还真细,不过,他该不会以为我已经穷到连一顿饭都吃不起的程度了吧?贾赦边想着,边无奈地摇头离开。

第29章

陈荣贵一下马车,就迫不及待地朝里头奔去,险些还被块石头子绊倒了,摔了个大马趴。

他踉跄了一下,身后追着的小厮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声喊道:“大爷,您小心点儿。”

陈荣贵却不管不顾,站定了脚步后,又往里冲。

陈旭升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他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样子,眉头一蹙,喝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副模样?”

陈荣贵才不怕他爹,笑嘻嘻地拉了陈旭升的衣袖,“爹,咱们进书房里谈,我有件极其重要的事。”

陈旭升瞧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也由着他胡闹。

关上了门,陈荣贵还四处瞧了一圈,神秘兮兮的模样,仿佛唯恐被别人偷听到什么似的。

“得了,这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你快说吧。”陈旭升摆摆手,早已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了。

“爹,您还记得我那好友贾恩侯吗?”陈荣贵问道。

贾恩侯?陈旭升点点头,荣国府的事他之前风闻过一耳朵,对于贾恩侯此人没有多大好感,虽说后来听说那凶手不是他,但印象也是没有多好。

“他怎么了?”陈旭升心里暗暗一紧,陈家富贵世人皆知,和陈荣贵打交道的要么是冲着陈家的钱来,要么就是冲着陈家的人脉,这贾恩侯是不是也要……

“贾兄说要和我们做一笔生意咧。”陈荣贵说道,“他说他出造宣纸的方子,咱们家出人出钱,到时候所得利益一分为二,五五分账。”

果然如此。

陈旭升心里头一冷,原先他还以为这人还算好的,不会哄骗贵儿,现在看来和那些小人也是一丘之貉。

陈旭升心中暗气,面上却露出个笑容来,慢慢套话,“老大,他既然有这方子,何必和咱们家合作?他们荣国府虽说不是商户人家,但是家底丰裕,要想拿出个几万两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陈荣贵不疑有他,他乖乖地解释道:“爹,恩侯和他母亲关系不亲,他母亲断了他的月例,他才想自己寻点儿生意做,这方子也是他祖母给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陈旭升明了了,他更是明白了贾赦这么做的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防止日后这个生意被收归公有。

这人心思倒是复杂,

走一步算三步的,陈旭升边在心里嘀咕,边又问道:“你可和他立下字契了?”

“没有。”陈荣贵摇头,“我是想着这事毕竟牵扯到咱们家,得和爹商量了,再做定夺,爹,儿子见过那宣纸,的确是难得的上品,莫说咱们大安,便是在海外,也是难以寻到这样的好货色。”

陈荣贵的话,让陈旭升有些动摇了。

他知道荣贵心底良善归良善,可从不会帮着外人欺瞒自己家里人,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既然这样,这么着吧,你明日和他说一声,问他能否到咱们家来商量一下这事。”陈旭升琢磨了片刻后,说道。

陈荣贵嗯了一声,心里雀跃不已,这事要是成了,他既能对得起恩侯,又能对得起他们陈家,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就在陈荣贵父子各有心思的时候,贾赦回到家却面临着一件“有趣的”事。

贾代善、贾史氏分坐两边,而贾政则站在一旁,以“痛心疾首”的神色怒视着贾赦。

看到贾政的神色,贾赦有种玩味的感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不知道小人会有怎样恶心的手段来蹦跶。

“老大,老二说的可是真的?”贾史氏怒目拧眉,眼神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和厌恶,这老大,隔三差五就闹事,断了月例还不知好歹,居然又闹出事来!

贾赦似笑非笑地看了贾政一眼,“太太,二弟说了什么,我还不清楚,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贾政被贾赦那仿佛洞若观火的眼神看得有几分心虚,但他自认理直气壮,故而硬着嘴说道:“大哥,在家人面前,你就莫要遮掩了,今日早晨的时候,我都听说了,你们外舍的人都说你得了第一,是因着抄袭的缘故,还带你去韩夫子面前对峙呢。”

今日早晨,贾赦皱了皱眉,而后舒展眉头,笑了笑,怪不得有此一事,他还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贾政道听途说,事情都没打听清楚,就忙不迭地到贾代善和贾史氏面前来上眼药,这真是蠢到令人作呕!

“我还想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事。”贾赦笑道。

贾史氏拉下脸,正色怒道:“你还有脸说,原我以为你去国子监,好歹也算是懂事上进了,现在看来,真是到哪儿都能惹出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荣国府哪还有颜面去见亲朋好友!……”

她气得手都在发抖,恨不得动用家法,好好教训这个不成材的孽子!

贾代善却打断了她的话,“夫人,先听老大怎么说,这事也不一定就是老二说的那样。”

经历了之前一事后,贾代善觉得老大已经变了,他听到这事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觉得可笑,因此他找贾赦来,不是像贾政想的那样要教训他,反倒是想叫贾史氏和贾政对贾赦改观,别总是觉得贾赦这不好,那不好。

贾代善是一片好心,只可惜这母子俩却从没有打算改变自己的念头。

荣国府如今的世子之位空悬,宗人府那边一直没有准话,贾史氏母子虽说知道贾赦断无再继承世子之位的可能,但到底贾政名不正言不顺,心虚着,一心虚就得找些事情来证明自己了。

贾政心里还暗暗嘀咕,老爷就是偏心大哥,这事他都知道了,那还能有假?

如果贾政没有寻借口从国子监里逃课,那他就会知道这事还真能有假了!

第30章

“老爷,二弟说得这事的确有这么回事。”贾赦故意卖了个关子。

贾政果然迫不及待地跳了坑,他冷哼了一声,“大哥,不是我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贾赦给打断了,贾赦轻笑着说道:“二弟别心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这事虽然是真的,可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罢了,蔡良等人见我得了第一,心里不服,与我一同去找了韩夫子对峙,韩夫子也证实了,这次的第一的确是我靠真才实学得到的。二弟恐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怎么可能?”贾政瞠目结舌,惊讶得甚至忘记遮掩自己的表情。

“怎么不可能?”贾赦坏心眼地反问道,“难不成在二弟心里,我得第一,就一定是作弊码?”

贾政心里倒是这么想的,可他当着贾代善的面,还得做出敬重兄长的模样,哪里敢点头,硬憋着一口气,憋得脸都红了。

“你胡说什么,你弟弟哪里是这个意思?”贾史氏护犊子地说道,“他只不过是担心你罢了,这也错了?”

贾代善皱着眉头,心里头有些烦躁,他整日忙于朝廷斗争,回到家还得处理这些琐碎的事,实在叫他高兴不起来。

贾赦瞧出了他隐约的烦躁,心里头一软,有心想要放过贾政一马,以他的手段,足可以羞辱贾政到不敢再见他,“原是如此,倒是我误会了。”

他卖贾代善几分面子,贾政却是不知好歹,还不知就坡下驴,反倒是蹬鼻子上脸说道:“大哥可不是误会了,我如果不是关心大哥,何必把这事告诉老爷和太太,还不是怕再惹出事来?”

贾赦被贾政无赖的嘴脸给气笑了,他的举止分明是要上眼药,落在他口中,却是成了他关心贾赦、关心荣国府了,他当下冷笑了一声,敛眉沉声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知晓,只是在这里,我劝你一句,良言一句三春暖,恶语伤人,恶语伤人六月寒。需知道众口铄金,有些话不清楚,还是莫要乱说的好!”

他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字字铿锵有力。

贾政被羞辱得脸都涨得通红,呐呐之余,心虚不已。

“老二,你可记住你大哥的话了。”贾代善冷眼旁观看得分明,有意敲打贾政一番。

贾政越发无地自容,两耳耳朵根儿都红透了,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

他涨红着脸,低着头,两手紧握着,“记住了。”

“好了,好了,”贾史氏见不得贾政这般受委屈,忙替他打圆场道:“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干嘛说得这么严重!更何况都是自家人。”

贾代善气不打一处来,“溺子如害子,老大说的有道理,今日是自家人才能忍他,改明儿要是真到朝堂之上,你但凡敢胡说一个字,别人就能把你打入深渊!你以为这事还小嘛?”

贾史氏被贾代善说的无话可说,只好暗暗心疼贾政。

“既然这件事已经清楚了,那孩儿先告退了。”贾赦说道。

贾史氏母子真是多看一眼都嫌烦,他都早已不将那世子之位放在心上了,这母子俩还不依不饶,把他当对手一样严防死堵,当真是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

“去吧。”贾代善摆摆手,和善地说道。

贾赦走出荣庆堂的时候,听得身后贾代善罚贾政抄写家规,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笑容。

待回到屋子里。

贾赦先用了些晚膳,而后在屋内沉思了片刻,提笔准备给自己的生意再加一些添头。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或许是时候该给这些摇头晃脑,死记硬背的读书人来点儿不一样的小游戏了。

林文、林武兄弟俩在外头走廊长廊上坐着,贾赦不喜欢人伺候,但凡读书的时候,都把小厮丫鬟打发了出来,该干什么的干什么。

这兄弟俩一个ji,ng明,一个实诚,性子南辕北辙,但都是忠心耿耿的,其他人趁机偷懒的时候,唯有他们两个尽忠职守地在外头守着,生怕贾赦一时要人叫不到人不方便。

瞧着屋子里烛火摇曳,林武忍不住低声问道:“大爷这是在做什么呢?在屋子里得有一个时辰了吧?”

林文不以为然地说道:“大爷练字呢,读书人都这样。”

“可是我听说咱们府上二爷就不是这样啊?”林武有些纳闷,他可是听说了他们府上二爷每次进书房都得有丫鬟在旁边温香软玉地伺候着,摇头晃脑地吟几首酸诗罢了,可没听说过读书这么苦,需要练这么久的字。

“读书人也并不都是一样的。”林文嗤笑着说道,“真好读书的,不说挑灯夜读,三更起,五更眠,至少也是把心思放在书里头,而不是非得红袖添香才能读得了书。”

林武听得林文的话,有些糊涂,照这意思,是说二爷没真的认真在读书?

见自家哥哥总算明白了,林文朝窗户上贾赦的投影点了点,小声地说道:“咱们不说别的,咱们大爷以前不读书则罢,现如今读书了,一下子就长进了,国子监,那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读书人读书的地方,咱们大爷也拿了个头名,可见——真心读书,自然是有成果的。”

林武被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明白了,敢情二爷一直说他多努力,多刻苦,合着全都是糊弄人的,也就是嘴皮子上说的漂亮罢了。

“去倒杯茶来。”贾赦的声音从屋子里头传来,打断了兄弟俩的窃窃私语。

林文连忙应了一声,小跑着去沏了杯热茶来。

贾赦喝了茶,ji,ng神抖擞,一直写到二更时分,才犹然尚未尽兴地把笔搁下。

对着写完了的一沓纸,贾赦勾起唇角,做生意,要么不做,要么就做一笔大的。

第31章

翌日早晨。

贾赦如常到国子监上学。

他才走进外舍,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

所有人看着好像在认真用功,但其实却时不时地拿眼角的余光打量他。

贾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可细细琢磨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头。

“贾兄。”陈荣贵朝贾赦打了个招呼。

贾赦在他前面坐下,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贾兄没发现吗?”陈荣贵对着蔡良的位置扬了扬下巴,“那个人没来呢。”

贾赦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蔡良的位置空荡荡的,可不是没来?

他恍然大悟,心中了然,不以为奇,怪不得这些人都一副古怪的表情,原来是想看蔡良没来,他是个什么反应。

贾赦这样想着,再去看众人的动作,果然是如此。

他不由觉得可笑又无趣,蔡良言而无信,又没有韩信那胯下之辱的忍耐,此人不足以为对手。

摇摇头,贾赦从书袋里取出《孟子》来,今日韩夫子会继续讲《孟子》里的内容,这些内容他虽然早已读过,但韩夫子对这本书的讲解有独到之处,听听颇有进益。

众人本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打算看贾赦的好戏,岂料他却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由觉得无趣极了,便歇了心思,埋头读书起来。

一日苦读,下了学后。

陈荣贵拉了拉贾赦的衣角,低声把陈旭升的话转述了一遍。

贾赦点头,“令尊说得对,这样,我叫小厮把书袋先领回去,然后再和你去。”

唤来了林文后,贾赦把书袋转交给了他,又告诉他记得去跟贾代善和贾史氏说一声,今夜可能会晚些回去,把事情安排妥当后,才跟陈荣贵去了。

陈府坐落在东郊大街,是个五进五出的大宅子。

门口摆着一对石狮子,朱门敞开着,直进看到的是一堵影壁。

马车才刚停下,就有门子上前来伺候。

贾赦和陈荣贵往里走,陈荣贵边走边说道:“贾兄,家父性子是最平和的,等会儿你莫要紧张。”

贾赦笑着点了下头,心里却也不置可否,如果他今日是作为荣国府嫡长子而来,那么陈旭升对他自然是会和蔼亲和,但他今日是来谈生意,既然是要谈生意,少不了就会有一些摩擦。

正厅内。

陈旭升正手捧着热茶,等候着,忽而听见脚步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只见迎面走来一个清俊挺拔的少年郎,约莫十五六岁模样,眉目如画,气质清雅,举手投足如山上清风,水中明月,皎洁如华,再一瞧他儿子,陈旭升沉默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陈伯父,晚辈打扰了。”贾赦不知道自己刚才一个照面,已经给了陈旭升一个好印象,礼貌而不失温和地打了个招呼。

“不打扰,请坐。”陈旭升笑呵呵如同弥勒佛似的说道。

丫鬟端了茶上来。

贾赦三人闲聊了一番后,才切入正题。

“世侄,犬子昨夜已经和我说过你要和我们家做生意这事了,”陈旭升不动声色地留意着贾赦的神色,见他听到这话,不喜不惊,神色如旧,心里先暗暗赞叹了一句,他跟他这么大的时候,做生意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着,唯恐一个表现不好,就没了一单生意,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却是练出了宠辱不惊的气魄了。

贾赦笑着点头道了声是。

陈旭升接着说道:“这事我昨夜思量了许久,的确是一笔好生意,只是我不明白,这样的好生意一本万利,何以你偏偏挑中我们陈家呢?”

“伯父的疑惑也有道理,不过晚辈做出决定,自然有我自己的考量,陈兄心性良善,由子及父,可见伯父也是如此,做生意,利益且不说,要紧的是得和对的人合作才是。”贾赦说道,“何况,陈家在这方面早已有门路,与你们合作,我也可少花一些心思。”

贾赦的话,既现实又有理有据。

陈旭升点头,要是贾赦在那里胡乱吹嘘,他反而要犹豫到底要不要合作,但是他既然把想法都说破了,反倒叫人觉得实诚。

做生意少不得要动心思耍手段,但若是和合作伙伴都勾心斗角,生意恐怕也是做得不长久了。

“看来你是真心想要合作。”陈旭升放下心了,他担忧的不止贾赦可能耍花招,更有怕他半途而废的心思。

“自然,”贾赦从袖中取出昨夜写的一沓纸来,“晚辈除却想和你们陈家合作宣纸之事外,还有一物,觉得或许能锦上添花。”

他将手中的纸递给了陈旭升。

陈旭升低下头,翻看着。

他起初心里并没有怎么把这一沓纸放在心里,只是姑且一看,可待逐渐看下去,神色却不知不觉地严肃了起来,这些纸上面写着的是一些记忆的方法,比如最出名的记忆宫殿训练法、谐音记忆法等等。

“这,这些……”陈旭升惊诧不已,捏着纸张的指节发抖,以他商海沉浮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一沓纸上所写的若是真的有用,那天底下的读书人恐怕都要疯魔了!

四书五经被列为科举读物多年,有多少人从小到大,将这几本书苦读不已,但又有多少人,苦于记了又忘,忘了又记的困局。

这些方法若真有用,天下读书人少不得都得花钱买上一份,而且,还得念他们一份恩情!

“爹,怎,怎么了?”陈荣贵从没见过他爹这副模样,一时间不禁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陈旭升摆了摆手,他一扫刚才有些懈怠的神色,郑重地看着贾赦问道,“世侄,你这里所写的内容真的有用吗?”

即使知道这么问,有些冒昧,但陈旭升不得不多问一句,因为这件事,已经远超过一笔生意的范围了。

“当然有用。”贾赦道,“晚辈能在短短时间内记下《四书五经》,全赖这些方法,世伯若是不信,也可找些人来试试。”

陈旭升摸着须髯,沉思了半晌,喊了一声,吩咐管家去找来十个读书人来。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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