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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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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不知他的双目却全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溢满了双目的猩红早已使他的掩饰化为乌有。

姜无岐以眼尾余光望住了酆如归的双目,手下动作不停,不知耗费了多久,血总算是止住了,血r_ou_淋漓的窟窿已覆满了白色药粉。

姜无岐能清晰地瞧见酆如归的心脏以及其上的经络,那心脏尚在可怜且执拗地跃动着,他的指尖稍一靠近,便要欢喜地凑上来。

他好容易将伤口处理好,便以细布去包扎,他伸手托起酆如归的后背,将细布一圈一圈地厚厚缠上。

酆如归顺势倒入了姜无岐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以额角蹭着姜无岐的锁骨。

少时,姜无岐将酆如归包扎妥当,便扯去了身上的得罗、中衣、里衣,只余下一件轻薄亵裤,接着便上了床榻去,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

姜无岐一凑近,酆如归便好似能听见他体内血管当中血液奔流的声响,皮r_ou_的香气亦随之扑鼻而来。

他阖了阖双目,翻身而上,将姜无岐压于身下。

他继而跨坐于姜无岐之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姜无岐。

他有着一具诱人的身体,现下衣衫半褪,半遮半掩着,惹得人欲要将他的衣衫全数剥下,更惹得人欲要将他这身体藏起来,不与旁人瞧。

而他心口的细布,既能勾起人的施虐欲,又能勾起人的保护欲。

他分明面色惨白,顾盼流转间却媚色顿生,逼人直想瞧一瞧他赤身横陈的景象。

他散发着百般矛盾的吸引力,自己却浑然不晓。

姜无岐心悦于酆如归,自是能感受到酆如归无意间加诸他的勾引,但太过不合时宜了。

他凝定着心神,抬手抚过酆如归蠕动着的ji,ng巧喉结,温柔似水地道:“你不必抵抗那瘾,你若是忍不住了,便从贫道身上吸食血液罢。”

酆如归神志清醒,他勾唇一笑,便垂下了首去,但他不是去咬破姜无岐的肌肤,以吸食血液,反是覆上了唇去。

他想要先与姜无岐接吻。

姜无岐松懈了唇齿,任凭酆如归扫荡,酆如归毫不客气地扫过姜无岐口腔中的每一寸,便轻咬住了姜无岐的舌尖,以此将那舌头从口腔拖曳了出来。

紧接着,他便一寸一寸地将那舌头吞咽了下去,又缠着那舌头同自己的软舌纠缠。

纠缠间,银丝牵扯着,每断裂一丝,便又长出了新的一丝。

这个亲吻由酆如归所掌控,酆如归舍不得与姜无岐的舌头稍离,吻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才将那舌头吐了出来,归还于姜无岐。

他又低喘着问姜无岐:“无岐,你喜欢与我接吻么?”

姜无岐颔首:“贫道甚是喜欢与你接吻。”

酆如归猩红的双目催得原就生有媚色的眼波又覆上了一层艳丽,他启唇笑道:“无岐,你适才为我哭了,是因为太过心疼我么?”

姜无岐再次颔首道:“贫道心疼得厉害。”

“嗯,我知晓你心悦于我。”酆如归拨开姜无岐侧颊的一点乱发,其后,便咬了上去。

他以齿尖将那点皮r_ou_磨蹭得发红了,方才将其咬出了一个细小的破口。

他俯下身去,身体与姜无岐纹丝密合,双手捧住了姜无岐的双颊,小口小口地从破口中吸食着香甜可口的血液。

姜无岐的血液滚烫,一滑入他的咽喉,便激起了阵阵的火花,坠入胃袋后,更是熨得他的身体灼热难当。

一如在冰天雪地,将煮过的青梅酒一饮而尽般舒畅。

但这舒畅远不上与姜无岐接吻时的美妙。

他思及此,腾出一只手来,去摸索姜无岐的身体。

曾经他生怕亵渎了姜无岐,只敢在姜无岐拥抱他时,状若无意地蹭过,但现今他却可为所欲为。

是姜无岐纵容了他,才导致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寸进尺。

他一分一分地摸索着姜无岐的皮r_ou_,一分一分地感知着被皮r_ou_包裹着的骨骼以及其下的脏器,指尖欢欣雀跃。

吸食了一些血液后,他便不愿再吸食了,而是去啄吻姜无岐的肌肤,以压下那残余的瘾。

一场血腥的吸食,末了,反而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调戏。

他的唇瓣蜿蜒而下,含住了姜无岐的喉结,喉结敏感,加之身体被侵犯着,使得姜无岐抿紧了双唇。

但姜无岐的一双手却已识情知趣地覆上了酆如归光裸的背脊,又略略上去,将他最为喜爱的那副蝴蝶骨收入了掌中。

酆如归对着姜无岐的喉结又啃又咬,如愿地见那喉结红肿起来,才又去肆虐锁骨。

同时,他的双手一手摩挲着姜无岐的侧腰,一手揉按着姜无岐的唇瓣。

他那手指很快被姜无岐含了进去,他便得意地搅弄起了姜无岐的口腔来,温热且shi润。

但他到底不敢太过分,姜无岐尚未还俗,不会与他行那云雨之事,那是姜无岐的坚持,更是对他的珍惜,他切不可辜负了。

他收回双手,乖乖地伏在了姜无岐的臂弯当中,不言不语地调整着吐息。

姜无岐见他双目的猩红尽退,面上复又有了血色,舒了一口气:“如归,你可还好?”

良久,待酆如归吐息均匀了,他才狭促地答道:“无岐,你的身体滋味绝佳,胜过万千山珍海味,珍馐美馔,此番多谢款待了。”

姜无岐的耳根登时又红又软,这酆如归口齿灵便,他说不过,他搜肠刮肚,方才回应道:“你毋庸客气。”

“我本就不曾客气,只是念在你尚且是出家人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并未将你……”酆如归张口轻轻地咬住姜无岐耳根的软骨,“并未将你从上至下尝个遍。”

言罢,酆如归直觉得自己是个登徒子,而姜无岐则是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他被自己所思逗笑了,一指挑起姜无岐的下颌:“道长,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姜无岐无奈至极,但酆如归要他笑,他便笑了一笑。

但弹指间,酆如归却又软下了身来,柔柔弱弱地唤道:“夫君……”

姜无岐一怔,实在拿酆如归没法子,便任由酆如归戏弄,但心口却是不由生出了甜意。

酆如归又故意唤了姜无岐一声“夫君”,偏生这时,相邻的那间房中有一声娇弱的吟哦乍然响起,r_ou_体撞击声以及床榻的摇晃声接踵而至。

酆如归与姜无岐俱是未经人事,酆如归仅仅翻阅过几册香艳的话本,而姜无岐却是对此近乎于一无所知。

但姜无岐并非不知那俩人是在行何事,只有些困惑地问道:“他们又不是在斗殴,为何会发出这般声响?”

酆如归是初次听活春宫,羞耻不已,听得姜无岐发问,哪里知晓该如何解释,便敷衍地道:“并不是斗殴才会有这般声响。”

姜无岐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以你我洞房花烛夜之时,亦会发出这般声响么?亦或是男子与女子之间以及男子与男子之间发出的声响不同?”

酆如归忖度着言辞,半晌才道:“我不曾与人做过那事,但我想大抵与他们的声响一般罢。”

“是么?”姜无岐这两字堪堪逸出唇齿,隔壁的声响更为剧烈了,甚至伴随着女子的恸哭。

那女子是被寻欢客强迫了么?姜无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望向酆如归道:“我们是否应该去救她?”

酆如归摇首,忍着羞耻道:“她并不是在哭泣,而是过于舒服了。”

姜无岐严肃地问道:“过于舒服了便会发出如同哭泣的声音么?”

酆如归信口答道:“应是如此罢。”

姜无岐又是好奇又是期待:“那你过于舒服了,亦会如她一般么?”

酆如归一张脸被姜无岐问得嫣红一片,唇瓣更是鲜艳欲滴,一启唇,口腔内里那舌头亦是嫣红,但他仍是坦诚地答道:“不,我想我的反应必定与她有异,因为她是在做皮r_ou_营生,不得不任人压于她身上,行闺房之事,以便获取存活的资本,而我却是真心心悦于你,想要与你云雨,无关乎生计,无关乎你是否会尽兴而归,无关乎你下回是否会上门照顾我的生意。”

姜无岐不可自控地吻住了酆如归的唇瓣,后又笑道:“那我们须得寻一间隔音良好的房间,以免被旁人听了去。”

姜无岐是在勾画着他与自己的将来。

酆如归这般想着,拿羞红了的眼尾凝望着姜无岐,附和道:“定然不能被旁人听了去。”

俩人言谈间,再无声响从那相邻那房间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姜无岐揉了揉酆如归的额发,又关切地道:“倦了么?要歇息会儿么?”

酆如归吸食过血液后便容易疲倦,且这伤药为了发挥功效,亦会使人嗜睡。

是以,他微微颔首:“嗯,我有些倦了。”

他用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懒懒地道:“无岐,陪我睡会儿罢,待睡醒了,我们再将常承安带去县衙。”

姜无岐合身拥住酆如归,温柔地道:“好罢。”

俩人抱在一处,上身全数身无寸缕,下身勉强齐整,远远瞧来,宛若一双交颈的鸳鸯。

几个弹指,酆如归便已沉入了睡梦之中。

他并未梦到前世之事,而是梦到了他与姜无岐的洞房花烛夜。

姜无岐以喜秤揭开他的红盖头,又递予他一盏合卺酒,他与姜无岐饮罢合卺酒,用过些吃食之后,姜无岐便会解去他的嫁衣,欺下身来。

不知姜无岐会不会喜欢他穿着嫁衣的姿容?

而姜无岐满覆柔情地望着酆如归好眠的模样,却并不入睡。

外间尚有那常承安,纵然常承安已被他挑断手筋脚筋,废去了一身的修为,但为求万全,他不能安心地入睡。

且常承安贵为望剑门门主,假若被其门中的弟子得知其被困于此处的讯息,定会杀上门来。

他本该寻一处稳妥之地,再为酆如归拔去匕首的,但并无这许多的功夫,即便酆如归修为深厚,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容不得酆如归受苦。

被一把锋利的匕首cha入尚在跳动的心脏,哪里会半点不疼?

随着每一次的心跳,心脏都会被再割开些许。

他并不认为酆如归是为了让他心安,才扯谎,才一直道“半点不疼”。

因为酆如归显然是疼的回数太多,惯于忍耐了,才不半点不疼的罢?

如归……

他在心中低低地唤了一声,又将酆如归拥紧了些。

而酆如归则是一脸餍足地埋首于他心口,动了动唇瓣,犹如在品尝其嗜好的点心。

他一面提防着四周的动静,一面聆听着酆如归的心跳声,心下是说不尽的喜悦。

他这一生此前都在刻苦地练剑、修行,为了早日飞身成仙。

然而,飞身成仙这一目标其实只是随波逐流而已,师父自小便是这么教导他的,师兄弟们亦是日日努力地向着这个目标前进。

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之一生究竟有何意义,飞身成仙亦有何意义,他一直在按着师父所要求的行事。

他门中已有五百年未曾有人飞身成仙了,早已是上仙的师父殷切地期盼着他成为五百年后飞身成仙的第一人。

师父还曾暗中告知于他,他只需勿要荒废了修炼,便定能在百年之内飞身成仙。

于修仙者而言,如若飞身成仙,便能身处九霄之上,俯视众生,享有无尽的寿命。

而于他这些根本无关紧要。

他宁愿以一身的仙力在凡间惩j,i,an除恶,去晦扬善。

如今,酆如归在他怀中安稳地吐息着,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他只有活着,才能将酆如归拥在怀中,才能与酆如归接吻,才能与酆如归行那会发出r_ou_体撞击声以及床榻摇晃声之事。

他爱怜地吻了下酆如归的眉心,便阖上了双目,闭目养神。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他感知到有人靠近了他的结界,且人数不低于十五人。

须臾,有人欲要推开房门,用力推了几下却是推不开,其后,那人便提剑朝着房门劈了过去。

因有结界庇佑,那房门无一丝损伤,反是将那剑弹了出去。

那剑连累执剑之人倒地,片刻后,更多的人提剑去劈房门。

他们的修为于姜无岐而言一如蝼蚁,因此,那房门纹丝不动,他们又接连倒下。

可任由他们劈斩房门到底并非长久之计。

姜无岐思忖着,却听得酆如归含着倦意道:“有人来了么?”

酆如归的嗓音略微暗哑,似在撒娇,又似在闹别扭,使人迷醉。

姜无岐垂目一望,见酆如归困倦得连双目都睁不开,便道:“无事,你再歇息一会儿罢。”

“嗯。”姜无岐既说无事,便必然不会有事,酆如归便又放任自己沉入了梦乡。

就凭这些弟子的修为,他这结界纵然撑不了一年半载,撑个三五月决计不是问题。

但他却不敢放松,因为酆如归在他怀中,他须得将酆如归保护周全。

之前,若不是他身法不济,费了良久才从望剑门中取出常思远的干尸,离了酆如归的身过久,酆如归许便不会被那连翘偷袭。

他细细一回忆,酆如归已受了无数回的伤了,咽喉、心口、双手、双足……酆如归假如并非千年恶鬼,修为深厚,酆如归这具修炼出来的r_ou_身假若一如凡人,他早已失去酆如归了。

他不由后怕起来,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直觉得自己弱小无比,实质上与在房门外欲要破门而入的望剑门弟子并无差别。

望剑门弟子护不住他们的门主,而他则护不住他的如归。

他的如归……他的如归为何会心悦于他?明明他连护其周全都做不到。

又过了一个时辰,酆如归睡足了,睁开双目来,侧耳一听,莞尔道:“我之前半睡半醒,还以为自己是在发梦,却原来当真有人在门外。应当是望剑门弟子罢?毕竟他们的门主尚在我们手中。”

姜无岐不应声,低下首去吻上了酆如归的唇瓣。

酆如归伸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主动地松开唇齿供姜无岐采撷。

没有他作怪,姜无岐的吻甚为轻柔,仿佛他是一件百年难得的珍贵玉器。

他被吻得浑身酥软,一汪春水般铺陈于姜无岐身下。

姜无岐并未吻多久,便松开了酆如归,然后,又扯过了酆如归的衣衫,一件一件地为他穿上。

酆如归享受着姜无岐的侍奉,慵懒地打着哈欠,双手展开。

姜无岐为酆如归穿罢衣衫,又解下了其腰间那墨色系带重新系过,便自去穿衣了。

发髻早已乱得不成样子,酆如归随意地拿了根翡翠簪子,将发丝挽起,便下得了床榻去。

姜无岐已穿好衣衫,束好发了,将自己收拾妥当了,见酆如归要去穿那足衣,他蹲下身去,接过雪白足衣为酆如归穿上,又为其穿上ru烟缎攒珠绣鞋。

酆如归的脚趾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姜无岐的后脑勺。

待一双ru烟缎攒珠绣鞋穿妥,他才不得不放开了姜无岐,施施然地站起身来。

可便是在这时,原本紧阖的房门居然被破开了,瞬间冲入了近二十名望剑门弟子。

其中两个弟子见常承安颓然伏于地面上,身受重伤,气息奄奄,便将常承安扶了起来,往外头走去。

酆如归身形一动,倚在门边上,朝常承安并两个弟子笑道:“三位欲往何处去?”

而姜无岐则立在原地,望着疾奔过来的望剑门弟子。

他那结界并非是由这些实力远逊于他的弟子打破的,明显是常承安所为。

常承安只是蛰伏,绝非丧失了生志。

他扬声朝着酆如归道:“如归,小心常承安。”

常承安竟是张口,气若游丝地回道:“眼下老夫动都动不得,老夫与老夫这一十八名弟子俱是任尔等鱼r_ou_,姜无岐你要这千年恶鬼小心老夫作甚么?”

常承安毫无中气,声音虚弱,好似是在讲遗言一般。

但姜无岐却是并不为其所迷惑,他飞身而起,掠过诸多的望剑门弟子,一掌击在了常承安后心。

没料想,他这一掌竟是受到了常承安内力的抵抗,所以常承安是练了甚么古怪的功法,即使被断去手筋脚筋,废去一身的修为,亦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一定的程度么?

着实可怖,须得要了他的性命才行。

第121章:酆都鬼城·其十二

酆如归见状,唤出红绸来,缠住了常承安的脖颈,方要施力,但那常承安却是一抬指便将那红绸撕裂了开去。

姜无岐身形一动,到了酆如归面前,护住酆如归。

酆如归往后退了几步,到了门外的阑干处,一手扶着阑干,扬声道:“诸位可识得常承安,望剑门的常门主?”

见底下喝着花酒的寻欢客以及花娘颔首,他补充道:“那诸位可知常承安的续弦与其子常思远有染,并且那续弦已于约莫半年前为常思远产下了一个女婴?”

第3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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