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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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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作者:漱己

第41节

这姜无岐又在撩拨于自己了,此物肮脏,即便是在南风话本里头,着者亦甚少描写此事,但姜无岐却毫不介意,应是他全然不通床笫之事的缘故罢?

酆如归占着姜无岐的便宜,忍不住问道:“你不认为此物肮脏么?”

姜无岐摇首道:“此物不是出自你体内么?有何肮脏的?且此物不是你很舒服的证明么?”

“你可知在云雨之中,愿意将此物吞咽下去者寥寥无几?”酆如归摩挲着姜无岐的眉眼,“大抵都是认为此物肮脏。”

“贫道却从不认为此物肮脏。”姜无岐认认真真地道,“于贫道而言,最为紧要的乃是你感到舒服。”

“我很是舒服。”酆如归被姜无岐如此珍惜着,双目不禁生出了一层水汽。

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眼帘,关切地道:“你奔忙了一日,应当倦了罢?不若歇息罢?”

“你多吻我一会儿罢。”酆如归一一点过自己的额头、眉眼、鼻尖、唇瓣、双颊、下颌、脖颈、锁骨,撒娇道,“这些都要吻一遍,不,很多很多遍。”

姜无岐依言亲吻起来,身体的余韵尚未散尽,被姜无岐一亲吻,酆如归的神志便被绮念所俘获了。

他心悦于姜无岐,故而想要与姜无岐亲近些,再亲近些。

半晌,神志勉强回笼,他胡乱抚摸着姜无岐的身体道:“无岐,其实虞夫人亦是受害者罢?”

姜无岐正在亲吻酆如归的锁骨,听得此言,抬起首来,望着酆如归道:“在这锐州,所有女子全数是受害者,但这些受害者中,又有不少助纣为虐,成为了加害者。待这天亮起来,便不会有受害者,亦不会有加害者了。”

“嗯。”酆如归勾住了姜无岐的一缕发丝,衔于口中,“这天快些亮起来罢。”

“一切定会如你所愿。”姜无岐又亲吻了酆如归许久,才将酆如归拢于怀中。

酆如归生了倦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姜无岐的发丝,少时,便安心地陷入了睡梦之中。

在姜无岐怀中,无人可伤他分毫。

次日,贺府惨遭厉鬼灭门之事传遍了锐州,此事发酵开去,遂不少人觉得此事应是由冥婚所导致的,毕竟那曾家幼子殁于年二十,不行冥婚反是家宅安宁。

一时间,无人敢再行冥婚之事。

又五日,由唐暖以及三位女先生连夜编纂的小册子印刷完毕,开始分发。

又两日,酆如归终于收到了穆净的回信,穆净在信上承诺会启程来锐州调查刘知州所为,约莫十日左右抵达。

又四日,女子书院有些起色了,共计二十五人入学,最年长者年三十又七,最年幼者堪堪五岁。

又七日,酆如归在城门外迎接穆净,黄昏时分,他在离开金ji镇三个余月之后,又见到了穆净。

穆净那副一如姜无岐般干净的眉眼被镀上了一层暖光,他已然彻底目盲,不可视物,由一书童扶着,听得酆如归的脚步声,立刻笑道:“酆公子,许久不见了。”

第138章:无间地狱·其十七

酆如归身处金ji镇之时,穆净的双目便是时好时坏,当时他还曾惋惜穆净倘若目盲,一手ji,ng准的箭法便废了,而今的穆净显然已半点都瞧不见了,但却是一派从容,倒是他看轻了穆净。

可他仍是暗暗地叹息了一声,才以平缓的语调道:“这锐州城之内可驾马车,你勿要下来了罢。”

穆净颔首,端坐回马车内,才朝着酆如归道:“酆公子,你且一道上马车罢。”

酆如归上得马车去,又闻得穆净含笑问道:“别来无恙否?”

离开金ji镇之后,酆如归受过不少的伤,但皆已痊愈了,可面前穆净的这一双眼恐怕至死都无法痊愈了。

“我自是无恙。”酆如归欲言又止,“却是你……”

“我早已习惯了,你不必如此。”穆净肃然道,“你不如与我讲讲这锐州的冥婚罢。”

酆如归遂将之前所闻所见悉数说与穆净听,穆净眉尖愈发收紧,道:“你信中所写已是耸人听闻,而今听你细说,着实教我以为我现下是在发噩梦,这天下竟然还会发生这等事。”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亦不敢相信天下会发生这等事。”酆如归双目灼灼,“所以,穆公子,让我们一道教这锐州的天亮起罢。”

穆净慎重地应下:“这天必然很快便会亮起来的。”

这时已到了医馆门口,酆如归小心翼翼地将穆净从马车上扶下来,恰巧遇见了从女子书院回来的姜无岐。

姜无岐猝不及防之下,见得酆如归的双手扶着穆净的手臂,视线不受自控地缠上了俩人相触之处,不觉吃味起来,他惯来温润的眉眼登时生出了寒霜。

他分明清楚穆净此番前来是来助他们一臂之力的,酆如归写与穆净的那封信以及穆净的回信,他亦曾过目,其中无半点暧昧。

穆净是向酆如归求过亲的,当时虽是他尚未明白自己对于酆如归的心思,但他已是万分不悦,生怕酆如归应允,而今他更是直觉得周身不适,连吐息都有所滞塞。

酆如归乃是他的,他不能容许有人觊觎酆如归。

且酆如归已答应待他还俗之后要与他拜堂成亲了,酆如归的身体他亦已瞧遍了,甚至昨夜他还含了酆如归最为紧要的物件,并将浊物吞咽了下去。

他的神志尚未做出指示,但他的身体竟是抢先行至酆如归面前,望住了酆如归道:“由贫道来扶穆公子罢。”

酆如归一瞧姜无岐的神色便知姜无岐是在呷醋,心中窃喜,却是故意一口拒绝道:“不必了,你且去忙罢。”

未予姜无岐坚持的功夫,酆如归已扶着穆净进得了医馆去,穿过医馆,又到了后头薛涉住处的厅堂。

酆如归扶着穆净坐下,暗暗地窥了眼缓步而来的姜无岐,同时刻意避开了姜无岐的视线。

书童候在门外,马车夫又由薛涉那学徒安顿了去,厅堂只三人在座。

三人未及有一人开口,厅堂的门突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出诊回来的薛涉。

薛涉见穆净面生,方要出言,又乍然发现姜无岐面色不同往常,当即急声问道:“女子书院可是有何处不妥的?”

姜无岐摇了摇首,疑惑地道:“你何以有此问?”

闻言,薛涉松了口气,笑道:“你取面镜子瞧瞧你现下的神情,便知我何以会有此问了。”

是由于自己在嫉妒穆净的缘故,面上的神情才有异的罢?

姜无岐笨嘴拙舌,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沉默不言。

薛涉瞧了瞧酆如归,又瞧了瞧面生的目盲公子,才意识到姜无岐是呷醋了。

因为酆如归坐于目盲公子身畔,而不是坐于姜无岐身畔么?

然而酆如归似乎甚是享受姜无岐为他吃醋的模样,目中隐隐有些得意。

薛涉不便戳破,径直走到目盲公子面前,问道:“你可是穆公子?”

——酆如归事先与他提起过穆净,以及穆净目盲之事,面前之人十之八九便是穆净了。

穆净颔首,又问薛涉:“你便是薛大夫罢?”

薛涉惊异地道:“你我从未见过面,你从何断定我的身份?”

穆净肯定地道:“酆公子曾在信上提及过你,加之我适才闻到浓重的药材味了,遂断定此地必是在你医馆的近侧。”

薛涉对于药材味早已习以为常,故而药材味反是成了盲点,听得穆净作答,失笑道:“原来如此。”

穆净无暇与薛涉闲话,直截了当地问道:“穆公子,你认为可能因冥婚恶习而撤去刘知州的知州之位?”

穆净思忖着道:“我已卸下县令之职,与监察御史又无交情,但我金ji县现任知县程知县却与监察御史有些往来,待我将此地的冥婚恶习调查一番,确定刘知州非但失职,且自身亦曾因冥婚逼死过好端端的活人,我便会禀明程知县,由程知县上报于监察御史。”

薛涉发问:“你之所言那程知县定会取信么?”

穆净不自在地略略低下首去,半晌才自信地答道:“他应当会取信。”

“那便好。”薛涉站起身来,“我去书院将唐暖唤来,她那姐姐便是被逼与刘知州的长子冥婚而上吊自尽的。”

说罢,薛涉便出了厅堂去,不大的厅堂又只有酆如归、姜无岐以及穆净三人了。

酆如归忙着同穆净说话,全不理会姜无岐,片刻后,将马车夫安顿妥当的学徒去煮水沏茶,分别为三人奉上了一盏蒙顶甘露。

蒙顶甘露汤色黄碧,饮者唇齿留香。

但姜无岐呷上一口,却顿觉茶味苦涩难当,不愿再饮。

他毫不掩饰地凝望着酆如归,生恐酆如归变了心意。

约莫一刻钟后,唐暖紧赶慢赶而来,额上生汗,淌落下来,shi润了因疾奔而发红的面颊。

她向穆净见过礼,表明身份,便与穆净细细讲了她是如何被抓了去的,她家中的奴仆是如何死的,姐姐又是如何上吊自尽的……讲着讲着,她忍不住哽咽起来,镇定了须臾,方才起誓道:“我之所言句句属实,我可以性命担保,倘若我有一句虚言,我甘愿永堕无间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这毒誓入耳,加之之前酆如归的讲述,穆净已然信了七分,但他为官之时,素来不以片面之辞断案,当下亦模棱两可地道:“我知晓了。”

穆净不愿打草惊蛇,是以,无法去拜会刘知州,便让书童扶着他在锐州城内走动。

穆净走后,薛涉坐堂看诊去了,唐暖事忙,又赶回了女子书院去,厅堂便只余下酆如归与姜无岐。

酆如归洋洋自得地饮着蒙顶甘露,见姜无岐欲言又止,却故作冷淡地道:“你毋庸顾及措辞,大可直言。”

姜无岐神色凝重地问道:“如归,你是否……”变心了。

明明是酆如归要姜无岐大可直言,但他却不予姜无岐说完的功夫,而是手指一动,唤出红绸来,将姜无岐捆了,拖曳到自己眼前,似笑非笑望了姜无岐一阵,忽而张口含住了姜无岐的双唇,百般作弄。

第139章:无间地狱·其十八

酆如归手中施力,一扯红绸,迫使姜无岐倾下身来,便于他的作弄,他的舌尖继而微微地刷过姜无岐的唇缝,却在姜无岐张口之前,轻咬住了姜无岐的上唇瓣,以齿尖拉扯着,同时探出舌尖来,快速地蹭过姜无岐上唇里头的上颚,转而将大半的下唇瓣含入了口中,未待姜无岐有所反应,他却早已将那下唇瓣吐了出来,以舌尖不轻不重地蹭着姜无岐的下颌。

这酆如归着实过分,引诱于姜无岐,却又不与他唇舌相合,每一回俱是差上一分毫,他便能尝到酆如归口腔内里的滋味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催得他迫切地想要与酆如归接吻。

他伸出双手去,欲要一手扣上酆如归的腰身,一手掐住酆如归的下颌,但未及接触到酆如归,他的双手却猝然被那红绸缠住了,那红绸仿若活物一般,原本捆住了他的腰身以及腰身之下的双足,而今却连他的双手都不放过,逼得他不由出声道:“你且先松开贫道罢。”

酆如归反是恶劣地刻意抚过姜无岐那双手,与此同时,抬起了足尖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姜无岐的双足。

姜无岐在不知不觉间耳根染红,方要出言,却连双唇都被酆如归那恼人的红绸蒙住了。

姜无岐身着暗青色长衫,添上束缚着他身体的红绸的渲染,那副禁欲的眉眼竟愈加禁欲起来,这份禁欲甚为勾人,直教酆如归心痒得厉害,欲要逼迫他开口求饶。

酆如归思及此,觉得自己当真是不可理喻。

姜无岐的醋意已令他欢喜不已,他却还想着从姜无岐那索取更多。

且姜无岐现下被他蒙住了双唇,如何向他求饶?

酆如归沿着姜无岐的双手而上,一手轻点着姜无岐咽喉处的肌肤,一手抵上红绸,隔着红绸去作弄姜无岐的唇齿。

那红绸登时被姜无岐的津液shi润了大片,被shi润的部分成了妖冶的暗红色。

酆如归以指尖一划,暗红色的绸缎当即被撕裂开了一道口子,他便从这破口进入,强行没进了姜无岐的口腔当中。

一根手指全然不能满足于他,他便又送入了一根,他以两根手指施施然地夹起姜无岐的舌头,揉捏刮蹭。

姜无岐亦任凭他欺负,全无挣扎之举,只拿一双温柔的双目凝望着他。

酆如归被姜无岐凝望着,心脏不觉发软,欺负之心却不肯收起。

他抬起左手去,探入姜无岐的衣襟内,细细地磨蹭着姜无岐衣襟内的肌肤,进而将那衣襟一分,裸露出了姜无岐的上半身来,直至腰身。

“如归……”姜无岐三分甜蜜,七分无奈,低低地唤了一声之后,见酆如归不理会于他,便又唤了一声。

酆如归原是坐于椅上,玩弄够了姜无岐的那一副锁骨,便站起身来,吻上了姜无岐的侧颈。

他以指尖碾压着姜无岐那侧颈肌肤,直到那侧颈肌肤红得不成样子,才附上姜无岐的耳侧,软声软气地问道:“无岐,你想吻我么?”

未待姜无岐回答,他居然傲慢地道:“你想吻我,我却偏生不想让你吻,除非你哀求于我。”

说罢,他从姜无岐侧颈往下舔吻,却不理睬那唇瓣一分。

他正吻至姜无岐心口,猝然间,裂帛之声乍然响起,他的身体旋即悬空,足弯与后腰分别被覆上了姜无岐的双手,竟是姜无岐将他打横抱起了。

他垂目一望,红绸散落一地,仿佛是脱离了枝头的花瓣。

姜无岐不由分说,将酆如归抱至房间里头的床榻之上,其后便欺身而上,吻住了酆如归的唇瓣。

酆如归故意抿紧了双唇,不予姜无岐进入,但在姜无岐舔舐了一阵他的唇瓣之后,莫要说是唇瓣了,身体亦是酥软难当。

姜无岐吻得有些急切,失了惯常的温柔,狠狠地在酆如归的口腔内里扫荡。

酆如归可怜兮兮地道:“好疼……”

由于被姜无岐吻住了之故,那两字破碎至极,更显可怜。

姜无岐一怔,才缠绵地与酆如归唇齿交缠。

酆如归的双手勾上了姜无岐的后颈,随即被姜无岐剥光了衣衫。

他登时浑身泛红,羞怯得欲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是不得。

姜无岐吻罢酆如归的唇瓣,又用沾有酆如归津液的唇瓣,吻上了酆如归的肩头。

如同复仇一般,酆如归一身的肌肤尽数被姜无岐品尝了遍,连最为隐蔽之处都不放过。

酆如归如何受得住,绮念蒸腾,被姜无岐又含了一回,才好些。

他柔顺得躺于姜无岐臂弯当中,餍足地以面颊轻蹭着姜无岐手臂内侧的肌肤。

姜无岐取出帕子来,为酆如归拭去汗shi,又为其穿上了衣衫,才严肃地问道:“如归,你可是变了心?”

倘若自己变了心,哪里容得姜无岐这般轻薄,酆如归哭笑不得,方要开口,却又闻得姜无岐惶恐地道:“你是否已心悦于穆净了?”

姜无岐着实容易欺负,自己不过特意忽视了姜无岐,只顾与穆净说话,姜无岐这醋竟是呷得以为自己变了心。

酆如归失笑:“我与你可是实力相当?”

姜无岐摇首道:“你吸足了血液之后,完胜于贫道。”

“那我若是变心了,我若是已心悦于穆净了,你如何能剥光我的衣衫?你又如何能亲吻于我?”酆如归轻弹了一下姜无岐的唇瓣,“我方才乃是捉弄于你,才不瞧你。”

姜无岐舒了口气:“那便好。”

酆如归含笑问道:“你这般害怕我变心么?”

姜无岐立即坦诚地道:“贫道害怕得厉害。”

“是因为那穆净向我求过亲的缘故么?”见姜无岐颔首,酆如归亲手为姜无岐整理妥衣衫,方才一字一顿地道,“他是不是曾经向我求过亲,于我而言,半点不要紧,无岐,唯有你是不同的……”

说到一半,他以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鼻尖抵上姜无岐的鼻尖,将全数的气息洒落于姜无岐面上:“我之前不曾对穆净动过心思,之后亦不会对穆净动心思。”

不久前的苦涩、忐忑、不知所措全数消散了开去,姜无岐开始反省自己为何这般容易呷醋,不知是不是惹酆如归厌烦了。

但酆如归眉眼间似乎并未厌烦的神色,只浓稠得散不开去的媚色。

姜无岐松了口气,又吻了吻酆如归的眉心。

外头堪堪过了午时,正是一晴日当中,日光最为灿烂的时刻。

酆如归将下颌置于姜无岐左肩上,安逸无比,却陡然生出了自己是在与姜无岐白日宣y之感。

姜无岐尚未还俗,但其实他与姜无岐除却最后亦是最为重要的一步,已甚么都做过了,应当能算是白日宣y了罢。

酆如归又觉羞耻,唇角又无法自已地上扬,他一手搭于姜无岐的腰身上,一手攀住了姜无岐的右肩,忍不住向着姜无岐要求道:“再含一回罢。”

姜无岐遂低下身去,张口又为酆如归含了一回。

这一回之后,酆如归的嗓音已然暗哑起来,暗哑附着于喘息之上,不管如何听,都引人无限遐思。

姜无岐又为酆如归擦了一遍的汗珠,思及须臾之前酆如归的情状,便将酆如归拥紧了些。

这个午后,俩人在床榻之上耳鬓厮磨,直至黄昏时分,姜无岐才抱起酆如归,令酆如归坐于床榻边缘,又蹲下身去,为酆如归将足衣与布履穿上。

酆如归忽而意识到他似乎已甚少自己穿足衣以及鞋履了,自从与姜无岐两情相悦、同榻而眠之后,若无急事,都是姜无岐为他穿的。

他不由又生逗弄之心,伸手弄乱了姜无岐头上的发髻。

姜无岐仰起首来望着酆如归,纵容地道:“我们去用晚膳罢。”

“唤上穆净以及他那书童罢。”觉察到姜无岐又生醋意,酆如归满足地笑道,“穆净远道而来,又是被我请来的,我们总不能连吃食都不招待罢。”

“我们”二字酆如归咬字极重,引得姜无岐笑道:“好罢。”

酆如归下得床榻,方要与姜无岐一道出门去寻穆净,却听得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他指尖一点,开了门,入眼的乃是唐暖。

唐暖急喘着,朝俩人道:“女子书院之事不知为何被那刘知州知晓了,刘知州不但命人将书院看守了起来,甚至还将三位女先生以及在书院中念书的一众女子押入了牢中!我是好容易才逃出来的。”

细看,那唐暖身上确有些伤处,想来来这医馆甚为不易。

俩人俱是吃了一惊,哪里还有空暇邀请穆净一道用晚膳。

待夜色深沉,俩人出了门去,潜入了牢房当中,将所有女子救了出来。

这穆净的住处并不大,只三间房间,就算酆、姜俩人将自己那房间让了出来,两间房间亦容不下这许多的女子,余下之人只能同酆如归、姜无岐、虞闻风、穆净及其书童挤在厅堂。

薛涉看诊回来,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亦让予了女子,三间房间才勉强容纳了三十七位女子。

一众女子惊魂未定,交由唐暖疏导,薛涉又去买了足够的吃食分予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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