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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作者:生辰

不住体内的骚动,爆血管死于非命,也有人会因为无处发泄被逼死。

这种药对于当初的安阳元卓来说,并没有产生幻觉,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因为的元卓的意志力很强,而且内功深厚,中了依人之后只是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对那种事情有迫切渴望而已。

眼下白虎知道,显然这个药对他影响非常之大,他的意志力是不是薄弱,自己原本并不能品评,但是白虎觉得,一个轻易爱上一个囚j他的人的自己,应该意志力并不算太强,至于内里,他早年练的都是外加功夫,被元拓救出西厥之后才开始学习内力,早就错过了最佳的学习年龄,所以他到现在也并不是什么高手。

白虎之前可没享受过这种药,他一直也不相信有人会被yv火焚身被逼死,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身体里越发明显的变化,让白虎不得不相信,那些传闻的真实性,逐渐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白虎不得不在每次失去意识之前,在自己的舌头上嘴唇上咬上一口以保持住些微的理智,但是这办法却越来越没有用,意识莫名的开始昏沉,他连保持清醒的力量也没有,只能颤抖着被黑暗吞噬,那黑暗里有火要烧化他的骨头。

晋楚皓龙双手环胸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一直在等白虎向自己求饶,更期待白虎直接扑向自己投怀送抱,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他一直没有等到,晋楚皓龙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身上那个祸根,已经等的没了精神。晋楚皓龙不想用强,既然等不到白虎投怀送抱,他也只能后悔自己的药下的不够多,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白虎,原本是想和白虎说他要走,但是转头一看,心里不j大骇……

白虎整个人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露在外面的所有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这是中了药的药物反映,原本没什么打紧,但白虎埋头的地方,白色的褥子上似乎有些刺眼的颜色,晋楚皓龙浑身一震,这依人的效果他在用之前听说过,心里顿时一惊,跪在床上双手抓住白虎的双肩,把人带了起来,“你怎么了?”

晋楚皓龙的话出口已经把人抱了起来,本以为白虎会挣扎,但是那滚烫的身子却直接顺着他的力气,软到在了他怀里,晋楚皓龙侧头正看到了白虎紧闭的双眸,和留着血丝的嘴角,居然失去了意识。

看着白虎这般摸样,晋楚皓龙的心几乎停止跳动了,白虎的样子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记忆,但到底阅历丰富,不至于乱了方寸,伸手握住白虎的手腕,白虎血气翻涌,脉搏跳的极快,内力也在四处乱窜,这脉象几乎就是在走火入魔的临界点,晋楚皓龙不敢怠慢,忙把内力送了一些给白虎,。

内力进入身体白虎眼睛半睁半合恢复了一些意识,朦胧间感觉置身在一个很舒服的怀里,那人的气息让他身上那快要把他都烧化了的火焰,熄了不少,舒服的轻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把身体都靠近了那让他舒服的东西。温香暖玉抱满怀,还是自己心里最心爱的人,即便是精神在紧张,某些情绪也还是立刻被挑了起来,看着那嫣红娇俏的小脸,和那不住发出轻哼娇艳的红唇,情不自己的凑了上去吻上白虎的唇,唇上贴上一抹冰凉白虎的脑子里突然涌上一抹清明,猛地挣开了眼睛,看到的是男人放大的脸,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力气,白虎伸手就推,扭着身体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挣扎出去。

晋楚皓龙没想到白虎会突然挣扎,措手不及之下居然真的被白虎挣脱了,但白虎现在哪有力气自己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挣脱便直直的倒在了床铺上,砸出了一声闷响,这放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此时却让白虎一阵气血翻涌,眼前黑了一下。

晋楚皓龙看着倒在床上倔强的人,心里气从心起,气他不由开口叫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一直扛下去,你不要命了。”

“命…是我自己的,你…你管…不着……”白虎瞪着眼睛,断续的呛了一句,却再憋不住胸口翻涌的血气,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吐血,便知道白虎已经到极限了,咬了咬牙,道:“不管你要不要,这次我鲁莽了,明天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死!”说着便已经屈身,压在了白虎的身上,手撕开了白虎的衣服,唇吻上了白虎的颈间,鼻腔里满是白虎身上因动情散发出来的浓烈体香。

“晋楚皓龙你敢,你放开我,你滚出去……”白虎嘶声叫嚷,但是那声音却越喊越无力,挥动这手脚挣扎,但是他的动作却连小孩子都不如,根本对晋楚皓龙造不成丝毫影响。

晋楚皓龙没一会把白虎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都被撕扯成了布条,离开了白虎的身体,那双大手上下游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白虎身上每一寸肌肤,手在白虎的胸口上的玉珠上挑动揉捏,唇也移了下来吻上了另一边的小珠,看着俩个乳珠都在自己的劳动下变硬绽放,晋楚皓龙满意的扬起了嘴角,空着的那只手从紧致的小腹一路滑倒那白嫩的大腿上,反复抚摸了几遍,才伸向了两腿的内侧,手轻轻的捏了一下白虎那早就已经被药性催发的站立起来的兄弟,耳边便听到了白虎难耐的轻哼,嘴角一扬,不由的又张狂了起来,一边把手往白虎那身后的密缝摸,嘴上调侃起白虎,“啊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敏感,为什么要忍呢,多难受,我记得你以前很诚实……”

白虎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那嫣红的小脸因着男人的几句话失了血色苍白的渗人,眼里满是绝望凄然,如果他有力气一定把这个趴在他身上的人打出去,但是他现在和那时候一样只能任人鱼肉,什么都不能自主。

晋楚皓龙没有抬头,他正忙着做些不正经的事情,所以他没看到白虎的脸色和表情。

手小心的探进了那紧致的小口,那紧涩的质感,让晋楚皓龙很满意,如果白虎一直有伴侣,这地方肯定是被训练的很好,不管白虎是多久没有伴侣,晋楚皓龙现在都自满的认为白虎只有他一个男人。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因着药物的催化,白虎的那紧密的小口软化的很快,没多一会晋楚皓龙的的三根手指便进出自如了,白虎从牙缝里声声娇哼,让晋楚皓龙的耐性跑光光,扶着自己健硕的骄傲,长驱直入。

某朵娇艳的小花,经受不住某根棒槌毫不怜香惜玉的摧残,滴出了几滴眼泪,那嫣红的颜色,一滴一滴的落下坠在了白色的床褥上,染红了一片,但没多久那嫣红的颜色便被那些乳白液体覆盖,不再似原本那么鲜艳。白虎像一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摇晃摆动,身上的红潮随着时间开始消退减少,神志也也发的涣散,纸窗透出一抹淡淡的光芒,红烛也熄了……

床帐里,那纤瘦的可人儿正坐在男人的怀里,手无意识的缠在男人的脖子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纷飞,男人的手缠在那可人儿的腰际,那样子几乎是想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动作越发的刚猛粗暴,那已经没什么力气,半昏迷中的人,呜咽着溢出了几声轻吟伴随的是求饶的娇哼,男人的唇微微上扬,抱着怀里的人向前倾,把人压在了床板上,有事一阵晃动某些东西第n次的爆发,男人力竭颓然的倒在了可人儿的身上,那被压在下面的人,则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一年这一月的这一天,应该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西厥皇宫里却发生了一件很稀奇的时,某位一向勤政就算自己生病也从不在早朝迟到的西厥王,在这一天迟到了,原因官方说法是前一爷公主还家饮酒过量,实际上的原因是,某位大王赖在床上,看某个可人儿看的忘记了时间……

106番外:报应

晋楚皓龙,忙完了早朝立刻赶回了白虎的进房,瞧见那人还睡着,便叫了太监打水他要给白虎好好打理一下,太监备水的功夫晋楚皓龙守在白虎身边,瞧着爱人那睡的酡红的脸,回想着昨夜的点滴,梦想着以后他的日子便都会日次,顿时乐的脸上都开了花,整个是一个花痴像。

水备好,晋楚皓龙谦退了要帮忙的人,自己把人抱进了浴桶,在给爱人清理昨夜和他恩爱的地方的时候,瞧着那地方又红又肿,还流血,顿时的心疼的不得了,暗骂自己昨夜太粗鲁了,以后绝对不再这样。

清理完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上好了药,还很尽职的帮白虎穿了衣服,借服务之便把白虎从头到脚摸了个便,吃了不少的嫩豆腐。

晋楚皓龙继续守着男人做白日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宫人提醒大王该去处理朝政了,晋楚皓龙才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人前脚离开,床a的人便挣开了眼睛,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那门关上,把外面的春风阻隔在外面,屋里的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泪眼模糊……

四日后,西厥王宫微风徐徐,地上的枯叶和轻沙被吹动飘扬,花儿簇拥在一起,屋檐上停着两只正在谈情说爱的鸟,一切都平静的和以往没什么分别,天边那格外绚丽的金红色夕阳,把一切都拢在了怀里,这景色美不胜收,但是某位尊贵的帝王凝重的脸色,却让王宫里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婢都不敢欣赏这美景,一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心情不好的大王抓到什么错处,自己就小命休矣。

晋楚皓龙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因为心心念念的美梦并没成真,一切都背道而驰,白虎从那天傍晚便要离开,他心中大惊,没有办法只能命人把守,把白虎软禁在了皇宫里,白虎的耍性子要离开皇宫,三天滴水未进,晋楚皓龙想去解释,想去安抚但白虎不见他,如果他要硬闯,白虎就舀东西要抹脖子,面对爱人这样以命相胁,晋楚皓龙这个枭雄也变成了狗熊,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在这急得团团转。

本来晋楚皓龙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遇到这事更是狂躁的很,这四日皇宫里个个如坐针毡,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是如此,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他们王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知道内情的都无奈哀叹,王自己唐突佳人,现在能怪得了谁。

晋楚皓龙烦躁的把自己桌案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站起来在大殿里转了两圈,冲身边惊若寒蝉的总管公公吼了一声,“去把香奴叫来。”

公公点头哈腰的应了,不敢怠慢转身就往外跑,没多一会安排在白虎身边伺候他的香奴就来了,晋楚皓龙看着香奴冷声问:“他吃饭了吗?”

“没有,白虎公子今天只喝了一杯水。”香奴单膝滚在晋楚皓龙面前,低声回禀。

“药呢,喝了吗?”

“没有。”

“太医呢,看了吗?”

“也没有?”

“不肯吃药,不肯吃饭,连大夫都不肯看,这可怎么办,当真是不想活了。”晋楚皓龙垂头嘀咕,心这个疼啊,三四天不吃不喝,他的宝贝得多难受,不由的勃然大怒,“你们这些伺候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陪葬。”

香奴苦着一张脸看着晋楚皓龙,那娇俏的小脸泫然若涕,“陛下我们也急啊,当年我就是陪在赫连少爷身边的,他带奴家一干人等都好的很,奴婢今天看着赫连少爷心口疼的倚在床边起不来,整个人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奴婢…唔……”香奴忙伸手捂住了嘴,惊慌错愕的垂下头,自己失言了。

“他胸口疼?”晋楚皓龙听到香奴的话,脸顿时又加黑了不少,急吼吼的道:“是不是毒发作了,他瘦了很多吗,为什么不来禀报,为什么不来跟孤王说?”

香奴缩了缩脖子,“是赫连少爷不,不让……”

晋楚皓龙暴躁的骂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白虎吃药,吃饭,就是要放他走,他也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折磨自己。

晋楚皓龙无比揪心的往白虎的寝殿走,岂料他还没走出自己的宫门,白虎身边的小太监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白虎昏过去了。

晋楚皓龙心都揪起来了,嚷着让人把太医都宣到白虎的宫里,自己也运起内力往白虎的寝室跑去。

站在白虎的床头看着那本来就单薄的人,现在更是瘦的皮包骨,不由心里发酸,一边给白虎诊脉的太医松开了手,晋楚皓龙忙开口询问,太医说的很诚实很直白,如果白虎在不吃东西,最多能再撑个四五天,如果不吃药,用不上三天明天就会死。

晋楚皓龙按着枯槁一样的人,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开口问太医,“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陛下想让大人现在醒,臣现在就用金针刺穴,不用一炷香白虎少爷肯定会醒。”晋楚皓龙点点头,随即吩咐太医去把药白虎喝的汤药准备好,在准备一些白虎养身体的药膳,让香奴去给白虎准备些吃食,准备什么问太医,嘱咐完就把所有人都遣退了,自己守在了白虎身边。

这西厥御医不是个白吃饭的,香奴的稀饭才送到晋楚皓龙手上,白虎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了晋楚皓龙,白虎立刻就把眼睛合上了,有气无力的道:“我不想看到陛下,请陛下离开。”

晋楚皓龙看着是他如无物的白虎,用调羹在舀了两下碗里的粥,“你是想死在我的皇宫里,对吧,我不会让你死的。”

白虎挣开眼睛看着男人,冷笑着道:“陛下您高估您自己的能力了,人是很脆弱的,我死过一次,我知道,没有比死在容易的事了。”

晋楚皓龙没说话,把米汤盛了一勺吹了吹,送到白虎嘴边,白虎别过头瞧都不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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