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金主难违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分卷阅读9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金主难违作者:不乱

了过多体力,这时候闭上眼睛睡意很快就来了,想起袁伯母震惊的表情,他又想笑了,无奈太困,还未笑出来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昏黄的房间站了一个人,只瞟一眼,他就知道这人是谁,这几天他的态度有所改变,但他与生的气场没有变,即使模糊,他也能认这人是谁。

“怎么不开灯?”卫宁清醒过来。

“你在睡觉,光线影响睡眠。”黎易从转身去开灯。

卫宁笑出来,“我白天也能睡得很好,这些道理你也讲究。”

黎易从并不回答,打开灯而是问:“袁伯母来过?”

灯打开,强烈的光线传来,卫宁突然受不了刺激,闭上眼睛,“嗯。”

片刻才缓缓睁开。

“事情办得怎么样?”睡过一觉,精神好起来,竟然想跟黎易从闲扯这些平时都不会问的问题。

“没什么,袁伯母说送平安玉给你你没有接受。”黎易从开完灯,站在卫宁面前。

这几天他因为受伤,加上天天在医院陪卫宁,人又瘦了一圈,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戾气,反而变得沉稳。

卫宁见黎易从站在跟前看他,用眼睛扫他,边看边说:“你不会是……想做了吧?你看我这个样子……”

“不是。”黎易从立刻打断他,转身朝浴室走去。

卫宁看着他转身,待他走到浴室关上门后才摇着头失笑起来,黎易从眼睛里的火焰是那种意思,缓过来后追喊道:“你左手有伤,别让伤口沾上水。”

回答他的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哗一声打开,一股冷气从里面传来,黎易从洗的是冷水澡,卫宁知他这样压不下火气,闭着眼睛给他出主意:“你还是去找个人,做的时候小心一点,别……”

“没时间。”黎易从出言阻断,“陪你说说话我就要睡觉了。”

他这么说,卫宁睁开眼,侧头看他一眼,干净的衬衫胡乱套在身上,胸前的扣子也不扣上,身上的浴水沾湿衬衫十分性感,最要命的是下身也不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他眼前,雄赳赳的垂着。

“靠。”卫宁挫败的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身上的温度直往大脑蹿,他这不是没时间,而是报复性的勾引。

卫宁吞一口唾沫,下|身微微起了变化,片刻后睁开眼,无奈的道:“说说话吧,我今天睡了一天,现在睡不着。”

“嗯。”黎易从嗯一声,坐在床上。

他的床就在卫宁的对面,隔两米远。

卫宁提议说话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他不能比黎易从的定力差,纵|欲如茶的金主这时候都可以没时间,他这个陪床的更不会说:“金主,来一发。”

黎易从不知道卫宁在想什么,脸色很差,他就自己开口,“那天我看见经宜和你说话。”

酒会上他虽在和人谈话,但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卫宁,他和说打过招呼说过话他全知道,最后一个和他说话的是经宜,他的样子像是话没说完不耐烦的离开。

“嗯,跟我要角色。”卫宁淡淡的答。

“不喜欢他的话我可以让他离开。”

“没这个必要,我还不至于让他丢了饭碗。”卫宁睁开眼,眼睛里光在闪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火气已经压下,留着这个人,也许还能帮他做一件事。

经先生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会巴结,当年他把卫宁带到宫旖身边,也是希望讨得一个好地位,结果如他所愿,卫宁被最大的金主看上,他的位置又上一层,到卫宁出事那一年,他在圈中的光辉才渐渐淡下去。

三年,他没有可以炫耀的明星,没有可以巴结奉承的金主,地位自是一落千丈,东方之星再升起,他又擦亮了双眼准备大干一场。

想到这里,卫宁竟然笑起来。

“笑什么?”黎易从问。

他好像看不懂这个人,就连跟他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这让黎易从竟然有些难受,第一次发现这个人如此陌生。

卫宁听见问话,回答:“没有,想起那天他身边的小弟。”

“很像你?”

“噗。”卫宁笑出来,怎么可能?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像他,意识到黎易从在想什么,立刻收笑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出院回家?”

“等你好的时候。”黎易从盯着他,他的表情变化太快,像是听到那句话才架起防备。

猜不出卫宁为何心起防备,烦躁的问:“不喜欢医院?”

“嗯。”卫宁轻轻闭上眼睛,再不露出过多表情,打算睡觉。

黎易从那句“很像你?”将他吓得不轻,应该是“很像宫旖?”。

卫宁调整呼吸。

“过几天回吧。”

传来黎易从的回答,和他躺下的声音。

片刻,卫宁睁开眼,半点睡意也没有,他仔细在脑海里过一遍经宜身边那孩子,还真像……四年前的卫宁,傻傻的天真。

说不定,那孩子比他幸运,没有人要他一条腿。

=============================

作者有话要说:金主,来一发~

今天心情很差,眼泪可以拿去演韩剧了

上一次哭得这么凶还是几个月前,颓废了近三个月才好起来

这次呢?不要让我太快受到打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要颓废多久……

其实那种痛心的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当我以为一辈子有那一次就够了,没想到还会有下一次

人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之后才知道承受能力会超强吗?

原谅我今天说太多……是我不够好,无它。

☆、第25章

朦胧间卫宁又觉得脖子处有动静,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发生,他猛然睁开眼。

眼前是黎易从精致的脸,五官周正,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正疑惑的望住他。

“把你吵醒了?”黎易从抬起头。

卫宁听后并不回答,抛给金主早餐的第一个笑,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看,看见一块玉观音躺在胸前。

他顺手拿起,翻转着看,看见坠绳上的玉珠上刻了一个“易”字。

“这是?”抬头困惑的发问。

黎易从正好站直,轻描淡写的道:“我听袁伯母说玉可以辟邪,就送你一个,这是我拿到寺庙开过光的。”

“那易字……”

只有情侣间才在对方的物什上刻上彼此的字吧?

“没什么。”黎易从简单带过。

卫宁却握着玉认真思考起来,“说到辟邪,上次刺伤我们的是什么人?”

时隔这些天才问起,原是前些天他一直忙于对付伤痛,无暇顾及这件事。

“商场上的旧敌,已经抓到了。”

“那应该由你戴啊,我又没有旧敌,你也受伤了。”

“我伤得没你严重,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再多说。”黎易从忽然变得冷漠。

金主的命令违抗不得,卫宁有些想笑,转而挑眉问道:“不要钱吗?”

这是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受伤的这段时间一分债务也没有还金主,日常反而在用他的钱,都扣去的话这辈子债务难还清。

黎易从愣了一秒,缓过来后才道:“不要。”

卫宁放下玉,忽然眉开眼笑,伸手拉过黎易从的衣角:“领带歪了。”

黎易从西装革履,看样子是要出门办事。

他这样一拉,黎易从又是怔了一秒才反应,僵硬的凑过头去。

估计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给他整理衣服,习惯抬头挺胸的金主这时候弯腰屈膝,自然不惯这种姿势。

卫宁弯起一边的唇角,拉开窗帘的窗子里照进淡淡的光,打在他病态白的脸上竟有种好看,黎易从看得失神。

这副眉眼笑起来有种温柔和清新,抛开年龄,他就是一个稚气少年。

卫宁重新理好他的领带,松开手得意:“好了。”

依旧笑笑的看着他。

黎易从却不想起身了,滚动了一下喉结,用眼神询问他:“这就完了?”

卫宁怔住,想了想,“一万。”

先谈好条件,这样不至于吃亏。

黎易从听完,眼里的神色蓦地黯淡下去,镀上一抹冷色,直起身子便走,走了两步,迅速转身,稳住卫宁的头,直接吻上去,铺天盖地肆意掠夺。

卫宁张着嘴跟不上他的节奏,脸憋红,胸膛不稳的起伏,窒息的痛苦向他袭来,这霸道的吻他又舍不得拒绝。

就在他一度以为会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带着男性强烈气息的唇移开了,他的嘴明显红肿。

黎易从掏出一张支票甩在他身上,“随便填。”

说完三个字,转身离开。

卫宁苦笑,看着黎易从走出去,将支票拿过放到一边,他该找个会计算一下,已经还了黎易从多少钱。

想着就拿起手机,在上面敲出一行“借你的会计用一下。”

看着发送成功,满意的说“又赚回一百。”

美了一番,他将手机收起,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理想美好,现实残忍,他不指望对方会回他短信,谁知手机响起来,提示收到短信。

他意外的点开,屏幕上简单的两个字,“一万”。

果然不应该抱太大希望,卫宁失笑,干脆的放下手机,再不做幻想。

脖子上多了一个东西甚不习惯,卫宁忧愁的把玩时,早上查房的医生过来,照例问了一番后,客气的离开,留下韩时修一个人。

“想好了吗?”韩时修问。

“嗯?”卫宁没有反应过来,他心情很好,院长提到了出院,他在幻想双腿落地的感觉,但说完这个字,他就知道韩时修问的是什么,郑重的问回去:“你有时间吗?”

“有。”韩时修严谨的回答。

“那好,听我讲一个故事。”

韩时修就站在那里,玉树临风,白大褂,胸前挂一个听诊器,带着眼镜态度极为认真,这幅样子卫宁描摹了多次,但始终画不出他的脸,这时候看见,心情竟然无比舒畅,许是要出院的缘故。

“我十八岁进的娱乐圈,初进娱乐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要做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忆起往昔,卫宁脸上出现绚烂而又迷离的光,韩时修听得着迷,却在听到他说“二十岁时摄影场地出了点意外,悬挂用的道具灯落下,砸在我头上时”心口猛的一搐,像有一只手揪住他的心脏,止住他的呼吸,而那灯真真实实的落在他头上,血淋淋的痛传来。

卫宁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并没有注意到韩时修的变化,继续道:“大脑受伤,很奇怪,丢失了一段记忆,但是正常的生活并没有影响,日子照样继续,直到21岁那年遇到金主,那时候和天王合拍一部戏,在冬夜的原始森林,下起大雨,不知怎么宫旖走丢了,大家集体去找,分开行动,不知道找了多久,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烧,雨水淋在身上完全没有感觉。”

他平静得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一部很老很旧的无声电影,而韩时修却仿在冬夜下雨的森林里,全身湿透冻得发抖。

“最后我昏倒在途中,金主抱起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走,我们回家,再也不让你受伤’,那样一句话,我仿佛看到了模糊的记忆,却想不起来是谁对我说的。”

听到这里,韩时修抿着嘴唇,因为不自知的用力,边缘泛白。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想起,那句话是我的初恋对我说的,很好笑,多年后,当我恋爱了,我才知道那是初恋。”

他的故事中,初恋和金主是两个人,韩时修痛到不能呼吸,卫宁云淡风轻的阐述,他却像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暴风雨。

卫宁能轻易的说出来,是因为听的人是韩时修,如果是黎易从,他一个字也道不出来,这个中的心酸,并不像他表现得这样轻松。

记起丢失记忆的那个晚上,是用血痛换来的。

思至此,他的左腿隐隐作痛,脸色也跟着变化。

韩时修听完,却很快走出来,看清眼前的事实,“那你现在找到初恋了。”

“嗯。”卫宁轻轻答着,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初恋是过去式。”

他一句话定义自己的描述。

“初恋没有时态,现在依旧可以进行。”韩时修自信。

卫宁禁不住笑起来,“韩医生你这是要追我吗?”

“我一直在追你。”

卫宁愣住,片刻才要笑不笑的道:“韩医生这个玩笑不好笑。”

韩时修听完望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走近逼视他,“写一封情书才算初恋开始的话我也愿意。”

这个人为何这样固执?他爱过别人,初恋已经结束,难道要再现第二|春?卫宁无奈,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传来敲门声,随着一句:“请问这是卫少爷的房间吗?我是从易的会计,总裁说您找我有事。”

卫宁望去,门口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敲门的态度认真,点头让他进。

韩时修站在床边却不挪动,专注的表情像和卫宁较真。

卫宁只好对他道:“韩医生,我有些事要处理。”

这样逐客的话应该好懂。

谁料韩时修无赖的回道:“我签过保密协议,不会将事情外泄,我是主治医生,对你的身体身体要负责任。”

态度又是认真无懈可击,卫宁实在没办法,摇头道:“会计先生您贵姓。”

“敝姓隋。”

“隋先生,那您请自便,找个地方坐,我这会儿不方便招待你。”卫宁和气的说着客气话,心里却苦不堪言。韩时修在场,他和黎易从的点点交易他会全部知道,这样也好,退了他无望的心。

这样一想,卫宁坦然许多,坐正看隋会计摆出来的清单。

会计也是聪明人,知有外人在场,并不一一念出交易记录,将近一小时盘算下来,卫宁总共还清黎易从三百四十五万六千一。

这笔数额看起来巨大,和两亿相比却是石之大海,卫宁看着详细的清单,电话三通,短信一条,用餐两次,做|爱接吻叫|床,到后面,他快速的和上纸张,这感觉就好像黎易从在他面前,他剥光了躺在黎易从身下,旁边还有两个人看着。

合上列表,他不着痕迹的笑笑,问出备在心中的问题:“要收费吗?”

会计清明的回答:“先生说晚上你能还清。”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