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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卫宁觉得脸辣得痛,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悔得想吞下自己的舌头。

尴尬归尴尬,他是演员,这等小事轻易应付,弯起嘴角说道:“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会计说着便告辞离开。

人走后,卫宁呼出一口气,还未呼到底,韩时修一句话噎得他几近窒息。

韩时修见他不回答,又问一遍:“你欠他多少?”,皱起的眉头藏着不耐。

卫宁正要轻松带过的时候,着粉红色的小护士走近,态度极为端正的道:“韩医生,病人需要休息。”

韩时修不带凶意的看她一眼,浑身透着不悦,小护士竟然抖了一下,事情败露。

卫宁觉得好笑,慵懒的躺倒在床上,重复小护士的话:“韩医生,病人需要休息了。”

语态调皮,完全是解围的意思。

说着闭上眼睛,黎易从动作真快,他得感谢。

直到听见拉窗帘和转身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室内昏暗,但他知道,窗外风和日丽,是恋爱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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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

纳尼,心情又好了,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某人昨天说要夸我,来吧~!

嗯,正经脸,在此感谢sissi,梦,,最萌天然呆,路人甲,陪我渡过伤心的昨天

对了对了忘说,一定要收藏我的作者专栏哦,就是戳进文章下面的“不乱”,点【收藏此作者】,你就可以虎摸作者了,在作者下次发新文的时候你可以找到。

嗯,作者这篇文结束后还会和大家见面,下次不写渣攻,来个甜文。

☆、第26章

韩时修离开病房,一向平静的脸上此时出现不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随手接起,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随口喊道:“喂?”

“西元餐厅见,我等你。”黎易从说的简洁明了,语气中透着一股强势,不等韩时修做出反应就挂断。

迅如风行一向是他的习惯,韩时修握着手机一秒,收起走向办公室。

病房里,院长在给卫宁做离院前的嘱咐。

孟常过来给他办的出院手术,没有见到韩时修,他正好松口气。

西元餐厅单独包房,黎易从衣着精细,韩时修亦不失温文风度。菜摆在桌子上,两个人却不动筷。

黎易从时间紧,直视韩时修先开口,“你做的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别自不量力,我的东西不是你能觊觎的,你救过我的命,但别望向我会感恩戴德。”

韩时修对他充满狠意的眼神毫不畏惧,迎面而上:“那你就把命还给我。”

黎易从蓦地站起来,颜色一沉:“你有本事可以来试试。”

“我要你自己送给我。”韩时修抬起头望住他。

一温一火,在黎易从面前,韩时修从来没败下过阵。

“你就不怕我把怒气撒在他身上?”黎易从气得脸色变。

韩时修依然望住他,一字一顿道:“那你就输了。”

黎易从抿紧嘴唇,将手指捏得咯咯响,片刻才缓和脸上的神色,结冰的口气带着嘲笑:“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着叫来服务生。

服务生是他之前让人交代过,这时候听到交唤,两个服务生推着滑动扶车进来,扶车上是两个大木箱。

“打开。”黎易从神色胜利的命令。

两个服务生听话的打开木箱,箱子里豁然出现整整齐齐的保温桶。

韩时修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要不要再看看里面是什么?”黎易从称心的勾起唇角,在韩时修那里讨得的苦,一击还回去。

韩时修抬起头,干净的镜片上闪烁着光,刺得黎易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是用心,你呢?你爱他吗?”韩时修缓缓站起,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的平视黎易从。

韩时修和黎易从一般身高,黎易从魁梧霸气,韩时修含蓄温文,两个人对视起来,气势上哪一方都不输一方。

黎易从听完这句话骤然沉下脸色,狠厉的道:“用不着你管。”

说着甩手离开包房。

金主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问他爱不爱人,就好像一个不会做菜的人霸占了世上最好的厨具,就会得到厨师的不满,但恰恰这人是个好面子的人,即使不会做菜,他也不喜欢别人提。这就好像逞强的人,从来不喜欢别人提他的短处。

恰好韩时修捏到了他的短处。

爱不爱?这个问题他不需要想,也没必要告诉韩时修,离开西元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回家。

到家的时候孟常的房车正好停下不多久,看护下车要抱卫宁,黎易从阻拦道:“我来。”

说车躬身进房车。

卫宁被抱起,心头一紧,面上却笑着:“让他们来就好,我坐轮椅。”

黎易从低下头看住他,“你不信任我?”

卫宁一滞,脸上的笑僵住,被猜中心思是一种尴尬,仅是片刻的功夫又笑起来,正要说话挽回的时候,黎易从似随意的道:“你演技是不错,但关乎性命的时候,紧张到忘记。”

卫宁苦笑,是在说他贪生怕死吗?只好认同的点头,“你说的对,我贪生怕死。”

黎易从听了这句话,反而不悦的皱眉,正当上楼,他抬抬手,使力气得到最小,但这个动作,卫

宁以为他想撒手,吓得圈紧他的脖子。

卫宁发现自己误解了黎易从的意思,勉强笑着解释:“看,我是真的怕死。”

说完,黎易从的脸色更沉,明显不悦,他识趣的不再开口说话。

金主心思难揣摩,小心行事说话为妙。

黎易从将他放到楼上床上后说了一句“有事叫看护。”就离开,之后卫宁一直在想,是不是得罪了金主,惹得金主不高兴,抬头看对面墙上的天王宫旖的剧照,冷漠高傲的神态似是再说他漠视这发生的一切。

卫宁叹息,推测金主的心情是一件苦差事,听送饭上来的看护说,金主在家并未离开,正猜测金主是不是将他打入冷宫的时候,金主穿着一件暗灰色流光丝绸睡衣进来,反手关上门。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晚上,他竟揣揣渡过数小时,伤神及伤身。

看到金主,他解脱般笑起来,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番意思,“我有伤在身你不是不知道。”

金主着这等媚人的衣裳,是人都看得出来是何意思。

他话还未说完,金主竟解释的拦截,“睡不着,陪你躺一会儿。”

睡不着?金主的作息何时这么早?卫宁好笑,敷衍的点头:“别把我踹下床。”

金主的演技也不甚高超,闪动的眸子早出卖了他的意思,卫宁暗求金主真的只是纯睡觉。

出院的时候院长交代,上身不被压,不能力气活就不会妨碍伤口。

两个人躺下,一个小时过去,卫宁没有睡意,他知道身边的黎易从也没有睡觉,有人在身边总是不习惯,正当他想着什么时候黎易从会离开的时候,黎易从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技巧的把重量搁到下半身上。

卫宁吓了一跳,黑暗中黎易从的眼睛明亮,闪动着欲|火的光华,他明显感觉到炙|热的物体抵在他的大腿处。

“要我用口帮你吗?”卫宁深吸一口气。

“不。”黎易从一字否定,说完快速扶起卫宁,两人对坐在床上。

a市四季如春,夜晚温度会下降,着一件单衣正合适。

黎易从剥卫宁上衣的时候明显喉结混动,压抑忍耐,看向卫宁胸前裹着的纱布的时候,更是深吸一口气。

卫宁上衣褪光,皮肤与空气接触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黎易从低头含在他肩头,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温暖的湿润传来,卫宁颤栗得更厉害,忍不住笑道:“你这是要引诱我吗?”

然黎易从抬起头,嗓子沙哑,“帮我脱衣服。”

一句话,卫宁的下|身忽然膨胀,一股燥|热传向身体,心脏猛的一震,无声无息的伸手去剥黎易从的衣服。

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的时候,身体竟烧起一股火焰,他的唇忍耐的在身上游移,每带过一寸地方,燃起烈焰,忽的,他握住卫宁的下|身,卫宁忍不住仰头呻|吟出来,额头上也逼出冷汗。

黎易从加快手上的动作,卫宁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唇移至卫宁的下巴,从侧脸舔舐到耳垂,忽然停住,低沉的问:“你爱不爱我?”

手上的动作因这句话停住。

“爱。”卫宁正享受着浓烈的快|感,黎易从的手这时停下,他心痒难耐又挠不够,那东西主动往黎易从送去,也不看身上的男人现在如何性感,满足的回答他,“爱,最爱你。”

说着要寻他的唇问过去。

黎易从却撇开,听了最后一句让他不满意,一口咬在卫宁的肩头,“呲”一声,血肉崩开。

“嘶。”卫宁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瞬间清醒,模糊着眼睛说:“杀了我你才满意。”

身上的热火一点点消退,整颗心也要冰凉。

“爱我和‘最爱和我做|爱’要区分开。”黎易从霸道的命令,说完,直接吻住卫宁的嘴,粗鲁的发泄。

这样吻着,卫宁的头进入缺氧状态,思考不来黎易从是在耍小心思,全神贯注和他交吻,直到下面在他的伺候下射出来,才虚脱的软在他怀里。

黎易从抱着卫宁躺倒,拉过一边的被子帮他盖上,在他额头上浅吻一下,两个人裹在一个被子,房间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宫旖的海报静静贴在墙上,反射出月华的光芒。

卫宁知足的闭上眼睛,舒服至极亦疲劳至极,很快进入睡眠,翻身让自己更顺坦,却无奈被黎易从叫醒。

“改掉这个习惯,躺平睡。”黎易从吩咐。

卫宁实在困极,想也不想就躺平。

没受伤前,他习惯侧睡,据说左侧会压到心脏,对身体不好,这个道理,曾经他对黎易从不厌其烦的提醒,现在到自己反倒,反倒不在乎。

正当他要再次跌入梦乡的时候,轻飘的一句话传来,“左侧压迫心脏,容易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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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

有读者说看我的文憋屈,其实我想也憋屈,因为卫宁的地位,他在黎易从面前没有翻身的机会

爱一个人,会甘愿自己摆低姿态

☆、第27章

“小心压到伤口。”

“知道,让不让人睡觉?”

声音在卫宁耳边响起的时候,他烦躁的躺平,瞬间清醒,这声音……不是昨晚入睡前的声音,猛然惊醒。

睁开眼,房间的光线正好让他看清那人的脸,干净,架着眼镜。

是韩时修。

“来了多久?”片刻,卫宁懒懒的开口,从床上爬起来坐正,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立刻钻进被窝,朝韩时修歉意的笑笑。

韩时修没有表情,开口道:“有几个钟头。”

卫宁吓得一跳,连问:“几点?”

“十一点。”

卫宁仰头无奈的笑笑,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然后伸头叫:“小胜,帮我拿衣服。”

话一出口,韩时修就转身去衣橱,挑出他的衣服拿过来,小胜进来的时候,他只能道:“韩医生帮我拿过来了,没什么事儿你去忙你的,有事儿我再叫你。”

小胜点头转身离开。

韩时修递过衣服,看一眼卫宁开口:“先检查伤口。”

“好。”听了这话,卫宁再不遮掩,大方的从被子里坐出来,肩头和锁骨前有几处红印他也不解释,韩时修也不问,默然解他胸前的纱布。

束缚一层层解开,被纱布缠得太久,此时卫宁竟觉得轻松,低头望向自己的右胸,有一道明显的疤。

“没问题。”韩时修看过,简单说三个字,放过纱布又道:“我开始上药,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注意不要让它再受伤害。”

这句话他道得平静无奇,没有人知道他使用了多大力气才忍住颤抖。

卫宁坐正,稍稍抬着手,右手举起来的时候会牵动右边的伤口。

许久不见韩时修说好,卫宁觉得奇怪,手臂发酸,好奇的问:“你在做什么?这么久?”

低头的时候,正好碰上韩时修澄澈的眸子,带着认真,“我在弄这个。”

说着指向他正在打结的纱布。

卫宁看过去,是一个怪异的结,忍不住笑道:“这是什么?”

仔细辨认能够看出是“心”。

“你看不出来?我在追你,昨天晚上练习了一个晚上。”

平静的话,卫宁却觉脸颊发烫,再笑不出来,少顷恢复笑意,玩笑道:“太难看了,这是情书吗?”

那两个字让他脸红,韩时修看出他的表现,顿觉满意,“嗯,不是情书,但还差三个字。”

“什么字?”卫宁随口接道,闪烁的眼睛忘记了之前的尴尬。

“下次再告诉你。”韩时修卖关子,伸手拿过卫宁的衣服,问道:“要不要洗澡?”

“不用,我自己来。”卫宁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说着套在身上,下床时忽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还没看我演戏吧?”

韩时修出神的盯着他胸前的玉看,这时候才发现玉珠子有字,听见卫宁问话才撤开目光:“真人看过,片场没有。”

玉珠上刻的是一个“易”字。

卫宁当然知他表情的变化,这时候却是笑着敷衍过去,“那我演技一定高超,不然你看出来也没有点破。”

韩时修故作思考的点头,“是很高超。”

卫宁不管他,往浴室走,边走边说:“快到午饭时间,留下来吃午饭?你请我那么多次,我总该请你一次。”

“我等你伤好亲自下厨,今天就不了。”韩时修拒绝。

亲自下厨,卫宁深吸一口气,多少年他没有下厨?提到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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