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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难违作者:不乱

说着就伸出自己的手。

卫宁深吸一口气,看见面前的手震在那里,这才感觉到黎易从的温柔,才想起今晚就要给黎易从答案。

伸出手搭在黎易从的手上。

掌心的温度传来,心跳渐渐被温暖包围,宫旖的事暂时放到一边,小心的跟着黎易从下楼。

如果没有前情,地老天荒大概就是这样。

黎易从将卫宁带到椅子跟前坐好,走到对面去点蜡烛。烛火燃起,摇曳的火光打在他冷毅的脸上,竟有种迷人,卫宁看得入迷。

黎易从揭开食物的盖子道:“不是我做的,但是可以尝尝。”

香气从桌子上溢出来,卫宁低头拿刀叉。

黎易从给他倒上红酒后自己也坐下来开始吃。

卫宁笑着摇头,多少年不懂一次浪漫的人这次也学会浪漫,可见他真的在下工夫。

黎易从见他摇头停下来问:“食物不合口味吗?”

卫宁放下刀叉,专注的看着他,将他冷漠细致的眉眼全看在眼里,接着道道:“你早上问我的问题现在还需要答案吗?”

他冷硬的轮廓沉溺在柔和的灯光中,诠释出光与暗的美,让人着迷,但卫宁此刻十分清醒,明白这种温柔的目光不是给自己的。

黎易从被他问得一怔,缓缓点头道:“要。”

“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卫宁调整坐姿,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今天晚上的好菜要浪费。

“问。”黎易从也摆正坐姿,样子严肃。

“你清楚是要追我还是宫旖的影子?”

一句话问出,黎易从怔住,卫宁看见他脸上的神色在烛光中变了一变。

烛光昏暗,但一个人的脸色变白很容易认出来。

不等黎易从回答,卫宁接着又道:“如果你追的是我,没那个必要,我已经和你谈过一次恋爱,如果是宫旖的影子,也没有那个必要,等正主回来你将心思用在他身上。”

一句话后,黎易从僵在那里失神的看着他,许久才艰涩的说出:“先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

说着自己低头切牛肉。

卫宁苦笑的摇摇头,跟着低头切牛排。

黎易从越是温柔,他越看得清眼前的是幻局,正主回来,幻象破碎,但这幻象,是他曾经多么想得到的。

一句话,黎易从没有注意后半句,却在前半句上停住。

牛排是七分熟,黎易从用了全力还是切不开,但他却强装镇定,心像面前的一片变色牛排,钝刀割在上面痛楚不能罢休,利器掌握在自己手里,停下来就可以结束,但他不受控制的动着手里的刀,刺痛也就一下下传来。

“我已经和你谈过一次恋爱”话外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必要再进行第二次”,被替身拒绝也会痛苦?黎易从叉起一块牛肉咀嚼,不满的皱眉,满口传来苦涩的味道。

一顿饭两个人食不知味,白白浪费了顶级厨师的手艺,饭毕卫宁上楼,黎易从忽然看见他面前的餐盘里配菜完全没有动,随口问道:“你不喜欢西芹?”

“凡是香菜类我都不喜欢,味道太重。”随口问的问题卫宁也没有太用心的回答,说完后想起今晚的晚饭有些怪异,忍不住回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宫旖就要找到了,他很愿意和黎易从多说一句话。

“没有,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不过来了,明天医院有一个公益活动,韩时修主持,你过去帮帮忙。”黎易从错开卫宁的目光。

他站在灯火中的样子和宫旖完全不是一个人,目光温柔样貌温暖。

黎易从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最近几天,他越发的能分辨出卫宁和宫旖,相貌相同却有不同的态度,一个柔顺如火,一个冷漠似冰。

卫宁想想,没听韩时修提起过,就问:“是以宫旖的身份吗?”

“是。”黎易从低下头,小声的回答。

“好。”卫宁答着就上楼,并没有听出黎易从声音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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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写完了这一章啊,最近家里是太多

有读者说我会烂尾,这话我就不乐意了,该交代清楚的我一个也不会漏

还有,下面是我新文,大家记得过去捧场~~~

不能点开链接的自己去搜《好孕成双(种田生子)》,在我专栏里也可以找到,泪~

☆、第37章

黎易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宫旖的脸和卫宁的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直到出现那个消瘦的脸颊凹陷下去的病态宫旖时,他才蓦然惊醒,猛地坐在床上,胸口剧烈喘息。

半晌才平静下来,额头上一片冰凉,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卫宁房间门口,打开房门轻声进|入。

宫旖的海报在他背后,目光射在他背上,就像一口锋利的针扎在心上,疼得不能呼吸。

走到床的另一侧他掀开被子就钻入,把卫宁圈在怀里贴在胸口,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真实的温度传来,他不安的心才渐渐平息。

卫宁睡得正沉,被手臂抱住的时候才朦胧的睁开眼,感受到黎易从的气息,不满的嘀咕道:“易从,你又不是小孩子,睡觉还要人陪。”

话是这样埋怨,但他还是动动身子让自己在黎易从怀里靠得舒服。

卫宁睡觉喜欢抱东西,把自己裹住,这种习惯来自于内心安全感的缺失,自从腿被打后,这种动作越发的少不了。

黎易从也动一动,一条腿压在卫宁腿上,把他夹在胯间,低声说出三个字:“习惯了。”顿了几秒又道:“你快睡。”

卫宁早就沉入梦乡,说完那句话意识就消散。

睡觉之前和韩时修通过电话,宫旖的消息马上就能清晰,心无牵挂自然睡得快。

不知道睡了多久,卫宁被身上细微的酥|麻感惊醒,感觉热热的唇在背上亲吻,黎易从的手也在胸前摸索,睁开眼,过点感更强烈,引起每一个细胞的兴奋,他颤栗的转身,“易从,我想做了。”

美梦打破,强行塞进欲梦。

黎易从楞楞的看着卫宁柔和的目光,眼里的光耀闪了闪,瞬间把他扑倒,从他肩头一口口啃下来,直到胸前的挺|立,他用舌头慢慢的在上面挑动,手也抚到他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

双重刺激涌来,卫宁的小腹忽然缩紧,一股强烈的火焰在那里燃起,停顿一秒后汹涌的燃向全身,被抚弄的器|官变得火热|坚|硬,胸前的挑逗还在继续,高温烧得他脸颊发烫,不自然的哼出:“易从,你上我,求你上我。”

震颤的声音传来,黎易从的心也跟着颤动,狠狠在他胸前咬一口他就抱起卫宁,手指伸进去胡乱的搅了两下就把自己的欲望塞进去。

“呃~”卫宁疼得哼出来,脸上透着渴望的表情,他攀在黎易从的脖子上,主动动起腰来。

黎易从配合他的动作,用力向里撞|击。

进攻的同时,他又辨不清身下的人是卫宁还是宫旖。

卫宁急促的呼吸,发出享受的呻|吟。

黎易从控制得很好,只做了一次就拥着卫宁睡觉,睡前在卫宁带着笑意的眼角亲了一口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卫宁起床,睁开眼睛看到黎易从坐在对面已经不觉得奇怪,而是懒懒的对他道:“易从,早。”

说着就伸懒腰准备爬起床,记起昨天晚上黎易从说的医院公益活动又问:“医院的活动是几点?不急吗?”

房间里光想灰暗,但他知道外面已经很亮,甚至艳阳高照。

黎易从坐在那里看着他眯起的眼睛,平静的道:“不急。”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起床换洗后就坐在卫宁床前看他睡觉,他睡觉的时候警惕卸下,眉角眼梢带着放松,是真正享受睡眠,黎易从被他轻松的姿态勾去注意力,不自觉的就跟着他轻松,整夜不眠的疲惫也悄然无存。

卫宁注意到他的黑眼圈,停住问道:“你一夜没睡吗?”

黎易从躲开他的目光,撇过头道:“睡眠不好。”

卫宁失笑,“那你该看看医生了,今天就是好机会。”

说着起身下床。

韩时修是昨晚上才知道医院开展公益活动,他一直提倡器官无偿捐赠,但院长说成效不大没有批准,这次忽然说要举办,当时他在郊区等几个月前遇到的兄弟,听到这个通知只是愣了一愣,晚上给卫宁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提起,甚至在第二天见到卫宁的时候也没有惊讶。

前来参加活动的人意外的多,韩时修知道大部分是因为“宫旖”的明星效应,但也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打算活动结束之后感谢他,现在忙着给人们解释器官无偿捐赠对社会的好处,连招呼也没有给卫宁打。

卫宁用宫旖的名义在无常捐赠表格上填信息,在记者的镁光灯下摆出温和的笑。

公益活动不似首映剪彩和商业活动,需要贴近人心,当然他这次的微笑比之《精英》现场宣传稍弱,但粉丝们依然神魂颠倒,纷纷学着他在自愿捐赠书上填下自己的信息。

看着一批批为了目睹宫旖的微笑的粉丝,卫宁面容僵硬但也无懈可击,欺世盗名的事黎易从做了不少,这一次同样面不改色。

卫宁只在前厅站了两个小时就到后厅休息,等到下午五点的时候人已经变少,粉丝们在他离去后纷纷离开,剩下的才是真正自愿捐赠器官的人。

韩时修趁着人少的空隙到休息间感谢卫宁,卫宁见他愁眉不展便问:“为什么满脸愁容?医院的任务没有完成?”

黎易从的商业手段他可以理解但韩时修不一定能接受。

韩时修皱眉,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人数不够。”

公益活动采取自愿,医院在举办前却给韩时修下达任务数量,这个做法让他不满意,但又因为确实能帮助到一批人而忍受。

“还差多少?”卫宁随口问。

“你填了吗?”韩时修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像说家常一样和卫宁聊天。

卫宁摇头,“不喜欢,人活着已经够痛苦的,还要在临死前把自己的器官挖下来给别人。”

韩时修沉默,不认同他这种观念却也不说。

卫宁看出韩时修的心思,噗的笑出来,“逗你,其实我是听说器官捐赠是要在临死前将器官摘下,也就是人还有意识的时候,我天生怕疼,听这么说哪敢填上自己的名字?”

人的意识在消失前,任何痛苦都能感觉出来,即使只有一秒,卫宁也觉得恐怖。

韩时修并没有强迫他的意思,也不想劝说他,只是用医生的专业知识解释:“书面解释是你这样说没错,摘除器官的时候意识没有完全消失,但是因为细胞快速衰竭和神经反应迟钝,那时候已经感知不到疼痛。”说完顿了一秒:“你先休息,我出去忙了。”

起身就朝休息室外走。

卫宁看着他穿着白色大褂的修长身形无奈的摇摇头,和黎易从一样冷酷,对自己的事坚持而又执着,两个人对他的不同是韩时修多着一份爱的心。

等韩时修走出休息室,卫宁拿过多余的登记表格填上自己的信息,临走前将它交给院长。

黎易从和路骞是同他一起来的,两人却在最忙的时候不知去向,休息的时候也是卫宁和其它保安一起,这时候走的时候依然不见身影,保姆车倒是还停在来时的位置。

卫宁给路骞打电话:“你们两个做什么去了?我这边忙完了,你们有事的话我先离开。”

“没有,碰到一个导演,有不错的剧,在谈剧。”路骞看看身边的黎易从,偌大的贵宾休息室并没有导演,只有黎易从和他两个人。

只不过两个人确实在谈剧,商谈的是让卫宁用自己的身份接拍一部电影,而不是宫旖。

路骞觉得不妥,毕竟卫宁已经退出荧幕多年,再回到观众面前,需要很多时间宣传。

“那你们谈,我先走了。”

“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公司。”路骞说完,黎易从向他点头他才提步离开。

挂了电话不多一时卫宁就看见路骞走过来,上车等他。

到车上路骞将黎易从的提议对卫宁说了一遍,卫宁沉默片刻后才回答:“我不建议用自己的身份出演,一来没人气,二来宣传需要时间,再度回荧幕的演员要面对太多东西,我太懒不想面对,还有,我的身份没有宫旖的赚钱。”

这是他拒绝的理由,每一条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已经没有当年的心。

当年卫宁爱演戏,有成为天王的梦想,有激情有动力,为了爱什么都可以,而现在的卫宁,都尝试过一遍后就没有热情。

回到家卫宁将想法告诉黎易从,黎易从默然片刻后尊重他的意见,两个人的生活如常继续,卫宁又接拍了一个新剧,每天忙着赶通告,黎易从晚上陪他睡,早上送他去片场,收工的时候照常来接,平淡到波澜不惊。

自医院公益活动后韩时修闷闷不乐,他发现医院准备的公益活动完全是为一个人服务,是欺骗大众的行为,隐约觉察到这次器官无偿捐赠是为某一个需要换心的人做准备,但不知道是谁,他猜想的是黎易从。

晚上打电话问卫宁:“黎易从最近身体怎么样?”

卫宁懵懂,看看跟着自己进来准备睡的黎易从,不解的回:“很好啊,看不出问题,怎么了?”

“没什么,我怀疑他心脏有问题。”

卫宁不解,认认真真看看黎易从,发现这段时间他瘦得明显,脸上黯淡无光,最主要的是郁郁寡欢藏着心事,接着眉头皱在一起,道:“你说的是真的?”

最近黎易从是有些反常但不像是身体有病的样子,仔细一看,似乎又有这回事。

“不是,猜测,你注意他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呼吸急促嘴唇发白剧烈运动时力不从心额头出虚汗。”

听完卫宁随口的回:“我看他很好啊,床上功夫不错,没有你说的这些症状。”

“那是我多心了,你早些休息。”韩时修说完挂断电话。

卫宁跟着收起电话,黎易从问:“韩医生打的电话?”

最近他已经习惯卫宁每天都要跟韩时修通电话,包容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是。”说完卫宁放下电话,疑惑的看着黎易从问:“你心脏不好?”

黎易从上床的动作突然僵住,脸色跟着变了一变,片刻才恢复如常平静的道:“你看我的样子像心脏不好吗?还是你嫌弃我在床上动作不够好?”

说着继续上床。

卫宁听完笑起来:“我也说你不像心脏有问题,你在床上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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