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足尖刚刚触到犬芒的肌肤,劲力尚未传到,足踝痛,已被犬芒扣住。
犬芒目光闪动,不假思索,五指用力折断了季复生的脚踝骨,也不生气,只笑道:“还会偷袭?不像傻子嘛……”
季复生颈子几乎拗断似的后仰,嘴唇张开,却只发出无声的惨呼。
犬芒的眼神残虐中却又有丝玩味探究:“季复生,你难道真的是哑巴?”
蓦的莫名其妙的恨恨道:“你怎么可以是哑巴!”
说着从地上捡起钢叉,两指掰断了长若婴儿手臂的截,掂了掂,慢慢靠近季复生的伤口,恶意的轻蹭几下:“这样吧,只要你乖乖开口,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周末的搞出这种东西我自己也很愧疚啊~
腆着脸再放遍三国杀的群号:87715060
高手们请不要吝啬指教~~~~
我们的目标是,随时可开八人局~
我们的野望是,随时可开三个以上的八人局~
苏醒
季复生只脚以奇怪的角度弯折着,低低的喘息,看着那截钢叉,眼神如同濒临绝境的小兽,颤栗着想往后缩,却始终出不了声。
犬芒不耐烦,将那截叉柄分分挤入伤口,血肉筋膜重新被撕开撑裂,传出赤足踏着泥泞的浑浊声音,季复生的身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也似,不断的痉挛抽搐,连喘息的力气都被疼痛彻底剥夺。
叉柄用力顶入两寸,犬芒似乎有些疲累,停下手皱了皱眉头,诱导道:“我说话算话,哪怕你开口骂我句犬芒你个狗|娘|养的,我今天都放过你!”
季复生脱力的软瘫着,神志模糊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轻而慢的摇了摇头。
因为极致的疼痛,玫瑰红的眼眸不由自控的蒙上层水雾,如同破碎的水晶,睫毛湿漉漉的,透出几分平日绝不可能出现的妩媚脆弱来。
犬芒安静的注视良久,不知为何突然抬手,擦去他嘴唇上的血迹,这才发现他嘴唇的色泽竟是少女般的娇嫩粉致,情不自禁的有些动心,空气好像点燃了,鼻尖都渗出汗水来,喉结滚动,闷声道:“我才不信你傻了哑巴了!你以前不是挺厉害么?趁着我兕骨蟒鞭尚未练成,把我踩在脚下踢断了三根肋骨……只不过是因我赞了你句:七殿之中,只有季复生,压在身子底下才够销|魂。”
静默片刻,见季复生仍是声不吭,那两片失了色的薄唇却因疼痛轻轻哆嗦着,粗鄙如他,都有了瞬间的柔软心境,仿佛是那年初到地府下得西北沃石底,居然见到树家乡路边的野山茶,那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温存,当下再克制不住,猛然抽出季复生伤口中的钢叉,激烈的堵上他的唇,手撕开他的衣衫,正沉醉其中的顺着腰线摸下去,却唔的声低哼,抬起头来,嘴边已是鲜血淋漓,却是半截舌头差点被咬断了去。
季复生双眸锋锐而冷酷,无半分迷惘空洞的痴傻之态,没有力气抬头,却偏过脸去,啐出满嘴犬芒的血。
犬芒眼神中掠过晦暗的暴虐之色,毫不迟疑的记耳光脆响,掐住季复生的腰,手翻转过他的身子,狞笑道:“不识抬举!非得本司把你当畜生给办了!”
兽根般骇人的玩意儿勃然怒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旁何若起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承受屠戮般的侵犯,双腿被拉扯得几乎断开,不住发出单调而尖锐的痛楚尖叫,雪白的皮肤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青紫印记。
只因身处弱势,便要承受这种种折磨践踏?
只因拥有力量者的意愿,所以要被踩在脚下低贱如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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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幻境因心绪激荡,光影摇曳不定,季复生亲见这幅炼狱光景,周身冰冷得仿佛血液都已冻结,明知是几百年前的故事,无法阻止无可挽回,心中却犹如烈火烧灼般,涌上毁天灭地的恨意和杀气,而股异常强大充沛的妖力亦随之苏醒,流转全身,融入经脉,汹涌升腾着,急欲打破这幻境光影,将犬芒碎尸万段。
幻境中旧事虽长,于幻境外却只是眨眼呼吸之间,犬芒执掌犬咬小地狱的三千鬼卒,自有其过人之处,警惕而敏锐的觉察到季复生眼神神态,隐约觉得有巨大的危险渐渐迫近,不由得稍去了几分色心,凝神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是又切换回幻境回忆的分界线=====================
透过波动折叠的光影,石床上犬芒的急切动作竟倏然停滞,重重将季复生推到边,不顾kua下猛恶之势,起身来如临大敌,将战力提升到巅峰,全身已是无懈可击的对峙姿态。
敞开的石门飘进个身影,腰若纨素,黑纱罩面,衣袂风环雾绕,周身没有半分鬼气,尽是飘然出尘的仙姿妙相,开口,声音虽含着怒意,却是昆山玉碎青萍风动:“犬芒!我十六小地狱的鬼差,容不得你来羞辱。”
犬芒luo露的身躯筋肉虬结,仰头狂笑道:“槐真,你这藏头露尾的娘们儿!有本事咱们今天就见见真章,季复生本司操定了!”
笑声中兕骨蟒鞭封印乍解,声势与方才对付季复生时何止天壤之别,犬芒开口吟咒:“血池之禁!”
只见满室血光迸裂,巨蟒腾挪翻飞,寸寸骨节透体而出,尽是森白毒刃,浓重腥臭中,与蟒同封的兕兽厉魂冲跃出,遍体青靛,只形如镰刀的独角高高挑出,染血了也似暗红透黑,惊雷般的怒吼声中,纵身扑向槐真。
槐真整张脸笼着轻薄的黑纱,表情朦胧难辨,但能见到他嘴角轻勾,显是十分不屑,左手缓缓举起,黑色衣袖滑下,手腕如花枝斜依,五指呈宝瓶如意莲花状,指尖道道白气冲天撒开,如网纵横交织,刹那间,冰山倾覆雪浪排空,银光绚烂刺目,与兕蟒血气交织冲撞。
==========================切回现实========================
两股气浪冲击之下,那层水光镜影亦受波及,涟漪般荡开层层光圈,粼粼明灭,时镜像中的场面模糊波动,瞧不清楚。季复生见困境缓解,心中却丝毫不觉庆幸,反而被种越逼越近的极端恐惧牢牢攥住了。遗忘的真相是隔着薄薄层冰壁的猛兽,冷酷的轮廓已然隐约可见,而它旦破壁而出,定会毫不迟疑的亮出利爪,带来彻底撕裂灵魂的痛苦。
那槐真的声音虽有漱玉之清润,却隐隐带着蜂蜜般黏稠的调子,杏花烟雨的诱惑,异常熟悉,而举手施法的动作,千年来是见过无数次。
所谓槐真,根本就是……
腰侧伤口突然阵刺痛,却因犬芒口味独特,对伤口有变|态狂热的兴趣,见他中了定身术也似始终不答话,心中恚怒焦躁之下薄施小惩。
========================切到回忆===================================
不过这痛倒把季复生从尘封到最深处的可怕记忆中拉拽而出,镜影震荡流动,欲碎又合,白芒血光逐渐消失,想是激战已毕,景象又复清晰,季复生定睛看去,见地上掉落两根怪蛇的毒牙,犬芒跪伏于地,四肢皆被手指粗细的霜蓝冰箭穿透钉入石地,断筋裂骨,铜铃巨眼中又是狞恶愤恨又是骇然惊惧.
槐真负手静立,手指白垩也似毫无光泽,黑纱轻轻飘动,却是不动声色。
良久犬芒狠狠啐了口血沫,愤然道:“本司服输!槐真大人,你有话尽管吩咐!”
地府中等级森严却也奉行强者为尊,十殿阎王自是不容轻慢,司狱官之间却偶有争斗比试,鬼卒差吏们是作风彪悍,但凡真的动了手,那便自然形成契约,赢者有权对输家提出要求,相当于彩头利物。
因此犬芒虽十分的不情愿,但既然板上钉钉的输了,就必须低这个头服这个软。
槐真听他认输,走近几步,也不用术法,徒手将冰箭拔出,竭力控制着恨不得将他彻底毁灭的恨意,欣赏着他痛楚的模样,淡淡道:“不许再碰季复生。”
犬芒痛得马脸扭曲成了驴脸,却光棍悍恶:“三百年!”
槐真知他意思,是说这场比试只够承诺三百年,换言之,也是下了三百年后再斗的战书,当下点头答应,却道:“你若是敢动他,我自有法子叫你后悔。”
另两个鬼卒哆哆嗦嗦的打着摆子过来想抬起犬芒,槐真微微笑,阴柔的声音如蛇信轻吐:“爬出去。”
犬芒骂骂咧咧的狼狈爬走,槐真看着他身后留下的血迹,冷哼声,何若起满身凌|虐|蹂|躏后的痕迹,勉力仰头看向槐真,眸中尽是无限的尊崇敬慕,槐真温言道:“今日之事,你都忘记是最好,明白吗?”
何若起怔,咬了咬唇,却恭顺的点了点头。
槐真微笑着赞道:“你很懂事,睡吧。”
手指轻弹出记柔和光芒,何若起阖眼陷入沉睡。
槐真走到石床边,季复生兀自清醒着,双眸瞬也不瞬的凝视他,却毫无丝情绪流露。
槐真低叹声,取出只黑石药瓶,倾出几滴药汁倒入季复生的肩下血洞,手指若白莲之瓣,轻抚过慢慢愈合的伤口:“复生,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你回来好不好?就算天诛,我也不会再放弃……我舍不下你。”
此刻槐真真情流露,声音不曾加以掩饰,沙沙的风华馥郁,他抬手摘去面纱,束银发落到季复生的身上,泓月华般清亮的流淌,紫眸含烟如醉,深深看进了季复生的眼睛。
那双眼瑰红深邃,瞳孔似透着漆黑的星芒,却全然的沉静而冷漠.
槐真呼出口气,似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凉哀叹,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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