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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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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怪皇上提起你的婚事,何况皇上也只是在朝下私底里向几位重臣提过,传得再厉害,还不是没定死么?我觉得皇上还是顾及你,不然两年前早就找好人选塞给你了,还能等到现在?最终还得看你的意思。”

“按你们的意思说……名声好还是万恶的源头?”熠星换个手抱抱两儿子,“那个……给我安排秦楚楼,从今天开始我就在里面常驻了,务必弄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老天!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竿子近臣,才是过街老鼠呢。”卫尘收拾收拾手里的东西,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下午…那个…我要去校场了。”

卫谋也趁机起来整了整账本,端着那摞挡箭牌,嘴里叨叨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属下要在午前,把这些送给严总管。”

找到了借口,卫谋也溜了。

看着他们远离的背影,熠星才让自己的嘴角露出抹苦笑。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强迫婚姻。他又要经历个利益构筑的契约了么?

身份,利益、责任……他以为自己已经经历够,原来才刚刚开始。利益将促成他的婚姻,而婚姻则将成为他另新的责任……如此往返循环,真正结出个网,成为其中环,融到里面,生世,再也不可能挣开,想到这种可能,熠星忍不住打个冷战。

认这个身份已经两年了,这么没由没据地突然提起指婚……是因为前日子去秦楚楼的事被告到那边了吧。

他怎么想的?

是食色性也,还是想他鳏居许久,欲求不满?

在兄长的角度,似乎这样的决定也没什么不对。

仅仅是兄长……

哦,管它的!

熠星忽然觉得刚刚自己畏缩的想法,简直自怨自艾到了极点。

当了王爷,自己就不是自己了?他的责任去了,为了个不确定的事情烦恼,他这是玩什么伤春悲秋的呢?

想当初,没权没势也不曾亏过自个,不曾怕过罗耀阳那个掌权太子,如今大权在握,正是任意嚣张,没人敢惹的时候,还能畏手畏脚么?

孬种!

利益婚姻,利益驱动。凡关利益的事,还怕他想不出对应之策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来,儿子,”熠星抛去那些无谓的烦恼,拉着子藤、子菲起来,“咱们抓鱼去。”

王府里的眼活泉,不仅供应整个王府的吃水,还给大两小的主子提供了额外的娱乐,荷塘水池,小桥流水,小小的个生态环境,从草虾到锦鲤花样还不少,不过熠星可没像旁人样把些稀罕物当吉兆般精心供着,反而隔三差五的带着两个宝贝给它们闹上闹。

这段是特意铺的水道,半尺深,下面铺着匀匀的圆滑石子,清澈见底,专给璟王府里两个小祖宗玩水的。

“啊!鱼,鱼,金的,爹爹……”子菲挽着裤脚,露出粉藕小腿,在浅浅的水中踩得水花噼里啪啦乱溅,脸兴奋。

熠星低头看,几尾红中带金的鲤鱼,水光下泛着耀眼的光——金鲤,真是漂亮。唔,好像是……被自己从皇宫硬敲过来的贡品,真是个稀罕物,见人走近就聚过来了。

熠星挥手,放话,“去抓吧!”

俩小豆丁看着那么漂亮的金鲤,眼睛都舍不得眨了,听闻父亲声令下,便前仆后继地在这段两丈宽的水道上折腾开。

熠星自己刚要下去,远远的看见卫梓走过来。

“老大!”卫梓见他招手,溜小跑过来。

“从海宁那过来的?那边最近没什么问题吧。”

卫梓横手摆,脸上混着拽拽的骄傲,“这些天过得真是大快人心。”言语之间颇有种对羞辱海宁那些人的唾弃和解恨之意。

说起来这‘十二兽’本是街上讨日子的浪儿,属于最下层的流民。当年年纪小,世界观还在浑沌的时候,便被熠星捡回家。

海宁教了他们正统的文化知识,熠星则教他们些旁门左道的花招,还顺便把自己那身臭毛病滴水不漏、潜移默化地渡给了十二个徒弟,于是便形成了他们现在的是非观、人生观。

所以,即使卫梓他们现在知道了海宁曾经的过往,在他们看来,卫海宁的善良,智慧、顽强与进取,比那些标榜士人君子的下作胚好百倍。当然,熠星养出来的徒弟,跟他样——护短是天经地义,利益是最终目的,手段基本属邪门歪道。

卫梓口气不屑的讲了大理寺最新的人事,噤若寒蝉的,畏畏缩缩的,焦头烂额的……总之已经摆平的七七八八了,最后才补充道,“……就是那个大理正柳舒……还没有。”

“唔,”熠星的心里差不有数,他给海宁那本册子详细记录了他们的个性和爱好。

性格、爱好这东西谁都有,其实本无大碍,但是人呢,旦有俩糟钱儿、有点权,在某个凑巧合天时地利的时候,就容易头脑发热,没准儿,就能出点事。

那个柳舒也不可能是清二白的人。

“干嘛留着那个柳舒?就因为他是柳尚书的三儿子?”熠星的语气有些疑惑。

“嗯,是!”卫梓正八经的点点头。

熠星听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海宁什么时候也趋炎附势,怕起权贵来了?抬头,就见卫梓从怀里拿了封信出来,“先生给你的。”

熠星接过打开看,上面句废话没有,就几个词,罗列清楚——时间,地点,几个人名,几个罪名。

熠星看了看那罪名,扬扬那封信,“这么说……是要轮到我上场当‘托儿’了?”

“这些天我们净跑这个了,那家伙,大事没胆犯,小毛病堆,仗着他老子,不太好搞定,所以要击必中。”卫梓撮手成刀比划着,“反正先生嘱咐,旁的有些出入没关系,但时间定要卡在那天,”他挤挤眼睛,“我们准备了分厚礼给他。”

“哦!”熠星大悟,合着自己还扮了个落井下石的角儿。在外闯荡两年,这回当起了幕后黑手,海宁也开始懂得物尽其用——不过这孩子的破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写几个字能累死啊?

熠星又低头研究了研究细节,指着个人名问卫梓,“风尘歌女?”

“从吴州过来的,名气大,媚得很。”

熠星晃了晃手指,“换地方,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让她在秦楚楼落脚……”说了半,看到卫梓的古怪表情,“……怎么了?”

卫梓拉老长张苦瓜脸,大吐苦水,“老大,那个嫣嫣,歌姬嘛!住在秦楚楼天经地义。可,可先生非叫我们去暗中给搅了,她这才落脚到清紫苑的伶人场子,现在你又要……嗯,好好,我们照您的意思去办。”卫梓才抱怨到半,就不得不的应下熠星的要求,没办法,谁叫他是老大?

家里的规矩:平时听先生的没错,但是如果老大坚持,那,那先生也得靠边。

熠星能猜到海宁的私心,不过,那个以后再说……

总之,这是个机会,闹得大了,不仅解决了海宁的问题,还可以连带着打破某些千金闺秀们对他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举数得……嗯,约上谁起去比较好呢?

“爹爹……”感觉到双小手抓着他衣角晃来晃去,熠星低下头,看着子菲含着眼泪的挫败小脸。

卫梓的声音插过来,“好了,老大,我先回去了,你赶紧给咱师弟们擦干吧,这两天我们得轮番守着先生,防止有人动武……”

“什么?”熠星听到这话刚回头想问个明白,发现卫梓已经跑出几丈开外了。

属耗子的,溜得倒快!

重新对上这边,原本清澈的水道早就水草泥浆混成片,两个宝贝浑身湿透也无所获,“爹爹,鱼,鱼跑了……”子藤眼睛红红的,脸上水痕交错,说不上是泪还是水。

熠星始终没有出手,所以两孩子空手而归简直是必然的,要不然鱼也太笨了。

“那不是还有小虾呢,还有别的鱼……为什么不抓?”

“小虾……很笨。”子菲嘟着嘴,歪歪头。

“不好,啊嚏……丑!”子藤揉揉鼻子。

“金鲤很聪明吧!”熠星招呼远处的仆人拿了薄毯给子藤、子菲裹上,“因为它们漂亮啊,所以必须聪明,不然早被人逮住了。你们俩啊,可得好好跟那漂亮鱼学学。”

两孩子眨巴眨巴大眼睛,脸懵懵的。

熠星抱着俩儿子,在他们俩粉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亲,“……也是两尾漂亮尊贵,容易让人眼热的小金鲤……”

裹上薄毯,熠星带着两个落汤鸡的儿子去洗澡。

不懂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着呢,他会让他们慢慢了解这里的真谛,然后,学会保护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情节还没完,恐怕得分几章……用写字板敲出来的,不知道放在这里会不会出现不和谐的后果。

听说有软件能把消失了的文件找回来,这回见识到了,真神奇啊!(理科盲飘过……)

改过来了,谢帮助捉虫的各位。

青楼

——计划打了‘飞的’,连变化都赶不上了。

秦楚楼,京城有名的高级烟花场所,与普通青楼不同,里面的姑娘、小倌们讲究的是色艺双修,在单纯的男女情色里面掺了几分才情,掺了些风雅,也了点休闲味道……正因如此,在众富贵闲人的心中,完全可以把秦楚楼当成个可以听个曲、解个闷,适合小聚、会友之类的茶余饭后休闲去处。

所以,当熠星拉上昔日好友左相纪珂、督尉风雷,说要找个机会跟风霆聚聚,并把地点定在秦楚楼,并不突兀。

二楼的雅间,地方宽敞,周遭有高大屏风和厚重的帷幔隔着,即隐私又不阻碍前方高台上的才艺表演,当然了,若是稍微向外探头,还能看到大厅目标桌——柳舒。

“这也太夸张了,”熠星往楼下瞄自己的目标人物时,顺带看到几个异族打扮的人,指着他们回头看着风霆笑,“怎么这些人也来凑热闹?好歹也是使节,还没办正事,就出来花天酒地了?”

风霆往下瞄了眼,解说道,“塔朗人,最近他们族内太平,又与大殷两世修好,边关无事……怕是这次朝拜中最轻松的拨使节了。”

“也不能算很轻松,”纪珂在旁摇摇头,看着心不在焉的熠星,故意提点,“穆普尼这次带了刚及笄宝贝女儿来朝拜,目的,很明显。”话音落,纪珂便接到罗熠星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两人对视,熠星注意到纪珂不但打量自己,还露着种‘论斤称着卖’的眼神,不敢掉以轻心,连忙转开话题,“你真是煞风景!在这种地方,就该只谈风月不及政事。”说完,摆出几分色急的样子,转过身子又瞥了眼楼下的高台,“……那个盈盈姑娘怎么还没出来?”

风雷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看熠星,“那个女子叫嫣嫣,真是……装都装不像……”嫩得要命,偏要死充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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