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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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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益于他们这些日子来表面功夫做得足,大殷君臣莫不对月伯的使节好感倍增,况且前几日,他刚刚在危机时刻救了璟王殿下命,得了大殷皇帝亲封的‘勇士’名号。兵家最忌讳出无名之师,怎好没凭没据乱抓人?

贺健摸着熠星衣袖上的麒麟绣,“而且,至少我还可以与王爷春宵度,只看药力反应如此迅速,就知道王爷经验不,如此生嫩佳人,最是销魂……”

熠星冷声打断他,“殿下似乎忘了上次行刺风将军和本王,还留下三具尸首。”

“死人怎能开口说话?”

“是啊,正是因为这样,死人才好摆布,让尸身‘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些事情,活人无从辩解。”熠星做轻松的样子,扬扬眉毛,“你我都知道,这种事,只需要个借口。”

贺健停下手,细细的打量熠星好半晌,最后笑笑,同时顺顺熠星鬓角湿漉漉的头发,“你不会用这招的,你知道没有用!而且,你需要有人牵制我,跟我争,月伯的混乱与分散是你们所乐见的,我们都很清楚。”

熠星确实是虚张声势,行刺这件事,既然是贺健故意为之,他就决不能让这事成为自己的把柄。若真要查,定会陆续出现些致命证据直指贺普,月伯大王子。全朝堂的人都知道贺普向敌视大殷,会有这样的行刺举动,并不意外。

风霆在边境的声望决定了不管行刺成不成功,贺普都不会善终,恐怕不待战死沙场,就被自己人处决了,只为平息大殷君臣的怒火和将士的铁蹄。

相比有勇无谋的贺普,和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的三王子贺俄,贺健绝不是好相与之辈。熠星当然不希望贺健借自己的手,除掉他的劲敌。

将来若邻邦有个智勇双全又怀有敌意和野心的君王,就要悔不当初。

正因为明了这点,无论如何,也要把贺健扣住。

“本王这次因为月伯的贡马受惊而摔伤,使节恐怕摘不净干系……”

贺健手按住熠星的肩,手滑到他的下颌,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来来回回的摩挲。“呵呵,很难受吧……”两人距离很近,近得贺健开口说话,温热的鼻息就能喷到熠星的颈项,“王爷身娇肉贵,本来只适合拥在怀里呵疼承欢,不适合骑马这么激烈的运动,不然也不会狩猎第天就摔下马……”

熠星现在的皮肤敏感不得了,稍微的触感都能引起股股的热流周身游走,直冲要害。

熠星手握金针,强逼着把注意力转到手上,“呵呵,我,我想殿下……似乎忘记了……”他顿顿,为平稳已经止不住颤抖的气息,也为了手中最后的救命击,“你,你是新任命的月伯大殷常驻使臣……”

贺健的瞳孔猛收缩。

“我已命人……将……”熠星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好像有些不堪抵挡药物的刺激,引得贺健又添几分注意力,“……寸步不离的守护你……直至回到……”话未说完,熠星突然出手,指间的根金针,反手刺向贺健的胳膊。

贺健的反应,是武功高手的下意识的身体反击,比刻意而为的攻击快,就在金针刚刚刺透衣服却不及伤到皮肉的刹那,出手隔挡,只听咔咔声异响,熠星猛然咬唇闷哼,手无力的垂下。

贺健快速出手,把熠星的另只手肘也捏脱臼后,从衣服上小心拔下金针,看着因为药力,或者因为疼痛而额上沁汗的熠星,“哦……呵呵,我真的,我真的……怎么能认为你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就防松警惕?上次你只用了个发簪击败了我手中的长刀。哦,星儿……我能叫你星儿么?你怎么能……这么柔软又勇敢,聪明却又不识时务呢?”

贺健捏着手里的金针,扬手掷齐根没入土里,转眼亲亲熠星的颈侧,“星儿,你又提醒我两件事。”说着,贺健把身上的披风接下来铺在地上,然后把熠星抱上去。

“第件事,搜武器。”贺健伏在熠星耳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香,他咬着他肉肉的小耳垂,满意的感到熠星身上反射性的颤抖。

把熠星的发簪抽出来扔到旁,青丝如流水样泻下,然后是绫衣、罗衫层层叠叠的摊散,丢掉藏有金针的护腕,再往下……

衣衫渐渐敞开,空气中的丝丝凉意,抚摸着燥热的身体,舒服,却也无异于饮鸩止渴。熠星强迫自己放开咬酸的牙根,努力让声音里充满平静与理智,“四王子殿下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么?”

贺健搔搔熠星光洁白嫩的脚,感受着掌下肌肉的阵阵轻颤,“第二件事……”贺健笑笑,“这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

熠星的左胸下方有大块瘀青,贺健小心的避开那处,压上来,亲亲身下的红唇,声音低沉中带着慵懒,“星儿,刚刚那些理由都是你的借口,你说那么,包括现在,只是想拖住我,是不是?拖到援兵赶来……”

“星儿,可惜你的计划总是棋差招,就像你的攻击……”话语消失在深吻中,贺健搅拨着对方的唇舌,吮吸着带着淡淡甘甜的香味,异常美妙。

能被识破身份,确实没有想到,可谓着不慎满盘皆输,不但没有如愿的‘借’兵开路,反倒把自己圈进去,曝露身份后患颇深……真是白白忙了场。

大殷的璟王并不像探子回报说得那样名过其实,虽然身手是不济了点,不过……贺健看着身下双颊泛红,眼含水光的人,探子也没说……会如此销魂……

本想着是庆祝告捷的礼物,此刻也只好当作失败的安慰……

划过完全不同常年军旅的细嫩皮肤,流连在敏感的腰腹,感受身下的战栗……用舌头撬开紧咬的牙关,他要听到他不甘,却又难以控制的呻吟,带着弱弱的鼻音,软腻的让他的心柔得发颤,身下却又硬得像铁。

下又下,只想入的深,压住心中不正常的悸动,又想遍遍体验这种让他征服又沉溺其中的矛盾。

他可以选择合作,而继续虚与委蛇,但……月伯,却再经不起大殷的‘怀柔’了。

昔日漠西雄狮的辉煌和骄傲,已经在大殷的‘友好’蚕食中日渐衰微,有贺俄那样的心思的人太了……

沦为藩属,像霍尔邦那样,在大殷的裤脚摇尾乞怜,终日战战兢兢……他不能,让月伯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决裂,彻底。

然后背水战。

…………

不记得少次冲击,少次释放,只觉得身下人的呻吟,由强变弱,喘息淫靡的徘徊在耳边,像催情药,让他欲罢不能,脸侧尽是湿漉漉的汗水,或者是泪水,浑然不顾,只想抬高他的腰贴近,契合,契合,

贺健摸着对方的手,除了指尖因写字留下的薄茧外,修长白皙,没有半分力量却能成为兵马统帅;明明已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却没有应该出现的绝望与屈辱;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还在倔强支撑……

不过……

贺健记挺身,释放后,不意外的看见熠星陷入昏迷,轻轻放下他,作为第次,这样的结果在所难免。

他看着他,摸着对方因激情而红润的脸,若不求顺利离开,他应该……趁机杀了他。

……不过,他为这个,可以给双方留有生机的机会,而有丝庆幸。

“星儿,如果你不是……”

呵呵,贺健无声的笑了,没有如果。

如果他不是璟王,在埋伏袭击风霆时,他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他眼;

如果他不是璟王,那日惊鸿瞥后,也许就此陌路,他们都不会如此费心周旋;

如果他不是璟王,自己便没有关注他的理由……

他们生来就是对立的——立场相对,生死相搏,从来没有寰转的余地。

接好他脱臼的手肘,整理好他的衣服,抱他走到崖下,放平……援兵就要到了,他现在能隐隐听到喧哗声。

在大殷的士兵到来之前,贺健展开身法,奔入丛林,按照他的估算,罗熠星至少要在明日日出时分才会转醒,到那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可以出离京畿范围了。

未来沙场相见,看看是大殷,可以继续称霸,还是月伯,会赢席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愿意骂就骂吧……

————————————

鉴于以后的h度,几经犹豫,还是来点过渡吧……白日摸鱼改得匆忙,这个算最终本。

善后

——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不可知;有些事情看见,并不代表表象所示。

入眼,是描金朱漆,锦缎帷幔的车顶,耳旁,听到外面轮子辘辘的低响,他的马车。

“哦……”只是轻微动动,熠星就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上下至少有七八处痛楚同时传来,尤为厉害是脚踝,左胸,还有……该死的,那个地方。

“星,”感觉个温暖厚实的手掌抚上额头,“醒了也别乱动,军医说脚踝伤的不轻。”

不用人告诉,他就是感觉也感觉到了……

侧头,看到罗耀阳身戎装坐在旁边,“怎么你都赶来了?他们找我找了很久?”

“傻话,你是我……”弟弟。

罗耀阳声音很轻,说得轻描淡写,绝口不提自己听到消息时的反应,只是‘弟弟’两个字,意外卡在喉咙里,尾音消散。

“你……还有哪儿觉得不舒服?”罗耀阳清清喉咙,转过话题的同时眼里闪过不明情绪。

“从悬崖跌下去,这点痛都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熠星扯扯嘴角,露出个淡淡的安慰笑容,试图抬起胳膊,结果又是阵龇牙咧嘴。

“别乱动!”罗耀阳低斥,然后重新给他拉高身上的毯子。

过了会儿。

熠星躺在那儿,望着车顶,低声自语似的喃喃,“我想握着你的手……”

“……”

罗耀阳伸手过去,手从下而上与他五指交叉相握,“这样?”

感受到从掌心传来对方的源源不断的热度和力量,熠星微微合眼,身心渐渐放松,“嗯,就这样,就这样拉着……”

他只是需要些安宁和温暖,片刻就好。

两人路无语,但罗耀阳的手直没有松开。

像扭伤,擦伤之类的外伤在熠星被从悬崖拉上来时,随行军医就大致处理过,但具体细致的治疗要等到了别院,让刘太医详细再看看。

刘太医算是熠星的专属御医,本来因为年纪大,没有随队出行,不过自从几天前,熠星意外从马上掉下来,罗耀阳怕有大的差池,还是派人把老太医接来了。

熠星与老太医相当熟,所谓医者父母心,这么年相处两人也有些祖孙感情,知道刘太医在,熠星为接下来的尴尬少松了口气。

“把这方子拿出去……”刘太医放下笔,支走最后个旁边侍奉的助手。

没人比刘太医了解熠星的身体状况,待旁边无人,他转过来摸摸熠星的额头,话里意有所指,“王爷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在身后……”

熠星身后那处被蹂躏不堪,红得发亮。“……红肿,轻微撕裂,王爷忍着点痛……”

老太医没有详问,只是翻开医匣,拿出小指粗细瓷质舌状物。“王爷侧过身子就好,不要压了左胸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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