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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隶因道:“那周家老爷命数将尽只在旦夕,只怕他家里迁怒,亦要怪罪于你,这几日小心为是。”胡生道:“方才于客栈老板得了消息,我家人已在路上,即日便到。”安隶知道胡生因事耽搁,家人来,便要前往京城应试,便道:“如此甚好。”胡生趁机道:“若非先生,学生怎能得见家人,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听闻此地酒水十分醇香可口,学生今晚略备薄酒小菜,还望先生不弃。”原来安隶虽生长于寺庙中,酒肉却不禁忌,只是他耳濡目染惯了,不喜饮酒,见胡生盛情,也便应了。

是夜,月出中天辰星璀璨,胡生将瓜果点心与酒水摆出,替安隶斟满酒,低头道:“鄙陋至极,还望先生海涵。”见安隶不疑有他饮尽杯中酒水,只觉嘴里苦涩难当,心中叹道:他救我于危难,却遭我算计,这天底下猪狗不如忘恩负义不知廉耻几个字,叫我占尽了!却见安隶只直直看着自己,眼中不知何种意味,时心慌意乱问道:“先生在看什么?”安隶慢慢笑道:“你身上很是香。”胡生道:“这里荒草野花无数,想必是花草香气。”安隶似是不信,竟拿手碰触胡生脸庞,胡生时大骇,不觉跳起,却见安隶脸上似笑非笑的,抬手轻嗅自己指尖,盯着胡生笑道:“甚香。”胡生只觉脸上轰然起了火,直烧得两颊烫热,不由撇过脸去,道:“先生说笑了。”

原来安隶饮酒后,胡生便惴惴候了片刻,不见迷香发作,自然恐惧惊疑,见安隶突然举止轻薄起来,心道:莫非是息魂所致?于是大了胆子故意试探道:“又不是女娇娥,哪里来身上粉香,先生可是故意取笑学生?”安隶不语,只执起胡生手臂,将其拉至身旁,低头沿耳根至脖颈嗅下来。耳后脖上细肉本就感,又因裸露于外在夜里被风吹得冰凉,此刻受他人温热气息喷洒,胡生只觉浑身个颤栗,不禁于肌肤上起了无数细小疙瘩。安隶见之,竟伸舌略舔舐,舔之不够,又拿齿轻咬,戏弄了半日,那细小疙瘩不退发愈,于是抬眼看胡生,眼中竟有疑问,胡生浑身僵硬,咬唇忍耐那轻啃微噬间生起细微酥麻,羞道:“此非鸡皮。”此四字可谓大煞风景,闻来又可笑,便是胡生自己也深觉此话不妥至极,不免懊悔,安隶却笑道:“鸡皮粗物,怎及此嫩滑可口,香腻动人?”胡生心道:果然狐妖话不错,那香灰喝下,先生此刻竟像是换了人,他与我如此亵爱亲昵,天底下鸳侣夫妻之间只怕也不过如此,我自然是欢喜的,无奈我与他福缘浅薄,如何恩爱也不过今此夜,明天他便忘了我,我也忘了他,日后再不相见。心中悲苦愁痛,竟反身将安隶紧紧抱住,埋首于肩,哀哀泣哭起来。却觉背后有掌轻抚,大有安慰之意,胡生便道:“你可知我心中如何欢喜?”安隶不语,胡生自退了上身衣衫,执起安隶双手覆于胸前,含泪笑道:“既喜爱我身上香气馥郁,我便全舍了给你,如何?”

胡生于风月情事上只沿袭狐妖作为,自然行动步骤相类,再看那安隶,目中神采黯淡,任由胡生动作,大似傀儡,胡生不管,只管教导安隶往自己身上胡乱揉弄,乃至抓破肌肤,划出几道艳丽红痕。胡生吃痛,反倒笑道:“便该要这般疼痛,我这身子才记得深切。”于是故意拿安隶指尖掐拧自己乳首,丝丝血红于伤口处渗出,凝成赤色小珠,于白皙肌上蜿蜒流下,可谓触目。胡生自己沾了些许品尝,皱眉道:“咸腥得很。”见安隶直直看他,又送过去与他尝,故意道:“你喝了我的血便是我的人,你认是不认?”原来胡生孤注掷想出这个法子,到此时甚么东西都抛至脑后,只恨不得这响贪欢能入骨入髓,自然言语举止放浪起来。只是此刻虽能得偿心愿,与个失了神智的人亲近,想来也是可笑无趣,胡生心道:念之心灰,想它做什么!于是抽出食指,凑过去与安隶做了个吕字,唇舌交缠于处再分不开,两人亦紧紧贴合在处,其中丝缝儿也寻不到。

话说胡生本是雏儿,又哪里经过这口舌濡沫的事情?他只知道哄着安隶启了唇,自己凑上去,拿软舌硬邦邦入进去,便再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呆愣间,却有物,顺滑溜软,竟抵着自己的舌将其推出来。胡生愕然,却见安隶笑,如鸟般,微微啄碰胡生唇瓣。继而伸舌轻舔,上下旋转,宛如微羽划过,又如丝绸蘸温热银液抹试异宝,其中珍惜爱怜之意满溢。胡生不觉闭目,只能听之任之,再不能动作。好安隶,乘机便以舌刺破双唇防备,直入洞中,沿着腔内横扫通,抓住胡生胆怯樱舌,卷而吸之,且柔且缓。胡生只觉股麻意,自背后路上涌,好似魂魄也要被吸出天灵。他且还不放过,只对着胡生舌尖大肆挑逗,又故意做出嚼食之态,勾卷樱舌只管舔咬吸,竟似欲吞食入腹。如此弄了刻,胡生再受不住,趁机推开安隶,只觉气息紊乱脚软力竭,几欲死在那唇舌间。

胡生喘气道:“你怎这般利落,竟胜了我去。”安隶不答,反手攥住胡生,竟学着胡生方才动作,于其肌肤上抚弄不已。胡生瘦弱,胸前颈下那琵琶骨凸出如蝴蝶双翼,安隶许是见其可爱,以指扣而压之,那处不过是薄薄皮肉包着骨,怎么不痛?胡生却喜不自甚,亦不喊痛,只见安隶玩弄起性,于是低头含入嘴中,作势欲咬。胡生由他弄去,本闭目忍痛,却不知那琵琶骨上哪出藏了机关,经人齿咬,竟让人浑身激灵不止,不由喘息愈盛,脱口细声“啊呀”叫起来。他怎知人躯体上偏有几处奇异所在,他人若触碰,比平时酥麻百倍,叫人舒适难忍?只心道见狐妖他们依次弄那许花样,怎我这般不中用,如此便经受不住?

这般想着,安隶动作不停,竟就着端坐架势,将胡生置于怀中,如抱小儿,手上沿着蝴蝶骨挑下来,径到了脐部,便流连不去,胡生推道:“脏。”安隶不理,低头呵气,以掌覆之,问道:“可冷?”胡生道:“我已不知梦耶非耶身在何处,哪里还晓得冷不冷?”又问:“那息魂香究竟是什么效用,你这般我竟分不清是真是假,是被香魇住,或还是清醒?也罢也罢,我只当你是醒的,这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我便快活欢喜了。”言罢,便扶住安隶,慢慢低下身子,将安隶下身衣物除去。剥下亵裤,便见正中片黑黝黝的丛林,胡生便道:“茂密胜我。”再看林中,卧着条抬头昂首的神龙,约有半尺长,颜色近粉白,不比狐妖身板大汉的莽悍粗黑,然胡生见便欢喜不已,只觉得心口噗噗跳得骇人,心道:我家先生比之那些莽汉,自然是要漂亮洁净许。再看两旁那丸,如核桃大小,沉甸甸垂着,胡生捧起粒笑道:“你这里处处都胜过我也,好在是你,若换作他人,我必定要恼怒在心。”又道:“错了,若不是你,我看旁人做什么?”安隶颔首不语,手将胡生发冠解下,将胡生向后俯压扣住,欺身上前,那直挺挺的阳根猛然弹跳于胡生脸旁,便有股子腥麝香气息铺面而来,那香中略带丝腥气,胡生意乱情迷,竟从安隶怀中跳下,跪伏于地,拿手将那物头上湿液抹至棒身,再慢慢含入嘴中。

此举乃是胡生无师自通,然他生涩,并不精通,只知道轻含慢吸四个字,弄了番,还尚未将那阳根如数吞入口中,堪堪只进了半。无奈只好勾起舌尖顺器身来回舔舐,闻听安隶喘息不已,心中不知怎么如吃了蜜糖般甜香,胡乱想道:这般弄舌,得亏先生你方才教导。如此想来,是情动,于是捧起那禅杖,看其口吐银液体,于是嘬之,却不料安隶竟伸手推阻,抬眼看他,神色虽平静,气息却紊,便知也得了趣。胡生因问:“可是我粗笨不好?”安隶不语,只拉起胡生,狠狠又做了个深吕,其唇舌搅动缠绵,逾前数倍。胡生只被弄得天昏地暗,时连姓名也忘记,浑身软绵无力堪堪只能倒在安隶怀中。

胡生心道:不好,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到底心虚胆怯,不敢放任,只怕按着狐妖那般整套做下来自己身子也无气力脑子也糊涂了,狠心咬唇硬生生压了体内情潮,道:“此夜虽长,不敢蹉跎。”于是叫安隶端坐不动,将自己衣衫解尽,便要安隶提枪直上。

他本欲学狐妖沉腰下坐之姿,怎奈是初经此遭,如何有那般容易?咬牙试了两次皆不得入,那杖头堪堪只入了些许便滑开,不得入径,胡生那穴口处则弄得肿痛,幸而未曾撕裂出血。两厢难受,好不尴尬。胡生念起狐妖教导言语,心道:是了,他说要紧便是这里,做到此刻,我又该如何做?于是捉摸着将食指以唾液濡湿,试着自探幽门,果然容易进去,继而缓缓抽出,亦无痛楚,只是异物塞弄,感触奇异不可言喻。胡生手于身后小心开凿,手捂住安隶双眼,低声道:“这般不堪丑态,你莫看了去。”他自羞愧难当,不愿安隶亲睹,幸而安隶此刻乖顺,不曾有动作。胡生且又伸了指进去,双指并拢,佯做粗物,进出搅弄不休。虽觉紧窒不适,胡生也浑不在意,只欲早早了事,粗弄了几下便就停了。

于是再试禅杖。奈何它自然是粗长胜过书生双指,入他处子门户,怎得顺遂无阻?胡生扶着那物直直往里头送,见还是如此艰难,气急而伤心,竟赌气起来,只扶稳了那鲜活阳物,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杖破菊门枪刺嫩蕊,本就拿铁石击软肉之事,受者有万般辛苦不必说,如此强而入内,怎能不伤及那柔嫩幽媚所在?胡生只觉有把烙铁,烫热粗硬,顷刻间骤然挺进深处,撕裂肌肤炙伤内里,直叫人五脏六腑都痛成了团,不由皱眉吸气滚下泪来,道:“妖狐怎那般得趣模样,莫非是诳我?”他自不敢再动,于安隶怀中只埋首喘息不止,不料却被安隶抱起,行动间牵连后庭,愈发痛了,含泪问道:“你又做甚么?”

安隶怎会答他?只就着二人相连姿势将胡生推于榻上,自上俯视胡生,。胡生因受体内孽根桎梏,不敢有动作,只脉脉含泪视之,道:“我到底不中用,还是要先生教我。”安隶亦不言语,低头将那挺立乳尖含入口中,又以手拨弄胡生凡根。可怜那物本翘挺挺立了许久,竟让后头疼痛给吓住,蔫头耷脑起来。此刻被他人圈握于掌指间搓弄把玩上下捋动,竟似得了顺抚,又抬头挺胸精神焕发。胡生自己都少弄它,又怎经得起心上人这般?也不时,因被安隶揉弄头部,略按压,便不可自制浑身大颤,竟喷涌淋漓交了货。

胡生精泪齐出,于安隶身下似尾缺水活鱼,完精后终于失了气力,双目无神眼角红湿瘫软如泥,春色满身。安隶趁机伸指探幽,果然松软许,不比此前紧窒僵涩,于是放轻动作,两指齐入。胡生此刻浑身酥麻,如那案砧上的豆腐,受不得他人半点触弄,只觉没有处不舒适敏感,自然也不在意那两根长指。且不知因何,安隶进出间,虽尚有异样,却渐渐生出了细微他味,且麻且痒,又非麻痒,只小小虫蚁平空钻进去,沿路集党成群,只往里头爬进,那疼痛也被爬得散了,只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待到安隶进了第三指,胡生已受不住,嘴里溢出声声呻吟,只道:“痒得狠!”

安隶这才撤指,缓缓挺身而入,胡生得此利器杀痒,自欢喜难当,双臂揽紧身上人,将软唇送至那人嘴边,派门户大开任君享用模样。安隶叼弄樱舌戏弄不休,底下动作亦是温柔,抽插间极其小心,胡生渐渐入港,惯了禅杖进出滋味,便有些不足,抿嘴道:“先生未免小心过甚,学生也不是那瓷做的人儿。”

于是安隶大动起来,尽根而入,其热似火。胡生体内不知怎么有了处,似花中蕊心,极其鲜嫩善感,若被他长杖顶到,便叫人浑身颤栗爽利入骨,其销魂滋味,非亲历不可详知。可恨安隶碰了两番,好似是知道了此便是花心所在,于是只拿粗柄往那处杵戳,弄得胡生哀叫不止,万般求饶。如此便丢了数次,胡生只觉再战不得,见安隶还未交货,实在难耐,于是轻咬其胸膛硬肉,扭腰哀求道:“先生饶了我此遭罢!再受不得了!”

安隶低首于胡生左侧蝴蝶骨旁狠狠咬口,闷声低吼,连头拔出连根没入,如此大开大阖弄了数十下,便就泄了。

第九回:说歧路因果谁知终及第沉浮堪叹

胡生去后,筮阿这厢翘首等到翌日午时,正按捺不得,不三来报:“远远看见那书生出得门来!”于是急急赶去,果然路上迎着了胡生,见其步履蹒跚脸色惨白,因问:“怎这般垂头丧气?”胡生见是筮阿,哀切道:“我误了事,可如何是好?”原来胡生因着心头点痴念太深,不得解脱,便求了狐妖,设法与安隶做了夜夫妻,又怕事后无颜见安隶,于是又找狐妖求了那让人忘却尘缘的果子。他与安隶夜颠倒鸾凤淋漓尽致,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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