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凤过青山(土匪文,一群彪悍热血的纯爷们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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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滑软的中衣下,包裹得是白嫩嫩只玉雕小凤儿。粉颈玉肩,细腰窄臀,只抚了把,就像是燎着了火星,烧热了神智。

息栈被男人沉甸甸的胸膛压在地上,两腿被顶开,挣扎不过。四周满眼满耳朵都是闹哄哄的人浪嚎叫,急得都快哭了出来,抽泣着哀求:“别,不行,求你别这样......回屋去,你要怎样我都依着你,求求你了,别在这里......”

难不成这男人急不可耐地定要娶自己进门,竟是等着这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强迫他行云雨之事?!

早知道土匪绺子里的“洞房花烛”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与这不要脸的男人成亲呀!

大掌柜用舌头蹂躏着息栈的小脸蛋,在脖颈上啃咬,笑吟吟地问:“这话是你说的?咋样都依着俺?”

少年嘤嘤哭求:“呜呜呜呜,回屋里,回屋里都依你......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

男人得意地笑,凑近小凤儿耳边轻哼慢道:“傻羊羔子,瞧给你吓得,老子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哼哼,你的身子,就只有俺个人能看!!!”

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狼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70、窑洞玉人横陈夜

第七十回.窑洞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洞口透风,洞内阴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洞。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洞土洞,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洞。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洞洞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洞。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洞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洞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洞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步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层水雾烟朦,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裸,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寸寸剥现,当真是种享受。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顺地给男人脱掉中衣和皮裤.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很认真地舔舐。

息栈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晕乎口活儿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精致,还讲求个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什么的,这会儿是碰到哪儿就舔到哪儿。张小口甜甜糯糯.条小舌湿湿漉漉,沿着股沟兜上鹅卵,又用小鼻尖蹭着胀得红通通热烘烘的火棍,凑上小唇绕圈吸吮。

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把捂住,眼中闪过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股甜腥涌出,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直叫我小羊羔,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洞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番,却又被大掌柜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息栈惊得差点儿跃上了窑洞洞顶,无奈要害处被擒,挣不脱逃不掉,呜呜咽咽喊道:“唔,别,不行.不要呢。。。”大掌柜口中咕哝:“嗯?干嘛不要?”

息栈面色徽红.推开男人的脸.不好意思地笑:“这个不是你做的.唔.还是我来么。。。”

大掌柜腾出嘴吧,怒喝:“啥个是你做俺做的?老子想咋样就咋样,哪那么废话!。。。你还敢挣八?你再挣八你看老子咬你!”

息栈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睁睁看着大掌柜含住了他.开始用舌头舔舐。

下身骤然浸入到股湿润的暖流中.滚滚热浪还带着股酒劲儿.男人口中火辣辣的烧刀白.灼烫到少年胯下柔嫩的小肉。剧烈的快感在经脉蕾中冲突激荡.“噼噼啪啪”燎热了十根脚趾.直蹿进胸腹.脖颈,脑瓤子,面皮沸腾至血红。“别,不行.受不住了,别这样弄。。。啊.啊.啊!!!”

男人看息栈竟然是这般天雷地火的动静儿.反而来了兴致.狼胜大发.口将傲娇的小凤儿含到了底.软嫩嫩的小头顶进喉咙眼几.用力吸吮起来。

息栈哪里忍耐得了这般侍弄,四肢挣扎.小臀扭转,脊背翻滚跃动.后脑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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