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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作者:衣落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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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乱走阵,皆是饥渴难当,终致昏厥……待在下醒过来,已然没了兄长的踪迹了。”他顿顿,视线移到花戮身上,仿若询问。

花戮也看他眼:“找野果,被师父掳走。”算是答了花蚕的疑问。

众人听便知,各有唏嘘,想必是做哥哥的那时担忧弟弟,就想先去寻些食物给弟弟饱腹,不曾想被山中闲人带走收为弟子,从此失去弟弟消息。如此阴错阳差,使兄弟二人别十余年,真是让人惋惜。

“原来如此。”花蚕点点头,“我醒来没见哥哥,大哭大闹,却引来救了我的人,便是后来收我做了义子的花姓夫妇,既是本家,又救了我性命,想来也是有缘,我就拜了父母。”这些话,便是对花戮解释的了。

跟着又抬起头:“在下明了身处何地后,再询问兄长下落,才听义父说起,那时只见着在下人。”说着唇边溢出微微苦意,“在下在山地上晕迷,加之吹了冷风,便虚了身子,这些年义母重金调养,也不得痊愈,只比小时好了些,能自在走动。”

“在下冒昧,小公子是如何得知花少侠下落的?”竹玉侧过身,有些好奇似的开口问道。

花蚕眼里闪过抹悲伤:“义父年迈,四年前便过世了,义母忧虑成疾,不过年也已辞世,在下守孝三年,后听闻卞阳有个可以买卖消息的地方,就专门寻了来……”接着眸光亮了亮,“可没想到居然在路上听闻有与在下面貌相似之人出现,也正走了这条路,在下心中欢喜,便追了过来。”他转头看向花戮,“果然是哥哥!”

这席话说得天衣无缝,楚辞正下神色,才道:“令尊令堂之事,还请小公子节哀。”

“能与兄长相聚,已是不幸之大幸。”花蚕拱手,谢过了楚辞好心劝慰之意。

事情也差不都明白了,时无人说话。

此时楚辞推座而起,连连致歉:“花小公子路寻亲而来,只带了两个侍从,想必辛苦得很。看我疏忽了,该让小公子先歇息才是。”他说着招手,就召来几个仆从,要给花蚕另辟个清幽院子居住。

花蚕起身推道:“楚家主勿需如此费心,在下与兄长年未见,正可同住处。至于两个侍从,就请楚家主随意安排便了。”

花戮性子冷,楚辞仍是看他,等他说话。

花蚕也望过去,眼里片澄澈,柔声求着:“哥哥,让我与你住在起,好不好?就同小时样。”

“好。”花戮回答没有犹豫。

花蚕眼里含了笑意,花戮起身,朝楚辞颔首,说句“告辞”,抓住花蚕的手腕,就将他拉了走。

顾澄晚与方狄急急跟上,众人也只起身目送,便不去打扰两兄弟团聚了。

那厢花戮与花蚕同回了房,楚辞见两人渐渐没了影,才回过神,沉声说道:“你们怎么看?”

“花蚕的话,听不出什么破绽。”竹玉收起扇子抵住下唇,“那两人容貌的确相像,花戮的表现,也不像作假。”

“我也听不出不妥,只是这事情……”楚辞抬头,对上林家二公子的眼,不禁面色微和,“沐晴想说什么?”

“事情的确巧了些,可未必便是假。”林沐晴笑笑,“近来事,我们可别被乱花遮了眼,错过大事就不好了。”

“二哥说得没错,我探过了,那个花小公子丝毫内力也无,神气间也有些病气,身子确是不大好。”林沐啸接道,“倒是他身后那两个侍从,身上有些功夫,尤其那个满身书卷气的,内力颇高……”

“说不得便不在你我之下。”竹玉看着林沐啸,替他说完这句,林沐啸抬眼,正色点头。

“有这么高?”楚澜讶道,“那岂不是很难对付?”

“若是与我方无害,对付他做什么?”楚辞瞥自家幺弟眼,跟着沉吟着,“说起来,那两兄弟当真情谊深厚……”

“现势不佳,花小公子性情纯善,加之涉世未深,我们可要与他亲近亲近,莫让他被闲人利用了才好。”竹玉抹开扇子,转眸笑。

“小澜儿年岁相近,也该去陪陪,带他四处走走。”林沐晴看两位好友眼,摇摇头,叹气接道。

楚澜眨眨眼,娃娃脸上笑得灿烂:“花大哥武艺高强,又救我性命,既然小蚕是花大哥这般喜欢着的弟弟,我当然会好好招呼啦!”

作者有话要说:论文终于写完了,就等答辩了,公务员考试的时间还没出来,所以我决定最近先写点东西出来,所以,1号到10号这些天,我跟了榜单,所谓“有压力才有动力”,所以,这十天内我会有五到六的样子,不会周了……不过,等这十天过去,我大概就要……呃,慢。那之后我估计就临近考试了,我恐怕要闭关学习了的说,说不定连周都做不到……到时候,还是要请大家继续包涵……

赏灯

由仆从引至厢房,花戮推开房门,先走了进去,花蚕转过身,冲跟上来的两个青年柔声吩咐:“阿澄、阿狄,别让旁人进来扰了我与哥哥叙旧。”

“是,请少爷放心。”顾澄晚回头,看着已然消失在走道边缘的几个仆从,恭声答应。

方狄等花蚕也跨进门去,就上前步,轻轻把门带上。

花蚕在房间里,往四处看了看,轻声笑道:“我的哥哥,这些个武林世家的少爷们,似乎都很看重你啊。”

“武林大会,对我们有用。”花戮坐在桌前,手掌侧面推,就将个楠木雕花的方凳移到那笑吟吟的少年身后,“坐下说。”

花蚕并不推辞,他掀起把皮裘解下来扔到花戮的床上,褪了面上总挂着的那抹柔和笑容,淡声说道:“花绝天和花绝地的身份,你也察觉了吧,有问题。”

“你的想法?”花戮眸光闪了闪。

“这个我们等会细说,我先给你看个东西。”花蚕把刚顺手拎进来的包袱放在桌上,打开来,露出个精致的陶瓷小坛,再推到花戮眼前,“我杀了花绝地,烧了他的房子和尸体,然后带出这个。”

花戮低头,把盖子揭开,又立刻关上,眼里划过丝冷光。

“便宜娘的骨灰。”花蚕闭闭眼,“不过,这只有半,还有另半……”

“在花绝天手里。”花戮接道。

“你……找到它们的下落了吗?”花蚕抬头。

“花绝天有个锦囊,从不离身。”花戮说。

“下步,杀了花绝天,让便宜娘入土为安。”花蚕垂目,看着自己的手指——指甲纤长,尖端染着点肉眼难以分辨的银光,“对了,你有没有便宜爹的消息?”

“……没有。”花戮说着,起身走到那足有七八尺高的硬木衣柜前,抬手轻轻松松就把它挪开,跟着拔出他的破云剑,运足了内力在墙角慢慢地掏挖,仔仔细细,丝不苟,“你有什么消息?”

“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早已没人说起,后来跟祁山派的两师兄妹遇见,就不好随意打探。”花蚕皱了皱眉,“说起来,你不觉得那个叫‘竹玉’的,相貌有些眼熟?”

花戮手里停了下,像是在想些什么,然后继续手里的活计,说:“是有‘玉名’的皇子,或者小王爷。”

“皇姓‘第五’,以‘竹’为头,过了皇族的考验,得‘玉’为名。”花蚕勾唇,“看起来,还是个跟我们有亲戚关系的。”他略偏头想了想,“不是第五瑾,那人怎么也该三十岁了,其余的皇子年纪都不对,算来算去,也只有晋北王的小儿子第五琮,今年二十五岁。就不知,他为何来到江湖,还跟这些少爷们混在起。”说着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些,“我们若是想知道便宜爹的实在消息,还要从这个人下手。”

说到这里,花戮已然挖好了个四四方方的洞来,花蚕见了也起身,把桌上的陶瓷小坛捧起,送了过去,由花戮放进那洞口深处,再用挖出的砖块砌上、把衣柜放回原处。

眼见将琴抱蔓的骨灰安放好了,花蚕才又说:“我怀疑,花绝天花绝地是‘炎魔教’的人。”

楚辞几人想着拉拢花戮,这些天商议什么还算重要却又不危及根本的事情时,总会让楚澜将他请了来,少少,花戮也听得些武林门派的名字,这个“炎魔教”,就是最近提得最的那个。

花戮抬眼,露出个“你说”的眼神。

于是花蚕就继续说了下去:“门外两个是我的人蛊,面貌白净的那个叫顾澄晚,武林四世家顾家的二子,他对‘炎魔教’似乎有些了解。”他冷笑声,“我看那花绝天与花绝地的本事,做事又嚣张跋扈,实在不像无名之辈,可中原武林偏偏无人提起。据说那魔教有两护法三尊者四长老……哼。”他眼里溢出丝嘲讽,“当年便宜爹出门打仗,找了秦风与玉合欢保护便宜娘,还出动了铁甲士……可直到最后也没见着他们。那两人武艺高强,花绝天花绝地若是没有帮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灭了个王府的门?”他顿顿,“秦风玉合欢两个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我们也该找找他们的下落,也好问问清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认为,现在要杀的,不止花绝天?”花戮说着。

“是。”花蚕讽笑,“让我过得不痛快的,我当然也不会让他痛快。”他眼里闪过抹狠戾,“若是炎魔教做的,我就让他们连根都烂掉!”

花戮定定地看了他眼,点头:“好。”

花蚕微微弯唇,手指自然地抚上花戮的手腕,花戮略动动,调整了下坐姿,却并没有躲闪。

“少爷,大公子。”正在这时,外面“笃笃”响起几记叩门声。

“怎么?”花蚕指尖轻轻点了几下,略抬高些音调。

“楚家主派人来请,要给少爷接风洗尘!”是顾澄晚扬声在说。

“知道了,让人稍等片刻,我与哥哥这就出来。”花蚕答应着,把手自花戮腕上挪下,而后挨近他耳边,轻声笑道,“哥哥的事不好说,待晚上时再作计较。”

花蚕跟在花戮身边,慢慢地走到正厅,顾澄晚和方狄起,在后面恭顺地垂头而入,又默默地侍奉在花蚕身后。

才进了大堂,楚澜已经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笑意:“小蚕小蚕,今晚有花灯,要不要起去看?”他蹦跳地过来,却在见了冷脸在花蚕身边的花戮时,老老实实地停在那里。

“花灯?”花蚕也不计较楚澜的亲昵,偏偏头疑道,“还未到佳节,怎么浮阳有灯会么?”

楚澜神秘笑:“此‘花灯’非彼‘花灯’,赏心悦目的风景得很。”跟着叹口气,“只可惜从前大哥总不让我去看,今日小蚕你来了,就帮我跟大哥说说,去那处玩赏可好?绝不会让你后悔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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