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大无朋:对不起各位,我昨晚没能把直男小乖乖弄的娇喘嘤嘤两腿颤抖泪花涟涟,让他今天还有力气跑出来耍小孩子脾气,我表示深切的遗憾和自责……
狂怒的直男:鸟大无朋,你够了,快跟楼主起滚!有他娘远滚他娘远!(ノ_)ノ┴—┴
装处谁有我强:楼上的都别吵了,别把楼主吓走啊!楼主,请不要大意地直播吧!
调|教boss:说起来很不可思议,今天老板约我去他房里跟他起跳舞,在肢体交缠中我不小心搓揉到老板的下|身,突然……
呻吟的猪:(⊙_⊙)
装处谁有我强:(⊙o⊙)
占位专用马甲:(⊙v⊙)
狂怒的直男:我日哦!突然怎样?快说啊!
调|教boss:突然发现老板勃|起了!我那叫个晴天霹雳,我可点都不喜欢他啊!他岂不是想邀请我那个那个?我是正直清白的青年,怎么会屈服于他的淫威?于是我……
狂怒的直男:我凸死你啊,说到关键时刻你就停了,便秘啊你?
高调的宅:直男兄,你别这么猴急碍…
鸟大无朋:直男小乖乖,你得学会文明用语,来,跟我起学着说“嗯~啊哈~呀灭跌~快点快点人家等死了~”
狂怒的直男:鸟大,你怎么还没有死啊!凸(macr;皿macr;)凸
鸟大无朋:我死了你去哪找鲜嫩汁的黄瓜慰|藉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
狂怒的直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暴走——主我求你封了鸟大的ip吧!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
贝乐懒得看无关紧要的回帖,快速将页面往下拉,挑着江兆唯的发言看。
——调|教boss:刚才撒了个尿,回来继续!于是我假装以为他的小鸟受伤肿起来,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个冰西瓜摁下去给他消火了咩哈哈哈~
——调|教boss:老板忍耐禁欲的表情真销魂啊!我大方地把宽阔的胸膛借给他靠靠,顺便摸了摸他的腰,啧啧啧,肌肉真紧凑有力,颈窝香香的,nice!
——调|教boss:差点忘了说,拿走西瓜时我还摸了把他的小鸟,冰镇小鸟手感不错哦,软乎乎冰凉凉水淋淋,像什么呢?哦呦,跟我现在吃的糯米糍粑好像呀,沾点酸奶就像了,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高调的宅:……楼主,你爱你老板已经爱得心理变态了。
这就素该死的爱啊:……好,好重口,我不行了,扶墙出贴。
鸟大无朋:……曾经我度觉得全天下唯我独变态,看到楼主后,觉得人生突然有了目标。
装处谁有我强:嗷——穴特!正在喝酸奶的人自插双目!
回老家结婚吧:无语凝噎,惟有泪两行,请楼主认真思考我id!
卖腐去死去死:楼主,你都爱他到这地步了,为啥还要假正经反抗他的淫威啊?捶胸顿足仰天长啸ing!
狂怒的直男:我最喜欢的糍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啊啊啊啊啊啊蔼—我跪地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快封了楼主的ip吧啊啊啊啊啊啊否则我今晚找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啊啊啊啊啊啊啊————
鸟大无朋:直男小乖乖,现在急需我嘬嘬你的小糍粑让你冷静下来。
狂怒的直男:主啊啊啊啊啊啊蔼—我跪地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快封了楼主和鸟大无朋的ip吧啊啊啊啊啊啊————否则我今晚冲到你家去杀了你全家再找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啊啊啊啊啊啊啊————
调|教boss:╮(╯_╰)╭随便你们怎么说吧,老子今儿真呀么真高兴~~
贝乐可以想象江兆唯关上门后背着自己露出的是怎样得意忘形的奸笑!他恨得牙痒痒的,黑着脸关了笔记本,没法装淡定了,气得睡不着,只差没有把鼠标摔烂!
作者有话要说:老子这么纯洁(被殴),为毛会有这么口口?连空格都赶不走啊!怒了!(ノ_)ノ┴—┴用黄瓜插|进去看你还口口!
些论坛交流的对话,或者客服和顾客的聊天之类,夹杂在文中会不会很混乱,让大家搞不清楚?如果会的话跟我说下,我试着将这类对话换另种字体和正文拉开,免得混淆。
9
9、闹鬼...
翌日清晨,江兆唯提早起床,从搁在床头的老旧录音机里抽出盘磁带,挠着头看了看,又塞回去摁播放键,听听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梦话。
磁带卷有条不紊地转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江兆唯听了足有半个小时,把声音调到最大,隐约只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难不成我说梦话的毛病不治而愈了?”江兆唯半惊喜半疑惑,手放在录音机上,时不时摁摁快进,十分的不可思议。
南北朝向的那间卧室里,贝乐坐在旋转靠椅上,睡袍松垮垮地遮住半边胸膛,翘起赤|裸的双腿有恃无恐地对着窗搭在书桌上,他端起柠檬茶抿了口,吵吵嚷嚷的声音从耳机里源源不断传来——
“……我在外企当经理助理,工资高当然不必说,还配栋洋楼别墅和豪华越野车……妈,你别操心,我每个月给你寄三千好啦,我自己还有好几千块,够花呢!哼哼哼……啥?别别,别给我介绍姑娘,我再打拼几年吧!好男人以事业为重嘛哈哈哈……”
“行啊,这牛吹的!”贝乐嗤笑,他自认对待员工像对待朋友,给的待遇还不错,但毕竟做的是小本生意,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乱发工资。员工月薪包括提成也就三千,最好时不过四千出头,照江兆唯那梦话说的,每月寄回家三千,只留几百,难怪那小子过得小气吧啦的,不是抠这个人的牙膏就是喝那个人的啤酒,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兆唯连串说了许久含糊不清的梦话后,语言逐渐又清晰起来:“两件九五折,三件九折……不不,不包邮……什么?当然不是盗的,我们店只卖正……老板,我今天只比跃进少卖了两百块而已,看我眼吧,你也夸我句吧……呜呜呜呜……呼噜……呼噜……”打了几个呼噜后,安静了若干分钟,开始唱歌:“贝勒爷乖乖把腿张开~~不开不开我不开,江江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呼噜……呼噜……”
贝乐恶寒,眼睁睁看到自己腿上的鸡皮疙瘩全起立了,下意识收回腿来,以个正经规矩的姿势坐好,继续听。
江兆唯不知梦到什么伤心事,呜咽着:“妈妈,我知道我没出息,我没哥哥好看,没哥哥会念书,也没哥哥会赚钱……妈妈,你别打我……我不逃课了……”
贝乐心中微颤,鼻尖有些酸,忽然心疼起这死小子,忙起来翻箱倒柜,找出盘空白磁带,准备去把自己昨晚精心制作、凌晨时偷偷摸摸换过来的磁带再换回去。
耳机里,江兆唯声音变:“老板我求你了,把这双黑吊袜穿上给我看看吧啊——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把你的小鸟冻坏了吧?给你揉揉捏捏,不痛不痛……”
贝乐顿了顿,恨恨摔刚找到的磁带,额上青筋暴起:让他去死吧!
随着磁带咔啦声砸在地上,门外传来连串杀猪般的惨叫,贝乐阴冷笑——不出所料,惨叫是从江兆唯的房间传来的。
惨叫声未止,陈跃进的拍门声响起,伴着惶恐的喊声:“兆唯,你怎么了?开门!”
冯趣的声音夹杂其中,明显也有些惊愕:“江兆唯,大早嚎什么丧?开门!”
贝乐面色冷戾地自言自语:“跟我斗?哼!弄不死你我不姓贝!”随即紧了紧睡袍,打开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怒喝:“你们吵什么?这才几点?让不让人睡觉?”
陈跃进正抬腿要踹门,见到老板来了,忙收敛势头,大惊小怪地招手道:“老板,你听到兆唯的惨叫没有?”
“听到了呀,那小子怎么了”贝乐明知故问,抱着手姿态端庄地踱了过来,他身上那件偏爱的睡袍豪华耀眼,荷袖阔领,下摆及地,右边肩头镶有排银色金属小流苏,上身效果犹如朵百合花。居家也需优雅高贵的——贝乐每当照着镜子欣赏自己,皆感慨如斯。
与雄性百合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跃进和冯趣两支杂草,那两人被惨叫惊醒,仓皇之下只穿了条内裤,赤|裸着上身,陈跃进腰上背上有许块浅浅的青紫,腿上又恢复光滑,而冯趣肩头有几排隐约可见的牙印。
贝乐挑眉,目光在那两人身上浏览:“你们俩真的是纯睡觉?”
陈跃进顶着俩黑眼圈,脸正直:“当然!”
“那怎么搞的身是伤?”贝乐话中有话。
“打扑克啦玩摔跤啦~”陈跃进脑袋歪,枕在冯趣肩上,嗲声说:“我们晚上有很娱乐哦,贝勒爷你要不要参加?昨晚蛐蛐儿才给我刮的腿毛,你赢了给你摸下我的美腿~”
冯趣道:“你别腐蚀老板的玉手。”
贝乐眼神揶揄地瞟向冯趣,“你的手真该腐蚀得只剩白骨了。”
冯趣面无表情:“你关心关心江兆唯吧,敲了半天门他也没有应,该不是死了吧?”
贝乐装腔作势地敲了敲江兆唯的房门,口气掩饰不住地轻快:“江江,发生什么事了?快开门!”
房内毫无声息。
贝乐往旁边让了让,“跃进,踹!”
陈跃进得令,往后退了几步,深吸口气,卯足力气,嘿呀下踹开了门。
始作俑者贝勒爷,心下幸灾乐祸,面上派火烧火燎的焦急,撩睡袍第个迈进去,做万分关切状:“兆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却是也被吓了大跳——屋里没有人!
随后跟进来的冯趣快速推开窗往外看,窗下花草依旧,可以确定没人从这跳下去,于是下意识打开衣柜,“江兆唯?”
陈跃进有样学样,打开抽屉声泪俱下地呐喊:“兆唯——你在哪啊?别吓我!”
冯趣脚踹飞他:“人会藏在那种地方吗?猪脑!”
贝乐趴下来往床下找:“兆唯?”
江兆唯果然缩在床下!
贝乐探进去勾着他的脚踝,好声好气地问:“江江,你怎么了?出来!”
江兆唯蜷成团瑟瑟发抖。
雄性百合花也顾不得形象了,呈四脚蛇状s形爬进去连拉带拽:“兆唯,乖,先跟我出去。”
无奈床下空间太狭小,江兆唯又跟受惊兔子似的腻腻歪歪地缩再缩,贝乐使不上劲,两个人拉拉扯扯中,豪华睡袍撕啦啦扯破了道口子。
陈跃进和冯趣听那两人在床下折腾不休,正寻思着如何相救,打闹声却骤然停了。
贝乐在昏暗的床下拎起破了的睡袍角,情不自禁地面目扭曲!
江兆唯从臂弯里露出只眼睛,怯怯的也住了嘴。
两个人僵持半分钟,贝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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