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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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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游移。

“哦?老板呢?”元明清侧过身假装不经意地挡住他的视线。

“兆唯不知怎么搞的浑身没力气,没跟我们块出来吃饭,老板带东西回去给他吃,我反正也没事干,散散步消化消化,蛐蛐儿怕我又去买彩票,就跟着我……”陈跃进丝毫没有察觉元明清不欢迎的态度,挪了挪又赤|裸裸地盯着李无敌看。

冯趣冷眼旁观,“莎莎他哥,你不是没事干,客服到晚上十点才下班,劝你早点回去免得老板发火。”

陈跃进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斯斯,你要不要去我们店里玩?”

李无敌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元明清,小模样还有点儿羞怯。

“不了,改天吧。”元明清大为头疼,搂过李无敌的肩且走且推辞:“斯斯今天吃了,有点累。”

陈跃进献殷勤:“吃了呀?可以吃点山楂沙冰,前面就有摊位,斯斯你要吗?”

李无敌点头。

“那你等等哦。”陈跃进蹦跳的跑了。

冯趣抱手坐在草坪围栏上,阴测测地目视他跑远,回头记眼刀抛向元明清,“你过来。”

元明清尴尬地摸摸鼻子,暂时撒下李无敌,“等我会儿。”

元明清到了面前,冯趣阴阳怪气的笑,“你行啊,神不知鬼不觉的搞上钢琴天才嘛。”

“这话怎么酸溜溜的?”元明眼里的笑意暧昧不明,口气无辜:“你自己喜欢跟娘娘腔纯睡觉,冷落了我大半年,还不准我搞别人吗?”

“跟他纯睡觉也比跟你纯打炮好。再说,你搞狗搞猪关我屁事?我酸你?别自作情!”冯趣把烟啐到地上,抬脚碾灭了,“我酸的是死娘娘腔,俩脑残倒是互相看对眼了,那二百五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贱样,看了就有气!在老子发飙前赶紧把你的狐狸精牵走。”

元明清笑弯了眼,纠正道:“我的小情敌是白兔精。”

冯趣:“滚。”

元明清依言转身滚的飞快。

待陈跃进端着碗山楂沙冰回来,元明清早已领着李无敌无影踪了,只剩冯趣还坐在原处抽烟。

陈跃进有些遗憾:“怎么不等我呢?”

“狗才要吃这种廉价沙冰。”冯趣白眼。

陈跃进舀了勺塞进嘴里,舔着勺子沮丧地嘀咕:“挺好吃的呀……”

冯趣朝他伸手,“给我,我要吃。”

“你不是不爱吃酸的吗?”

“你他妈给不给我?”

陈跃进赶紧递到他手上,“给,给。”

冯趣兴致缺缺地吃了两口,蹬蹬脚下的几个烟头:“烟头捡去丢了。”

陈跃进乖乖蹲下来捡烟头,旁顾左右,“哪有垃圾桶?”

“附近没有,收着,回去丢。”

陈跃进淫|贱地在他赤|裸的脚踝上掐了把,“蛐蛐儿,你爪子看过去很好吃呢,今晚打牌输了就让我咬咬。”

冯趣失笑:“那你输了呢?”

“我也给你咬咬。”

“给我钱我也不咬狗爪子,嘴巴会烂掉的。”冯趣心情好了点儿,舀勺沙冰递到他嘴边,问:“小明带的那妞漂亮吗?”

陈跃进咂巴着冰说:“不错,个子真高,像模特样……”

冯趣下勺沙冰喂到了他鼻孔里去,“还漂亮吗?”

“嗷唔……唔……”陈跃进捂着鼻子:“不,不漂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门去北京(_)

改口口……

18

18、这是爱呀...

江兆唯埋头嚼着贝乐给他带回来的饭菜,声不吭。

贝乐换了身亮白色桑蚕丝睡袍,坐在他对面优雅地搓揉着上了护手霜的双手,也是声不吭。

咽下最后口肉后,江兆唯咬着筷子,起身收拾桌面。贝乐拦住他:“我来吧,你不是不舒服吗?”

“你不是刚抹完护手霜吗?”江兆唯拿下筷子戳着桌面,眼睛瞄他的那双芊芊玉手,有心想用力咬口留下排牙印。

贝乐扭头躲开他的猥琐的目光,“搁着吧,等跃进回来收拾。”

两个人干坐了会儿,江兆唯忽然开了腔:“我今晚回自己屋去睡。”

“嗯?”贝乐阵心惊:难不成他察觉出什么了?

江兆唯脸小媳妇样地往他这儿挪了挪,“老板,其实你知道我会说梦话吧?”

“呃……”贝乐沉吟片刻,尴尬地笑了笑,笑完觉得不对劲:我擦,我尴尬个什么劲?

江兆唯伸手抱住他的腰,“你没取笑我也没告诉别人,还让我每晚这么吵你休息……老板,我真对不起你。”

贝乐下意识搂了搂他的肩膀,苦笑:喂,你的毛病不只是说梦话怎么单纯好吧?

“我离开家后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老板,我……”江兆唯把脸埋进了贝乐的肩窝里,声情并茂:“我最喜欢你了。”

贝乐时竟然不知如何应答,内心犹如湾温柔的春水,偏又七上八下地颠簸,默然半晌后才强装镇定地接上话题:“我也把你当亲弟弟样喜欢呢。”

江兆唯悻悻然地“嗯”了声:“我浑身没劲,先上去睡了。”

贝乐慈爱地拍拍他的脑袋,“去吧。”

“贝勒爷,晚安。”江兆唯垂头丧气地上了楼,表情乖巧,内心阴暗。他的思想十分矛盾复杂,首先,他不承认自己喜欢男人,唯独面对贝乐总是邪|欲焚身;其次,他真心觉得贝乐天生副欠操的风骚劲,但也能肯定对方绝对也不会允许他去操;最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做梦都想操操美丽的老板,但老板比他帅比他高比他身材好比他强壮比他有钱比他有气质比他有文化,甚至拼力气他都拼不过。老板简直是朵该死的高岭之花,他自觉档次太低,够不着,只能远远地看着,在心里蹂躏个千遍啊千遍。

洗漱完毕后,江兆唯锁上门,没有老实上床去睡觉,而是心情扭曲地打开笔记本电脑……

寂静的夜晚,贝乐关了小洋楼的灯,人漫步在小院里,揪下朵玫瑰花搁在鼻端轻轻地嗅,暖色的月光洒落在他身上,亮白色的睡袍反射出幽冷的光芒,显得孤独又高雅。他扶着仿西欧风格的栏杆,将玫瑰花叼在了嘴上,对着玻璃窗顾影自怜——

束手电光照过来,直捅捅照在贝乐脸上,冯趣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半夜三在院子里扮什么女鬼?”

贝乐眯眼避开光束,扫兴地拿下玫瑰花,口出恶言:“我操!”

冯趣推开院门,走近他本正经地鉴定道:“你的自恋越发严重了,简直把自己当做性幻想对象,应该去正规医院看看医生。”

“要你管?”贝乐闷哼声:“陈跃进呢?”

“喏,在那条巷子拐角处看到您骚头骚脑的鬼影后吓得不行,求我给他开了灯才敢靠近。”冯趣迈步往屋里走,自嘲道:“全世界男人都是你们这副鸟样的话,我还他妈的搅什么基?”

贝乐无语:“喂……”

冯趣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在夜市上遇到小明和他的新姘|头。”

“哦?公的母的?”贝乐不以为然。

“谁知道。”冯趣耸肩。

贝乐将玫瑰别在冯趣领口的纽扣上,幸灾乐祸地笑开了颜:“难怪你心情不好,瞧你酸的,你们不是早掰了吗?”

冯趣辩白:“我没酸他。”

“好好好,你谁都没酸。”贝乐知心大哥哥状谦让地笑着,“我说你呢,甩了我又甩小明,现在赖着个娘娘腔,个比个不靠谱。不就是找个伴吗?圈里人混混就算了,别怪我没劝你,盯着个直男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如果跟你们样只想找个固定床伴,就不会个接个的换了,”冯趣啪地开了灯,灯光晃亮的门口往巷尾挥了挥手,转身进屋,倒进沙发里,随之叼上支烟,慢吞吞地摸索打火机,闷声道:“我想跟他谈恋爱。”

贝乐愣:“开玩笑的?”

冯趣找到了打火机,眯眼点燃烟,“认真的。”

贝乐不信,又问:“真的?”

冯趣吸口烟,悠悠喷到贝乐脸上,笑模笑样地重复遍:“真的。”

话音刚落,陈跃进咿咿呀呀奔了进来,惊恐万状地捂脸:“蛐蛐儿,你看到女鬼了吗?”

“飘走了。”冯趣饶有兴致地观赏对方的表情。

贝乐:“喂……”

陈跃进纠结地咬着小手绢:“难不成是兆唯屋里的鬼出来散步?你确定它飘回兆唯屋里,没有飘错房门吧?”

“……”冯趣目露嫌恶之情:“不确定。”

贝乐完全插不上话:“喂喂……”

陈跃进哭天抢地:“你怎么能不确定呢?万它飘错到我们屋里呢呢呢呢呢?”

冯趣不再跟他废话,起身上楼。

陈跃进踉踉跄跄地追了上去,抱着他胳膊路且走且纠缠:“蛐蛐儿等等我……”

“死开。”

“蛐蛐儿,我害怕。”

“去死。”

“蛐蛐儿,你要保护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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