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死啊?”
贝乐眼角抽搐:到底是哪个该看医生?
回到自己屋里,贝乐习惯性地照照镜子,发现入秋后皮肤干燥不少,况且最近被江兆唯折腾得够呛,也忘记保养皮肤了,于是他找出仅剩的袋水疗面膜敷在脸上,惬意地躺倒下来,摸出手机给元明清打电话,叫对方明天上班时帮他买几袋面膜带来,哪想连打了十分钟都没有人接。
大淫|魔法克密正抱着小情敌斯洛普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地翻来滚去,无暇去接电话。起先他很正直地用卸妆液替李无敌仔细洗掉睫毛膏,再用棉签沾着清水洗擦拭几遍,李无敌揉着眼睛说不太舒服,他就趁机占便宜舔舔对方的眼皮,这舔彻底舔乱了卸妆的正常程序。李无敌自作聪明,故意会儿叫着这里不舒服,会儿叫着那里不舒服,元明清自然是乐得顺水推舟地这里舔舔,那里舔舔,舔着舔着两个人就滚进了沙发。元明清舔眼皮舔嘴唇舔锁骨舔乳|头舔肚脐眼儿,磨磨蹭蹭地往下舔,最后撩起小洋裙,还不敢太放肆,隔着内裤,得偿所愿地舔到了小鸟,连咬带啃。
李无敌既惊又痒,涨红脸,手舞足蹈开始挣扎,同时气息不稳地求饶:“法克密……法克密……”
元明清时难以克制情|欲,摁住他的双手,“别动,再让我吃会儿。”
李无敌毛毛躁躁地抬腿蹬他,扯着喉咙喊:“放开我!”
元明清略微踌躇,生怕做的太夸张会吓到小情敌,忙停下来哄道:“好了好了,不吃了。”
李无敌喘着粗气:“等我把裤裤脱了。”说着麻利地脱了内裤,撩了几把裙子都觉得碍事,又手忙脚乱地摸索不到拉链,越猴急越脱不下来,干脆咬住裙摆,用两条光腿勾着元明清的脖子,将赤|裸的身体送到他面前,两眼放射出纯洁的小星星,含糊不清地嘟囔:“法克密,快吃我快吃我。”
元明清脑子热,理智神经轰的下被烧断了。
贝乐做完面膜,洗干净脸,心情愉快地倒了杯葡萄酒,边喝边照镜子。长夜漫漫,杯酒下肚后,非但不犯困,反而来了精神,他在全身镜前,执着支空酒杯,头戴顶有型有款的牛仔帽,赤|裸的腰上斜斜地系着根携枪袋的牛皮皮带——美啊,可惜没人给他拍照,也没人赞美他。
孤芳自赏的贝勒爷感到无比寂寞,反正睡不着,不如打开电脑欣赏自己不久前的自|拍写|真。
笔记本里存了太照片和dv以至于开机缓慢,贝乐在等待开机的两、三分钟里认真考虑了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再买个移动硬盘来储存靓照,考虑的结果是肯定的,于是他再次拨打元明清的电话。
这回元明清很快接通了,声音十分无奈:“老板,什么事?”
“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忙着呢。”
“哦,差点忘了,”贝乐把腿翘到书桌上,笑嘻嘻地问,“唉,听冯趣说你搞上个新情人?说来听听。”
“贝勒爷,您以前不是这么三八的。”元明清闷笑。
“我无聊嘛!”贝乐摇晃着椅子,追问道:“说说呗,别小气!公的还是母的?”
李无敌仰天躺在他身边,两手投降状摆在脑袋两侧,睫毛上都是水花,似乎哭过,嘴半张着,睡得死沉,腰上和大腿上遍布吻痕和牙印,瞧着像遭了番酷刑。
元明清越看越喜欢,给他揉揉红肿的乳|头,低沉着嗓音回答贝乐:“只天然骚的小公兔,浑身的肉都是甜的。”
贝乐嗤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淫|魔。”
元明清谦虚道:“谢贝勒爷夸奖。”
贝乐照例嘱咐句:“玩得开心了别忘记安全措施,自己注意点儿。”
“我还真忘了……”
“你个笨蛋!长不长脑子?要色不要命啊?”
“好了,别紧张嘛,我还没真枪实棒的干,无伤大雅嘛。”元明清叼上根烟刚点上,看到李无敌的婴儿般无辜的睡相,着实不忍心熏他,忙掐灭了烟,挥挥手打散烟雾。
贝乐愕然:“那你干了什么?”
元明清手痒,忍不住捏了捏李无敌的脸蛋,又亲了亲,“亲亲嘴、咬咬肉、吃吃小鸟、蹭蹭大腿,他过两天还有正事呢,我可舍不得把他弄得元气大伤,以后有充足的时间再说吧。”
贝乐不怀好意地挤兑他:“唉哈,难得难得!我明天跟冯趣聊聊这件新鲜事!你也会心疼人呦?”末了,还阴阳怪气地拉长尾音:“难不成这就是爱呀?”
元明清淡定反驳:“对呢,就像你昨晚对付江兆唯样,这是爱呀。”
贝乐骤然暴怒:“去你妈!”然后摔了手机,也忘记了自己给他打电话的目的是叫他买移动硬盘和面膜。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不好意思,本来答应昨天文的,可是失约了,昨天憋死了只写了几百字,完全不好意思贴上(_)
“贝勒爷纯1,跃进直男攻!”
顺我cp者昌,逆我cp者……自插双目后请跟我念以上十个字千遍==|||
19
19、群宠小妖精...
贝乐放出首肖邦的夜曲舒缓下恼怒的心情,接着刷开网页,下意识地想起江兆唯常上的论坛,于是点开收藏夹,直奔那个论坛,在首页就看到了调|教boss今晚新发的帖子:【急求】180度跪地磕头求肌肉速成法或武林绝学。
贝乐看着这标题忍不住笑出声来,思绪轻软地飘回了自己十五、六岁时的青葱岁月。每个沉迷过种马武侠的男孩都绝无例外地拥有大侠情结,他也自然在年少无知时抱着番侠骨柔情,成天幻想自己武功盖世,只不过没有美女围绕,只有各路俊杰为他倾倒。
“这小子!让他去睡觉休息,他又爬上网做什么大侠梦!好歹也二十岁了,怎么还是长不大呢?”贝乐摇摇头微笑着表示理解,闲闲地嗔怪了几句便点开主题帖,笑容顿时扭曲了,连莫扎特都无法安抚。
江兆唯练武的目的性十分明确,只见那主贴上用古文加白话文狗屁不通地写了通:“承蒙各位关心,鄙人近日强|暴老板之念愈深,却始终有心无力,捶胸憾之!念及老板风|骚入骨、腿长易逃、装b成性、难以驯化,鄙人痛定思痛,不求夜夜蹂躏,只求强|暴次,决定从今开始卧薪尝胆,勤练武功,求各路英雄指点二!”
“腿长易逃……当我是鸵鸟吗?”贝乐痛苦地扭过脸去,深呼吸两口才缓过气来,“你他娘的……脑子里除了强|暴我还有什么?”
调|教boss这个id不知什么时候被主加了个“三八标兵”的银色皇冠,他发帖子,跟帖犹如井喷。
高调的宅:我被楼主勇敢的精神感动哭了!
卖腐去死去死:我被楼主深沉的爱情感动哭了!
装处谁有我强:我被楼主积极的进取心感动哭了!
基情无限:我被楼主宏伟的梦想感动哭了!
这就素该死的爱啊:我被楼主颠覆的眼光感动哭了!
呻吟的猪:我被楼主大胆的出柜感动哭了!
……
贝乐差点儿把鼠标给捏碎了,狂躁得额上青筋直暴:“感动你妹啊!这个论坛里的都是群乌合之众!”将光标挪到登陆框上,贝乐啪叽啪叽打进账号和密码登陆,前几日他申请账号后直没来得及发帖,今晚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愤而发言:你们脑筋有问题吧?竟然集体感动楼主这种不道德的人?三观不正!
此言发,火热热的帖子冷寂了足足三分钟。
贝乐端起柚子茶抿了口,冷笑:“哼,这些白痴急需我这样正直的人当头喝棒,才会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言行。”
三分钟后,总算有人怯怯地回帖了。
调|教boss:楼上这位大哥,您的id真……我难以评价,楼下你来。
贝乐愣,不觉得意地扬起嘴角。瞧瞧这满论坛的id,没个有文化有内涵,而他贝乐是什么人?他可是完美到连个论坛id也需要精雕细琢的——“南柯记夜舞”,么优雅高贵,么富有诗意!
调|教boss的回帖出,陆陆续续地有人回帖了。
排排做赤果果:南柯记夜舞……这个id好……我不做评价,楼下你来!
装处谁有我强:南柯君从id到说话口气都不像地球人,我也不做评价,楼下你来。
孤独的狗:南柯君气场不太对,无法辨认是何种生物,楼下你来。
高调的宅:南柯君的id有种莫名的欠操气质……我什么都没有说过,楼下你来!
鸟大无朋:摔桌摔碗摔筷子!楼上全是群不学无术的废物!难道没有看出南柯君是我们的好战友好兄弟吗!没能体会南柯君苦心的人都去自掐咪咪百遍啊百遍!然后把南柯君的id倒过来读读!
调|教boss:哦~穴特~~~午夜饥|渴男!我对不起你!谁都别拦我,鄙人自掐咪咪去了!
贝乐口柚子茶喷了出来。
装处谁有我强:楼主,跟你起掐!
孤独的狗:楼上,加我个!
排排做赤果果:楼上,再加我个!
高调的宅:楼上,等等我!
……
贝乐将溅了满键盘的柚子茶擦干净,早已吐血三升,用颤抖的双手打上句话:可恶,你们别欺人太甚!
回车键敲,回帖发出去后,南柯记夜舞这个id上不知什么时候罩了个金色皇冠,上书:大家都宠我。
这句实怒似嗔的“可恶,你们别欺人太甚!”和突然出现的金色皇冠使贝乐再次遭到惨无人道的围观和调戏。
紧接着,主发言了。请用力爱哥[主]:掐完咪咪归来,哥也为误解午夜饥|渴男而感到万分内疚,为抚平饥|渴男内心的伤害,破例跳级赐予饥|渴男本论坛最高称号“群宠小妖精”。钦此,不必谢恩。
贝乐欲哭无泪,别说无力对付这帮子乌合之众,就是冲到隔壁房间去痛揍顿调|教boss,也名不正言不顺,只得忍气吞声地关了电脑,悲叹天道不公,有理难说,默默爬上床去睡觉。
降温厉害的凌晨,天还没有大亮,李无敌在睡梦中连打三个大喷嚏,把自己和元明清都震醒了。脑袋从毯子里钻出来,他看到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元明清从后面圈住他,手掌插|进他的两腿间,轻缓地揉按内侧肌肤上的牙印和吻痕。李无敌并不觉得累,只觉得懒,懒得动弹、懒得说话、懒得思考,任由对方揉捏亲吻。
雨逐渐变大,敲在窗外的玻璃玻璃雨棚上,没有规律地脆响,时重时轻,时急时密。李无敌把右手伸出毯子搁在枕头上,随着雨声弹了起来,他的手指长的尤其漂亮修长,由于从小接受精心保养,肌肤白净细腻,修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带着粉色果冻样的光泽,瞧着十分可口。
无声地在枕头上弹了会儿,李无敌忽然轻轻地哼起了调子,嗓音轻快而惬意,手指随着音调跳跃敲打,自顾自地陶醉。
元明清静静看着,静静听着,恍然这才将怀里的人和钢琴天才联系在起。他挺喜欢音乐,尤其偏爱钢琴乐,倒也达不到痴迷的程度,只是遇到票价合适又有闲钱的时候,就会去听听音乐会。他的妈妈是个小地方的钢琴老师,年轻时常接酒店剪彩之类档次不高的演出,也带了批又批的学生,可惜却没什么机会弹给儿子听,没时间教儿子。
李无敌弹完两首曲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伸了个大懒腰,胳膊腿儿全乱伸气,腰最大限度地弯成道弧线,肚皮也青蛙似的鼓出毯子。
元明清替他紧了紧了毯子,按揉吻痕的劲道少了色|情的意味,了些疼惜,暖声劝道:“别蹬毯子,天冷了。”
李无敌也感到了毯子外的冷空气,犹如被触碰了肉须的海蚌,别扭又快速地收回张牙舞爪的四肢,紧贴着元明清老实下来,嘴里哼唧着:“好几天没有弹琴了……”
元明清笑问:“你不是不爱弹琴才不肯回家吗?”
“谁说的?我喜欢弹琴!”李无敌恨恨地抱怨:“我喜欢爱什么时候弹就什么时候弹,爱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讨厌被人管。”
元明清咬咬他的肩膀,哄骗道:“常来我家,我不管你。”
“你家没琴。”
元明清沉默了。
李无敌话题转:“你什么时候给我莎莎的照片?”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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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