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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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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来。”

“我要那辆莲花跑车模型。”

“等你下次来。”

李无敌捶床:“你昨晚说只要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我要什么都立刻给我。”

元明清抖出张记账的纸条,“我都忘记你欠了我几次嘴几次手,幸好有记账……”

“抵了!”李无敌心虚,抢过纸条塞嘴里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了没少字,赶紧丢上来!

又检查了遍,确定改掉了所有口口,人家明明那么纯洁!好讨厌哦~~~

20

20、别问为什么...

这天早上,李无敌如元明清所愿,在洗澡前嗅到了他前天搁进去的原味内裤。

其实元明清每天都洗澡,内裤不至于有什么怪味,不用力嗅也难以察觉,李无敌抓到鼻底嗅就丢了,嗅下条时,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上条似乎有点不同,于是他把原味内裤又捡起来,认真地嗅了嗅。

元明清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忍笑忍得嘴角僵硬。

李无敌裹着毯子,露出半边屁股蹲在衣柜边,脸茫然,目露不可思议之色,狗似的喷了好几个响鼻,又专心闻了闻以辨别这到底是什么味道。衣柜里弥漫的淡淡古龙水香味和洗衣粉的留香,混淆了轻微的汗酸,无迹可寻的男性体味在他鼻底若有若无地飘飘忽忽。抱着刨根问底的钻研精神,他跑到床边捡起自己昨晚的丢下的内裤做了个比对,嗅嗅这个,嗅嗅那个,最后震惊地下了结论:这不是自己穿过的!

然后,方才如梦初醒,暴跳如雷地把内裤摔到了元明清的脸上,吠道:“怎么回事?你内裤没洗就搁衣柜里了?!!”

元明清肚子里笑抽筋了,面上派正人君子,“我只是想测测你的嗅觉。”

这个理由可不高明,再二的二百五也不会轻易上当,李无敌浑身炸毛,声嘶力竭地扑上来就要殴打他:“你他妈耍我啊?我的嗅觉要你测?还拿这种龌龊的东西测?神经病吗?”

元明清侧身躲,动作强硬却力道柔软地将李无敌连拳头带半身全扳进了怀里,笑模笑样地狡辩:“昨晚棒棒都吃了,还嫌什么内裤嘛?”

李无敌生气了,急赤白脸地咆哮:“你说吃了棒棒就给我莲花跑车的!”

“怎么又跟我旧账重翻了呢?”元明清做无辜状:“不是才算清楚的吗?要不你把账单吐出来我们重新算?”

李无敌精明地眨眨眼,不吱声了,他可是欠了账单的嘴和手,其中被吃棒棒都还没登记在录,幸亏法克密记性不好才让自己占了便宜,别说吐不出账单,就是能吐也不愿吐。

元明清借机讨饶:“就当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要不我借你两次嘴?算是赔罪吧。”

李无敌伸出个巴掌,讨价还价:“五次。”

元明清惊讶道:“那太了!要不三次?”

“四次,不能再少了!”李无敌缩回根手指,眼神坚定冷厉。

元明清幽幽叹气:“好吧。”

神经纤弱如娇花的贝乐在午夜遭到刺激后直没能安然入睡,翻来覆去若干小时后朦朦胧胧的睡着了,未等睡沉,就听到窗外传来哼哼哈兮的呼喝。

睁开眼,发现天泛亮了,贝乐憋着肚子火走到窗边看,看到江兆唯在院子里练双节棍。

“江兆唯!”贝乐急火攻心地怒斥:“大早发什么神经?”

江兆唯刷刷刷收起双节棍,棍子哐哐哐从头砸到肩又从肩砸到胳膊,最后夹在腋下,“嗷呦~~”声摆出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勉强没有摔倒。接着,他昂起被自己殴打得鼻青脸肿的脑袋,看向二楼的贝乐,朗声道:“练武!保家卫国!”

贝乐瞧见他这张猪头脸,咒骂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当真是百感交集:“你这是何苦呢……”

江兆唯潇洒地甩猪头,气势豪迈:“男儿当自强!不苦!”

“装吧,你这贱小子!就是练成李小龙也别想动我根寒毛。”贝乐冷冷地嘀咕了几句,合上窗户,拉上窗帘,倒头继续睡。

与此同时,另边窗户刷地打开,冯趣阴森森地举起箱东西往江兆唯砸去:“自强你妈x!再吵老子睡觉宰了你!滚!”

江兆唯受到冯趣的威胁后老实闭上嘴,在雨后的草地里甩着棍子扑腾到太阳高照,将自己打了个半死。

贝乐虽说合紧门窗补眠去了,但总能听到那双节棍呼呼作响,搅得他心神难安,硬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实在培养不来半点睡意,干脆起床洗漱番,抖擞起精神下楼去。

江兆唯顶着猪头坐在台阶上聚精会神地翻本小册子。

贝乐倒了两杯水,走过去递给他杯,轻咳声问:“看什么呢?”

“仓库角落找到的。”江兆唯举起小册子,封面上写着七个大字:“双节棍使用说明”。

贝乐有点印象了,“哦……想起来了,去年进了几箱cosplay使用的武器,商家附送几根双节棍和本说明书……怎么?有实用性吗?”

“当然有用,还有示范图呢!照着做呗!”江兆唯摊开小册子,只见每页都惟妙惟肖地画了个使用姿势。

贝乐在他身边坐下,拿过小册子翻,漫不经心地问:“学了几招?”

“五招!”江兆唯揉揉被打肿的脸颊,哼道:“不过能熟练使用的只有招。”

贝乐翻到最后页,既好气又好笑:“行啊,能熟练使用招也很了不起了!”

江兆唯拉长脖子看,抢过小册子再仔细看,“嗷”声震天动地的哭了。那最后页上写着排小字:以上例子皆为常见错误动作,十分危险,禁止使用!如需学习正宗双节棍,请拨打培训热线xxxxxx!

贝乐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如释重负,总之心情愉快了不少,但还是装出兔死狐悲之情,用指尖沾点水给江兆唯擦拭擦拭眉骨上的血迹,心中窃笑:就你这水平,再练几天就把自己砸死了!还想打老子的主意?做梦吧!

江兆唯小册子丢,声泪俱下:“老板,你快安慰安慰我!”

贝乐搂过他拍了拍,笑得满脸是牙:“你怎么这么傻呢?”

江兆唯咬牙切齿:“是哪个无良的商家干这么缺德的事!他娘的!”

“好好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向那个商家进货了。”贝乐心说:谁让你整天想着强|暴我?这是报应啊!

江兆唯窝进他的怀里可劲儿地撒娇:“贝!勒!爷~~”

贝乐平静道:“把你的两只手都从我屁股上拿开,否则我捏死你。”

江兆唯只好把手挪到贝乐腰上,光打雷不下雨地干嚎了几声算了事。

八点半,送奶小弟准时把鲜奶送到院子门外,叮铃铃摁了摁铃铛。贝乐小厅窗口往外看去,问:“谁又定了奶?”

冯趣答:“我。”

贝乐端起咖啡抿口,“你不是嫌他家的牛奶不好喝吗?”

“他们家了新品种,是羊奶,定个月试试咩~”陈跃进乐不屁颠地跑出去取奶。

江兆唯捧着咖啡杯全无胃口地抱怨:“你们怎么就只给自己定呀?我不想喝咖啡配油条,我也想喝奶!”

“奶配油条也不怎么高明。”贝乐鄙视他眼,优雅地拿油条沾沾酸甜酱,然后塞进嘴里。

说话间,陈跃进拎着两瓶羊奶进来,“咦?我怎么觉得丢在院子里的那个箱子很眼熟?”

冯趣好整以暇地给江兆唯倒了半碗奶,眼皮抬也不抬:“眼熟就过去打开看看呗。”

过了会儿,院子里传来陈跃进的惨叫:“我的天呐!我不活了!这不是我的宝贝箱吗?我的奥特曼扭蛋!我的卡卡西手办!我的无线手柄!我的坦克……你们没事吧?哦穴特!狐狸尾巴都弄脏了!”

江兆唯怜悯地看着他的背影,问冯趣:“你弄出那么大动静他都不知道?”

“他睡着就跟死了样。”冯趣腹诽:老子连亲带摸起上他都醒不过来,那点动静算个屁?

江兆唯评价:“你真坏。”

冯趣面无表情:“还不是你这猪头害的?敢废话?奶还我。”

江兆唯收声,埋头喝奶。

陈跃进抱着箱子进来,泪水涟涟地扑向冯趣:“蛐蛐儿,你看,我的电动草泥马腿断了,呜呜呜……”

冯趣也是时怒急随手操个东西丢下去,此时见他这么伤心,不由后悔不已,安慰道:“下次我去进货时给你带个。”

“可是它很贵的……”

“我买了送你。”

“哦~~”陈跃进摇摇尾巴:“蛐蛐儿你最好了。”

冯趣笑,摸摸他的脸:“那别伤心了。”

陈跃进依旧郁郁寡欢,“可是,是谁把我的宝贝箱搬下来的?”

“不知道。”冯趣无辜地耸肩。

“蛐蛐儿,我们屋里是不是也闹鬼了?”陈跃进可怜巴巴地问。

“有我你怕什么鬼?”冯趣不屑。

陈跃进旁若无人地倒在了他的肩上:“蛐蛐儿,你好man哦,我就喜欢你这样!”

冯趣没有好脸色对他:“你能去死死吗?”

“不能。”娇滴滴地。

“去死。”恶狠狠地。

“都说不能了咩!”害羞羞地。

贝乐恶寒:冯趣,你到底是看上死娘娘腔哪点?

元明清如既往地消极怠工,直到下午才步三摇地来上班。贝乐表情严肃地打趣道:“不分白天黑夜的鬼混容易伤身,收敛点,别纵欲过度了。”

冯趣嗤笑声,惜字如金地丢出三个字:“我看难。”

“谢两位旧爱关心。”元明清笑容可掬。

贝乐皮笑肉不笑:“旧爱你妈。”

冯趣深情款款地回应:“旧爱你妹。”

江兆唯挤过来颗猪头:“什么妹?”

元明清淡定地吃了惊:“你怎么搞成这样副猪头脸?”

“不小心摔的,唉,不提这个。清清,听跃进说你妹很漂亮?”江兆唯色咪咪地搓着手:“带来店里大家认识认识吧?”

元明清态度礼貌地婉拒:“我妹很高,你配不上,别妄想了。”

瘦竹竿江兆唯颓了,壮狗熊陈跃进生机勃勃地笑成朵花儿:“我,我,我!我很高!”

元明清还没有发表评论,冯趣插嘴问:“陈跃进,你还要不要电动草泥马?”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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