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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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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养活。”

“不行!怎么可以取那么没有气质的名字?”贝乐震怒,立马横眉竖眼变了脸色,命令:“不叫风飘雨旋就不要给我带进门!”

“呃……”江兆唯溜烟跑了出去,“我先领回来再商量名字好了!”

“唉,”贝乐慈悲地叹口气,对冯趣无奈地耸耸肩:“他真是要被我宠坏了。”

冯趣懒得搭理,丢给他句:“你就可劲儿的恶心人吧。”

十分钟后,江兆唯回来了。贝乐还在沐浴霞光,只是面前了面全身镜,听到推门声响,他分出百分之欣赏自己的目光,瞥了江兆唯眼,疑道:“怎么了?狗呢?”

“俞老板说……”江兆唯哭丧着脸:“被别人领走了。”

贝乐哑了三秒,端庄的神情转瞬间崩塌,面色狰狞:“我操!谁领走了我的风飘雨旋?!!”

与此同时,李无敌含着章鱼小丸子,盯着食物堆中的狗崽发愣。狗崽肚皮滚圆,吃得像只肉虫,但依然不满足,醒来打个大大的呵欠,就开始“咿咿”叫着上下左右甩头寻觅食物。

元明清含笑看着他:“见过这么小的狗吗?”

李无敌摇头。

“是不是很肥?”

李无敌舌头顶,将章鱼小丸子挪了挪,脸颊凸起个大圆包,他看看狗崽,再看看元明清,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惧之色。

“别怕,它很小,连牙都没有,不咬人。”元明清有些失望:差点忘记了,这小子怕狗。

李无敌迟迟疑疑地问:“这……今天吃?”

元明清差点昏厥,哭笑不得,用理所当然的口气逗他说:“那当然,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不吃留着干什么?清蒸还是红烧,随你。”

李无敌畏缩缩地扁嘴:“能不能……都不要呢?”

“那油炸吧。”元明清作势撸起袖子,拎起狗崽:“我现在给它拔毛,狗尾巴给你当零食嚼。”

李无敌的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求道:“啊?我,我不爱吃……”

元明清把狗放在他的手心里,眼睛笑弯成了月牙儿:“骗你呐,它是陪你玩的。”

李无敌总算放下心口的块大石头,拢起小狗揣在胸口,眼鼻嘴全对准了它,欣喜地嘀咕:“真没见过这么小的……”

元明清额头点着他的额头,同盯着狗崽,说:“它叫命大大,我向朋友借的。”

作者有话要说:蛐蛐是么刚毅的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虐到?我欺负的明明是跃进嘛!

46

46、挑衅报复...

小俞大义凛然地以保护客户隐私为由,拒绝供出领走狗崽的人,暗地里幸灾乐祸:反正也是明清领走的,不是外人,转圈还是会回到你手上,现在不让你难受把,待何时?谁叫我求你领走时你不肯,活该!

装b成千古恨,贝乐痛不欲生,悔不该当初,无所获回到小洋楼,他失魂落魄地倒进沙发,西子捧心状拧着眉,长叹声深沉且婉转。

江兆唯反倒释然了,嘴上喋喋不休地安慰贝乐不要太伤心,手脚也不闲着,借机占尽便宜,巴不得就地强【打码小妖精深切赞同m受是个需要怜惜的萌物】暴老板,无奈有贼心没贼胆,只能摸他的脸掐他的腰戳他的pp,就在张嘴要咬他的耳朵时,贝乐呼下起来——给陈跃进打电话。

陈跃进还在独自黯然神伤,看到来显上贝乐的号码,以为老板要表示慰问或传递些关于冯趣的消息,当然是既紧张又期待地接通电话,张嘴就问:“老板,蛐蛐儿后悔了吗?”

“后悔你的头!”贝乐心情恶劣,打电话给金刚芭比可不是为了怜香惜玉,连串骂道:“老子我快后悔死了!怎么会雇你这废物!上班时间想跑就跑走了,当我死的啊?要愁善感到什么时候才来干活?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啊你?”

陈跃进泫然欲泣:“老板,我我我,我很难过啊……”

“哭屁!难过就不用干活了?我难过是不是可以炒你鱿鱼?”贝乐抬手看表,“警告你,小时内回来上班,否则后果自负!”气呼呼地合上手机,抬眼看到冯趣沉默望着自己,登时气不打处来,挑衅地哼了声:“怎么,不满?”心骂:想替娘娘腔出头?也不挑挑日子!要吵架还是打架尽管放马过来!

“不,”冯趣示意性地鼓鼓掌,赞许道:“骂得对极了。”

贝乐找茬发火未遂,“咻”地颓了气,看到那新买的狗窝,他触景生情,只恨不能捶胸顿足番!

小时后,陈跃进老实回到小洋楼来上班。冯趣翘着二郎腿,手拿根吸吸果冻,嘬得津津有味,另手握着鼠标,在玩植物大战僵尸,见他来了,便关掉游戏,起身把客服专用电脑让出来给他,“我应付顾客不拿手,还是你来吧。”

看到冯趣完全没有受吵架风波的影响,也没有挽留他同住的任何言语,连语气都没有表示出丁点尴尬,陈跃进那叫个伤心啊!人高马大地把脸捂,眼看又要哭泣。

“你是来哭的还是来干活的?”贝乐火大:“干活留下,要哭快滚。”

“老板买了狗窝回来,狗却被别人领走了,他心情不好,”冯趣拍拍陈跃进的肩,好心劝道:“你别惹他发火……”

陈跃进扭肩:“不要碰我!”

冯趣的手僵在空中半秒,落落大方地收回来,淡然走开:“谁爱碰你,手都快烂掉了。”

陈跃进越发悲从中来,边嗲声嗲气地敲字应付顾客,边在心里默默落泪:我真是瞎了狗眼会看上这个男人!他有什么好?嘴巴坏死了,虚伪、粗鲁、没良心,还歧视我!

“亲,这件宝贝是零利润,不能再便宜了呢,真的真的不骗你,╭(╯3╰)╮希望您能谅解~”陈跃进打出行字,敲回车发给顾客,眼睛则哀怨地瞪向不远处的冯趣:我要欺负他,让他知道看不起我是没好下场的!

咚……

颗核桃,在空中划出道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砸在冯趣头上。

冯趣楞,捂着头回过身来,看向离他最近的江兆唯。

江兆唯摇头:“不是我。”

冯趣看向贝乐。

贝乐摊手:“不是我。”

冯趣看向陈跃进。

陈跃进耸肩:“也不是我。”

被核桃砸到并不疼,冯趣也不在意,用凌厉的眼刀剐了陈跃进记,扭头继续忙自己的。

啪……

冯趣专心记账不到十分钟,劈空飞出本厚厚的杂志,呈直线状撞在他后背上,砸得他往前扑,差点儿趴倒在桌上!

屋里死般寂静,不等冯趣转身,贝乐与江兆唯异口同声:“不是我!”

陈跃进也抢着说:“不是我!”

冯趣的脸色降温到零下十度,眼神冷飕飕地在陈跃进脸上刮来刮去。

陈跃进做贼心虚地瞪回去:“看我干什么?”

冯趣叹口气,自言自语:“很疼唉。”

陈跃进顿时心软,暗地里抽了自己九九八十个耳光,真想扑上去给他揉揉肩搓搓背,可是碍于面子,只好闷不吭声地收敛了气势。

冯趣记完帐后往沙发上坐,捧着记事本向贝乐报告账目细节,贝乐自然而然地伸手搭在他后背上揉了揉,小声问:“真疼吗?”

“当然。”

“怎么不揍他?”

“懒得跟弱智般计较。”冯趣的语气很平静,带着抹无奈。

陈跃进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了这句话,心酸之余抓心挠肺的心疼。

贝乐斜眼扫视过去,陈跃进忙面对显示屏坐直,假装认真应付顾客。“他光长个子不长脑了,瞧瞧他使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手段,幼稚!”贝乐凑近冯趣耳边,放低了声音哄道:“你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找个靠谱点的吧,拜托!”

冯趣冷然:“说别人不要本钱!谁靠谱?你吗?”

贝乐干笑两声,为难地偷看眼江兆唯,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不怕那小子杀你,你就吃回头草试试。”

陈跃进知道那两人在讨论自己,但又听不清话,身子慢慢倾斜,歪头凝神偷听。

贝乐听着冯趣报账,揉了他的背揉腰,揉了腰习惯成自然的往他屁股上摸去,冯趣及时钳住那只魔爪:“摸够没有?死同性恋,恶心。”

贝乐嗤笑,学着他的腔调反驳:“说别人不要本钱,好像你自己不是。”

而陈跃进陡然面如土色,他什么都没有听清,只听清了六个字——死同性恋,恶心。

风在吼!马在叫!陈跃进胸中悲愤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尤其这打击是来自心爱的人,遭到冯趣的鄙视和取笑,简直如同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爱有浓恨有深!因爱生恨的陈跃进,咬牙切齿泪流满面,用此生最毒辣的眼神叼紧冯趣,无声地喃喃自语:报复!我定要报复你!

冯趣报完账目明细,起身去地下室,路过面目扭曲的陈跃进,莫名其妙地顿足欣赏片刻,随手抽张纸巾丢给他,“脸部痉挛了吗?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陈跃进用纸巾捂住脸:“不要你管!我讨厌你!滚!”

冯趣嘴角抽搐,心下惊叹:操,真像我中学时交的小女朋友啊!我他娘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位熟客口气买了几十本原漫画,冯趣到仓库里挑出来,另外还有两件其他顾客拍的游戏周边,有点儿重,他抬头冲上面喊:“跃进!陈跃进!下来帮我忙。”

陈跃进拿耳塞塞住耳朵,充耳不闻。

冯趣不是干不了重活的人,喊了几声没回应,也不再强求,端起高高的大叠漫画,将游戏周边隔在顶端,步三晃地往上走。

陈跃进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地下室上来,慢慢走向自己,便伸长腿打算绊他脚出出气。而冯趣手中的东西挡住了前方的视线,他全靠感觉往前走,不料脚下绊,端着的重物全失去平衡往前坠,转瞬之间他慌乱地抓了把,没抓到扶的东西,只听哗啦啦连串巨响,书撒了地,人则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打码小妖精纳闷难道写娘炮攻有罪么?】屎!

陈跃进本想使个恶作剧,将对方绊趔趄下即可,哪想他会摔的这么惨,怔之下,手脚比脑子快了步,弹簧般蹦起来慌里慌张地去扶他:“蛐蛐儿,你没事吧……”

贝乐个箭步蹿到近前,脚踹翻陈跃进,弯腰扶起冯趣,“摔到哪了?”

冯趣冷着脸孔,转了转手腕,“嘶”地唤了声疼,皱眉道:“手扭了。”

贝乐关切地捏住冯趣的下巴左右看,下巴蹭破层油皮,眉弓上青了块,再卷起他的裤脚,发现膝盖也磨破了。

江兆唯看不下去了,吼道:“陈跃进!你干嘛啊?”

“蛐蛐儿,对不起……”陈跃进整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捧着冯趣的脸往他眉角上揉。

冯趣抬脚踩在他的肩上,使劲蹬开:“死远点!”

陈跃进忘了报复计划,手脚并用爬回来,颤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蛐蛐儿我错了……”

很不幸,冯趣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温柔货色,缓过那阵子疼劲,怒从心头起:“死开!”

陈跃进毫不气馁,拢着他的脸,“蛐蛐儿,原谅我吧……”

冯趣玩儿命地狂踹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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