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该死!”陈跃进狗皮膏药似的粘回来,冒着被连环旋风腿踢死的风险,鼻青脸肿地抱住他的腿,哀求:“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你个受虐狂,不挨打不舒服!那老子恭敬不如从命了!”冯趣狞笑着点了点头,勉力起来,瘸拐地走到柜子前阵翻找,随之操起个大号扳手,暴喝:“哪只腿绊倒我?伸出来,我就不信我打不断!”
再不劝架要出人命了!贝乐大惊失色,拦腰抱住抓狂的冷面小白猫,“冯趣,冷静点!”
冯趣浑身炸毛,指着陈跃进放狠话:“死娘娘腔!想打架尽管来!妈了个巴子!”
江兆唯往陈跃进屁股上踢了脚:“你哪打得过他啊?快逃!”
陈跃进吓了个半死,夹着尾巴抱头就跑:冯趣不像贝勒爷那样雷声大雨点小,他的火爆脾气旦点燃,会把整栋房子给炸个尸骨无存,既然放话说要打断他的腿,就不是随便说说的!
冯趣在贝乐怀里暴跳如雷,冲他逃走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嚷:“我忍你,你倒得寸进尺!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有种别走!老子不卸了你那条犯贱的狗爪子就见鬼了!”
贝乐顺势将冯趣放倒在沙发上,个劲地安抚:“乖乖乖,别闹,我给你涂点药。”
冯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颠来倒去地念叨:“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贝乐欲哭无泪:我真是被你们折腾死了呦……
夜深人静,小洋楼里熄了灯,暗咚咚地没有丝亮光,条黑影在锁紧了的院门外来回走动半晌,接着将手上的个袋子咬在嘴里,笨手笨脚的爬上铁栅栏跳进院子,然后猫着腰摸到楼底下,悄声无息地推开落地窗钻了进去。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黑影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线蹑手蹑脚往二楼走,路顺顺当当,他踮着脚尖贼般走到熟悉的房门前,轻轻扭动门把,从门缝中挤进去快速合上门。
在黑暗中犹豫良久,他最终决定行动——蹲下来,四爪着地,慢腾腾地、无声地挪到了床沿边,同时向床上摸去……
簇火光骤然亮起,火光后面是张冷峻的脸,守株待兔的冯趣坐在门边的沙发上,悠然翘着二郎腿,借火光点起支烟,得意地笑:“嗨,跃进妞,我在这儿。”
陈跃进骇然,蹦起来就往窗户外跳。
冯趣眼疾手快,单手把掳过他掼在床上,“这儿是二楼,你的腿可得留着让我打断,别想自己摔断。”
陈跃进虽长得虎背熊腰,反应却是出奇的笨拙,丝毫反抗不了,冯趣俯□用左膝压住他的胯,抡起胳膊闷声来了记肘击。陈跃进被打得晕头转向,还没来得及呼救,冯趣的肘部已紧紧压在他的咽喉上,居高临下地威胁:“闭嘴!”
47
47、跟我约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最后截改改,呆子直呆着,还失什么神啊我擦!简直是抬举他。
厮打之间窗帘扯掉了角,天光漏进屋里些许,冯趣咬着烟做完系列擒拿动作,将猎物牢牢控制住,冷笑道:“自投罗网!”他说话时,齿间的烟抖了抖,落下撮烟灰,“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玩我?”
陈跃进长久地发着呆,烟灰掉在脸上也没觉出烫,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冯趣稍稍抬臂,挪开抵在他咽喉上的肘尖,“说话。”
陈跃进没头没脑地冒出句:“说好我不买彩票,你就不抽烟了。”
冯趣愣,揶揄道:“别转移话题!你在院子外爬栏杆时我就看到了,还想跟我玩暗算?你太嫩啦跃进妞!””
“你怎么这么迟还没睡?”
冯趣哑然:说自己被气得睡不着岂不是很没面子?
陈跃进软绵绵地握住他的手腕,“我带了药油……”
夜太黑了,稀薄的天光照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这句话说出来,两人都沉默了。陈跃进揽住冯趣,呼吸声粗重无序,冯趣顺水推舟地低下头凑近些,对方火热的体温隔空烧烫了他的神经,对峙的姿势不知不觉化成了拥抱。
陈跃进轻缓地揉捏他肿起的手腕,沉声问:“疼吗?”
“废话,我打断你的腿试试。”冯趣的心口被什么东西调皮地挠了下,么矛盾的感触,酥麻又伤感,刹那间什么气都消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丝埋怨的意味,感慨这死娘娘腔正经起来还真是雄性荷尔蒙爆棚,快要让人招架不住了。
下秒陈跃进嘤嘤嘤地哭了:“你别打断我的腿,我怕疼……”
“……”冯趣被噎得说不出话,差点儿呕出口血来!
“本来想趁你睡觉时给你抹药,抹完就溜……”陈跃进声泪俱下:“不知道你醒着,呜呜呜……下次再也不敢了……”
冯趣松开他,歪倒在旁,突然没有心情揍人,苦笑:“你走吧。”
陈跃进劫后余生,骨碌滚下床去:“真不打我?”
“嗯,滚吧。”冯趣翻身背对他,撩起被子盖上,“我要睡了。”
陈跃进怯怯地戳戳他的背:“那明天打吗?”
“离我远点,我就不打。”
“离你……远点?”陈跃进反复咀嚼这句话,伤心得肝胆欲裂:“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是是是!”冯趣不胜其烦,断然道:“别吵我睡觉。”
“是的话,我要抱你!”陈跃进的语气很傻很天真。
“死开!”
“还说……是朋友……”陈跃进踉跄跪地,蓦然山呼海啸地拔高嗓门哭号:“都不让我抱——”
“闭嘴!”冯趣压低声音怒喝:“这都几点了?你想吵醒整条街的人啊?”
“让我抱……”陈跃进张开手。
冯趣往门外指:“江兆唯也是你朋友,抱他去。”
“我就要抱你。”
“死远点!”
陈跃进“吭吭吭”地开始做嚎啕预备声。
“停!”冯趣操起床头的扳手:“敢哭声试试?”
“打断我的腿嘛!来啊!”陈跃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叫板,“你都不和我做朋友了,我还怕你什么?你敢打我我也打你!”
“我,我哪有……”冯趣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维完全没法和白痴同步运转。
陈跃进老调重弹:“那让我抱。”
冯趣倒吸口冷气:又绕回来了!朋友你妹啊!
江兆唯蟑螂状趴在门上偷听,嘀咕:“贝勒爷,跃进不嚎了,我们要进去救吗?”
“见机行事,”贝乐拎开他:“我听听。”
门里寂静了约分钟,隐隐约约传来冯趣的轻呼:“嗯……嗯……嘶!疼……你不会轻点?想弄死我啊?”
“好好好,轻点,这样?”是陈跃进的声音:“哇,满手都是滑滑的……”
“猪脑,那玩意儿不要钱吗?倒这么,浪费!”
“没关系,揉揉吧。”
话音落,传来连续几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啪……”
“我操!”冯趣惊怒骂道:“干什么?想疼死我吗?再乱来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贝勒爷?”江兆唯拿着小手电对准贝乐的脸:“怎样?跃进有危险吗?”
“呃……”贝乐的眼神惊疑不定:妈了个逼逼仔的,这就打炮了啊?不要太快!
江兆唯见他脸色不善,忙撸起袖子:“我们踹门冲进去吧!”
贝乐用根手指弹开他,“不要你事,滚去睡觉。”
江兆唯挠头:“你怎么不去睡?”
“我马上就去睡了,你别管我。”贝乐猥琐地贴紧门继续偷听。
江兆唯在他身后,听不到门里的声音,又不愿离开,百无聊赖地隔着他的桑蚕丝冷光睡裤揉捏屁股,非礼了会儿,觉得挺没趣,直打呵欠。
该摸的都摸遍了,什么时候能干老板呢?明天翻翻黄历……择个黄道吉日破了他的处吧!思及至此,江兆唯嘿嘿淫【打码小妖精悲哀地奉劝各位别想h了,在jj出现小jj字眼就要被和谐的!】笑,开心地拉开贝乐的裤头,松开“啪”地弹回去——拉开——松开——“啪”——拉开——松开——“啪”……
贝乐扭头,摸了摸被弹疼的腰,脸色阴沉:“你干什么?”
“老板,”天黑人大胆,江兆唯壮着狗胆把贝乐摁在门上,沉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哼哼……那个什么……”
贝乐咽口口水,心中冷笑:我倒想早点,就怕你临阵退缩。
江兆唯踮起脚尖,撅嘴亲了口贝乐,副火急火燎的饥渴模样:“贝勒爷,我快急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贝乐有心想干他个天昏地暗下不了床,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闹出又个元明清,还不得要了命?当下倨傲地拒绝:“等我心情好时再商量。”转身接着偷听。
屋里,陈跃进搂住冯趣肿起的手腕没完没了地搓揉,“会不会好点儿?”
“好你妈。”
陈跃进揉着揉着,又“啪啪啪”连拍几下,“我技术不错吧?”
冯趣转动转动被搓得热乎乎的手腕,冷淡地表示赞许:“嗯……”
陈跃进抬起他的条腿夹在腰间,开始揉膝盖,“来来,腿勾着我的腰。”
床嘎吱嘎吱响了片刻,冯趣调整好个舒适的姿势,昏昏欲睡地应道:“你轻点……”
药油倒了太,陈跃进懊恼道:“啊!沾到被子了。”
冯趣困极了,慵懒地回他句:“明天你去洗被子。”
陈跃进让药油给呛得直流眼泪,用手背不停抹眼睛,可怜兮兮地问:“蛐蛐儿,我个人睡不着,你真忍心赶我走吗?”
“别猪八戒倒打耙!谁赶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要走的。”
“可你不跟我睡……”
冯趣无声地叹了口气,“好啦,这不是跟你睡了吗?”
两个人纯洁的言语和声音进了贝乐耳朵,全义无反顾地往色【打码小妖精表示以后有h可以指引各位去纯洁恩的博客观摩学习】情画面奔去,他忍俊不禁:死相,这俩家伙应该不会再闹矛盾了吧?
江兆唯不知道贝乐在高兴什么,他求欢遭拒,唉声叹气,拉开贝乐的裤头,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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