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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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上的笑容加深了,蹲下来拽住狗项圈,“难怪。”
三人合力解开七只狗,小俞对那人连连道谢,“谢谢谢谢!亏您帮忙,要不我半步都走不了,哈哈……”
冯趣冷言冷语:“对,没我什么事。”
小俞斜他:“啧……”
“客气了客气了,你的狗很可爱。”那人起来,拍拍呢子大衣上沾的狗毛,和气地微笑:“你们两位都住在这吗?”
“是啊,他的店在这,”小俞遥遥指:“我的店在前面。”
“呵,我是从外地来这找人的,”这男人年近四十,米八几,大众脸,是副白领精英模样,“两位对这附近的人熟悉吗?”
冯趣简洁答道:“基本脸熟。”
小俞补充:“对对,只要是住在这片区的,我都有印象。”
“那真是太好了!你们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那男人打开公文包往里面翻找,“我弟弟,他走失了年了……”
“哦?是智障吗?”冯趣寻思着:你四十岁,你弟弟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几,脑子正常怎么会走失?
“喂喂,话不会说婉转点啊?”小俞明显和冯趣想的样。
“不不,我弟弟很聪明,可惜叛逆期时家里人没处理好,他离家出走了。”那男人解释着着,将翻出的照片递了过来,“这是他中学毕业照。”
照片上的小屁孩赫然是江兆唯!
冯趣和小俞直愣愣盯着照片,犹如万里晴空上劈下道天雷!沉默半晌,两人不约而同摇头:“真抱歉!没见过!”
“哦……没关系。”那男人殷勤热切的目光转瞬被失望替代:“他都是从这个城市汇款回家,可我找,发现这小子每次汇款都是去不同的邮局,真不好找……”
冯趣干笑两声:“那肯定是不想被你找到。”
小俞心虚地搭话:“先生,我看你还是算了,男孩子自个儿出远门历练历练,没什么不好。”
那男人又翻出两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他俩,缓缓叹气:“他未成年,家人能不担心吗?他没有身份证也能赚到钱,天晓得是不是违法的,我也不敢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两位帮我留意留意,如果能提供信息,我定重谢!”
冯趣和小俞静若止水地对视眼,群疯狂的草泥马从你的内心奔到我的内心又从我的内心奔到你的内心:没成年?没身份证?江兆唯,你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粽子节快乐!
顺祝明天高考的娃们超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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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真相伤人...
“贝勒爷~~”江兆唯贱兮兮地从贝乐身侧飘过去,爪子撩过他的屁股,“美臀君早上好啊~”
贝乐如既往地用根手指弹开他,“滚。”
冯趣冷眼以对:“……”
“哎呀!还敢反抗?有性格!我喜欢!”江兆唯亮出两只爪子:“神仙采葡萄~”
“每天玩这些你不腻啊?”贝乐哭笑不得地解开华丽丽的睡衣衣襟,“来采吧。”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儿你久等啦!”江兆唯手揪边乳【打码小妖精不晓得肿么教育这猥琐的小朋友】尖,兴致勃勃地捻来捻去,“两朵咪咪,两朵咪咪,粉红滴~粉红滴~”
贝乐随他去,若无其事地拿起三明治细嚼慢咽,“春节很快就要来了,又是波网购高峰期……”
陈跃进捂脸哀号:“又要加班,好死相啊!”
冯趣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慢吞吞地抿着,视线钉在江兆唯身上,“工资给够了,加班没问题。”
“蛐蛐儿,脏活累活我来!”陈跃进在冯趣脸蛋上亲了下,“赚了钱和你度蜜月!”
“你们俩狗男男就趁机敲诈我吧!”贝乐见江兆唯两手都在忙,腾不出手来拿吃的,便从三明治里抽出火腿肠塞到他嘴里,“陈跃进!严肃点!这在开工作会议呢!”
江兆唯揪着贝乐的咪咪不撒手,叼住火腿肠,狐假虎威地呵斥:“严肃点!”
冯趣冷冰冰地问:“江兆唯,好玩吗?”
“好~~”江兆唯“玩”字没有出口,被冯趣阴冷的视线戳得浑身战栗,哆嗦着收回手,喝了口奶,“啧,没加糖,奶不好喝。”
冯趣闷哼:“自己不会加吗?”
于是,江兆唯自个儿忙活,加勺糖,搅搅,用手指沾了滴,转头直扑贝乐,自言自语:“点滴到贝勒爷的咪咪上尝尝……”
贝乐终于忍无可忍,捏住他的手腕丢开,随之矜贵地扣起衣领,“越是宠你,你就越是猥琐!”
冯趣口气喝光牛奶,奔涌满胸的吐槽全化成个心平气和的奶嗝,心说:没成年就猥琐成这样,成年后还了得?
江兆唯全然没有察觉冯趣不对劲,他像往常样忙碌,去小俞家喂完猫,回来遇到送快递的那小子,贱手贱脚地你捶我、我掐你,正是互殴得兴高采烈,下雨了,忙连躲带跑奔回国王坛,迎面与冯趣撞个正着。
“下雨啦!收衣服啦!”江兆唯亮开嗓门吆喝。
冯趣丢给他条干毛巾,吐出两个字:“闭嘴。”
“贝乐呢?”江兆唯掸掸衣领上的水滴:“我的小宝贝啊,哦嘿呀哦嘿呀~”
“订货。”两个字。
江兆唯扭动的身躯卡了下:“跃进呢?”
“送货。”还是两个字。
“清清呢?”
“没来。”个字都嫌累。
江兆唯抖抖头衰毛,知道家里只剩冯趣这座毒舌冰山,吵了会挨骂,闹了会挨揍,顿时老实起来,夹起尾巴灰溜溜打开电脑,“我得应付顾客了……”
冯趣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问:“小俞的猫什么色的?”
“全是奶牛纹的。”
“他生意怎么样?”冯趣坐到了江兆唯的桌边,装出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般般。”
“瞧他挺忙。”
“是啊。”
“怎么不请个人?”
“怕别人没耐心照顾那些小家伙们吧。”
冯趣不着边际地东拉西扯,尽捡些不需要费脑的问题:“今年几号是春节?”
“月二十几号。”江兆唯对答如流。
“那还有几天?”
“个月。”
“贝乐好像快过生日了。”冯趣不动声色地把问题带进正轨。
江兆唯忙碌地敲字应付顾客:“你记错了,过完春节以后呢。”
“他过完生日是几岁来着?”
“三十!”由于冯趣的问题太简单了,江兆唯的每个回答都是条件反射,丝毫没有引起警惕。
“那你什么时候满十八?”
“再过五个月……”江兆唯僵窒瞬,在键盘上飞跃的手指顿了顿,“啊咧……”
冯趣气定神闲地掏出支录音笔:“给贝乐听听如何?”
江兆唯慌了,咋咋呼呼扑倒在他脚下:“冯趣哥!你我无冤无仇!干嘛要害我啊?”
“我只是想听你说真话,我现在问你问题,你敢骗句试试!”冯趣俯视着他,质问:“你家里有几口人?”
“爸爸妈妈和哥哥。”江兆唯瑟瑟发抖。
“哥哥在干什么?”
“在留学!”
“小唯,我挺同情你,不过我也必须掂量掂量你隐瞒的事会不会伤害贝乐。”冯趣拿起手机摁贝乐的号码:“要不,我还是让他亲自来拷问你?”
“我说我说!我哥工作了!”江兆唯呜呜。
“家人都是干什么的?”
“我爸妈种菜的,我哥挑粪的!”江兆唯的目光那叫个无辜又诚恳:“我家可穷了!”
冯趣深吸口气,继续摁电话:“看来我是摆不平你了!”
“我说我说!我哥是研究院的研究员!爸妈是退休研究员!”江兆唯嚎啕。
冯趣掐断电话,冷然问:“为什么离家出走?”
江兆唯本正经地压低声音:“冯趣哥!我跟你说啊,我其实是我爸在实验室里用黄豆芽培育出来的,打算在我满十八岁的时候解剖我!”说到最后句话,他的声音哽咽了,同时捂脸,伤心得十分逼真:“我知道后就逃出来了,我命苦呦……”
冯趣嘴角抽搐,“你不要再侮辱我的智商行吗?”
江兆唯痛苦地呻吟:“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的编号是黄豆人384……”
冯趣连带眼角都起抽搐,亮出张名片在他面前晃晃,“认得这人吗?”
江兆唯立马看到了他哥的名字,脸色骤变:“你哪来的?”
“他今天找到家门口了,”冯趣冷着脸调侃道:“黄豆人384,我是在帮你,你如果不和我合作,很容易被他抓回实验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