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分节阅读38
“他们放屁!”
李无敌含泪望着他:“嗯!对的!”
元明清抹开他脸上的鼻涕眼泪,颤抖着在他眼角落下个吻:“别信他们,信我,我爱你。”
没有质疑和询问,只有坚定的点头,李无敌哽咽不止:“嗯!肯定!”
“那些不想见你的话,不是真心的。我不会再说那种话让你伤心了,没有什么新的肉兔兔,我个人,直挂念着你。”去他妈的前途!去他妈的绯闻!他们明明相爱的!让那些想拆开他们的混蛋们爱怎样怎样去!
李无敌开心地“唔——”声嚎啕,旋即收起哭,撩起t恤用力擦鼻涕:“我也挂念你!他们不让我见你,怎么办啊?”
“你接着绝食,寻死觅活,直到他们让你见我为止。”话出口,元明清在心里骂自己万遍畜生——罢,反正直都是畜生,没当过人!
而李无敌犹如获得了莫大的鼓励,激动地在他额头上亲了口,随之用力抱住他的肩膀,泪眼中尽是欣喜:“好!我会!”
罗莫声放工回家,顺路绕到李家,进院门弯腰,捞起在墙角嚼着杂草的命大大,夹在腋下往屋里走,边往它嘴里抠杂草边大骂:“笨狗!乱吃东西也不怕拉肚子啊?”
伊树雪探出窗外,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怎么?”罗莫声推开房门,莫名其妙地看向李金碧,“有客人吗?”
李金碧合起正在看的书,摘下眼镜说:“元明清来了。”
罗莫声登时垮下脸色进入级战备状态,“在哪?”
“在楼上,他答应我会……”
罗莫声没听完就炸毛了,撒下狗就往楼上跑,“他会!他会个屁!金碧姐!那个人渣说话比放屁还不靠谱!根本不会按你的要求去劝斯洛普!你怎么能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拘束……爹妈都知道我写文了……捂脸纠结……
爹妈啊,这些纯洁的爱情是我写的没错,但那些猥琐的语句,是我找别人代写的,真的!看我真诚的双眼!!其实吧……真没啥好看的,你们还是别看了,看电视去吧啊……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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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什么关系...
李金碧不是个善于示弱伏地的弱女子,为了获得预期的效果,她低三下四地求人不容易,不料事与愿违,对方竟然出尔反尔,导致弄巧成拙,宝贝弟弟受到鼓励越发卯足了劲死磕!她自然无法再保持和蔼端庄的姿态,勃然大怒:“元先生,你很好!”
元明清被数个保镖拖下楼摁在地上,丝毫没有狼狈之色,仍旧稳重又淡定,“谢谢姐姐夸奖。”
将那些偷拍的照片往元明清脸上摔,李家大姐阴森森地放狠话:“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元明清懒洋洋地笑道:“大姐,我这些朋友都很闲,随时欢迎骚扰。”
李金碧张口结舌:“你!”
“别跟他废话了,金碧姐,让他滚。”罗莫声在旁边,冷着张俊脸,在他喊来保镖之前已经和元明清简单交手了几招,脸颊还有块不明显的淤青。
元明清出乎意料地温和,柔声说:“那我们保持密切联系吧,过不了几天,你们会请我滚回来。”
李金碧咬牙问:“你到底想怎样?”
“大姐,你应该知道,我想和你可爱的弟弟在起,很真心的。”元明清确实说的是真心话,可脸上那万年不变的轻浮笑容跟“真心”真的没有毛钱关系。
李金碧扭开头,不再有心思和他争吵,疲惫地挥了挥手。
保镖们心领神会,毫不客气地左右挟持着元明清带出李宅。罗莫声从后面踱上来,恶狠狠地逼视他,“你想报复我?”
元明清轻蔑地从鼻腔里哼了声,“别抬举自己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
“那你想干什么?”罗莫声愤然:“你玩够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他玩不起!名声搞臭了,还有谁会听他弹琴?”
元明清对答如流:“有我听他弹琴就够了。”
“你这人渣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人。”罗莫声和他说不通道理,恨不得用眼刀将他凌迟了!
本是句发人深省的忠告,遗憾,劝告的对象是个软硬不吃的货,元明清笑容不改,和和气气地回道:“谢指教,不必再会。”
滚出玉色山,元明清打算回趟国王坛,去嘱咐贝乐提防李家保镖的骚扰,虽然他不太相信李金碧真的会使出这般下作手段,但事先留意着点全无坏处。半路经过赭雄的咖啡屋,便顺便进去与他通声气。
赭雄今天cos成了我爱罗,为了忠于角色,他冷着脸酷酷地听完元明清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骤然情绪失控,探手就往怀里掏十字飞镖,暴怒:“你这人渣!我跟你又不熟,干嘛往我身上引火啊!”
元明清引颈受刑,接下了记纸皮飞镖,笑着哀叫两声:“哎呀呀,中招了!我要回窝养伤去,再见再见。”
“不许走!”赭雄脚踩上桌子,劈手“咻咻咻”抛出飞镖无数,同时厉声呼唤他的服务员:“鸣人,快使出你的回转飞天锤!灭了他!”
被迫cos成鸣人的服务员拉住他往后拖:“够了啊!老板,正常点!”
赭雄进入暴走状态:“鸣人!不许拉我,我今天非得和这人渣拼了!”
服务员:“元先生!你快走啊!我拉住他了——老板!别这样,客人都被吓跑了!”
元明清比了个“ok”的手势,撒腿就跑。
赭雄气咻咻地目视元明清远去的背影,“啧,这么快就跑了,真没劲。”
服务员抹汗:“恕我直言,老板,你根本就没生气,只是想趁机找人玩。”
“是啊,不行吗?”赭雄意犹未尽:“我cos过这么种忍者,第次有机会使出忍术,你也不让我玩尽兴点!扣你工资!”
服务员神情木然:“随你。”
“让我想想明天把你cos成什么!”
服务员痛不欲生转身:不辞职这日子没法过了……
“哦?骚扰我?”小洋楼客厅的落地窗边,贝乐戴着墨镜躺在西洋摇椅里晒太阳,闻言面露不屑之色:“欢迎骚扰,让那些粗人接受次审美的洗礼。”
“说的是。”元明清拿过搁在柜边的蕾丝边洋伞,打起来撑在窗边,“太阳有点大,你别晒黑了。”
“知道了,小贱,来给我打伞!”贝乐招呼来江兆唯,矜持地动动手指,“你去跟冯趣打声招呼,叫他小心点,他脾气不好,最近心情也不好,容易和人起冲突。”
元明清躬身而起,“遵命。”
冯趣照例在地下室打拳,大冬天的,他也不嫌冷,只穿了条迷彩裤,赤着上身,热汗顺着脖子根不住往下流淌。
元明清走到他身后,拿块干毛巾搭在他肩上,“呦呦,成天都有股子狠劲,杀人啊?”
冯趣回头瞥他眼,停下了拳,“什么事?”
元明清揉揉太阳穴,无辜又无奈地苦笑,“李家的人把我抓去恐吓了番,放狠话说要骚扰我身边的人来逼我就范。”
“真低级。”冯趣左右扭扭脖子,用毛巾擦擦汗,“那么,与我何干?”
“你前几天晚上在我家过夜,被他们拍去了,可能会来……”元明清说了半,忽然觉出有点不对劲,下意识回头看,看到陈跃进在门边,脸很受伤的表情。
冯趣也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跃进,你怎么了?”
陈跃进纠结地扯着衣角,怯怯问:“你什么时候去清清家过夜了?”
“上次没回来那晚。”
“不是在大侄子宿舍吗?”
冯趣坦然道:“骗你的,对不起。”
陈跃进追问:“都到清清家了,回来才几步路,为什么不回来?”
冯趣无言以对,哑了片刻,说:“对不起。”
陈跃进不依不饶:“我不听对不起!我要听解释!”
“好好好,我解释,”冯趣实话实说:“我那天心情非常不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于是……”
这解释无异于煽风点火,陈跃进那颗少女心碎成了片片,拔高声调:“我是你男朋友!你心情不好不应该躲我这吗?为什么要躲他那?”
不得不承认,窝囊废这回逻辑清晰,让人无从辩驳,冯趣看了元明清眼,语塞:“我……”
谁想,这看成了火上浇油,陈跃进泼翻了醋坛:“你还看他!你还看他!你和我说话为什么要看他眼色?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哪有看他眼色?我就随便这么看嘛!你发什么神经?”冯趣也不遮遮掩掩了,索性摊牌:“什么什么关系?他是我前男友,现在没关系!”
“什么?”陈跃进五雷轰顶,选择性抽出了其中句话在脑内不停循环播放:他是我前男友……我前男友……前男友……男友……
元明清直没敢嘴,见冯趣越描越黑,不得不插话:“跃进啊,都是因为你,冯趣把我甩了,你真是个幸福的家伙……”
冯趣向前步,拽住陈跃进,垂下眼放低了姿态,歉疚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好吗?”
“怎么能不提?”陈跃进却不领情,火冒三丈地甩脱他,指向元明清暴吼:“你还去他家过夜!也不知道避嫌!”
“我坦坦荡荡的,避什么嫌?”冯趣也火了,扬起毛巾抽了他记:“吼什么吼!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我想,我想,想……”陈跃进火山爆发般,气势雄浑地咆哮出两声,紧接着声比声没底气,最终气喘如牛地憋下火气,委屈得眼泪打转,嗓音七拐八扭地说:“我也没想怎样……”
冯趣瞧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越发心乱如麻,将毛巾往他脸上盖,呵斥道:“回屋哭去,等你平静下来我们两个人单独谈。”
其实冯趣不知道要从何谈起,自己本没什么错,开始说真话,也不过换来阵失望罢了,对两个人的感情没大影响,可现在谎言揭穿,到了非解释不可的地步,谈及任何单纯的小事,都将不可避免地带来糟糕的猜想和联想。再则,他甩了二叔甩了贝乐甩了元明清,都是不争的事实,不帅又没钱的窝囊废那微小的自信心和安全感还不得灰飞烟灭了?
不过,还是得谈,他下定决心打开天窗说亮话,谈个透彻!可是到了晚饭后,两个人都心平气和下来,却没能如愿谈谈,盛许来了。
那小子照例绽开带着亲和力的笑容,高高大大地往院子里杵,“冯趣哥,晚上好!吃过了吗?”
冯趣斜眼,“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