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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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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赭雄支着下巴靠在吧台上,啧啧叹道:“冯趣还是这么坏脾气啊。”吧台上摆着个粉红色的苹果形小电视,正现场直播今早的“追踪斯洛普”。

赭雄在店内也不摘下他那顶红色棒球帽,他今天cos的是小志——比卡丘毫无疑问是可怜的服务生。

“老板,柜子都被你的东西占满了,刚进回来的咖啡豆放哪?”服务生穿了身笨重的黄色毛绒连体衣,抱着大箱咖啡豆团团转。

“比卡丘,你不应该这样说话哦。”赭雄动不动。

服务生泪流,改口说:“比卡,比卡比卡比卡……”

“先随便放吧,我叫人做了个新柜子,中午就送过来。”

“比卡!”服务生点头,将箱子塞到了吧台底下,再爬出来的时候,手里了个色彩斑斓的琉璃罐,“老板,给你。”

“什么?”赭雄伸长脖子。

“哥伦比亚巧克力糖,”服务生把罐子推到他面前,“我去进咖啡豆看到的……”

赭雄看标价,怒了:“谁让你进这么贵的糖啊?”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买的,”服务生抖着黄尾巴,旋开罐子盖,掏出粒包装成彩色心形的糖果递给他:“你不是爱吃糖么……”

赭雄有点儿羞涩,奋力砸出个神奇宝贝球,“比卡丘!进去吧!”

“啊比卡!”服务生痛叫声,捂住被砸疼的脑门,辛苦地弯腰捡起宝贝球揣进自己兜里,闷笑:“比卡比卡……比卡丘不喜欢待在球里啊。”

俩人正打情骂俏,木门“吱呀”声开了,服务生头也没抬就热情洋溢地喊道:“欢迎光临……”

赭雄啐道:“呀,大名人光临小店,有何贵干?”

元明清笑吟吟地合上门,“买糕点路过。”

“就你人?钢琴天才呢?”

元明清环顾周,见店里没有外人,便摘下墨镜,“现在还早,他没醒。”

“了不得,同居消息传出去,”赭雄往电视努嘴,“这些狗仔队还不炸了?”

元明清转移话题:“卖我包你们店的可可粉吧。”

服务生看着赭雄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只剩包了……”

元明清从善如流,“那就给半包吧,那小子想喝,我记得你家的味道不错。”

服务生扒出个纸袋,憨厚地笑:“好嘞,我给你分出来。”

赭雄剥开粒糖丢进嘴里,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三百块,拿来。”

“哪会这么贵啊?”

“就是宰你,”赭雄坐地起价:“爱要不要。”

元明清也不废话,抽三张钞票给他,“赶紧的。”

赭雄收了钱,撩起小工作间的布帘,进去嘀哩咕噜地教训服务生:“少分点,你这吃里扒外的货!”

元明清忍俊不禁,左翻翻杂志,右调调电视,瞟到了那罐糖果,再瞧标价,还挺贵。

电视屏幕上,贝乐出现了,他抱手倚靠在仿古欧式风格的栏杆上,今天的穿戴搭配自然是出奇地惊艳,整个人笼罩在富丽堂皇的华光之中。记者们被这个比明星还有范的美男子骇得不轻,个个闭气凝神,小心提问,皆不敢胡乱推搡,唯恐碰碎了这朵精致唯美的高岭之花。

然而,无论记者问什么,贝乐总是云清风淡地笑,朱唇轻启,铁打不动四个字:“无可奉告”——其实他走出来并非为了接受采访,纯粹是秀下自己的美艳动人。

元明清探手到糖罐子里,抓了把塞进口袋里。李无敌不缺糖吃,他顺手牵羊不是为了讹那几颗糖占便宜,只是故意惹小气的赭雄生气罢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不久的将来,若没有这几颗糖,百分百要出人命!

81

81、你的二叔...

国王坛的两个客服被点击爆了,“哔哔哔”不停跳出对话框,买东西的同时借机提出各种问题,有打探斯洛普八卦的,有索取花样美男签名照的,有询问凶悍型男婚否的,陈跃进和江兆唯应接不暇,回复得焦头烂额,敲字敲到手腕酸痛,电脑几次死机重启。

顾客a:你好,今天新闻里那个酷酷的帅哥是你们店的吧?他是什么星座的啊?

陈跃进:亲~~我们店没有酷酷帅哥的星座这件商品哦,么么╭(╯3╰)╮

顾客b:嗨!^_^我看新闻了,你们店那个酷哥有没有女朋友啊?

陈跃进:亲,他有没有女朋友不关您的事哦,我们店新进了许帅哥手办,您可以随便挑件做男朋友呦~=3=~

顾客c:喂老板,你家那个凶凶的店员性感死了呀~\(≧▽≦)/~长腿翘屁股真销魂,可以给我他的手机号吗?

陈跃进:不好意思哦,亲,您要的货品没有,请您挑其他的╮(╯_╰)╭

顾客d:哇哇哇(^o^)你家店小二可拽了,鼻血~~我喜欢,求交往!

陈跃进暴走捶键盘:亲!他是我的!我的我的!!(#‵′)凸

江兆唯伸过爪子摸他的头毛,老气横秋地安慰:“淡定,淡定,我家贝勒爷被问起的频率比冯趣哥高了!你看我大度!”

陈跃进甩甩头抖开对方的爪子,气鼓鼓地起来:“那你去应付吧,我去地下室包装东西了!”

“地下室不是有冯趣了吗?”江兆唯大翻白眼,屁股没挪半寸,继续敲字,“先接下电话,响半天了!”

陈跃进操起话筒,按照老板设计的接客台词,粗声粗气地说:“叮~这里是能够满足阁下所有梦想的国王坛,我是帅气又迷人的客服小进~”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被呛了口,咳嗽几声,犹豫着问:“你好……那什么,冯趣是你们店的客服吗?”

陈跃进耐着性子:“不好意思哦,亲,他不接客。您有什么需要和小进说吧!”

“呵呵……”对方是个中年男人,嗓音低沉沧桑,却异常柔和:“我不是顾客,麻烦您叫他下。”

陈跃进不客气了:“你哪位啊?”

那人收起笑声,停顿片刻,缓缓说:“你和他说,我是二叔,他就知道了。”

陈跃进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嘭地炸,懵了:叫,不叫?

“他在吗?”那方纳闷地唤道:“你好……你好?”

“他在……”陈跃进平稳不下喘息,踌躇不定之中,听到自己木讷的声音:“您稍等。”换个手捏紧话筒,他将满手的冷汗往裤子上擦了擦,转头喊:“冯趣——冯趣!你的电话!”

冯趣爬出地下室,抱了摞货品丢在地上,“谁的?”

“说是……你的二叔。”陈跃进神经质般定定地看着对方,冯趣的反应正如他能预料到,但又不情愿接受的模样——茫然惊愕,不知所措!

握紧话筒靠近耳朵,冯趣抿紧薄薄的嘴唇,瞬间凝重了神情,静静听了会儿那方的呼吸声,他试探性地张了嘴:“喂?”

相对无言。那些年深入骨髓的感情是否淡了变了?讲不清楚。曾经爱得深恨得深,当年有决绝,如今悔恨便有剧烈。彼此的心中始终有个结,个要命的、时不时剐刀的痛处,以至于旦想起对方,犹如血淋淋地揭开伤疤。

那头,终于传来偏为低哑的熟悉低笑,“糖,是我……”

繁乱复杂的情绪登时无法控制,他捂住眼睛,手掌之下隐约有温暖的潮湿在浮动,不自觉地,嗓音带上了哽咽:“二叔……”

陈跃进和冯趣整整吵了两个小时,从楼到地下室,从地下室到院子,从院子到二楼卧室,再从卧室回到小厅,冯趣走到哪,陈跃进跟到哪,没完没了地红着眼圈儿、拔高大嗓门嘶吼、拉扯、摔东西,终归为了个目的:不允许冯趣去与二叔见面。

贝乐和江兆唯拉这个、劝那个也没能阻止场轰轰烈烈的家庭战争,他们从没见过孬脾气的陈跃进敢这么和冯趣对着干!当然,冯趣也没见过,刚开始他好言好语地解释安慰,又发誓又下咒,无奈对方软硬不吃,最终他火山爆发了,你句我句地对吵起来。

陈跃进那体量,发狠起来谁都推不动,山般往门前堵,“有什么话电话说还不够!非得见面?啊?你当我死的吗?”

“我光明正大的去和他吃个饭,你到底什么意思?”冯趣的手指几乎戳到他的眼珠子:“给我让开!”

陈跃进声嘶力竭地反问:“你跟前男友藕断丝连的,接个电话脸色都变了!天晓得你们见面还能干什么好事!我还要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呐?”

“我欠了他少你不懂!有些话跟他说明白,我心里好过点!还能干什么?你倒是说说!”双方对峙不下,冯趣气的浑身发抖:“你这么不信我,跟我起去啊!”

“我信你!我什么都信你!可你骗了我少!”陈跃进抹把糊了满脸的泪水,豁出去了咆哮道:“你还有脸让我信你?”

冯趣忍无可忍,挥出拳把他打翻在地,“我做过什么事对不起你?我凭什么就没有脸了?你想怎么样?不想过了趁早说!”

最后句话扎到了陈跃进的软肋,他捂着脸窝在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千不甘万不愿地暂时老实了。

冯趣取下衣架上的外套,用力抖灰,麻利地穿上,推门要走。

陈跃进仍旧不死心,五大三粗地爬过来,搂住他的腿,抬起张哭扭曲了的可笑的脸,声泪俱下:“冯趣,你别去。从来都是你说了算,我就求你这次……”

贝乐都看不下去了,牙疼似的皱起眉:“冯趣,你就顺妞爷次吧。”

江兆唯在旁边,点头不迭:“是啊是啊!”

贝乐作势拦在了门边,“别去了,你看他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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