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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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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邢夫人出去了,王夫人方上前笑说道:“今儿柳太太同我商议了,先给珠儿定下亲事,待得过些时候再成亲。”

贾母听了,只微微点了点头,笑说道:“这事儿你们拿了主意便罢,横竖这儿女之事,都要看父母之意。”

听着贾母这么一说,王夫人心头一喜,只忙忙的笑说道:“今儿我瞧着柳太太,仿佛对元丫头很有几分喜欢,话里话外,似乎也有点儿旁的意思?”

贾母听得一笑,只说道:“缮国公家的光哥儿,我昔日也瞧过,人品相貌都算得出众,和元丫头倒也堪配。”

王夫人听着贾母这么一说,心里便是一紧,只面上不显,仍旧笑说道:“若说他们家,我倒听过一个事儿,前儿缮国公家的诰命才染了病,缮国公就抬了两房妾进门,可今儿瞧着柳太太,却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贾母闻言,眉头一皱,只问道:“有这样的事儿?”

王夫人瞧见了,正要再添几句话儿,贾母却摆摆手,笑说道:“缮国公那人打年轻时候便是个风流性子,但他们家的规矩却好着,没出过什么坏门风的事儿。再说着,柳太太那人你也见过,最是个豁达性子,他们家的光哥儿又得了官,若依家世,倒是咱们高攀了去。”

贾母的话儿一出,王夫人便是脸色一变,只强咬着牙笑道:“话是这么说,可元春的性儿活泼,又是爱说爱闹的,只怕与这缮国公府有些不大合适。”

贾母似听出些意味,只理了理衣襟,淡淡道:“你不说,柳太太很有几分喜欢元丫头么,这样的缘分也算难得了。”

王夫人脸上的笑儿骤得一僵,只忙忙又要上前说话,贾母却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如今说这些也有点早,再看些时日罢,你也回去罢。”

王夫人听了,心头很是不甘,但也只得起身行礼,自出去了。

王夫人方回了屋里,周瑞家的便忙忙的凑了进来,只笑着拿了个泥金帖子,殷勤道:“太太瞧瞧,这下聘的单子上可有什么疏漏没有?”

王夫人柳眉一拧,只没好气道:“你这么急脚鸡似的,忙个什么劲儿?”

周瑞家的忙敛了笑,只瞅着王夫人的脸色道:“太太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冷笑一声,只说道:“那边还没来信儿,你倒预备的齐全。”

周瑞家的越瞅越不对,只忙悄声劝道:“可是老太太说了什么,太太宽些心,这世上的事儿最难两全的。如今珠哥儿眼瞅着出息了,大姑娘也快许人家了,太太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但凡有些旁枝末节的事儿,太太吹口气儿,只当风扬的沙子,别太在意了。”

王夫人气儿稍平了些,只说道:“倒不是我在意,只这事儿着实可气。”

周瑞家的忙散了屋里的人,又打外头瞧了瞧,才缩回来,一边倒了盏茶,一边小心劝道:“什么事儿,太太小心气坏了身子?”

王夫人只往椅子上一坐,只沉下脸道:“今儿柳太太跟我拉了半天家常,这话里话外都围着元春打转儿,你说她是打的什么主意儿?”

周瑞家的闻言便是一喜,只捧着茶笑道:“给太太道喜了,这柳太太怕是看上咱家大姑娘了。”

王夫人听得心头火起,袖子一挥,周瑞家的手中的茶盘便被掀飞了去,茶水四溅,厉声喝道:“有什么好喜的!”

周瑞家的一惊,也顾不得手上的烫伤,只一边瞧着王夫人的脸色,一边带着几分迟疑道:“这柳太太是嫡长媳,膝下又只有一个嫡子,大姑娘若是嫁了进去,将来这缮国公府的家当可不是都是大姑娘掌着。”

王夫人拿帕子擦了擦手,只冷哼道:“缮国公还没死呢,谈这些不是太早了?”

周瑞家的听了,只笑劝道:“缮国公的诰命如今已染了病了,缮国公又是贪花好色的,平日再怎么保养,又能活几年去。再说,柳太太既瞧上了咱们姑娘,旁的不说,大姑娘最是个招人喜欢的,不怕拢不住夫君的心去,细较起来,若嫁了过去,岂不比进宫侍候人强许多。”

王夫人何尝不知这道理,只是她历来便有几分心思,想得倒比旁人要深些,只冷笑道:“怎么比进宫强了,你说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可那缮国公今儿妾明儿妻的,屋里头塞满了人,这些份例开销,教人算算十个金山银海,也填不满去。再说他们家,虽在朝廷里有几分地位,可我冷眼瞧着,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咱们家的情形,你也见着,外头提起来,哪个不说国公府,可也不只剩个空架子罢了。真论起来,都是祖上的爵位,谁家又能比谁家好些去。”

听着王夫人这话,周瑞家的想想,倒也有几分理儿,她跟着王夫人管了这几年的家,哪不知荣国府的内情,里头早就空了,不过白撑着架子不倒罢了。

论起来,王夫人这家当的也着实累人,不想大姑娘再受这份苦,倒也是说得过去。

只是这周瑞家的,又思忖了一下,只笑劝道:“太太这话是在理儿,可那缮国公家虽不及先年兴盛,但怎么也不是衰败的摸样儿,不说别的,只看这回,满京的太子党都遭了殃,偏他们家光哥儿还得了官儿,只怕在圣上心里的地位不低呢。”

不提这光哥儿还好,一提起来,王夫人脸上的筋都快弹出来了,只怒道:“他们家那光哥儿算个什么样儿,成天舞刀弄枪,今儿打人明儿拦路的,活脱脱一个土匪。如今才十七八岁,屋里头的倒放了七八个屋里人,倒是承了他爷爷的业,瞧着就不是个能成事的。”

周瑞家的听得王夫人这么一说,心里一动,正要说话,王夫人又冷笑道:“我也不求旁的,元春就是要嫁世家子,再不济也要嫁个能出人投地的,怎么也不能比什么状元探花差了。”

却说这头,贾赦正写了信儿,要命人送回金陵去,这信上的墨迹还未干,外头便忙忙进来了个门子,只对着贾赦道:“琏哥儿捎信回来了。”

贾赦忙接了信,只揭开看了,见信上只写了些家常旧话,末了还提了句不日便要回来了。

贾赦倒略松了口气,瞧着这信上的口气,贾琏应该没和薛大呆子混一起去,这琏二傻子薛大呆子是凑不齐了。

想想也是,王夫人和薛姨娘虽是姐妹,但隔得又远,不怎么走动,论起来倒不若和王子腾一家亲近。

况且薛家如今算不得没落,王夫人虽管着荣国府的家当,但名不正言不顺的,倒不好贸然使唤贾琏送信去,让金陵薛家的主母看了笑话。

贾赦又看了一遍信,只把信儿塞好,又递给旁边的丫鬟道:“拿去给老太太念念,省的老太太成天惦记着琏哥儿。”

正说着,邢夫人领着人进来了,只瞧了一眼,便笑道:“怎么,琏哥儿来信了,昨儿老太太还念叨着呢。只说老爷不好,让琏哥儿在外头野着,若是纵坏了性子,看老爷怎么办。”

贾赦听得一笑,只摇头笑说道:“若是不让他出去,只关在这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像个男儿摸样。老太太溺爱孙子,我这当老子的,若不让他出去摔打一番,见见风雨,只怕他是越发不成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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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事贾母骂贾珍

邢夫人笑了笑,方要说话,却听着一阵帘子响,贾琏的小厮隆儿急忙忙的进来了。

见着邢夫人在此,那隆儿忙不迭的行了礼,两眼珠儿转了转,只低着头不说话。

贾赦见了,心知这隆儿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只笑了笑,吩咐邢夫人道:“昨儿我得了些缂丝,金绣的料子,瞧着还算新鲜,比宫里赏下来的还要轻薄些,你去挑几匹出来,正和做了换季的衣裳。”

瞧着邢夫人出去了,那隆儿瞟了瞟外头,只忙说道:“老爷,东府那边可了不得了,东府珍大爷搅了一堆京里世家子弟,借着习射的名儿,竟是要做什么拨乱反正的事儿。”

贾赦顿时大吃一惊,只忙问道:“此话当真?”

那隆儿忙说道:“小的不敢虚言,是王信从东府打听来的消息。听东府那边的下人说,珍大爷自从太子被废之后,不过安分了半月工夫,便时常邀各家的世家子弟,王孙公子到府里去,一会儿射猎,一会儿吃酒的。东府大老爷又爱寻仙访道,也不怎么管着这些事儿,珍大爷便常做了东主,和那些人斗酒取乐,起先也只行些玩乐的事儿,只是这日子久了,也不知是谁起了心思,倒论起了什么朝局。昨儿王信去东府找他娘家舅舅,才听得他舅舅说,这些天珍大爷他们一伙人成天说着什么太子皇上的,还说要做什么拨乱反正的大事,显显祖上的威名。他舅舅本是当笑话讲的,王信却不敢疏忽,只叫小人给老爷禀一声,若真有事儿,倒也免了咱们府里的牵连去。”

贾赦心里一动,这王信倒是个有见识的,若是品性靠得过,倒不失为一个中用的人。

想到这儿,贾赦端起茶盏,只对着隆儿道:“这事我知道了。”

说着,又沉吟了片刻,方问道:“这王信,可是咱们府里的家生子?”

隆儿抬眼看了看贾赦的脸色,只忙笑说道:“他娘是咱们府里出去的,他爹是外头行当上的人,后来家业败落了,便求了赖嬷嬷,又回了咱们府上,算起来,也是半个家养的。”

见贾赦点了点头,依旧不着言,那隆儿猜摸着贾赦的心思,又笑道:“老爷放心,那王信是个拙口的人,没得了确信儿,这些话儿他是连爹娘老子都不敢说的。”

贾赦方才缓了神色,只淡淡道:“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隆儿正要领命出去,贾赦又唤道:“回来。”

隆儿方转回身来,贾赦思忖片刻,方吩咐道:“琏儿不日便要回来了,你们也瞧仔细着些,若叫他与东府那边有了来往,我不问旁的,只割了你们的舌头,晾起来寸寸长短。”

隆儿一听,腿脚就直打了颤儿,只忙应下出去了。

见着隆儿出去了,贾赦方自披了衣裳,往贾母房里去了。

贾母正睡了起来,正打发了人去请赖嬷嬷几人进来说话,见着贾赦进来了,只嗔说道:“今儿若不是琏哥儿捎信回来,你这个当老子的,怕是再过半年八月也想不起他来。”

贾赦闻言,只微微笑了笑,说道:“琏儿也非三岁小孩子,有什么不放心的,让他出去见识一番,多少有个长进。”

贾母听了,越发不乐,只不满道:“你当我糊涂了不成,要说长进,在京里就没法长进不成。我倒是想明白了,分明是你恼了琏哥儿,使了法子叫他出去,省的在你跟前添堵。”

贾赦见贾母的脾气又上来了,顿时是哭笑不得,贾母却是越说越气,只忿忿道:“前儿你和我说什么京里宫里的,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琏哥儿好,如今京里都消停了两三月,你也不使人给金陵递个信儿,我倒是看分明了,你就没把我的话儿听进去过。”

贾赦听得贾母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倒不好再默不吭声,只忙忙说道:“母亲息怒,儿子也是为了琏儿好,他和东府珍哥儿素来亲密,可珍哥儿不是个稳妥人,如今京里风波方停,珍哥儿便邀了一众王孙公子,要做什么拨乱反正的大事儿。我冷眼瞧着,东府那边怕是绞进去了,咱们府里前儿托祖上的恩德,好不容易才脱了身,如今是万万不能再掺和进去了。”

贾母听了,只大惊失色道:“这还了得,这珍哥儿是安的什么心思,他往日里行事糊涂也罢,如今竟是要弄这抄家灭族的罪名儿。”

说着,贾母又忙问着贾赦道:“这话儿你是打哪得知的?和他伙一堆的有哪些人去。”

贾赦微微苦笑,只说道:“是咱们府里的下人打东府那边得来的消息。珍哥儿也不是个能成事的,事儿还没做出来,风声倒传的满府皆知,成天和人议论着太子圣上的,还要复什么祖上的威名。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说不准外头也有流言了,还好珠儿在学里,琏儿去了金陵,不然咱们府里便是跳了黄河,也脱不开干系了。”

贾母听得贾赦这么一说,险些气仰了过去,只冷笑道:“你也不用说了,我也看得清楚明白,这东府那边是非远着不可了。珍哥儿想拨乱反正,黄粱还没烧呢,他那美梦倒先做起来了,他老子娘还没死,我非要问个清楚,这宁国府当家的,什么时候换了人去。”

说着,也不理会贾赦,只命了赖大去请贾敬过来,口里还吩咐着:“若他不肯回来,也好料理,只管着打杀了道士,烧了房子便是。”

赖大见着贾母动怒,哪里敢多问什么,只一溜烟的领人去了。

不多时,赖大便领着人又是劝又是拉的将贾敬带了回来,只见着贾敬着了一色道袍,袖子上满是烟灰,口里还说道:“我那金丹就快烧成了,你们拉我作什么?”

贾母听着贾敬这话,便横眉冷目的一拍桌子,冷笑道:“今儿烧丹,明儿就该成仙了,这凡尘俗世,大老爷是看破了,竟是连妻儿祖宗都不顾了。只是我有一事想不明白,这天下没有不忠不孝的神仙,就是那佛祖还认了个娘呢,如今看来,大老爷倒是比那佛祖还能耐了。”

贾敬一听,唬的满身是汗,他哪里见过贾母的积威,如今是半言也不敢说了。

贾赦瞧着贾敬那摸样,又见贾母扫了一眼过来,心知贾母必是要给贾敬留些体面,贾赦方心领神会的退出去了。

才出了房门,便听得里头贾母的声音道:“你要修仙也罢,要炼丹也罢,多少也得顾些府里的事情,珍哥儿那性子,平素有人镇着,还能窜到天上去,如今无人管束了,什么荒唐的事儿都能做出来。我若不请了你回来,怕是明儿上了断头台,你还道着功德圆满,该兵解了呢。”

却说贾母痛骂了贾敬一番,贾敬在贾母面前失了面子,也不讲什么清静无为了,回了东府,朝着贾珍就是一顿狠打。

也不顾忌贾珍的面子,只打得贾珍皮开肉绽,趴在床上哀哀作嚎,若不是东府太太和尤氏两人上前拦着,怕是贾敬能下狠手,把贾珍活活打死。

打了贾珍,贾敬还不罢休,又拿了素日里跟在贾珍身边的下人出气,打的打,卖的卖。

贾敬这个要做神仙的,动起手来,是一点慈悲也不讲的,不问情由,不看情面,反正只要是贾珍身边的人,就没人能逃过,都被贾敬以唆使贾珍胡来的罪名给发卖了出去。

单看贾敬这等手段,倒怪不得他服丹暴死之后,满府上下没个伤心的,实在是这贾敬着实不是个凡人啊。

料理完了这些事情,贾敬觉着能给贾母个交代了,拍拍屁股又回道观炼丹去了,单瞧他这性情,离成仙也不远了。

贾珍挨了这一顿狠打,往常那些来往不断的世家子弟,却没一个上门探望的,贾珍便是糊涂成性的,见着这境况,也明白了几分,老老实实在家养起伤,再不邀什么世交王孙到府里来谈大事了。

只是贾珍放纵惯了,没人伙着他玩乐,他是极不自在,恰巧着京里的族亲上门探望,贾珍便领了族里的一些小子,吃酒赌博,重又在府里为王起来。

贾赦冷眼瞧着,见贾珍和那些世家子弟是真断了来往,心里松了口气,倒也懒管贾珍在府里的放纵行径了。横竖只要不沾上朝政,贾珍在府里再怎么花天酒地,也是宁国府的事儿,与荣国府这边没有半点相干。

再过了几日,宫中有位娘娘过寿,荣国府自也得备了贺礼上进,王夫人和邢夫人忙了几日,总算理出了份贺礼单子,只等着贾母过了目,便可呈上去了。

哪知贾母见了单子,只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我瞧着,这单子上的东西竟是连往年的例都不如了?”

王夫人听着贾母这么一说,脸色微微变了变,只忙笑说道:“今年的收成不大好,铺子里的租息也没上来,这单子上的,已是比往年加了两成了。”

贾母听得王夫人的话儿,神色便是一黯,只叹说道:“若是旁的,省省也罢了,这送进宫里的东西,怎么也不能差了去。再说着,这送娘娘的东西,同着送宗室的礼儿,却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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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割肉谈先生

邢夫人听了,只忙上前笑道:“送娘娘的东西自然要金贵些,只是宫里这么多娘娘,若都比着往年翻番,咱们家便是有株摇钱树,也摇空了去。”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邢夫人再怎么改,这提钱就肉疼的习性,怕是一辈子改不了了。

贾母一听,脸色就是一变,心头越发不喜,觉得这话儿怎么都不中听。

贾母正要发火,忽想起邢夫人最近长进不少,贾赦也改了那万事不理的性情,倒不好发作,只强压着怒气,没好气道:“你懂个什么,宫里的娘娘不少,能得圣宠的有几个。旁的不说,就说先帝宫里的冯贵妃,论起来只是个洗脚奴才出身,容貌品德都是泛泛之辈,偏生得了圣上的眼,封了个嫔还不作数,后来又升为贵妃。那冯家上下跟着沾光的事儿就不必说了,前头那些瞧不起冯贵妃出身的,有几个落了好的,便是宗室里的皇亲国戚也很折了几个进去,若不是先帝去的早,还不知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去呢。”

邢夫人听了,也知道自己这话儿说错了,只是她素又些左性儿,难免耐不住道:“可那也是得宠了的,宫里那么多嫔妃,咱们家怎么知道出头不出头的,不功不过便行了。横竖只要咱们家没有轻慢的意思,娘娘也不会为难咱们家。”

听了邢夫人这话,王夫人眼神微闪了闪,只是不做声。

贾母听了邢夫人这话,只又是气又是笑,无奈道:“不功不过,你这话说的倒简单,你当这漫天使钱的,只独咱们家,这京里哪家哪户不是这样,便是贵贱有别的,也要弄个虚热闹出来。要不然,这宫里万一变了风向,到时候是说什么也没用处了。”

说着,贾母也懒理邢夫人怎么想,只忙吩咐身边的丫鬟道:“去东楼上把那青金石穿珠佛像,赤金嵌翠錾花如意,并着那盆玛瑙珊瑚金桃树盆景取出来,添进寿礼里去。”

王夫人听见贾母念出的名字来,脸色一变,只忙劝道:“这些东西都是老太太的嫁妆,若添进去,倒是我们的不孝了,只再另置些东西加进去便是了。”

贾母听着王夫人这么一说,只不在意的笑了笑,摆手道:“如今这年景我也知道,你们俭?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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