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7部分阅读
实在是不堪一提。”
也是为什么那拉氏家族一心一意想与胤禛结亲了。
黛玉在树下听得好生奇怪,扬声问道:“为什么不堪一提呢?玉儿可是听着,人人都说那拉氏家族权势极大呢!”
南宫霆笑道:“小丫头只住在深宅大院中,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
看着黛玉满是好奇的目光,南宫霆笑着为她解惑:“乌喇那拉氏费扬古,原是镶红旗的人,曾随着皇上出征准噶尔,可是他可不是董鄂氏费扬古大人,董鄂氏费扬古大人是顺治爷端敬皇后的兄弟,少年袭爵,位份尊贵,因此那拉氏费扬古的功绩皆从那次征战方得了将军之名,的确也掌握着极大的兵权在手。只是,”
如何能与董鄂氏费扬古大人相提并论?那才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康熙爷的国舅。
目光又看着胤禛,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康熙三十四年皇上指婚,四阿哥抗旨,让他生了好大的气,却又不敢有半分不敬的言语,三十七年便已郁郁而终。如今继承了他的,是他长子那拉氏风云,此人虽精明强干,可是到底只是敏慧格格的兄弟,家族的势力,说起来竟不及如今崛起的年遐龄年羹尧父子诸人。”
一想到年遐龄及其子年羹尧等人,南宫霆不觉又皱起了眉头,说起来,若是胤禛想登上皇位,年家倒是不可或缺的。
听他叙说起这么一大截子的来龙去脉,黛玉才有些儿明白了。
原来,那拉氏家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厉害啊!
康熙也只是念着与那拉氏费扬古一同出征准噶尔的君臣情分,以及金口玉言所许的亲事罢了。
南宫霆笑笑,又看着胤禛道:“许是皇上认为是你抗旨,所以才使得那拉氏费扬古去世,不免存有补偿之心,才有这些年的事情,如今也就罢了,早些儿解决早些儿轻松些,你倒是出个主意才好。”
胤禛面上一阵阴沉,掠过一道诡谲的光芒,“倘若八字不合,你说那拉氏家族该当如何?”
南宫霆却是失笑不已:“可见你也糊涂了不成?”
胤禛斜睨了南宫霆一眼,淡淡地道:“爷怎么糊涂了?”
南宫霆指着他笑道:“既然皇上心心念念地要将那拉氏敏慧指给你,自然是早已合过了八字的,哪里还来一个八字不合?”
胤禛阴沉沉一笑,却冷笑道:“说起来,竟是你糊涂了,那合的八字,怎么就能是爷的?”
南宫霆听了不禁一怔,忽而跳了起来,指着胤禛吃惊不已的道:“你是说?”
真是糊涂,他怎么能忘记了,胤禛是他的亲表哥,如今十月三十日的生日,也并不是他的生日,只是按着德妃生的女儿的生辰八字上了玉蝶的,故而与那拉氏合的八字,并非是胤禛的。
胤禛面色隐隐有些自得,淡淡地道:“如此一来,皇阿玛必有忌讳。”
南宫霆笑叹道:“依我说,真个儿时不能得罪了你的,伤人竟于无形之中。”
站起身背着手踱步两圈,才道:“既然说起八字之事,就应当找个说话有些份量的,且确有真才实学之人,可不是朝中那些徒有其表的钦天监,这样以来,才能叫皇上信上三分。”
目光看着不动如山的胤禛,问道:“你可有极恰当的人选了?”
胤禛点点头,冷冷地道:“江南有琴松,原一是朝廷上的贡生,也是无我大师的弟子,他说的话,极有分量。”
南宫霆眼波一闪,跳起来道:“你竟然认得我师父不成?我怎么就没听师父说起过?”
听到有琴松竟然是南宫霆的师父,胤禛也不免有几分的诧异,沉吟了半日,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你师父。”
南宫霆听了,目光滴溜溜地转动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却只道:“师父原是极灵异的人物,也曾见过皇上的,他说话的份量,自然比那些钦天监更重上七分,若有他来和这八字,皇上非信不可。”
胤禛不做声地点点头,既然他说起这个了,自然是心中有成竹了的。
南宫霆因擅棋艺,故而心中谋略甚高,专管着打理胤禛各色消息等事,且他如今继承了南宫家的各色声音,认识的人面广,许多消息他皆能比别人更先知道,故而每每来了,都是与胤禛说些外面打探来的消息,以及太子胤祀非凡等人的动向。
既然说起消息,自然不免说起了贾家的一些事情
瞅着正在松树下玩着几只小松鼠的黛玉一眼,胤禛眸光里闪着冷冷的寒光。
“说吧,贾家如今又有了什么事情?”
南宫霆听了眼里闪着好奇地问道:“怎么?贾家今儿打发人去接小玉妹妹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胤禛颈子中青筋忽而暴起,沉声道:“玉儿今儿只顾着让我带她赏雪,并没有说起这些。”
心中却也察觉了一些,想必,是那贾母史氏仍旧不死心底想接玉儿去贾家吧!
南宫霆叹息的出声:“想必是小玉妹妹也怕你担扰,故而不曾告诉你。”
说着语气淡淡地道:“那金陵薛家,也就是九贝勒门下的皇商,倒也有几分能耐,世人传说是凤女金身,皆指着薛家的小姐薛宝钗了,如今金陵人人皆知的才貌俱全,倒也打了一把金锁戴着,这件事情你原也是知道的。”
胤禛冷冷地地点点头,凝思了半日,才问道:“我恍惚听说,老八老九十四几个,都不大在意这薛家的。”
南宫霆点头一笑,轻声道:“这八贝勒几个,果然是各有心计,瞧着他们兄弟情分一个比一个好,皆是八爷一党的,比别人分外亲厚,可是心中却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哪一个都不肯要薛宝钗这个烫手山芋,唯恐惹得皇上忌讳。”
看着黛玉抱着一只松鼠跑过来,小脸红扑扑的,映照着白雪,愈加显得好看,那小松鼠也是骨溜溜着两只眼睛,捧着松果咯吱咯吱的咬着,不由得莞尔一笑:“这松鼠倒也是染上了小玉妹妹身上的几分脱俗之气,好生可爱。”
黛玉因问道:“方才霆哥哥说什么凤女金身的事情,四哥,是不是那个在避暑别宫玉儿见过的那个?”
说着若有所思地道:“今儿一早,外祖母打发人来接玉儿过去,说新来了一个薛家的姐姐,想要让小姐妹们聚一聚,那薛家还特地送了一份及贵重的礼物与玉儿,也记得上回外祖母来道喜的时候,二舅母提起过她的侄女儿,莫不果然是她?”
南宫霆听了,点了点头。
拍了拍怀中跳脱不停的松鼠几下,黛玉将身子靠在胤禛身边,蹙眉道:“玉儿好生疑惑,未曾的见,送礼做什么?”
南宫霆看着黛玉不解的小脸,笑道:“也难为他们了,巴巴儿地就送礼来。”
只因瞅见了胤禛乌沉沉地脸色,不由得长啸一声,震得四面雪花簌簌而落,露出青翠的松枝来,也吓得黛玉怀里的松鼠“哧溜”一声,跳下黛玉的怀里,窜进了林子中,惹得黛玉娇嗔不已,顿顿双足嚷道:“霆,你坏死了!”
南宫霆笑得有些诡谲,道:“小玉妹妹,再叫这松鼠在你怀里黏着,只怕一忽儿就有别人宰了这只松鼠了!”
说着贼溜溜的目光只管瞅着胤禛,狡黠一笑。
黛玉腮上登时现出一丝红晕来,宛如明珠荧光,美玉生晕,更如梅花初绽,端的是清妍绝伦。
黛玉的美丽,不是那种迷人的艳媚,是清清淡淡的,有着如画的灵气,有着越看越美的细致容颜。
胤禛瞪了南宫霆一眼,道:“很该让你去管着大西北的一些事务去,瞧你还在这里多嘴!”
“可别,大西北那天干物燥的地方,皆是风沙大漠,我一个山温水暖江南出身的贵气公子,哪里能受得了那种苦头?”
南宫霆吞了吞口水,假装缩着双肩害怕地说着,倒让黛玉在一旁笑不可抑。
见到黛玉的笑容灿烂如花,南宫霆眼前一亮,也笑了起来,博卿一笑,散尽千金亦愿意,更何况只是嘴上说几句话?
不过虽然南宫霆岔开了话去,黛玉却依然问道:“方才说那薛家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南宫霆看着胤禛,知道胤禛并不想黛玉知道外面的风雨险恶,故不敢多言。
胤禛将黛玉散落的发丝绾在她耳后,淡淡地道:“不过就是王家的一门亲戚,和贾王氏是姐妹,抡起亲戚情分来,和林家是不曾有半分瓜葛的,你很不用在意这些人,若日后登门来打搅,径自吩咐金佳推掉。”
黛玉嘴里的气吹鼓了双颊,不满地道:“姨姨说,玉儿也要学着做四哥的妻子,什么事情也都要知道的。”
她只有知道得多,才会看得愈加透彻,日后才好让四哥没有后顾之忧啊!
虽然四哥不说,可是她心中亦有些眉目的,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一举一动,早已卷入了当朝皇子们之间的争斗中。
薛家进京,只怕也不仅仅是因为什么凤女金身的事情吧?
胤禛神色一怔,随即淡淡一笑,愈加感到一阵窝心,淡然道:“并没有什么正经大事,不过就是那薛宝钗进京待选罢了。”
南宫霆也一旁点头,道:“正是,宫中年年都是要选才人女史等,皆从满汉八旗的包衣中挑选,那贾家原本就是如此选进了宫中,分到了毓庆宫中为太子庶妃的,那薛宝钗想必也是存在如此心意方才进京待选的。”
顿了顿,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打着,讽刺的一笑,道:“凤女金身的说法,这么些年虽然淡下来了,到底还是人人都知道的,当年江南无数幼女失踪,皆因此故。那薛宝钗一把金锁人尽皆知,有玉方能正配,也不知道这块玉,到底是贾家的通灵宝玉,还是当朝天子的传国玉玺。”
黛玉心中察觉了些许,小手指戳着脸颊,凝思了半日,才道:“方才霆哥哥说八贝勒等人皆不愿意要薛宝钗,想必也是顾忌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意思,毕竟不管真假,这凤女金身的事儿还是很让皇上伯伯和太子殿下忌讳的。不过这薛家,如此昭告世人,却是得不偿失。”
胤禛和南宫霆赞许地看着反应敏捷的黛玉,胤禛亦道:“正是如此。”
南宫霆却笑道:“小玉妹妹说得是,如今那薛家,在金陵自然也算得是乡绅大户,可是在天子脚下,可什么都算不上了,如今当务之急,倒是薛家得替那薛宝钗在京城扬名。只是不知道,这薛家如何替那薛宝钗扬名?”
最后一句话,却是自言自语。
黛玉猛地点头,罥烟眉生动有致,娇滴滴地道:“霆哥哥,京中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告诉玉儿的?”
南宫霆跳了起来,笑着摆手道:“没有的事情,若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还有不告诉你的道理?”
说着佯装瞅了瞅天色,仿佛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哎哟!都这个时辰了,我该回去了,还有一堆的事务等着我去料理!”
几个起落,身形已经踩着松枝下山去了。
不过太过匆忙的告辞,很让黛玉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南宫霆有好玩的事情没有找她!
她的唇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带了点得意,还有点生气,委屈地看着胤禛。
胤禛的脸色愈发柔和起来,俊美得让林中掺杂着的一两株梅花也相应失色。
他的玉儿,活泼如兔,静雅如荷,不管什么样的神色表情,总是让他感到舒心和喜悦。
黛玉摸了摸肚子,委委屈屈地呢喃道:“四哥,玉儿肚肚饿了!”
只有在她的四哥面前,她依然是小时候淘气的模样,不管做什么,总有四哥给她打理。
一大清早便吩咐人收拾好了行囊,紧接着便是贾母打发人来接,然后又是康熙与那拉氏等人啰唣了一番,到如今又出来爬山赏雪,与小松鼠玩了一番,风倒是灌了一肚子,可是好吃的东西还没进一点儿呢!
胤禛责备地看了她一眼,便带着她下山回府中用饭。
黛玉玉体较弱不胜,又不比上山的时候闲散,不过一小截儿,就已累得娇喘吁吁。
顿住脚步,不满地娇嗔道:“雪太深了,路很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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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摇头叹息着,矮身背对着黛玉,道:“来,四哥背你下山,回头也好吃些饭四哥就高兴了。”
黛玉得意地冲了上去,跳上了胤禛宽厚的背上,淘气地笑道:“哟嘿!四哥是玉儿的大马了!”
他的背,宽厚而平稳,更是温暖如火炉一般,调皮地将冰冷的小手搂在胤禛的脖颈上,一阵咯咯娇笑,落下了红梅无数!
“小丫头,越来越淘气了,真让四哥拿你没有办法!”
背着的,是他心中可爱的瑰宝啊!
一辈子背着她,一辈子走下去,何尝不是一件幸福事呢?
黛玉将小脸贴在胤禛的背上,双颊热热的,几乎冒出热气来,真好,四哥就是火炉!
闭上眼睛,长睫也是忽闪忽闪的,在四哥身边,她舒服地昏昏欲睡起来,不管有什么风雨,她有四哥啊!
胤禛一步一步,稳稳地走着下坡路,侧耳听到黛玉细微的呼吸声,不禁会心一笑。
刚刚还在吵嚷着肚子饿了,现在就又睡着了。
到了山脚下,早有随从将马车都预备好了,两个丫鬟将黛玉从胤禛背上扶下来,胤禛回头一看,黛玉睡得正香呢!
胤禛小心地将黛玉抱进车中,摊开了车内预备着银狐皮毯,盖在她身上,好让她睡梦中不用凉着。
黛玉扭了扭身子,在胤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继续酣睡。
呼呼风声从车外吹过,驾车的小厮轻笑道:“风起了,雪又下了起来。”
说着轻轻地自言自语的低喃道:“积雪赛过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场雪,兆丰年啊!”
可是雪大兆了来年的丰年,每每雪崩的时候,却是让庄子里的佃户苦不堪言。
冻死饿死,不知道有多少人啊!
他也是当年胤禛从饿死的乡民堆中捡回来的,外人说四爷冷面,实际上,他的心最是善良。
就是金佳管家,实际上,也是胤禛小时候从死人堆人捡了回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对胤禛衷心耿耿的缘故。
在人前冷漠的四爷,其实在府中,仍旧是极体贴下人的,外面的人,怎能知道四爷的性情呢?
只是以讹传讹,竟将四爷传成了一个冷漠无情刚愎自用的人。
他们这些下人,真真是为四爷不服啊!
胤禛听了却是若有所思,一面轻拍着黛玉的肩背让她睡得舒服些,一面低声对那小厮道:“爷倒是忘记了,今年雪大,庄子中必定有雪崩之灾,可曾打发人去各个庄子察看了?若是果然有灾,今年的租子就不用交了,额外的再赏些米粮与他们,年头年尾的,也让他们过个安稳的年吧!”
那名小厮名唤春风,本是瞅着风雪大,不免多嘴了几句,再不想胤禛竟听在了耳中,不觉地红了眼眶,几乎不曾跳下马车就给胤禛磕了几个响头,语音竟也有些哽咽了:“奴才在这里替家里的父老乡亲,多谢爷的恩德了。”
娃娃福晋第60章真假
黛玉沉沉好睡,待得醒来时,天外已经余晖洒落,满室晕黄之色。
却只听得窗外风声呜咽,她便起身趿鞋,犹自揉着眼睛,不知身在何处。
定了定神,环顾房中,才哑然失笑,却在自己房中,还能在哪里的?
唤了两个丫环进来,黛玉一面梳洗一面问道:“四哥呢?怎么不见?”
宜人吃吃而笑,“不听你问宜人姐姐,开口闭口都是四爷!”
黛玉也不理她嘲笑,因听到外面有胤禛的脚步声,只忙忙地梳洗了。
胤禛在外头等了一会子,闻得黛玉已梳洗完毕,方才挑帘进来,脸上犹带怜惜:“一觉睡了大半日,快些吃点东西。”
禛贝勒府起居饮食皆极其简朴,只因南官风妙玉及黛玉皆是江南人氏,故厨子也是从江南带过来的。
黛玉却因脾胃薄,白日里粒米未进,晚上也不敢给她什么大鱼大肉吃,故晚上竟是碧粳米粥,和一笼小肉包。
伸手用玉筷挑开了一个包子的口,一瞧却是肥嫩的肉馅,不觉蹙起了眉头。
胤禛语气淡淡地看着她,捏了捏她小下巴,道:“你太瘦了,得多吃些肉,不能挑嘴!”
黛玉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太油腻了,她很不爱吃,理所当然进塞进了胤禛口中,笑得眉眼弯弯的。
“四哥吃肉,玉儿吃皮,瞧玉儿多疼四哥!”
笑意盈盈地说完,顽皮地将笼内的包子都挑开了口,冒着阵阵的热气,氤氲如白雾,透着浓浓的肉香。
说得满屋子里的丫环皆忍俊不禁,瞧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四爷吃肉她吃皮的?还不是她挑嘴总是不爱吃东西。
不过,好生可爱啊,让大家愿意疼到心坎儿里。
看着黛玉总是略有清减的容颜,胤禛用筷子挑开一个包子的蒂口,挟着包子内的肉馅就往黛玉嘴边凑,惹得黛玉小手就往外推,哇哇大叫:“不要!不要!再吃,玉儿就成了咱们家任人宰割的小肥猪了!”
可是一张口,肉馅就已经塞到了口里。
胤禛轻笑,“若是咱们家圈养的小猪似你这般清瘦,还成什么样子了?不然你去瞧瞧,咱们家的小猪都是肥滚滚的。”
黛玉满口都是胤禛塞进来的肉馅儿,苦着脸鼓着双颊,口齿不清地问慧人道:“鱼儿和四哥去门,牛米牛银找四哥?”
眼珠子骨碌碌地瞅着热气腾腾的碧粳米粥,绿莹莹的,衬着官窑脱胎填白碗,格外好看,让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虽然香气诱人,可是一个小玉儿,吃不完这么一大碗米粥啊!
慧人递过热手巾给胤禛,才点头道:“找四爷的倒是没有,找格格的却有几个。”
黛玉咬着肉馅诧异地看着慧人,不明白她在禛贝勒府中,还有谁找自己?
蹙了蹙了眉头:“奇哉怪也,谁找玉儿?”
慧人看着胤禛,然后才轻轻地道:“是贾家的老太君,吩咐了链二奶奶亲自来请格格过去。”
黛玉吞了吞口中的肉馅,真是太油腻了,忙细细地喝了一口香喷喷的米粥,让热热的粥滑落在胃中,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才张着一双明眸看慧人,“怪了,已经说不过去了,还来请去做什么?”
慧人苦笑一声,还能去做什么?四爷每每说那拉氏敏慧有百折不挠的精神,依她说,贾家也担得起这个词儿。
“链二奶奶倒是说,家里来了一个新姐妹,姐妹们情分中都是极好的,故而也想接了格格去散散心。”
黛玉冷笑道:“这可也奇了,王家的一门亲戚,和林家有什么瓜葛?来贾家做客也罢了,竟将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