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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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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宫里有人撑腰,便能越过我的身份去?别做梦了,她这些年费尽心思想要在老爷身上多下些功夫,可惜老爷却还是宿在林姨娘房里的多。她想怀上身子,只怕是白费心思。”

“太太,您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又有嫡长子在身边,何惧之有?德妃毕竟是乔姨娘的亲姐姐,叫她进宫聚聚,也是情理之中。太太且宽心,老爷知道这个消息后,虽然去了乔姨娘房里,可还是让人带话过来,晚上宿在您这里呢。老爷心里自是有您的,大少爷、四小姐都是争气的,太太还有何怨?待今晚上老爷来时,体贴些,让老爷念着你的好才是真。在这个家里,说来说去,都是要看老太太和老爷的脸色,老太太自是不必说的,她做事一向重情理,老爷更重情分,太太只要不被人拿捏了短处,谁也不能把您怎么样。”

齐氏稍稍平缓了情绪,止住哭,见锦画进来,忙拉过她的手,说道:“可是听说了什么?别慌,母亲给你做主。”

锦画摇了摇头,说道:“无事,只是想起来又回来看看母亲,母亲无事就好。”

齐氏和严妈相视一眼,严妈又附在齐氏耳边低语了几句,齐氏微微点了点头,朝锦画说道:“画儿,你想不想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加油支持我啊,我还在码字,下午继续更新。这章估计不会补字数了,开新章,加起昨晚的字数一定满万字再说。

可是,一定来鼓励我哟。

☆、相争

锦画自来的路上,已经想过这个问题。

诚然,随着乔姨娘进宫,自会满足自己对皇宫的好奇之心,可是,皇宫到底不比熟知六年的袁家。所以,锦画还在犹疑之中,如果自己硬是要将此行当做皇宫一日游未必不能,只是到时如若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之事,而自己又应对不当,那么事态会如何发展必不会在自己掌控之中。

可是,那毕竟是令人钦羡的皇宫,如若锦画毫不犹豫的拒绝,势必会显得太着于痕迹,于是,锦画低声答道:“进宫自是好的,可是锦画却有些害怕,如若姐姐们都去,画儿便也跟着去,如若单画儿一个人跟着姨娘进宫,画儿便不去。”

齐氏拉过锦画的手,温和说道:“傻画儿,单单你一个人去又有什么不好?那皇宫是这个世上最华丽精致的地方,去一趟长长见识未必不好。”

锦画见齐氏只是劝自己,只顾着描绘皇宫精致,却不曾想到还有一位强有力的竞争者颜书的存在,正想开口提醒她,谁知,严妈却抢了个先,说道:“太太,如果乔姨娘只带着三小姐进宫可怎么办?”

“她敢!要带也只能带画儿一个人。”齐氏正待说些什么,见锦画还在一侧,忙收了声,笑着让锦画先回去歇着。

锦画自齐氏房里出来,见蜜柚和珊瑚在凑一起说话没瞧见自己,于是轻声“咳”了一声,蜜柚转身看是锦画,于是便辞了珊瑚跟着锦画离开了。

锦画身量低,侧头望了望蜜柚,她已有十四岁年纪,长相齐整清秀,如若在寻常人家,也该择亲了。如若跟在年纪相仿的主子跟前,也能跟着嫁过去做个通房丫头,如若主子疼惜些,肚皮再争气些,被抬成姨娘也未必不能。

可是如今跟在自己身边,前途却是未卜,自己才六岁,就算要出嫁也是八九年后,蜜柚如何能熬到那时?

蜜柚不知锦画在想何事,只以为锦画一脸沉思还在纠结进宫之事,低声说道:“四小姐无论如何也不要再犹豫了。刚才蜜柚听珊瑚姐姐说,进宫那日,正是皇后宴请文武百官家眷之日,四小姐能随着乔姨娘进宫是何等的体面,见见那些太太们,往后说亲之时也是增彩的筹码,四小姐万不要错过了才是。”

听到蜜柚的话,锦画微怔,本有些黯然纠结的心中突然露出一道豁朗的缝隙,凭着曾经以往对历史的记忆,心里对帝后设宴也有些了解。

可是,为以防万一,锦画还是决定要请教于人。心中盘算着,将目标锁定在袁老太太身边的苏妈身上,她是随着老太太嫁过来的,老太太出身高贵往年必曾进出过宫内外,苏妈定然知道些大概。

锦画去了袁老太太那边,正巧碰见一少年走出来,仍旧提着一药箱,神色淡然,见到锦画时也不驻足,有意无意地又打量了锦画一眼,径直离开了。

苏妈跟在身后送出来,见锦画望着那少年的背影,于是笑着说道:“张大夫有急事走了,单单留下这医徒给大周姨娘诊治,我本心里还存疑,谁知他倒是有模有样的,亲自给大周姨娘煎的药,见大周姨娘喝下去有些好转了才走的。医术倒是好的,就是性子未免桀骜不驯了些,见了谁也不肯行礼,就连对他师傅也算不得上恭敬……”

苏妈年纪大了,说话未免有些啰嗦,言语之间流露的都是对那少年的惋惜之情。

正在这时,云裳正从屋子里走出来,见是锦画,笑着说道:“四小姐越发悦目了,比乔姨娘还要好看些,将来出嫁定能许个好人家。”

锦画微微笑着,没回话,见苏妈看了云裳一眼,有些不满的蹙眉。

锦画当时只以为苏妈是在责怪云裳将自己与乔姨娘比,毕竟苏妈知道当年内情,最厌恶别人触及往事。直到许多年后,才明白,苏妈对于云裳的不满,不仅为此事。

“四小姐来的不是时候,老太太刚睡下,四小姐不如先回吧,待老太太醒了,我再让人去知会四小姐一声。”苏妈说道。

锦画暗道一声正趁心意,于是朝苏妈说道:“听严妈说,苏妈房里藏着许多失传的花样,画儿不才,想瞧瞧,不如苏妈肯否答应?”

苏妈一怔,随即笑开来,说道:“好,好,倒没有想到四小姐会对那些玩意儿感兴趣。”

苏妈将锦画和蜜柚带进自己的屋子,一边去找出画样,一边絮叨着:“我统共就这些压箱底的玩意儿,严妈平日里没少来看,她手又是顶顶巧的,我猜着她肯定记在心里描了样了。”

苏妈将那些花样找出来,蜜柚忙不爱不释手地接了过去,递给锦画,锦画草草的扫了几眼又塞回蜜柚手中,她对于这样花样并不感兴趣,只因受到现代艺术熏陶,所以不喜繁冗线图。

蜜柚在一旁细细看着画样,便用手在一旁虚空描着,锦画与苏妈闲聊了几句,慢慢就往帝□宴上扯,苏妈倒是个精明的,却只当锦画是想跟着乔姨娘进宫,所以着急询问,也就没当回事。

不过半晌,锦画就印证了自己心中所想。

“四小姐可是想跟乔姨娘进宫?那皇宫里传出来的口谕不知何故,竟让人有些难以抉择,只说袁府小姐,可咱们袁府上可有琴棋书画四位小姐呢。”苏妈试探问道。

锦画平日里与苏妈极少言语,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便在老太太跟前也很少起腻,倒是颜书疯言疯语的有时惹得老太太笑了怒了的,有时也跟苏妈插科打诨的。

锦画淡淡的笑,说道:“听三姐说,进宫可以看好玩的,吃好吃的,运气好还能得到些赏赐,我倒是有些动心呢。”

苏妈是知道锦画身世的,所以心里毕竟待她宽厚些,本想让她去求老太太做主,可又不好明言,正在这时,见锦画起身辞了离去,望见锦画小小的身影,想起她谨慎细微的言语,一时有些失神。

从苏妈屋子里出来,蜜柚还沉浸在能看到那些花样的欣喜中,不停地拿手比划着,锦画见她失态心里偷笑,说道:“走,咱们回吧。”

行至锦画院子之时,蜜柚本想快步进去知会小丫鬟们准备热茶,谁知锦画却说要去乔姨娘的房间,当下一怔,顿时领会过来,低声说道:“四小姐可是要去乔姨娘那边探探口风?小姐去了那边可要好生言语,多说些好话哄得乔姨娘高兴才是……”

锦画听蜜柚絮叨,虽知道她一番好意,却有些吃不住劲,于是先自打发她回去了。

锦画去乔姨娘房里之时,见袁青枫和颜书均在,乔姨娘亲自捧了茶服侍袁青枫,见锦画进来,忙把她叫到跟前,替她理了理衣襟,袁青枫看着乔姨娘和锦画,握着茶盏的手禁不住有些用力,锦画只是飞快的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颜书正说话哄袁青枫高兴,见锦画进来,颇有些不屑,说道:“四妹,平日里你来姨娘房里并不勤,怎么今儿个趁着父亲在也跑来了?”

“三姐为何来,我便是为何来。”锦画落落答道。

颜书有些恼怒,拿眼瞪着锦画,却不知下面该如何为难锦画,锦画也拿捏住她的脾性,如若依着她惯着她,她只是嘴上讨个便宜罢了,如若回敬她几句,立时便能让她安稳一会。

锦画心里已经盘算过,如若自己扬言不肯随着乔姨娘进宫,或者有心回避此事露出淡漠地态度来,未免会着于痕迹,不如便去争,反正也不一定争到。

袁青枫朝一旁的乔姨娘问道:“你打算带着谁进宫?”

乔姨娘看了看锦画,又看了眼颜书,说道:“但凭老爷做主。”

“德妃既然指定要你带着袁府小姐去,论起出身尊贵来,素琴是候府嫡长女,如若单说你怀里出来的,也有颜书、锦画两人,这进宫人选如何定夺倒真是个难题。”袁青枫也有些犹豫。

颜书凑在袁青枫跟前,起腻道:“父亲,就让颜书跟着姨娘进宫吧,好吗?”

锦画在一旁纠结,本想也跟着冲过去朝袁青枫撒娇,可是真真迈不出那条腿,见袁青枫的眼神再度朝自己扫过来,于是情急之下一转身便挨到了乔姨娘身边软语恳求着。

乔姨娘拍了拍锦画的手,安抚下她,朝袁青枫说道:“老爷不必忧心,我已经写了书信让那位公公带回去给姐姐,相信这几日定会有回音,必不会误了那日赴宴。”

“如此甚好。”

这一日就这样散了,袁青枫果然去了齐氏房里安置。锦画临走时见乔姨娘抓住门框的手指微微有些发软,似是无力支撑娇躯,偏偏黯然漆眸却又露出一丝隐忍来。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六:星期五下班时将u盘忘在公司了,在家只得重写章节。但是昨晚上开始孩子就开始发烧,吃了两次退烧药也没退下去,今下午再量已经40度了,趁着孩子睡觉赶紧将这点章节发上来,亲们,我非常抱歉,请原谅,我看看今晚上熬夜试试看在码字更新吧,一会要带孩子去医院了。

本想这几天冲冲月榜试试,可是眼下估计不能如愿了,心中不是无憾,白白怅然一番了。

星期一:

今天下午又烧到40度3了,去医院继续挂水暂时退下烧了,不知明天会怎么样,揪心死了。今天晚上妈妈来帮着照顾儿子了,我今晚上一定会发奋码字,对不起了,亲们。如若睡觉晚的,继续等我在线更新,谢谢大家。

星期二:昨天又失言了,原因是昨天状态有些失控。孩子下午高烧40度3后,就在我在晋江留言时退烧了那么一小会,继续高烧起来,冒着大雪纷飞再度跑医院打小针,不退烧,吃退烧药也不退烧,物理降温也不退烧,生生地烧了一整晚,一家人都不敢闭眼都守着他,连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吓死人了。

挨到第二天早上去医院,温度已经降到38度多,做了各项检查,发现鼻窦炎、中耳炎、咽喉肿痛、口腔溃疡,是流感病毒得不到控制扩散引起的高烧不退,直到留言这会温度持续在37度2上,希望今夜不会再发高烧。

感谢大家的留言和体谅,你们让我很温暖,那种隔着千里却又能给我力量的温暖,无法言说,感动。

☆、进宫

待到了次日,还未等宫里透露出任何消息来,候府便已又闹得天翻地覆。

庄氏在老太太跟前哭闹,定要要乔姨娘带着嫡长女素琴进宫才是正理,老太太抚眉直说烦心,袁青枫阴沉下脸看着庄氏,庄氏恍若未觉。

齐氏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地看着庄氏朝乔姨娘发难。林姨娘站在她身侧递了一杯热茶,乔姨娘站在另一旁,微垂着头一言不发。

庄氏逼着乔姨娘带素琴进宫,素琴颜面上有些不光彩,扯了扯庄氏的衣袖,见庄氏执意如此,便借故出了房门。

颜书沉不住气,站起身来说道:“大姐是嫡女不假,可到底不是二房里的,德妃娘娘既然要姨娘带着人进宫,又怎么可能有要她带着别人的女儿进宫的道理?”

齐氏瞪了颜书一眼,低喝道:“在老太太跟前,顶撞你大伯母是何道理?难道又忘了上次的惩戒?”

颜书微怔,怯怯地住了口,转过身拼命朝锦画使眼色,锦画只作未见,侧过头去,正好看见则棋一动不动地坐在暗影处,神色木然,手里却狠狠地绞着帕子,似是在挣扎犹疑着什么。

齐氏笑着说道:“老太太何必忧心?既然是德妃娘娘亲自许给乔姨娘的恩典,此事须问过乔姨娘自己的意思才是。乔姨娘,你属意要带谁进宫?”

袁老太太见齐氏这样朝乔姨娘发问,不禁蹙眉,她心中本也是忧虑,如若叫乔姨娘带着素琴进宫,素琴身份自是可以担当的,可是两人之间却少了些亲缘,如若叫乔姨娘带着颜书、锦画其中的一个进宫,只怕让人笑了靖远候府没有规矩,任凭姨娘带着庶女出来招摇。

既然连自己都不能决断,又怎么能要乔姨娘做出适宜的抉择呢?

如若乔姨娘说带着素琴进宫,那必是违心,如若乔姨娘说带着颜书、锦画其中一人进宫,那必是私心,她这些年来在侯府谨小慎微的安稳度日,为的就是博一个好名声,又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让别人丧失观感?

乔姨娘走近齐氏,低眉顺眼的说道:“这些杂事让老太太、老爷烦心本就是我的罪过,如今太太持家,不如就让太太做主吧,太太叫我带谁进宫我便带谁进宫。”

齐氏见乔姨娘使出阴招,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恼恨之际不由说道:“这我可不敢做主,一来这事关侯府的体面,本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二来我可没有做妃子的姐姐可倚仗,只怕指错了人做错了事落得一身是非。”

袁老太太抿了一口茶,单单撇了齐氏一眼,似是不甚经意地说道:“既然乔姨娘要听你的意见,那你就说说看,你觉得乔姨娘带谁进宫合适?”

齐氏见袁老太太发问,未曾想好应对之言,却又不敢顶撞,心中暗恨,一时有些发窘,僵在那里。

锦画见状,于是上前说道:“德妃娘娘只说要带着袁家小姐进宫,又没指明一定要带着哪位小姐进宫,更没指明是带着几位小姐进宫,那么,姨娘完全可以带着咱们姐妹几个一起进宫。”

此话一出,首先出言附和的是庄氏,只要素琴能进得了宫门,她岂有不愿之理?

袁老太太看了锦画一眼,神色间浮起难以言喻的笑容,静等着锦画下文,谁知锦画却悄悄地退了回去,不再吭声。

庄氏笑着说道:“都说小孩家家的看事更透彻,锦画自是个聪慧的,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这么难做出抉择,不如就都带进宫去。”

稍远侧,从来都是静若无声的则棋,却突然出声,说道:“对,大姐一定要进宫才是。三妹、四妹年纪都小,还不着急操心亲事,则棋是个愚钝的,没有身份抛头露面。可是大姐不同,是嫡女,又适龄,进了宫让各位太太瞧瞧,保不定就有看上的上门来提亲。到那时,大姐定会挑到一门好亲事。”

则棋话音一落,众人起初的惊愕渐渐消失,转头望向庄氏,庄氏干瞪着眼,一时还未回过神来,过了片刻才朝则棋起怒,碍于老太太在场,才没有出手教训她。

则棋一语道破庄氏的心思,岂能不招她记恨?

齐氏冷笑,说道:“大嫂何意?到底是要我还是要乔姨娘将素琴、则棋带进宫去?”

齐氏的话便是问题关键,中宫设宴,皇后定会宴请有诰命在身的大臣家眷,袁老太太年岁已大,平日里又极少出门,再加上老太妃们所剩无几,宫里相识的旧人无多,自然不喜多往宫里走动。

所以,整个靖远候府便只有齐氏可以有出席中宫宴请的资格。现加上因德妃而恩典加身的乔姨娘,两人便要在带进宫去的袁府小姐们之间做个抉择。

“曼蓉进宫时,带着素琴、则棋,玉贞进宫时,带着颜书、锦画,如此一来,既周全了德妃之意,又不会惹下太多闲话。”

袁青枫自是看得明白,如若乔姨娘进宫,定是选择带颜书、锦画,如若齐氏进宫,也定会选择带着锦画,所以不如由他来安排。

正在这时,绣屏从门外进来在乔姨娘耳边低语了几句,乔姨娘打发她出去后,轻笑说道:“刚才德妃娘娘让人带话给我,要我带着颜书、锦画进宫便是,如此,正合老爷之意。”

齐氏坐在那里,脸色不佳,锦画知她心里苦楚,却又安慰不得。

此时,袁老太太才出声道:“乔姨娘,德妃虽有恩典给你体面,让你可以带着颜书、锦画进宫赴宴,但你毕竟只是个姨娘,凡事不能越过太太的尊荣去。如若我听闻你在宫中有任何逾越之事,断不能轻饶了你。”

看到袁老太太对乔姨娘的敲打,齐氏面色才稍缓些,乔姨娘低声应下,依旧微垂着头默不吭声。

众人退散之时,锦画听见庄氏要叫则棋去她房里,则棋顿了顿,故足勇气扬声说要回去看大周姨娘病情如何,在人前那庄氏只怒却不得发作,则棋得以脱困,暂时避过这一劫离开。

锦画才回到房中没过多久,齐氏便派了人过来给锦画量身置办新衣,又送来两套首饰和一应物品。

因怕侯府四位小姐不懂宫中规矩露怯,于是袁老太太又让苏妈教习宫中简单的规矩,与人行礼请安,应退言语。

苏妈平日里虽极少呵斥丫鬟婆子们,却从无有人小瞧于她,这倒不是缘于她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的缘故,而是因为她为人公正敢于直言。

素琴得知能够进宫后异常欣喜,对于苏妈教习的规矩表现出极大的热气与兴趣来,则棋始终木讷,轻易不出声,锦画也只有在她顶撞庄氏的唯一一次中,看出她异于常人的狠绝神色。颜书也不甚开心,她本想磨得乔姨娘只带自己一人进宫,压根想不到齐氏也可以进宫,并且齐氏与乔姨娘是带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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