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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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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作者:肉书屋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0部分阅读

,瑾贵妃一一果然是你!

心里恨到滴血,却不敢有丝毫显露在脸上,我知道,瑾贵妃不比旁人,须得谨慎了又谨慎,若是一击不中,我将满盘皆输呵。

蒋秀也知道瑾贵妃不比寻常,然而,她更怕我恨急了眼会轻举妄动,因此,她每每的警

告劝谏于我,此时,她见我心里不好,于是将话风一转,“娘娘为何要让那小更衣住到咱们这里来?quot;

想到那个林晚霞,那柳才人运道不好,

我笑了笑,道,“今夭无意中遇上这档事,原本也是想避开了的,可

偏她自己要撞了上来,那小更衣准着也是可怜。”

蒋秀道,“锦元宫行事向来独断,今日倒想着要请娘娘过去帮衬,也是奇怪?quot;

我冷冷一笑,“你不明白这里面的奥秘,今年选秀时,皇上说了要以德行为先,个中选的全是太后看中的,此时却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来,岂不是让太后脸上无光,才不肯自己做主,请了我去,不过是要太后厌了我。”

而这几

所以,她这

蒋秀急了起来,“那娘娘您岂不是……?quot;

“我这不是将那小更衣带来咱们这儿住着呢么?只有这个小更衣是皇上自己看中的,太后倒也不好明白着说什么?”说到这儿,我叹一口气,“今天是我莽撞了,只是既然遇上了,也是避无可避,再说,咱们和锦元宫的那位有那么大的仇恨,太后是她的姑母,以后敌对终究是免不了的了,如此,我就只有抓紧皇上这一头了。”

蒋秀半晌无声,许久,才轻轻一声,“也是呢。”

“秀儿,你怕么?quot;

奴婶自从妹妹死了,就再没想过要好生活着,只要报了妹妹和皇长子的这个仇,奴婶

就是立时死了,也是没什么的!”蒋秀的声音极平淡,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于她无关的事。

第二日一早,我命杨阿亮将瑛常在隔壁的凝翠轩收拾了,将林晚霞接了过来,然而我亦并不与她亲热,就连每日该给我的问安,我也都免了

而英宏去锦元宫时,瑾贵妃果然就将此事察告于他,就在当晚,英宏一道旨意,将她夺去封号,罚去了流衣局作了苦役,听说那柳才人临被送去洗衣局时,大哭大闹,哭喊着说自己是当皇妃的命,并对我诅咒连连。

这样的事情,自然有奴才有意无意加油添醋的传到我的耳里,他们以为我定是要恼得极

了的,我却只是一笑,再不多说一句。

林晚霞今年才十三岁,很是夭真烂漫的样子,大约是我曾经帮过她的缘故,偶尔遇上,她都和我极是亲热,时间一久,我对她倒真的有了几分喜欢,更为着之前柳才人的事,到底不愿太后对我存了怨,再去给太后和瑾贵妃请安时,我有意无意的带上林彩霞,太后果然喜欢她这般无心没肺的脾气,竟然就和紫芫当年般的,命林彩霞时常去荣寿宫里走动说话儿,还命英宏将她的位分晋为答应。

这一天,林彩霞才从太后那里回来,就很是欢喜的捧了一个小白玉瓶子过来,献宝似的

送给我,说,是太后赏的极好的珍珠面子,她自己留了一点儿,余下的全给我.

看着她一点心机没有的样子,我好气又好笑,她若是个会耍世故卖人情的,必然是全送给我,再不会说什么自己留了点儿,余下的才给我之类的话,然而就是她这样坦然诚实,反让我觉得她实在真诚。

我笑一笑,道,“我不爱用这些个,你自己留着罢。”

她扑闪了大眼睛,极认真的道,“娘娘,这可不是寻常的珍珠面儿,这是用上好的南珠

磨成,再用极珍贵的雪蛤油混了蒸千,再掺了灵芝粉,用了肌肤光滑娇嫩,再不见一丝斑点的

蒋秀在边上听着,忍不住就接过去仔细的看,又笑道,“果然有这么好么?是太后告诉

林小主的么?quot;

林彩霞得意起来,“太后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什么,你自己看出来的?”我和蒋秀全都吃了一惊。

255王嬷嬷

林彩霞见我们显然不信她,顿时急了,道,“是真的,我在太后那里玩,内务府的

人送来了这个,说是太后每年都要的,太后见我在,随手就拿了一瓶子给。

蒋秀好笑起来,“小主,娘娘并不是不信这个是太后给你的,只是,你说……这里面加什么,你竟然能看得出来……?

林彩霞很无辜的点头,“是啊,我一闻气味儿就知道了。”

我这才真正的吃惊起来,接过那个瓶子,“你说,你一闻它的味儿,就知道里面加了什

么,是么?quot;

“是啊,”林彩霞倒满睑奇怪起来,好像我问了一句极好笑的废话。

然而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拍手,笑了起来,“呀,我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娘娘

您,我父亲可是领皇家内努钱粮的皇商啊,专做的就是药材和香料的生意,我从小就常扮成男孩样子,陪着哥哥去前面仓库里玩儿,这些东西,别人维着稀罕,我见得可多着呢!quot;

我这才恍然大悟,也难怪她进宫时只被封了个小小的更衣,原来她乃是商贾出身,相比

于官宦世家,出身实在太过低贱。

然而看着她没有半点心机的样子,我到底怜借,当下告诫道,“你有这样的本事是很好的,只是你该知道,这是皇宫里,不是你自己的家,像这样的事,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跟人说了,”说到这里,我又加重了语气,“谁也不能说,知道吗?quot;

她像是很不明白,但她在经过柳才人的事后,时那般天真无忧了,于是点了点头,笑道,“嗯,

亦多少知道了点厉害关系,不再是才进宫我知道了,我屋子里的王姥妮也是这么说呢

我点头,“你知道就好。”

蒋秀笑道,“嘟位王姥掩?对你倒很不错呢?quot;

林彩霞笑着点头,道,“王婚撞是我从栖霞宫带过来的,我进宫后,内务府说宫女都分

完了,就给了我一个老掩婚的。”

小青在边上听到这里,连声道,“该死该死,他们也太欺负人了,人再怎么不够,哪里

就少了这一个的,更衣的份例拢共就一个宫女一个太监,他们竟还给换成个老娘掩,这……我找他们去……。”

林彩霞忙摆手,道,“谢青姑娘了,如今我进了位分,已经给我加了人了,那位王垮掩

对我极好,我倒很喜欢她,也就将她还是留在身边了。”

小青这才罢了,我见她说到那位王姥掩时很是亲热的样子,不禁奇怪起来,“什么样的

一个姥掩,倒叫你这样恋着的。”

林彩霞笑道,“她并不是拿我当小主的,我倒觉得她像我的奶奶般,她又是宫里的老人

伺候过先帝的妃子的,常说些宫里的事给我听呢.

我心内一动,“怎么,她同候过先帝的妃子么?quot;

看看林彩霞点头,我心里顿时翻腾开来,对于先帝,有件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先帝会下旨不让龙山寺的枯禅大师进宫呢?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是极不寻常的,龙山寺是皇家寺院,龙山寺的高僧在年节庆典时

进宫里做法事,是很正常很应该的事呵!

大肃朝的规矩,宫女在宫里到了一定年龄时,是可以出去的,除非是举目无亲了,又或

者是获了罪的,而若是后者的话,则是服杂役的居多,如此,自然是不能知道什么?

这位姆掩既然这样好,明儿你来时,就带了她过来罢,我无事时倒也喜欢听老人说说

古儿的,”我装着不经意的样子笑着说。

林彩霞倒很高兴,连声的答应了,于是,在她回去时,我又命蒋秀拣那颜色老些的料子

拿了两匹,叫林彩霞带回去给那老掩掩,只说是她服侍林彩霞得好的缘故。

林彩霞兴高采烈的回去了,蒋秀却看着我犯疑惑,我自然不好说,随口敷衍了。

到了第二日,林彩霞果然就带了那王姥婚过来,那王掩燎极是感激,一见我就连连的磕头谢恩,我只作怜她老的样子,命她在脚踏上坐了,又叫小茶取了几样点心来给她吃,她哪里受过这个,很是受宠若惊起来,万万不敢受,被蒋秀和小茶劝了,道是因为娘娘要听你说说古今的事,赏的,她这才志忑不安的在脚踏上歪了半个屁股。

她却是在乡下长大的现在为了要讨我的喜欢,得笑了好几回。

见识的原本就多,又在宫里待了那么些年,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于是挖空了脑袋的想了许多的新鲜事来说给我们听,我倒真的被她引

如此,我每日只管叫她来,到最后,我索性留了她在流云殿里当差,林彩霞见我很是欢喜的样子,倒很高兴她能为我引来这样一个我喜欢的人。

终于有一天,我有意无意的问,“听说,你以前是伺候先帝的妃子的?quot;

她像是辞不及防的,微微一愣,随即笑了道,“回娘娘,是的,不过,也没有多久,就

换了地儿了。”

我不以为意的道,“嗯,是呱位殡妃呢,如今还在么?quot;

她的神色警觉起来,这一变化让我顿时大为疑惑,她道,“不过是……不过是一位小才人,早已经……不在了的……。”

她这样吞吞吐吐,让我大为怀疑,然而我转念一想,想来是牵涉到了当年的一些隐讳的事,皇宫这个地方,哪朝哪代,这样的事都是免不了的。当下我也就不再追问,只做出随口的样子,道,“对了,你可知道一位龙山寺的枯禅大师么?听说他的医术很是高明呢,前些日子我身子不好,想请了他进宫帮我瞧淮,却说他不在龙山寺的。”

却不料她如当初安槐般,顿时脸色大变,手上正端着的一杯茶水也尽数泼在了自己的身

上。

256暗讳

她慌忙跪了下来,急道,“娘娘,奴婶失了规矩,请娘娘责罚。”

无防,你只说那位枯禅大师罢?”她越是躲闪我越是起疑,心里隐隐知道定是极不好

的事,我当远远的避了,然而却不知为何,我忍不住就是想要问个水落石出。

她的脸已经白了,眼神扑簌心虚,不敢看我,半晌,她才开了口,声音却是低不可闻,

“奴牌年少时进宫至今,那位枯禅大师奴牌也只是略有耳闻,其实也并不知道他什么的。”

眼见她如此,我知道她定是不肯说的了,我随口又问,“你当初同候的那位才人,

倒也拿她无法,只得又笑了转问其它的,于是

叫什么,生得可美么?先帝待她如何?quot;

这倒真的是我随口而问,她却依旧迟疑起来,眼神闪烁躲闪着不肯回答,我顿时就觉得

有点儿恼了起来,脸儿一沉,将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拍,道,“既然娘燎觉得为难,也就罢了,你回去歇着去罢。”

边上小青见我不高兴,忙过来对那王燎燎道,“可是该死了,娘娘不过爱听些古话儿,

又没叫你去低毁诽谤谁,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这样吞吞吐吐的没个爽利,问这个不晓得,问那个不开口的?quot;

见我变了睑色,那王姥姥这时也有点子慌,我平时很是抬举她,她的日子相比往年里,

很是好过了几分,对此,她原就有着几分感激,此时见我有点恼,她唯恐我发怒于她,道,“奴牌不为难的,只是年代久了点儿,奴牌得仔细想想,可不能胡说给娘娘听呢.

慌忙笑

我睑色稍雯,将身子缓缓靠进软垫里,懒懒道,“那你就好好想想罢。”

她做出思索的样子,道,“那位才人开始时只是兰妃娘娘身边的一个宫女,对了,兰妃娘娘就是如今的太后。”

“哦,竟是太后当年身边的人么?”我顿时来了兴趣。

“是的,当年,先帝后宫也并不是很广泛,皇后以下位分最高的,就是兰妃娘娘了,兰

妃娘娘为人贤淑谦和贴身使唤的宫女,quot;

很得先帝的喜欢,先皇后也很敬重她,

王娘燎说起往事,神情里不由自主的带了

那位才人就是兰妃娘娘当年一个些神回。

她停了一停,又道,“这个宫女生得也真的是好,更弹得一手好琴,听说也是个大家的女子,只因为家里人遭了事,她才被罚入官里,送到宫中做了使唤人。”王姥姥说到着里,很是感叹,“先帝常去看兰妃娘娘,偶然见到她,不觉就喜欢了,兰妃娘娘很是大度,就命她伺候了皇上,可没想到,竟然就有了身孕了!quot;

“有身孕了,那倒很好啊,”我嘴上这样说,然而心内着实不以为然,一个罪籍之女依着宫里规矩,就是生了皇子,也一样是身份低微,占不得高位。

那王掩趁一砸嘴,也笑道,“正是呢,当时皇后只生了一位公主,兰妃娘娘虽说有过两次生育,可生下来的也是公主,加上别的妃殡娘娘们生的,先帝当时共有五位公主,却没有一个皇子,先帝急着呢,一见这个宫女有孕,也不管她是不是罪籍,当即就封了她为才人,并因为她爱梅花,踢了“梅”字为封号。”

“一个才人就踢了封号,”我不禁讶异.

“是的,这里面还有个缘故,就在她查出有孕没两天,兰妃娘娘也紧跟着被查出有了喜

讯,先帝很是高兴,直说是她带来的吉祥好兆,这才对她格外恩惠。”

我这才释然,点头道,“原来如此,倒也难怪。”

王姥姥接着道,“当时兰妃和皇后也大是高兴,对她是百般照顾,伺候她的奴才都是情挑细选的,奴才就是其中的一个了,虽然并不是近身服侍的,但是梅才人就和娘娘您一样,待人是极宽和的,奴碑当时很是暗自庆幸呢,”王燎趁说到这里,神色间仍然啼嘘不已,倒叫我心里一阵黯然。

“那,这位梅才人后来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啊?又是怎么段了的?”小青性急,在边上催着问。

那王姗姗顿时睑色一黯,声音也低了许多,“唉,哪里还有什么公主皇子的,分娩时,

听说是一位公主,却是倒生难产,母女双亡的。”

“啊,”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当下心里只觉得“咯瞪”一下。

只见她接着道,“兰妃娘娘当时也正是要生的时候,被这件事儿一惊之下,动了胎气,

就在当晚,兰妃娘娘生下了一位小皇子。”

她看向我道,“这位小皇子就是当今圣上了。”

我微微点头,小青又问,“那,后来呢?quot;

后来?”王燎姆看了小青一眼,“先帝原倒也有几分悲痛,可当兰妃娘娘生下了小皇

子后,先帝他

她停住不说,我却为那梅才人暗自神伤起来,是呵,先帝所关心的只是皇家子嗣罢了,她纵然再美再好,在别的妃殡终于如他所愿为他生下龙儿时,他的心里,呱里还会有一丝一豪,记得她的!

想是这件事太过沉重,大家一时全都默然,屋子里顿时沉寂起来,突然,那王娘婚像是

想到了什么,极紧张的对小青蒋秀道,“二位姑娘,今天这话,不过是奴牌说了给娘娘解闷儿的,二位姑娘听了就忘罢,可千万不能出去跟人说道去。”

“为什么?”这下,连蒋秀也奇怪了。

那王姥娘像是极为难的样子,但是已经说到这里了,像是也不好再瞒,当下一狠心,她压低了声音道,“梅才人死后,宫里就流传了一个谣言,说其实当时梅才人生的是一位皇子,也并没有难产,是被……被……被兰妃娘娘……给……。”

我只觉浑身寒毛一炸,忙将她喝住了,然而晓是如此,手心里已经满满全是

汗了。

257暗伤(一)

到底就窝在了我的,

可是那王婚婚担忧得有礼,啊!

心里,我自觉不自觉的,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惊骇隐讳,

竟然就很想去打听一了

其中牵涉到的,可是铆

若是皇上知道了,他必然……,quot;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着太后,而我之所以如此忌讳,我不如?

瑾贵妃仰仗的不过是太后,而皇上对瑾贵妃另眼相看也声也是因为她的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既然太后才是真正的。

我将这个想法暗暗的说给蒋秀听,

蒋秀不由刷的变了脸色,“娘娘,这这也太冒险了。

我点了点头,“冒险是一定的,可是你想,无风不起浪,当年既然有这样的谣言,难毛这里头就没有什么,就算真的这只是一个谣言,可是当年的梅才人已经死了,这件事是真,也就只有太后自己知道罢了,只要我们安排得当,再巧妙的将这事传进皇上的耳里去,遥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到那时,纵然不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也同样证明不了这事是们

蒋秀惊讶的看着我,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这……这”

“只要皇上对太后心里逐渐完善。

心存了芥蒂,接下来的事,也就好办了,”我语气冷冽。

隔了几天,紫芫住的祥芙宫里突然发生了一个惊人的事,宫人在技例打扫祥芙宫偏北角儿上一所闲置多年的屋子时,竟然在一个墙角里发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斓献铁箱子,铁箱子上贴了张已经发黄变黑的纸,上面有暗红的几个大字,“冤,绝密,皇上亲启

那箱子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

宫人这一惊非同小可,

刀久远,暗红的字迹经过宫人仔细辨认赶紧就将这箱子交了上去。

竟然是以血写成的,那几

很快的,这件事就传遍了宫里,人人都在猜侧那箱子里放的是什么?

这一晚,英宏再来时

使尽了浑身解数,掩我进怀,道,

一副闷闷不乐,

拣好笑的事情说于他听,

眉头紧锁的样子,我看在眼里,

可是他却依旧不为所动,临了

也不好问,只得

“凝霜,朕没什么

只是有点儿烦,你别担心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这才低了声音,宛然道,“皇上怎知臣妾担心?quot;

他的辱角溢起一丝笑意,“你向来娴静,此时却如此买力的说笑,不是要开解朕的么?

我伸手轻抚他紧皱的眉头,“臣妾没用,到底不能让皇上高兴起来。”

他拥着我的手紧了一紧,“你的心意朕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状似无意。

他看了看我,像是在考虑该不该说,

忘了规矩了。”

我垂下头来,“呀

必定是朝政上的事,臣妾该死

他忙摇头,道,“不是,quot;

“不是?quot;

他沉吟了半晌,终于道,“凝霜,你可知道在祥芙宫里找出一个箱子的事?quot;

“臣妾知道,如今满宫里都在说这事儿呢,怎么……?quot;

他抚一抚我的睑,叹了口气,“凝霜,除了你,朕还真找不到人来商量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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