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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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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作者:肉书屋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9部分阅读

?想到这里,我的泪水更是汹涌,这难道真的是我的命么?

至那天后,皇后和瑾夫人依旧被关押在她们所居的宫室里,这期间,我分别偷偷去过宁瑞宫和锦元宫,皇后对于去宁侯府搜查的事很是担忧,我只以为她定是怕她父亲平日的贪赃枉法的事被带出来,为了让她安心,我哄瞒她道,“你放心,我已经关照过了,命搜查的人只找那药就是,别的不许多问。”

真的么?”她将信将疑。

我笑道,“你到底是皇后的名份,又是先帝御册的,不同于旁人,皇上总要颐着国体,必不会让人将这件事弄得大了妨碍天家颜面,更何况,宫里最近出了这样多的事,皇上又怎么会再生别的事端出来,所以你放心,只要那药在你家里找不到,就一定没事儿,quot;

皇后听我说的有理,这才稍有释然,“如此就好。”

我又笑了向皇后道,“咱们昨儿个在皇上面前演的那红白脸真是好,皇上和她全都一点儿没有怀疑的。”

皇后也笑了道,“她哪里能想到呢。”

一边的慧哥儿过来向我款款而拜,言语恳切道,“我家小姐和我家侯爷一家的性命全都在娘娘身上,还请娘娘多多护持,quot;

我命蒋秀扶起她,却转脸向皇后语有深意的道,“咱们都是一根绳儿上栓着的,谁出了事另外一个都得不了好儿去,什么护持不护持的,也别说这话了。”

皇后眼神扑簌簌一闪,应道,“是。”

出了宁瑞宫,我转而直奔锦元宫,看守锦元宫的侍卫领队正是王文华,蒋秀过去跟他使了一个眼色,他心领神会,也不多话,就放我们从一个极偏的小门进去了。

瑾夫人此时已经没了昨天在清心殿里时的冷静清爽,她只穿了一身月青色家常衫子,任头发披散在肩膀上,一个人默默在妆台前愣愣的坐着发呆,待到我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边时,她才猛的惊觉,呼的站起,直直的看着我。

我满睑的悲愤哀婉,以及,难以置信,我死死的盯住瑾夫人的眼睛,“姐姐,你告诉我,那些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设的局?真的是你命那个胡撞摊害我皇儿的么?quot;

瑾夫人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忽然,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抖着唇直视着我的睑,“娘娘,您……,您不会就信了她们的话吧,她这是在诬陷挑拨呢,您不也早就说过,皇后拧了劲儿在反扑呢,她先将太后压制了,又挑唆着言官们弹劫您,这会子又挑拨陷害我,娘娘,您怎么就信她们呢,娘娘……。”

被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又恍惚起来,喃喃着,“是……么……?quot;

她仿沸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拼命的要让我信,“是,就是这样的,娘娘,您可千万不能上她们的当啊,这时候您若是信了她们,那以后她们就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您呢?quot;

被她这几句话一说,…我险些就上了她的当了

我顿时像被醒酸灌顶,瞬间清醒,“对,姐姐说的极是,我险些…她见我信了她的话,这才很是松了有口气,“娘娘明白了就好。”

我亲手扶了她起来,然而想了一想,我又为难起来,“如今皇上命人去国舅府上搜查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像是很伤神的样子,揉一揉额角。

她那样言之凿凿,只怕皇上心里已经是信了她了?quot;

瑾夫人一把抓住我的手,“皇上最听你的话了,只要你在皇上面前将那些事情全都讲清楚,皇上就不会信她了。”

“是么?”我像是很不自信。

她的手紧紧一握,肯定的点头,“会的,一定会。”

从锦元宫回来,蒋秀笑得直要打跌,她将寝殿里的人全都屏退了,低声对我笑道,“娘娘好计谋,竟生生的就将那两位给玩弄在了股掌里,却都还拿着娘娘当自己人般的,一个个死心塌地。”

我却笑不出来,对着铜镜抿一抿鬓边的碎发,叹了一声道,“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嗯我也算是演绎得可以了,有时细想一想,到如今,自己和她们两个,又有什么区别?quot;

蒋秀忙止了笑意,对着我跪下,“是奴牌的不是,勾起娘娘的不痛快来,请娘娘责罚。

我放下梳子,伸手拉起她,“秀儿,咱们是一齐在生死上走了好几遭的人,情分不比寻常,在人后面,我从来就没有拿你当奴婢看,你有别动不动就跪。”

“虽然这样讲,可是规矩终究是要守的,”蒋秀依旧恭谨。

我却扬头而笑,“我沈凝霜向来只重情谊,规矩?哼哼,呸……。”

英宏突然要搜宁侯府和国舅府,这件事原本不在我的计划之中,虽然于大局上并没有妨碍什么,但到底耽误功夫,夜长梦多则难免会节外生枝,我心里不由暗暗焦急,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唯有耐了性子等着.

可是事情到底还是横生出了枝节,就在搜查令下达后的第三天,王文华带了一包东西进了宫,等到他退出后,英宏就变得面色阴郁,面罩寒霜,就连刘喜见了亦不由要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了。

刘喜也并不知道是因为的什么,只是看着英宏满睑山雨欲来的样子,王文华又是从国舅府里来,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心特地命人来回报于我,请我过去探探英宏的口风。

不待派来的奴才说完,我就大吃一惊,王文华从国舅府带来一包东西?是什么?

蒋秀在边上听着也是困惑不安,我一边起身更衣,悄的退了出去。

一边向她使了个眼色,

秀会意,依旧是带了一盘子糕点作馒子,我带了小青前往清心殿,在刘喜进去通报了后,我亲手捧了那盘子糕点笑吟吟的进去,向正坐在御案后写着什么的英宏叫道,“皇上。”

英宏忙放下笔,微笑着抬头,“凝霜,你怎么想起过来?quot;

我小心的看他睑色,好像并没有像那个奴才所形容的那样,心里不由暗暗埋怨起刘喜来

当差当糊涂了,没一点子事呢,他就嘘得这样儿。

口里却笑着道,

“皇上连日朝政辛苦,臣妾心中挂念,就来瞧瞧,”将那盘子糕点双手捧到英宏的面前,

“这是皇上最爱吃的获菩凉糕儿,臣妾又在里面加入了玫瑰的花瓣,口味像是好了很多呢,皇上也尝了看是不是?quot;

已是近四月的天气了,天气暖了许多,我的鼻子上有微微的汗意,英宏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白蚕丝的帕子来,细细的帮我拭去,口里笑道,“自已身子弱,就该好生歇着,偏又要劳神,明儿又累着了。”

他这样当着众奴才的面,倒叫我的睑禁不住一红,我扭捏的转过身子,慎道,“皇上…冷不防却看见一边的架子上放了一个黑布包着的长长的什么,一时奇怪,指了它问道,

“皇上,这里面是什么?quot;

话音一落,只见英宏的脸色陡的一声,我眼瞧着不对,顿时后侮,后宫殡妃不得干政,

就算是无意中遇见了也是忌讳的事儿,清心殿御膳房乃是皇帝御批文书的地方,多少敏感的东西在里头,我万不该这样不分轻重的嘴快.心念至此,我就忙要跪下,口里惶恐道,“臣妾知罪,请皇上责罚。”

见我要跪,英宏出手极快的一伸手拉住,颇有些懊恼道,“朕说过几次了,你不许总这样拘着礼,”不待我说话,他向刘喜示意,“拿过来.quot;

刘喜忙过去将黑布解开,捧起一柄长而又扁,却只有筷子般宽的东西来放在我们面前,我仔细看了半晌,却到底不认得,心中不由好奇,抬眼看英宏时,却见他不知何时已脸色大变了,整张睑就像是在寒冰里浏过的,阴冷森然。

我心里突的一跳,顿时知道这个东西定是有极重的千系,看了看英宏,又看了看那个古怪的东西,我在心里思付着该不该开口。

然而不待我理清思绪,英宏已经开了口,他指着对我道,“凝霜你能看出这是什么吗?

我再凝神看了半晌,还是不认识,只好向他摇一摇头,“皇上,这……?quot;

却见英宏伸出手去,拿起那个东西抓住两头那么一拉,只听“枪哪哪”的一声,从那里拉出一支细长银亮闪着寒光的利器来,像是剑,却比剑细,像是刺,又比刺长,我仔细的辨认着,小的时候因为好奇,我看过栩表哥读的兵器谱,那上面绘着十八般兵刃的图片,但却像是并没有这个的。

越看心里越是纳闷,我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更不明白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要紧,竟能让英宏紧张气怒到这个样子?

英宏一扬那支利器,空气里响起丝丝极轻微又极诡异的啸声,我心里微微惧怕,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英宏将它丢在御案上,告诉我道,“王统领在国舅府里搜查时,无意间发现一个护卫的行踪很是诡秘,他就留了心观察,没想到,竟然因此发现了一个极偏僻隐秘的地下室,这件利器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并且,为数还不少。”

“啊,”我脱口惊呼,原来这就是王文华从国舅府带来的东西么?怎的如此诡异神秘,大肃朝的严规,王侯将相从来都是不许私藏兵刃的,如今在国舅的府里竟然搜出了这个,也难怪英宏的睑色不好看。

小心的看着英宏的脸色,我试探看问,“皇上……,可是……在为国舅府私藏兵刃而生气么吃惊么?quot;

英宏却摇头,“朕虽然生气,可这并不是朕吃惊的主要原因,”说到这里,他转脸看向我,“凝霜,你可还记得那个拣儿?quot;

“拣儿,”我的头顿时嗡的一声,心里扑扑乱跳,我怎能不记得拣儿呢,他有可能就是我的睿儿呵,自从那个村子被灭了后,纵然有提刑司全力查探,奈何凶手实在太过诡秘,一年多来,竟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每每想起那个孩子,我总是忍不住的哀伤牵挂,揪心难言呵。

此时英宏猛不丁的一提拣儿,我心念闪处,不由抓住英宏的手,结结巴巴道,“皇上……,这……,怎么…,难道……?quot;

英宏点头,从御案上取过一张纸来,我凝神看时,全是当初勘察那个村子血案时,死者身上的伤口的尺寸,英宏指着那上面记载的数字向我道,“凝霜你看,这上面的尺寸和这件利器的尺寸,竟然很是吻合呢……尺寸吻合?

我伸手去接那张纸,这才发现我的手竟然是抖着的,看着纸上记载的,又仔细的看那利器,两相比较了许久,我这才身子一软,坐在椅子上。利器的尺寸和案宗上的记载果然是分豪不差!!!

这说明了什么?

难道说,血洗拣儿全村的凶手竟然是……?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转来绕去,心里如鼓般咚咚的跳着,却死抿着嘴不敢吭声,我甚至不敢去想,正在这时,我忽然想起,那日带瑾夫人进荣寿宫时,太后为了和我打开僵局,曾经告诉我,曾经有人向她秘告,说我在英宏御驾亲征时,曾经谗惑了君王,哄着英宏一起出营游玩了,当时我就奇怪她是怎么知道?此时看来,内里真的是大有蹊跷?

可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能向英宏说呢,私闯禁地亦是抗旨大罪呵!偏又是在这样敏感的时候,一个弄不好,我就会被加上落井下石,公报私仇的罪名了。

可是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像,就算是太后在英宏身边有密探,最多就是在我狐媚君王上面做文章,作什么要去杀那一村人这么离谱?可若是如此,那么眼前这支奇怪的利器又是怎么回事,它和那些死者身上的伤痕是那么的吻合相像呢。

越想心里却越乱,我的头隐隐的疼了起来,狠命的揉一揉额头,强打了精神看向英宏,

“皇上……?quot;

英宏没有注意到我的睑色,他紧皱了眉看着那柄利器,咬牙冷声道,“竟然在国舅府里发现这个,这倒是朕所没有想到的,不管这利器和那个灭村血案有没有关系,国舅府的不臣之心,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他起身在御膳房里来回转踱着步子,忽然停下,转身问我道,“凝霜,你怎么看?quot;

我赶紧起身,诚惶诚恐的屈身行礼,“此事已经牵涉到朝廷重臣,后宫不得千政,臣妾不敢妄言。”

他见我又这样,颇有些不耐烦的一摆手,恼道,“又来了。”

他这样烦躁的样子,是我很少见到的,我在心里暗自思量揣测,这到底是件敏感的事,我还是避开的好,这样想着,我整一整衣衫,就要行礼告退。

却又听英宏道,“朕已经下旨,命监察御史和内廷侍卫统领一起,去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国舅府了。”

“监察御史?”我大是吃惊,国舅府和皇家说到底也是亲戚,派内廷的人去查那包毒药,有什么也是两家子在水底下的事儿,可大可小,而一旦动用了朝廷的行政官员去查,那可就是朝廷里的国事了,没有查出什么还好,一旦查出来了,到时皇上就是想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包庇,也是包在不得的啊。

可是看看英宏的脸色,我心里顿时明白,英宏既然命御史去查,说明在他的心里,早就不再将国舅府当亲戚了,是了,梅贵太妃的事情已经有了端倪,人证物证俱都证明太后并不是皇上的生身之母,甚至,皇上的生身之母还是被她所害,这样的深仇大恨,却又因着朝政大局不得为报,英宏想必早已经憋怒许久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国舅府这次,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这样一想,我心里顿时又快意连连,这样的人家,早一日倒了,于黎民百姓,于我自己也都是一件畅意的事情呵!

可是一想到黎民百姓,一想到朝政大局,我却又担心起来,忍不住道,“皇上,如今正是夭下太平,朝政稳定的时候,此时突然查搜国舅府,只怕……?quot;

英宏笑了,摸一摸我的睑道,“傻凝霜,朕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嗯,那些都是在暗底里进行的,外面人看到的只是国舅府大门紧闭,再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的?quot;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臣妾竟然记人忧天,质疑起皇上来,实在是……,”英宏笑意晏晏的看着我,他此时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黑亮的星目温软含情,默默有意。

我被他这样看着,顿时羞得说不下去,垂了头静静的站着,他清朗的一笑,过来挽了我的手去那窗口,这个窗子正对着雁心湖,此时已近四月了,遥遥远远的看过去,处处都是姓紫嫣红的桃红柳绿,映着雁心湖的烟水朦胧,如诗如画的美丽妖烧着。

英宏指着在雁心湖另一边的荣寿宫,脸色又黯沉下来,“朕小的时候,就只觉得母后实在是太过严厉,人前背后,从来没有一点笑脸给朕,父皇和师博都说,那是因为太后望子成龙,怕溺爱了朕不能成大器,朕也就铭感在心,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如今想来,却原来是……?

他语气里有了丝丝凝滞,神情里有无边的落寞,看在我的眼里,心底里竟然生生的一疼

在内心最深最远最柔软的地方,隐隐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升上来,我忍不住伸出手去,

从后面拢住他的腰,柔声道,“皇上…!

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温暖而又厚实,语气里悲凉无限,“凝霜,你不知道,朕只要一

想到自己的生身之母死得那样惨,杀母仇人却占了原该是我母亲的尊贵名份,在那荣寿宫里作威作福,而朕却还不能杀她,朕……!quot;

“皇上别难过了,您替老太后洗了冤,她老人家在地下有知,必定会含笑九泉,至于…

…荣寿宫那位,虽然不能手刃了她,可让她幽闭终身,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只怕是比死还要难受的,倒也不算便宜了她。”

英宏这才缓了睑色,他拍一拍我的手,微笑着夸道,“也还是你想得明白。”

见英宏心情又好了些,我忍不住试探道,“皇上,您,您打算怎么处置……瑾夫人呢……?quot;

眼见着搜了三天,却不见那毒药半点影子,倒搜出了这不相千的东西来,虽说英宏在那上面是上了心的,可是就算国舅府真的被查明有谋反之心,可瑾夫人身在深宫,和她难扯上关系,偏她又是长公主的生母,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她罪不可赦,只怕也难要了她的命去…?quot;

一想到这个,我心内就是一阵发紧,虽说没有了家族的权势在背后撑腰,她再不会有出头的时候,可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她的命!

英宏像是也想到了这个,“皇后的话虽然不见得有假,又有那些奴才的供词,可是……

”他沉吟着,极是为难的样子.

“皇上可是颐念着长公主?quot;

英宏眉头一挑,他不点头也不做声,好半晌,方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么多年来,她在宫内如何嚣张跋窿,如何的不将皇后放在眼里,这些,朕都是看在目是颐着太后,又想着那个孩子,朕这才。”

他说不下去,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都将目光落在御书房临窗的那一排翠绿柳树上,

枝条柔软细长,嫩芽初冒,正是一片鹅黄嫩绿的时候。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人,不由恨恨的道,“瑾夫人嚣张跋窿倒也罢了,最可恨是她身边的那个奴才,叫什么李德的,最是会狗仗人势,仗着瑾夫人当时是贵妃,不晓得多少宫女奴才受过他的欺凌,嗯,臣妾记得,曾经在皇上的御案上,发现过一封不知谁放的匿名密信,向皇上喊冤告密,说他只为一件小事,就要了一个宫女的命的。”

英宏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

我咬牙道,“若要说瑾夫人嚣张,其大部分也都是这个奴才挑唆来的,他甚至敢整天儿的挑内务府安总管的刺儿,那时为着良昭仪的事儿,瑾夫人将话头直指向安总管,想来也是受了他的挑唆,要知道若是安总管一旦被拿了错儿下来了,那顶上去的人可就是他了呢。”

我虽然一时不能要了瑾夫人的命,但这个李德,我是绝计不会让他再活了,我一直都记得,当初就是他逼死了小安,到了今时今日这样的情形,我若还让这个狗奴才活着,我怎么对得起小安!

英宏却冷笑,“哼哼,只怕这就是周氏自己的主意也说不一定,内务府总管换成了自己的亲信,岂不是整个后宫都在她的掌握之下,到那时,只怕就连朕也要仰仗她姑侄的鼻息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当时皇上会为安槐做主,原来皇上早已看穿了她们的心思了。”

英宏却又摇头,“这才只是一方面,安槐一直都是贴身伺候父皇的,最得父皇信任,凝霜,你不知道,当年父皇在驾崩时,因朕年纪太轻,父皇很不放心,他除了授命顾命大臣匡扶朕的社翟江山,还命伺候了他一辈子的安槐再来服侍朕,他说,外有贤臣,内有忠仆,朕放心矣!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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