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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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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作者:肉书屋

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6部分阅读

瞥和例行的侍侵。那时,她已经快要放弃获得乾隆恩宠的想法,准备把将来压在五阿哥身上。

五阿哥来长春宫时才两岁,魏晚馨当时不过觉得这孩子可怜,才会私下照顾他。直到太后劝富察皇后的那番话被她偶然得知,放进心里。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富察氏表面对五阿哥再怎么慈眉善目,也掩饰不了从心底对他的厌恶。魏晚馨就在那时瞅准时机,当起五阿哥的知心姐姐,慢慢取代他心中额娘的地位。她无比庆幸当时的未雨绸缪,即使后来五阿哥被带回愉嫔那儿,可魏晚馨在他心中已留有深刻印象。

在她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下去的时候,乾隆钦点她木兰围猎随行,更巧的是,一向感情深厚的乾隆和皇后在途中忽然冷战。魏晚馨觉得连老天都站到她这边,她知道机会来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她抓住每次侍侵的时机,展示自己的弱柳扶风、满心仰慕、温柔解意,加深乾隆对她的印象。事实证明,她成功了!连续五日的侍侵,宫中谁有她这份荣宠?但这不够,她要趁热打铁,在后宫立威,站稳脚跟,让人再也不敢小瞧她,否则她就危险了。

后宫妃嫔陆续来看望她,示好的、捻酸的、敲打的都有。那天晚上魏晚馨原本想选前阵子比较受宠的舒嫔作筏子,便在乾隆心情颇好时,准备不着痕迹地上眼药:“皇上,您看这个镯子臣妾戴着可好看?是舒嫔姐姐特地送来给臣妾的呢!”

乾隆并不接她的话:“还有谁来看过爱妃啊?”

魏晚馨不解,却还是照实回答:“有舒嫔姐姐、怡嫔姐姐、嘉妃娘娘、还有……”

乾隆打断她:“哦?嘉妃也来了?”

“恩,嘉妃娘娘也来看过臣妾。”还说了不少带刺的话,不过魏晚馨没这么不自量力现在就对付她。

“嘉妃的性子,朕也清楚,爱妃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难道皇上可以为了她连嘉妃的面子也不给?这可比拿舒嫔作垫脚石的效果好多了。魏晚馨这么想着便故作委屈,嘴上却略带惶恐地道:“没有的事,嘉妃娘娘不过……不过是关心皇上,教导臣妾几句,皇上千万别为了臣妾生嘉妃娘娘的气”

哼,这上眼药的本事倒是无师自通啊,朕若不是为了借你的手发作嘉妃,怎么会陪你演戏?还真当朕是个傻的啊!乾隆内心冷哼,面上故作勃然大怒:“这嘉妃定是说了些刻薄的话,爱妃也不用替她隐瞒,朕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然后意有所指地对魏晚馨道,“只要爱妃一直这么听话懂事,朕就不会薄待你。”

第二日,乾隆果然君无戏言,狠削了嘉妃的面子。

魏晚馨知道时一阵激动,原来她在皇上心中那么重要,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想到乾隆,魏晚馨心里难掩甜蜜。不过现在这样还只是开始,终有一日,她要在乾隆身边占得一席之位,要比曾经的慧妃更受宠,把从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踩在脚下。

乾隆十一年,魏晚馨二十岁,晋令嫔。

受封的第二日,众妃嫔到永寿宫给皇后请安,都等着看皇后给令嫔下马威的好戏。结果什么也没发生,景澜看人到齐了就直接领着乾隆的小老婆们到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昨日传话,今天让景澜早点去慈宁宫,景澜便没在永寿宫久留。却不知老太太是急着看她儿子的新宠,顺便帮她儿媳妇撑腰。

一进慈宁宫,还不等景澜行完礼起身,太后就亲热地拉过她的手,眉开眼笑:“皇后来啦?”

桂嬷嬷识趣:“皇后娘娘,太后今日可是一早就盼着您来。”

景澜夸张地拍拍胸口,放心地道:“还好还好,景澜就怕皇额娘嫌弃景澜嘴笨,天天见着觉得腻了。”

太后不客气地用食指点她额头,笑骂:“你连哀家都敢打趣,又岂会有怕的?”

众人跟着开几句玩笑,太后就装作毫不在意地发问:“听说有个连续侍寝五日的魏氏被封令嫔了?”

后宫中都是人精,知道这是太后要发作令嫔,皆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令嫔跪下要回话,太后却正眼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转头与其他人闲聊,只剩令嫔一人独跪在正中央。

不到一盏茶功夫,太监唱:“皇上驾到!”

景澜微微屈膝行礼,眼角瞥到众人都是瞬间精神,眉目含情,原来乾隆还有顶级□的功效啊。尤其是令嫔羞涩中还夹杂着得意,莫不是以为乾隆来替她解围的?见乾隆进屋,令嫔避开太后的视线,望向乾隆的目光中隐隐带着委屈。景澜有些无语,难道这令嫔要乾隆在继嘉妃之后,向太后叫板?她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心底定论,令嫔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

乾隆一进屋习惯性地一把扶起景澜,坐到太后旁边的座位,问:“皇额娘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哀家只是看到个眼生的,叫出来瞧瞧。”

乾隆没有为令嫔说情,进来时,令嫔的目光他看得一清二楚。一下子把她捧得太高,她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令嫔是用来做挡箭牌,不是让她肆无忌惮地来挑战他皇额娘和景澜的地位。

令嫔跪在下面对乾隆的态度似有所觉,便规规矩矩地向太后回话。

景澜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无非就是太后对令嫔的敲打,一边仔细打量令嫔,如柳般的秀眉,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的小嘴,妩媚动人,可惜总让人觉得有股小家子气。啧啧,真是长着一张清纯脸的尤物啊,看那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长得倒是娇小,可胸前那两坨发育得叫波涛胸涌啊,乾隆倒不怕被闷死?景澜纠结地瞅瞅令嫔,再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哎……没有可比性啊!

那边乾隆端着杯子喝茶,不着痕迹地观察各人反应,景澜懊恼的表情正好被看个正着,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差点一口茶笑喷出来。乾隆努力克制自己的笑意,又陪太后聊了一会儿,才去处理政务。

晚上,乾隆来到永寿宫。他见景澜早上对令嫔这么在意,特地来向她解释。可是一看到景澜,就想起早上那一幕,又忍不住要逗逗她。

躺在床上,乾隆一手揽着她腰,一手伸进里衣去搓揉着她胸前浑圆,取笑道:“景澜不用自卑。”说着还用手掌掂了掂,“大小适中,甚合朕意。”

景澜被乾隆撩拨得有点迷糊,一听这种事关女人尊严的敏感话题,顿时炸毛,嘴比脑快地反驳:“谁说我自卑了?我对自己很满意。”

乾隆“噗嗤”一声笑出来,手上动作不停,头埋进景澜的颈边,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喃喃:“朕也很满意。”说完,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怀孕与弟妹

第二天景澜醒来,乾隆已经起身穿衣。景澜一惊,自己怎么起晚了,忙翻身下床,想服侍乾隆梳洗、穿衣。冬月和秋月听见声响就过来伺候,景澜披了件外衣,拿过乾隆的腰带帮他穿戴。

“景澜醒了?朕见你睡得沉,就让他们别吵醒你。可是昨晚累着了?”乾隆低沉的声音透着丝暧昧。

景澜手一顿,装作听不懂他的话,一本正经地回答:“伺候皇上本就是景澜应该做的,是景澜要谢皇上体恤。”

乾隆笑而不答,让你装。他这个皇后看似循规蹈矩,可在某些方面却出乎意料地大胆。若说她放得开,又总是一副大家闺秀、不可侵犯的样子。了解深了,才知道,比如此刻的严肃是为了掩饰她的害羞。唔……看着景澜耳根泛红,故作镇定的样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乾隆已洗漱完毕,景澜让秋月、冬月加快动作帮她穿衣,不想刚走两步,觉得眼前发黑,一个踉跄,幸好冬月和秋月在旁边扶住。

“景澜怎么了?”耳边传来乾隆有些惊慌的声音,“快传太医!”

“皇上,不用叫太医了……”景澜以为自己没休息好,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乾隆打断她的话:“都快晕倒了,还不让叫太医?”对冬香吩咐道,“别理你们主子,听朕的。”一边把景澜扶到床上。

景澜见状也不阻拦,只是推了乾隆一把,催促他:“皇上放心,已经叫了太医,不会有问题的。可能最近事比较多,有点累。皇上日理万机,不可因为景澜耽误社稷大事,再不走,早朝就要迟了。”

乾隆犹豫了会儿:“那景澜好好歇着,朕先走了,等下了朝就来看你。”转身对容嬷嬷叮嘱道,“传下去,皇后有恙,今日请安就免了。”

景澜想起身恭送,被乾隆一把按下:“你给朕好好躺着,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规矩。”景澜听话躺下,闭上眼,没多久又沉沉睡过去了。朦朦胧胧间好像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可实在太困,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时,见乾隆已经坐在自己床边,见景澜清醒,一脸喜悦:“景澜醒了?有没有不舒服?肚子可饿?”不等景澜回答,自顾自地叫人:“来人,端些吃食上来。”

乾隆见景澜迷茫的样子,笑道:“朕一时太兴奋,忘记告诉你。”说着,左手摸上景澜的小腹,“太医说,景澜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只是最近劳累,动了胎气,需要好好静养。”

景澜眨了眨眼,又有了?出巡回来后发生一连串的事,她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不可否认,无论怀孕几次,心里对孩子的到来总是充满期待。

不一会儿,容嬷嬷就端着一碗粥和安胎药进屋伺候景澜用膳。

“朕来。”乾隆接过碗和汤匙亲手喂景澜吃饭、喝药。景澜既感动又好笑,她哪里病得这么严重需要人喂,而且这一勺一勺的喝药,只让她觉得更苦。不过难得乾隆体贴一回,她总不能不识好歹地拒绝吧?

待冬月把餐具收拾好,很有眼色地退出房间,乾隆握着景澜的左手放在自己手掌里把玩。半晌,张了张嘴,犹豫地问:“景澜,太医说你除了过度疲劳之外,还心思过重,可是有什么心事?”

景澜愣住,她的心事怎么告诉乾隆?他突然对令嫔产生兴趣,虽然知道他不是记忆中那个脑残的皇帝,可总会担心。难道要她告诉乾隆,你现在宠幸的这个女人将来会撺掇你认个人形兵器的假格格?我们之间会因为她发展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乾隆见景澜不答,以为她不好意思,便主动提起话题:“令嫔……景澜不用放在心上,朕留着她有用。”说着把景澜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黑发,“你现在只要放宽心,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多想。景澜,相信朕,朕会保护你和孩子们的。”

景澜伸手抱住乾隆,轻轻应了声:“唔!”

乾隆毕竟政务繁忙,见景澜没有大碍,便回养心殿。景澜靠坐在床上,回想乾隆刚才的话,再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有些明了他的用意。乾隆知道嘉妃插手永寿宫的事,却借着令嫔的事发作,目的是要嘉妃和其他妃嫔把目光瞄准令嫔,让永寿宫淡出众人的视线。纯妃能晋贵妃,是因为她本分。而且还留有一个贵妃的空位,就会让人存有念想。作为一个帝王,他能为自己做到这样已属不易,只是在这后宫,靠人不如靠己,景澜不习惯把自己的将来、孩子的安全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那个人还是乾隆,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景澜和太后为了以防万一,当令嫔还是魏贵人时,就在她身边埋了棋子,很恶趣味地选了令嫔的贴身宫女,冬雪。太后毕竟陪着雍正走过九龙夺嫡,一出手便找到冬雪失散多年的妹妹,拿捏在手里。景澜她们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只要定期传回关于令嫔的消息。那个时候令嫔还不受宠,没人会怀疑她们这么做。如今还是先按兵不动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将来她蹦达过头了,景澜也决不会手软。真有这么一日,或许她还没出手,太后就先忍不住了吧……

这个问题景澜没有考虑很久,因为永琮下学后就带着欣儿来看她。

“皇额娘!”欣儿一进屋就直扑景澜。

永琮连忙拦住:“妹妹,不可以!皇额娘肚子里有宝宝,你这样皇额娘会受伤的。”

欣儿不好意思地看着景澜,慢慢走到她身边:“皇额娘,欣儿不是有意的。早晨来给皇额娘请安时,被皇阿玛拦在外边,说您在休息。欣儿听说要有弟弟,太兴奋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碰在景澜的小腹上,“弟弟就在里面吗?好小啊!欣儿是不是也在这里呆过啊?”

“笨妹妹,弟弟会长大的,过段时间皇额娘的肚子就会鼓起来。我问过林嬷嬷,等明年六月弟弟就出来了。”永琮振振有词。

欣儿对着景澜的肚子念叨:“弟弟要乖哦,不可以让皇额娘太辛苦,不然等你出来,哥哥和姐姐揍你啊!”

景澜抚额,她明明是想把欣儿培养成淑女的,为什么会教育得这么暴力啊……不过很好奇怎么两个都叫着要弟弟。“你们两个就这么肯定是弟弟?不喜欢妹妹吗?”

永琮皱着眉,思考半天:“儿臣已经有妹妹,这次还是弟弟好了。”你当买菜吗?这次青菜,下次萝卜?

欣儿一脸懵懂:“容嬷嬷她们都说皇额娘肚子里的是小阿哥啊,那不是欣儿的弟弟吗?”

景澜还来不及回答,永琮已经开口:“容嬷嬷说的不准的,当初皇额娘怀着你的时候,容嬷嬷也说是个小阿哥,结果欣儿你还不是个妹妹?”

欣儿回头问景澜:“那皇额娘,这次也是个妹妹吗?”

“这个皇额娘也不清楚呢,你哥哥不是说了嘛,要等明年六月才知道。”包子们的出生都已经打乱了,这里也没有b超,怎么可能知道宝宝的性别?

“皇额娘骗人,娃娃是您放进肚子里的,怎么会不清楚?”欣儿以为景澜故意不告诉她。

景澜无语问苍天,放娃娃的是你皇阿玛不是我,你让我怎么回答?

景澜正想把问题推给罪魁祸首,永琮突然急道:“妹妹,这个问题不能问。”

“为什么啊?”欣儿问道,景澜也好奇。

“皇玛嬷说这个属于限制级问题,好孩子不可以问,等我们长大就会知道了。”

限制级……那是不是还有十八禁,太后,您到底在教他们些什么东西啊?

嘉妃与富察

咸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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