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挥了挥眼前的空气,带上了这个面具。
“你倒是很勇,一个人放倒了这么一堆。”杰森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嘲笑,“谜语人什么歪瓜裂枣都收。”
“别我污蔑我好吧,他们可不关我的事。”我反驳杰森,“明显他们是被自己的陷阱暗算到了,一个个倒了,我可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对对对,骑在谜语人身上打的柔弱女孩子。”他说。
蝙蝠侠在检查倒在地上的人的状态,这些人吸进去的毒气比我多了不止一倍,状况比我严重多了。
“话说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我转头问杰森。
“稻草人去打劫博物馆了,蝙蝠收拾了他,我顺着你给我的路线找出了不少那种东西,打电话给你打不通我就找过来的,这个蝙蝠,他非要插一脚跟我过来。”他语言非常简洁了告诉了我大概的东西,细节没说,看起来不太想让我参与进去。
“哦稻草人。”我点了点头,“谜语人刚刚在和稻草人打电话,他们是一伙的。”
“猜到了。”杰森嗤笑了一声,“在阿卡姆的时候这两个合伙围殴小丑来着,逃出来之后怕被报复躲了好几天。”
小丑,哥谭精神病罪犯里最疯的那个。
“那他们这不是狗咬狗吗。”我笑了一下。
什么时候傻逼组织能像这样和九头蛇打起来就好了。
我坐在地上喘了口气,双手往后撑了一下地面,歪着头感受着眼前恐惧毒气带来的天旋地转。
“不太行。”我喃喃自语,“撑不住了。”
“你说什么?”我听到杰森这样问我。
但是我来不及回答了。
整个世界在我面前暗了下来。
我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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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我在做梦。
因为我现在在用第三视角看着我自己。
我看到了我老妈,看来这是个美梦。
……哦不,是个噩梦。
侧翻的车辆和地上的血迹,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人群疏散不久后车辆发生爆炸,还有什么都不知道在学校打闹的、过去的易露丝。
然后是安静的重症监护室,慢慢在走动的时针,和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我妈。
是个噩梦。
但是已经是曾经的噩梦了。
我醒了过来。
入目是一片白色。
雪白的天花板,刺眼的白色灯光,还略微有些重影。
我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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