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转过脸,难以置信望着童言,“大概是……为纯真的友谊致敬?”
童言咧开一个尴尬的笑容。童言觉得,场面并非惨不忍睹,不可逆转,至少他们连坐都没有挨着。至少衣服还算完整。如果是她,她都能想出许多理由,比方说:“我们正在商量着为你准备一个惊喜,提前五个月祝福你快要过二十八岁的生日。”对,迷轻本来就是那么一个没约束,自在脱略惯了的女孩子。又不是旧社会,比基尼比这个还性感百倍呢。
祁仲北站起来,指一勾,撩起椅背上的西装,半搭在肩上,“走,现在去谈。”
童言看着床上低着头,撩开浴袍的领口往里面研究的迷轻,说:“你先回去,明天中午,在你公司楼下的infatuation里等。”
祁仲北的眼神落在童言的侧脸,半晌,无声叹了一气,点点头,迈开长腿一推门离去。
许茹想跟着那“奸夫”,又怕跑了眼前这个“淫/妇”左右不是,只是哎哎哎地叫个不住。
童言说:“rube,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许茹瞪着眼睛说:“这,这就完了?”
童言一把抽了许茹的手机,找出视频,点击删除。头一扬,长卷发被甩在肩后。“完了。辛苦你。改明儿吃饭。”
房间里空荡荡地只剩下迷轻和童言。
迷轻光脚下了床,走到窗前,打开手,扶着落地窗往下瞧。
这里是十八楼,市中心的夜景尽收眼底,高塔长桥,钢铁森林,闪烁着火一样的光彩,满载温暖的诱惑。
童言掏出手机,在长长的菜单里找电话,她没有记迷崇远的电话,每次打来都是不同的号码,也有将近一年没有联系。她记得有条短信是不久前发的,说迷轻来了帝都。具体星期几,她忘了。
童言找的忘我,无意一瞥,捏着手机定在原地。
迷轻褪下了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歪着头欣赏自己凹凸有致的曼妙躯体。
“我的身体,应该没有人会不心动吧……”
童言回过神,上前,左右握住窗帘,“哧啦”一声。盖住了世界。
“你不怕被人看见?”
“谁看见?”迷轻一手扶着窗帘后的落地窗,把脸侧着微微往前伸,嘴唇湿漉漉的,不知是不是才舔过。
童言抱手靠在玻璃,低下头,继续找电话,“你记得爸爸号码吗?”
迷轻将手抽去童言手上的手机,往床上一掷,“他不管我的。”
童言抬头去看她,鹅蛋脸,清寡干净的五官,引人犯罪的嘴唇,身子很白,毛发都长在头部了。
“把衣服穿上。”童言往床上坐了,捡起手机。
迷轻身子一歪,落尽窗边的椅子,沙发椅。迷轻仿佛被沙发椅的扶手公主抱着,翘着腿,少女被一览无遗。
“怕什么,你怕我?你是不是怕我抢你男人?”
童言握着黑了屏的手机,“抢得走的,也不是我的男人了。酒店不干净,你不穿衣服,小心生病。”
迷轻说:“他技巧挺好,我很爽,很久没有遇见这么会弄的男人了。”
童言愣了一会儿,抿嘴站起来,“我手机没电了,你今晚先在这儿休息,明天我通知爸爸来接你。你学校请假了?”
迷轻不搭茬,一咕噜翻起来,跌着脸,走近童言,仿佛要打架似的,突然吻上她的唇。
童言退了一步,还想再退,已跌坐在床上,迷轻一腿曲跪在她身侧,两手按握住了她的肩,奋力地把舌往她嘴里伸。
童言坚持抵抗了一会儿,丢了手上的东西去推她的身子。
手握在她的肩上,突然就温柔起来。一路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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