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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国公醉了,快送他去后边歇着!谢范忙道。

长山王谢茁刚把小儿子出继给已死的大哥孝烈皇帝做嗣子,眨眼家里就要多出一个亲王,他这些年也很得皇帝重用,不像往年那么没存在感,这会儿活跃起来,正在闹酒,大笑道:那可不行!正主儿去歇着了,咱们跟谁喝呀?

谢范冲他翻个白眼:跟我喝,跟我喝行了吧?谢茁,你小子长本事了啊?来人,上酒!

孙崇是衣飞石亲兵,在西北时就是他服侍衣飞石起居,这会儿熟门熟路地扶着衣飞石去了观云小楼衣飞石不住正经后堂,非要把这处观景别墅当做正房住,整个府上就他最大,他说要住这里,谁敢和他犟嘴?

刚近小楼警戒范围,孙崇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左右一看,果然四处都是岗哨,全是羽林卫自家弟兄。

服侍衣飞石两年了,孙崇岂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皇帝来了。

孙崇熟练地将身上兵刃解下,独自一人扶着衣飞石进了院门。

院子里,果然就站着一班御前侍卫,另有万岁跟前服侍的朱雨内侍长候着。

见状,朱雨立刻迎了上来,帮着扶住了衣飞石,问道:可是酒多了?又小心翼翼地问衣飞石,侯爷?您还明白着么?奴婢朱雨。

衣飞石酒品一向好,也是酒醉心明白的那一类,身体沉得不能动,就闭了闭眼。

奴婢扶您去洗漱,醒醒酒可好?朱雨问道。

侯爷都醉成这样了,哪儿还能觐见服侍皇帝?朱雨只能先给他强行醒酒。

衣飞石见他来了就知道皇帝到了,他搬新家的日子,皇帝明面上不能来,私底下肯定会从密道过来。他也没想过会来这么多人,被捉住了灌酒还脱不得身,这会儿喝得醉了,他心里也挺丧气着急陛下说了,乔迁之喜,要用内寝里那张准备了好几个月的弹簧床呢。

朱雨说给他醒酒,他就又闭了闭眼。他身体好,强行醒酒不会太难受。

哪晓得朱雨还没给他带走,观云小楼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皇帝黑着脸训斥道:醒什么酒?喝醉了就叫他回来躺着!大冷天的,伤了侯爷的身子,朕剥了你们的皮!

听着皇帝恶声恶气的训斥,衣飞石心里甜丝丝的,酒就醒了一半。

第139章振衣飞石(139)

谢茂正过来扶住醉猫样的衣飞石,朱雨也正要磕头请罪,衣飞石就嘟囔了起来。

酒醉后的衣飞石口齿不清,大约也是又软又累不怎么愿意费力说话,谢茂没听清:什么?

衣飞石这会儿九成是因心肠好,要替朱雨解围,另有一成确实挺陶醉得意:国公。

除了年轻轻就倒霉死了爹的勋臣后代,谢朝还没有衣飞石这样二十岁就受封国公的年轻人,他扶着谢茂的手,醉眼迷离地强调,臣是国公了,襄国公,不是侯爷。

他这样醉得站立不稳还喜滋滋炫耀爵位的模样,逗得谢茂忍俊不禁。

是,是,朕记错了。小衣如今不是侯爷了,是公爷。

衣飞石本想打开话题替朱雨求饶,然而喝醉了脑子有点断片,怎么也想不起如何从公爷的话题转到替朱雨求情的事上去。

他费力想了半天,只得冲谢茂嘿嘿地讨好一笑,指着朱雨说:不怪他。

往日衣飞石喝醉了,就是乖乖地趴着睡了,谢茂从没见过他这么憨态可掬的模样,见心上人撒娇,他心里爱得不行,笑道:好,不怪他。

是我要去醒酒。衣飞石眼睛里只剩下皇帝一人,什么话都敢说,我醒酒了,就和陛下睡、睡弹簧榻不醒不行,是我要去,我自己去。

他冲谢茂露出极其讨好的笑容,陛下准我去呀。

又指了指自己几乎睁不开的眼皮,不去,困

孙崇还立在一侧,听得脸都红了。往日衣飞石与皇帝私下相处时,通常都是皇帝御卫服侍,孙崇没什么机会近身,第一次就撞见自家将军说和皇帝睡什么榻,忒刺激了些。可见衣飞石确实是吃酒醉了。

谢茂好笑又心疼,凑近他耳畔柔声哄道:不着急,你困了先睡一会儿,养足精神。

只怕衣飞石还要在门外说荤话,忙把他扶进了观云小楼。

观云小楼是一栋二层小楼,密道埋在一层藏书憩室里,谢茂直接把这间藏书室改成了内寝,与二楼连通。如今密道的出入口都有侍卫把守,谢茂还想弄几个私人的机关,自己鼓捣了半天,前世今生几辈子的手艺都用上了,颇见成效。

衣飞石看得有趣,也想为陛下出一把力气,把他在战场上学过的刁钻把戏也整治了几个,往密道两头一塞。现在谢茂进出都有点肝颤儿,就怕不小心触动了衣飞石设置的机关。

他能重生倒是不怕死,可这不是白刷了几年好感度么?尤其舍不得如今温柔乖顺的小衣。

内寝的弹簧床就放在楼下,谢茂扶着衣飞石进门,他看见那心念已久的大床就兴奋了起来,居然还活蹦乱跳地自己跃了上去,坐在床上兴奋地晃了晃:陛下!

弹簧床弹性极好,敷着厚厚的棉垫,他使力坐几下,人就弹起来半尺高。

朱雨惊讶地望着他,这醉猫似的侯啊公爷,刚才路都走不稳,看见床就容光焕发?!这到底是要睡下,还是要与陛下敦伦合欢呀?他忙请示皇帝,是否需要预备侍寝之物。

谢茂脸上含笑,微微摇头。

果然,谢茂才跟着走到床前,衣飞石就软软地倒了下去,脸才碰着铺褥,人就沉沉睡去。

出宫在外,朱雨也没有带太多宫人,带着一个小宫婢忙前忙后,才把衣飞石解了衣裳塞进被窝里,又给擦脸擦手脚,里里外外把衣飞石都收拾了一遍。

衣飞石中途才强撑着醒来,要擦了牙漱了口,才肯继续睡。

衣飞石睡得酣甜,谢茂就坐在一边看书守着,越看越觉得无聊,干脆褪了衣裳,与衣飞石一个被窝睡了。

夜里睡得昏沉沉,谢茂被胯下的湿热滋味唤醒,睁眼看见不熟悉的天穹画蝠,霎时间就醒了。

小衣

他被吸得极其销魂,想起人前冷峻自持的爱人伏在胯下用了口舌,越发觉得渴念火热。

头几年与衣飞石开荤都是用嘴,以至于后来就有些执念,衣飞石稍微用嘴给他舔一下,他就疯狂地想要插进衣飞石的身体,次次都像是初尝禁果的刺激。

赤身裸体之时,也就顾不上君臣上下了。

衣飞石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虚伏在他身上,轻轻攀著他的肩膀:我都洗过了。

小楼里不曾掌灯,夜色中,衣飞石的眼眸亮得像是寒潭之水,浮著一簇欲火。

谢茂早己沉浸在这一簇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声音沙哑低沉:那你自己来?

重子坐莲,弹簧床的最佳用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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