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湿漉漉地拥在一起,苏文宣咬他的下唇:你可真是不要脸。
霍祈东重重地wen他,叫他气息不稳地搂着自己,才松开他:在你心里我多不堪?
呵!反正相当不堪!苏文宣笑着搂紧他的脖颈qin他,湿润的唇落在他唇上,一下一下地啄他,柔情百转。
霍祈东耐着性子等他尽兴。
他最近已经发现,苏文宣是个qian戏爱好者,折磨起人来很有一套。
但只要等苏文宣wen得舒服了,后面霍祈东怎么折腾他都没有怨言。
霍祈东在浴缸里要了他一回,又抱着人起身,叫他贴在窗玻璃上,又胡乱放肆一回。
喝了点酒,第二次也闹得太狠,最后苏文宣直直晕过去。
霍祈东轻车熟路地给他清理一番,上床后,还给他揉了会儿后yao。
苏文宣?霍祈东轻声唤他的名字,见他真的睡得很沉,才轻轻wen他的眉宇。
两人拥在一起,双双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文女士的电话打到第五遍,苏文宣才在惊慌中被吵醒。
他一睁眼,还以为自己在白日做梦。
一扭头看窗外日光灼灼,苏文宣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一边满世界找手机,一边踹床上的霍祈东:快起床!我哥婚礼要迟到了!
霍祈东那点起床气都来不及发作,就被苏文宣甩了一脸的衬衣西装,忙跟着起来。
苏文宣对手机那头的文女士保证:我们一定能到的,别急,直接从家里过来很近的。
因为陈茵茵从小跟着老一辈长大,老人家是基督教徒,她也信教,这场婚礼就定在市区一家老式教堂里举行。
苏文宣一边穿衬衣,又转身进衣帽间挑领结和配饰。
两人穿的是一式的戗驳领双排扣西装,苏文宣的是浅灰威尔士亲王格文纹,霍祈东的是黑色细白斜条纹,站在一起倒是登对。
一起出现在教堂时,文女士左右一看满意得不得了,骄傲,悄悄对苏文宣说:好看,都好看!
苏文宣心道:您要知道这西装衬衣是花费多少钱做出来的,还不得跳起来。
老式教堂不大,约莫容纳七八十人,现代化建筑风格,除了十字架和圣母圣子雕像,单纯从建筑内部是看不到太多的基督教风格,更像是一间普通的大礼堂。
此刻鲜花、灯柱漫布,弥漫着浓郁的罗曼蒂克气息。
西式婚礼比中式婚礼过程简单些,苏文宣坐在前排的观礼席位上,旁边紧挨着霍祈东。
婚礼还未正式开始,悠扬的唱诗班音乐萦绕在周围。
苏文宣从绑满鲜花的椅背上抽了一条细细的丝带。
左手给我。
霍祈东微微皱眉,不解地问:怎么了?
给我就是了。苏文宣道。
霍祈东将左手递给他,以为是要握住他,谁知,看他拿出一根细窄的白色绸缎,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绕了两圈,又打了个漂亮利落的蝴蝶结。
他的心跳骤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将他低眉顺眼的模样收入眼帘。
将飘带稍微打理一下,苏文宣抬起星眸对他淡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霍祈东。
这场婚礼,霍祈东压根儿没看清楚新郎新娘的模样,全程他就只凝视着身边这位浅笑着的男人。
温柔的苏文宣,霍祈东的全世界。
第104章
苏文宣和霍祈东是当年十二月份去的日本,熬过一个冬天,就等到三四月份的春暖花开。
和国内的气候差得不多,也不太需要适应天气。
更妙的是,霍祈东买的这栋别墅,自带一个花园不说,更有一汪露天汤池,生生把苏文宣夏天怕热冬天怕冷的体质好好地改善了一番。
日式和风的别墅,更是通透。
原木色建筑,显得轻巧又清爽,只是面积有些大,两三个人住着,的确显得空旷,光一个厅堂就有一百多平。
冬日里苏文宣懒得动,但一开春,整个人活络过来,在家里一位在日工作的中国阿姨帮助下,要铺密制的草席。
铺草席之前,得先擦一遍整个厅。
他是特地嘱咐了阿姨,让他来动手,权当是锻炼身体。
他一个冬天懒病发作,又不需要工作,脑神经也跟着松懈下来,除了接接电话,捣腾捣腾手中那些个资源人脉,就没怎么用过脑子,加上刚来那个月每天阿姨换着法子做新鲜日料,搞得他生生胖了四五斤。
所以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乐意工作的人,能不工作,谁还提溜着脑子去上班?
于是这天,春风和煦之中,苏文宣起个大早,饱食一餐后,就预备着动手要擦地板。
厅堂正对着的大院子,远处是一叠一叠的矮松,绿得极有新意,按照一定规制栽着红叶,地上则是一大片青石板,搁着各色他从别处淘换来的盆栽。
苏文宣放了个音乐,一边擦地板一边听歌,时不时看一看外面的春光绿意。
好不容易将三分之一擦完,实在是不行了,腰酸背痛地倒在擦过的位置,灰色的薄毛衣拽高露出了腰也不管,苏文宣仰天长叹:霍祈东,买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先生,我来?阿姨穿堂而过,看这男主人毫无形象可言,便要上手擦地。
不行!苏文宣将擦地板的布头丢在木质水盆里,义正言辞地道,你别动,我叫他来擦!
这个他是谁,自然是不言自语。
好的好的。阿姨忙将榻榻米椅送到墙角边,四张椅子排好,那先生中午吃什么?
啊,又要吃饭了啊。苏文宣觉着自己迟早吃得脑满肥肠,回头文女士都得嫌弃死他。喝汤吧,弄个面条什么的都行,就昨天的汤有点咸,然后稍微少放点肉
苏文宣觉得自己就差说出一句我减肥了。
等霍祈东办完事下午回家时,刚进入空无一物的大厅里,脚边就被丢过来一块抹布:擦地吧小霍。
只见苏文宣倚在一张榻榻米椅里,细长的手指搭在扶手上,眼帘半耷拉地仰眸望着自己。
窗外的微弱的阳光照耀进来,他头发长了些,更墨染似的漆黑,眼珠子泛着淡淡的琥珀光彩,迷人极了。
霍祈东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扔在另一张椅子上,盘腿坐在他身前:苏文宣,你怎么越来越像猫了?
我属猫的,你不知道么!苏文宣抬抬下巴,既冷酷又无情,擦地板!
霍祈东长腿一收,把人往怀里带:我没吃午饭。
这英俊男孩子,最近越发成熟深沉,但在苏文宣面前,总显露出几分腻歪劲儿来。
那正好,现在擦,我叫人去给你做饭去。苏文宣虽然嘴里说着这话,但白嫩的脚掌在他小腿上碾过,坏笑着望着他,脚就顺着他的小腿、膝盖往上攀,最后抵在他腿中央,警告道,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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