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矜从来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天生便拥有一张极好的脸蛋,让她做任何事情都事半功倍,家族的地位让她很少尝试到挫败,即使在感情上面,她从来都不缺女人。
游轮里一些年轻女孩依然在举着手机兴奋地自拍着,一群年轻的游客将整个船舱热闹起来,一种旅游的兴奋在这座前进的游轮里蔓延。
只有这个小小的角落,依然有着海风吹过的宁静。
季梓矜不说话了,这个女人有种魔力,能让她安静下来,此时的她就只想安静地待在这里,慢慢看着大海与浪花的交替,蓝天与白云的涌动,两个女人之间不需言语的默契。
窗户很宽敞,足够趴着两个苗条的女人。纪念的余光看到了一旁窗台上纤细的五指,漂亮的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娇艳欲滴。
漂亮女人也用着同样的姿势趴在窗台上,她棕色的长卷发随意地扎一旁,海风拂过她的脸蛋,她舒服地眯了眼睛,眼角的泪痣也舒展开来,就如一只慵懒的猫咪晒着午后的太阳。
纪念笑了一下,这是发自真心。从狱中出来,让她与社会脱节了许多,她找不到社会的融合点,此时一个陌生的女人与她做着同样的动作,无疑是一种认同。
这种认同,正是她所需要的。
开心不过是,我需要的都可以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百合,但是感觉这种感情很美好啊
哈哈哈哈,看官轻拍
总之是甜文
,无虐
大纲是有的
请亲们多多收藏,么么哒
蹭一下~玄学~
第2章我有故事
海风带着热浪从她们的脸上呼啸而过,这两张年轻的脸蛋,还没有被岁月留下太多的痕迹,她们的眉眼不同,一个慵懒而张狂,一个宁静而内敛。
她们没有开口~交流,继续默契地保持着让彼此都舒服的这一时刻。
游轮中唯独这一角与喧闹而隔绝,一些趁着淡季避开高峰人群来到这里旅游的游客,兴奋之余四处张望,自然发现了这里的独特宁静之处。
季梓矜是个惹眼的人,无论她站在哪里,即使是安静地坐着,都会让人从人群中一眼就留意到她,她张狂慵懒的性格,注定与旁人不同。
几个女生自然留意到趴在窗台上,那两个一动不动的身影。
更多的是,季梓矜那独特的气质,总会让她时刻被莫名地搭讪。
小姐姐,你们是晕船吗?一个扎着马尾一脸青春洋溢的女生问着她们。
如果晕船我们有晕船药哦,原本以为我们会用上,结果却没有反应呢。与她同行的另一个女生满脸笑容地解释着。
纪念依然保持着半死不活地趴在窗台,看着外面一层不变的大海,并没有说话,样子与刚刚不想搭理季梓矜时一样漠然。
见此,季梓矜在心中感叹着这个女人果然冷漠。
主动搭讪的两个女生毕竟只是刚刚大学生毕业了还没踏入社会,脸皮子薄得很,这会被两人晾在一旁,自然有些窘迫。她们自然没想到自己那么热心地表示善意,这两个人居然毫无反应,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
而季梓矜这时转过身来,微笑着道谢:不用了,我们只是喜欢吹风没有晕船,谢谢。泪痣在微笑下烁烁生辉。
这一笑胜比花艳,两个单纯的女生自然羞红了脸。
没没事,你们没事就好了。
季梓矜笑着:还是谢谢你们关心了。她终究不忍心两个单纯的小姑娘失望而已。
反正笑容如果可以给人温暖,她倒不介意整日挂着笑。
那就好,不打扰你们了。
等到两个女生背影远去,纪念才微微偏头,眸子略有沉色。
从海角省上的码头到鼓浪岛,坐游轮只要两个小时,这期间在坐窗户上欣赏着海鸥掠过大海,白色的浪花在游轮下翻滚,一朵朵花朵消逝在海里。
鼓浪岛即将到了,请乘客带好行李物品,从船舱门下船,请小心脚下的台阶。广播中标准的普通话女声响起,一座美丽而宁静的小岛在蔚蓝的大海上出现在众人眼前。
游轮渐渐停靠在小岛边上,小岛的风貌显露在游轮的窗上,纪念用手捻了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漆黑的眸子终于闪现了光芒。
欢迎各位来到美丽的彭浪岛,鼓浪岛的美称是来自于汹涌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如同击打着鼓一样动听广播中甜美的女声千篇一律地介绍鼓浪岛的由来,而此时游客已经纷纷下船,无人专心去听其中的内容。
纪念拿起背包,听着广播内容,已经开始想着是不是晚上试着听着海浪的拍打声入睡。
她的行李很少,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她收拾来的东西,从出狱以后,值得她珍惜的东西都不在了。
而季梓矜早在快要看到小岛的时候就起身离开了窗户,不知去向何处。连一声招呼也没打。
纪念踏出船舱,小岛的码头上还有零星的几条渔船,在太阳底下承受着烈焰的热量。
喂!一把熟悉且好听的嗓音传来。
纪念还站在门口望着小岛的一切。
站门口的长袖美女!
感觉到旁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纪念后知后觉地才将注意力放到站在小岛街上那窈窕的身影上。
棕色长卷发依然随意地绾在一侧,笑容灿烂地向她挥着手,泪痣在阳光下耀眼。
你叫什么名字
纪念左右看看,确定是在问自己。
纪念。
纪念的纪,纪念的念
纪念点点头:对。
纪念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加上了这姓,变得十分普通,就如同她的人一样毫无亮点。
你的名字跟你一样有故事。笑容依然灿烂迷人,眼里仿佛有星星,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纪念一愣,倒没想到她是这么说话的人。
纪念,我记住你了。她潇洒地一挥手,我们会再见的。
棕色的长卷发在空中一甩,她转过身,带着笑容踏着细跟消失在了小岛的街道上。
阳光底下晒得纪念的头顶发烫,她的发丝微微发热,伸手摸着发丝感受到热量,才发觉她已经站在这里望着那抹消失的身影很久了。
纪念有故事吗?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酒。
我有故事,你有酒,不过是喝醉了之后想要吐苦水的借口。
纪念笑笑,轻摇头,感叹着她果然是老了,或者是在狱中旱了太久,才会被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么轻易地勾了魂。
随即她又想起来,对方问了她的名字,她居然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她有些懊恼地轻拍一下脑袋,自从十七岁入狱后,她的脑瓜子是越发迟钝了,什么时候都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亦或者是十七岁之前,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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