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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凭胸(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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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并没有刘海,发际线也不高,额前没有太多小绒毛,自然地中分,发丝很柔软,胡乱那长短不一的长度,整个从正脸看上去很简单干净,竟然完全撑住了这个乱七糟的发型。

纪念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安静地任由季梓矜摆弄。

季梓矜围着纪念身后左右来回走了几圈,挠挠下巴,歪头疑惑道:怎么觉得少了点什么?

纪念微叹口气,只好出声提醒:我看发廊里还有一块布围在脖子上的。

季梓矜一合掌,恍然大悟:对,是缺这个。

纪念点头:要不,找件旧衣服来?

季梓矜喜悦地说:不用,我想起来了!

纪念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就见季梓矜放下工具,转身蹬蹬地往屋子里跑去,过了一会,手里拿着一块白布,在纪念面前抖开来,像给小孩子围着围脖一样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纪念摸着这块白布,质感有些粗糙,她总觉得这块布有点眼熟,问:这是不是之前用来盖钢琴的那块白布?

季梓矜一点头,爽快的承认了:没错,就是那块布,很适合对吧?虽然有点长。

事实上并不是有点长,而是很长,白布围在纪念身上,都直接拖地了好长一段,看起来就像是将纪念整个人裹进了床单里一样。

季梓矜拿出了一把长剪,活动了一下剪刀,看着纪念的光洁的额头,用商量的口吻说:要不要试一下刘海?

纪念摇头,坚决拒绝:不要,刘海太容易长了,还需要经常剪。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刘海需要经常修剪。

季梓矜一边活动着剪刀,一边歪头思考着,说:那要不剪个碎发?

这个纪念倒是无所谓,说:如果你会剪的话,那无所谓。不过,你会吗?对于纪念来说,碎发实在是个比较难的技术。

那简单啊,我先帮你把长短修成一致的长度,我们不是经常看到俊才店里那些小女生都是平平的发尾吗?给你也剪一个怎么样?季梓矜跃跃欲试,眼睛发亮,恨不得马上帮纪念剪出来。

纪念见季梓矜这么高兴,像是被感染了这种喜悦的心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可以啊,你喜欢就好。

得到了纪念的许可,季梓矜马上就来到了纪念身后,将她的头发从衣服里全部放在身后,用剪刀比划了一下长度和位置后,就准备开始剪了。

这时,突然一阵海风吹来,树叶簌簌被吹响,树叶婆娑,一些花瓣随风飘扬,白色如絮状花瓣挂在纪念头发上,季梓矜反射性地拂去花瓣,风又一阵吹来,发丝被吹动移了些许位置,季梓矜下了剪刀,剪下了一小段头发。

一小段发丝顺着白布掉落在泥地上,而刚刚季梓矜下手的地方,发尾有一半是平直另外一半则是稍微长了一些,于是又变成了长短不一的样子。

季梓矜看到都懵了一下,握着剪刀有些不知所措。

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的纪念感觉到背后的季梓矜半天都没有动作了,不禁有些奇怪,问: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吗?

虽然把纪念的头发剪了一小撮不平整的,但是季梓矜回过神来,依然用淡定地语气回答着:没事,我还在量着长度。

对于这话,纪念并没有怀疑,她根本没想到刚刚那风让季梓矜给剪歪了,或许知道了也没多大反应,只是会嘲笑一下季梓矜的自信。

而季梓矜早就练就了淡定地说着瞎话,小时候她就聪明得很,每次犯错时,为了少让自己受到责罚,早就会淡定地说着瞎话。就像上次她去煮姜糖水一样,即使面对着厨房的满目狼藉,她还是能淡定自若地说着没事。

这回,她看着刚刚剪下的头发,稍微懊悔了那么一会,也幸好她并没有剪多少,否则她就会让纪念回到刚相遇时的那个发型了,纪念倒不会多说什么,但她绝对相信莎莎会笑她一个月。

对于莎莎那种无聊的家伙,她是真的会足足笑她一个月。

这时,一阵风又吹了过来,不止花瓣再次飘落了下来,扑到纪念的头发上,还将季梓矜用心将纪念梳到脑后的头发给吹乱了。

纪念也意识到这风一阵一阵的,自己的头发被吹起,有几根还糊在了她的脸上。

这风有点大啊纪念将脸上的发丝扒拉下来,淡定地说出这句话。

季梓矜淡定附和:是啊,幸好刚才我没手抖。没手抖但是也剪歪了就是了。

纪念笑笑:是嘛你真厉害。

受到了纪念的夸奖反而让季梓矜有些不好意思,季梓矜不自然地摸着眼角的黑痣,笑得有几分尴尬。

今天的风怕是不会停了,过不久就会来一阵,这风像是有意识一样,每回季梓矜都要下手剪下去了,风就会吹起纪念的发丝,季梓矜堪堪收回手,不然又会是一桩剪歪的惨案。

纪念也感觉这样可能没法剪了,于是好心地提议着:要不,找个东西来固定?她可不会说改天再剪这种话来,毕竟她也懒得再去找出一天来去剪头发了,她就是那种一旦动起来就要将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的人。

季梓矜点头,附和道:对,我要想想。应该有个东西她想了一会,灵光一闪,说:等等,我想起来了!

然后,又蹬蹬地跑进了屋子里,纪念看到季梓矜跑进的是厨房的位置,不知道捣鼓着什么,然后出来的时候,她手上就举着一个在阳光底下反着金属的光泽的东西。

直到季梓矜走到纪念面前,将那神器放在她的面前,得意地说:看!我找到了定发神器。

纪念微蹙眉,拿起那个神器,放在眼前看了看,诚实地说:我看了看,它就是我平时煮面的那个锅。

季梓矜点头:对,也是我煮姜糖水的那个锅。

纪念疑惑:所以你说的神器我煮面吗?

对于纪念的话语,季梓矜忍不住扶额:不是你想哪去了

那么你是指?

我演示给你看。说着,季梓矜从纪念手里拿过锅,一下子就套在了纪念的头上,锅的尺寸恰好贴合纪念的头,长度也刚好到颈部,堪称完美。

真是太适合了!季梓矜一拍掌,忍不住开心起来,忍不住掐着小腰迎风得意地扬起笑脸。

传来纪念闷闷的声音。

等等,好是好不过纪念伸手敲了敲头上盖了她个严实的不锈钢锅,不仅把她的头发给盖得严实了,同时也把她的眼鼻嘴也全盖住了。此时她的声音只能从不锈钢锅里面传出来,她的眼睛也被盖个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

这时季梓矜才注意到这个锅把纪念整个脸都盖住了,看了两眼,她觉得好笑,然后就笑了起来,还一边笑一边拿下锅,说:我倒没想到这一点不过,还是很好看的。

纪念觉得她说瞎话的能力越来越强了,笑说:脸都盖住了,还好看什么。

季梓矜捧着锅笑:盖住了也好看。

纪念笑,懒得跟她再胡闹,催促她:要不就这样剪得了。

套个锅?

纪念点头:这样很快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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