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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凭胸(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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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点头,不知为何又突然加上了一句:我们是朋友。

朋友?季梓矜抬眼看了一下白小言。

白小言倒也大方:对,我们认识了好久。

这话也不假,两人一起在监狱里蹲了八年,算是老相识了。

不过这话特意说出来就显得有些故意了。

季梓矜微笑,只说:是嘛语气意味深长,拂过清风的笑容如薄薄的冰面,下面藏着能够冻死人的冰川。

窝在纪念怀里的闹钟,原本还在左右扭动着身子,这会感觉到了宛如西伯利亚风呼啸而过,歪头看了一眼季梓矜,居然看热闹似的安静了下来,异瞳瞪得大大的望着这两人。

在港口,三人一猫矗立在那儿,来往的三三两两的人总会好奇地看多两眼,这三个女人长得都很不错,而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和最矮的女人还相视着,让人不由得想着她们要干什么。

而反应迟钝的纪念似乎还没察觉到这两人之间气氛的暗涛汹涌,还摸着闹钟,见到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视线聚集在她们三人身上,意识到在这里终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于是建议着:不如我们回去再说吧。

白小言:好啊。

季梓矜:什么?

纪念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歪头问:嗯?怎么了?

刚刚的表现季梓矜感觉自己表现得有些明显,马上用笑容带过,看着纪念询问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于小气,只好回答:好,请你的朋友坐坐吧。

反正在她的地盘,她就不信这个白小言能翻出天去。

第30章一杯咖啡

带着花园的两层洋气小别墅爬出了满墙的白色桂花,一簇簇白色花瓣与绿叶相互交错,高大的桂花树枝丫伸出墙外,就像娇俏的姑娘着白色的裙子俏皮地将身子于墙外探,走到墙下,一阵风吹来,一阵甜甜的桂花香扑鼻而来,几瓣花瓣从簌簌动作的枝头上飘落下来,发丝上和肩膀上落满了白色的细花瓣,身上自然沾上了桂花香。

白小言身上浅蓝色的裙角沾上了桂花瓣,她伸手轻轻拍下头上的花瓣,抬头看向墙头的桂花,从茂密的枝叶之中迎着阳光,眯着眼睛看着在桂花枝丫中的这栋房子。

你住在这里?

纪念点头:对。

说着,纪念走到后门,准备打开门,季梓矜抱着早就不肯走的闹钟凑了上去,纪念自然地要季梓矜的短裤裤兜里掏钥匙。纪念一向出门是不带钥匙的,因为她一般都跟季梓矜一起出去,她嫌着拿着钥匙觉得麻烦,觉得反正两人都是一起回家,干脆就不带了,每次都让季梓矜带钥匙。

曾经季梓矜对于纪念的嫌麻烦就开过玩笑,说着要是自己也忘记带钥匙了可怎么办,两人估计都会关在外面。

而纪念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她抬头看了看伸出桂花的墙头,说:你运动不错吧?她可记得季梓矜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可是一点都不费劲,就连平时玩闹时,季梓矜的臂力也让她丝毫动弹不了。

季梓矜听到后,愣了下,不知道纪念是何意,但还是点头:还行,怎么了?

站在门口的纪念转头朝着她浅笑,灿烂的阳光下照着她的脸颊旁微红,几瓣花瓣轻轻沾着她的发丝上,微风中宛如少女矗立在对岸,对着心上人的耍着小狡黠,如同她曾经年少时情窦初开时梦见过的场景。

眼前人是心上人,眼前景是梦里境。

这笑直接笑进了季梓矜的心里,微微震荡着她的心,她的眼神只粘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纪念伸出手指指了指墙头,含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狡黠,说:那你就可以表现你的大长腿爬过去了。

这样玩笑的话,纪念以前是很少说的,一来她没有可以说的对象,二来她很少有这么小女孩的时候,但是现在她却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人玩笑地说着这些,她自然是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

自己有时候是最不了解自己的人,身旁的人有时候也不了解,但是只要有心,即使是胖了两斤她也会清楚地知道胖在了哪里。

纪念见到季梓矜眼神复杂地望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有些不解,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怎么了?手被却季梓矜一下子握住,季梓矜的手指纤长,掌心嫩滑,纪念手掌的那道横亘的疤痕似乎被灼烧了一般,她连忙想要抽回手,季梓矜却抓着她的手不放,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用着掌心最嫩的部分轻柔地磨蹭着她掌中的那道蜿蜒成蛇的疤痕,试图让那道狰狞而恐怖的疤痕冷却下来。

纪念的手不再试图抽出来,本来被烫到一般的情绪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季梓矜垂下眼,眼中尽是怜惜,轻声说:疼么?

纪念摇头:不。

其实当时是疼的,仿佛整个手掌被劈开了两半,十指尚且连心,何况是掌心?但是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疼痛过后留下的疤痕,只是提醒着她有过这段永生不可磨灭的疼痛,却再也不会痛了。

这只是人的一种修复伤口的形式,虽然不痛,但是它就是存在着再也不会恢复如初。

摸着这道可怕的伤痕,季梓矜想着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伤痛,那一刻她是不是无人可以依靠,只有自己在孤军奋战,那时候自己要是能早点遇见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气氛就这样顺着桂花香蔓延着沉默,纪念不知如何再开口,她向来不懂怎么打破这种突然凝滞下来的气氛。

却只见季梓矜突然摸了几下她的手,还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臂上的肉,抬起头,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张扬神采,笑如烈阳,说:纪念你胖啦,你个小胖子。

气氛瞬间轻松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两人之间平时闲话的时候。

纪念只说:没你胖,你吃得更多。

季梓矜却笑得更加得意:可是我不胖哈哈哈。

纪念知道,那是季梓矜给她的缓冲,她不想看着自己不知所措的模样,她明白自己一时不懂得如何应付这样的场景,所以才会瞬间收起自己所有动情的时刻,装作若无其事地扬起笑脸与她笑闹。

钥匙在裤兜里。季梓矜双手抱着闹钟,其实也并非腾不开手,只是她想要纪念掏钥匙而已,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毕竟很是亲昵。

至少在一旁站着的白小言的眼里,两人有种无言的亲昵。

纪念并没有多想,直接就伸手进纪念的裤兜去掏钥匙,纪念的手常年有些冰凉,隔着薄薄裤兜布感受到了季梓矜大腿根的皮肤的滚烫温度,而季梓矜也被纪念有些冰冷的手一瞬间有些不自在,身子不自觉地往一旁扭动了一下,纪念的手在她的大腿根被动地摸了几下。

就像是毛线球在细嫩的皮肤上轻柔地来回轻轻扫过几下,让本没想到有这样的效果的季梓矜也愣了一下,难得地,一向大方的季梓矜居然有些不自然,眼神偏移了些许,脸颊飞上了两抹浅浅的胭脂。

纪念却没察觉到季梓矜的反应,将钥匙拿出来后正常地打开了门。

回头,却见两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一个眼神漂移不知道在看哪,一个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纪念疑惑:怎么了?

两人却难得一致地说:没事。

彼此相看一眼,却不再说话,季梓矜抱着闹钟先进了门,白小言才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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