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经常留恋风月场所这很正常，但是我不会去记住某个女人，甚至一晚过后，就形同陌路，青楼是做什么？当然是男人们逍遥快活的地方，不是看你那什么歌舞。但是青楼没有歌舞又不行，所有青楼便要以接客为主，歌舞为辅。你把歌舞为主了，那些进来的嫖客只能饱饱眼福，又不能尝到甜头，如果是你流离你还会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在这上面吗？”

凌源看着流离，又继续说道：“不是我不赞成你这种经营模式，只是在你还没有把生意做起来之前，还是不要去冒险，什么卖艺不卖身？进了这里的男人，那个不是想找姑娘消遣，就算给他们再好看的舞，再好听的歌，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总会有一种厌倦的情绪。”

凌霄渊说的是，流离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应该一步一步的来。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挽救烟雨楼的生意？”凌源的一席话，让流离茅塞顿开，此时的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凌霄渊的身上。

凌霄渊摇了摇头，伸出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坐到我怀里，我就告诉你办法。”

“什么？凌源你…你无耻。”流离气得嗓子冒烟，怎么就有这样的人，居然敢占她雪流离的便宜。

“无齿？我有牙齿的。”凌霄渊说着便长大的嘴巴，露出白白的两排牙齿。

“你…”

“好了，逗你的，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办法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不过什么？我事先申明，不许占我便宜。”

“占你便宜，我去找如烟也不会找你，看看你这身板，该凹的地方不凹，该凸的地方不凸，投怀送抱我都要考虑要不要接受。”

流离被凌霄渊说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拍桌子，“凌…源，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