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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空着,只有一个年轻的狱卒,弓着身拎桶卖力冲洗地面上布满的鲜血。舒榒駑襻
寒冬腊月,水一泼到地上很快便结成了冰,留下一地斑驳残红。
那躬身清理地面的狱卒看到面前垂下的锦绣衣袍,愣了一愣,忽然噗通跪倒,颤声请安“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一瞬间,宗人府地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牢头慌忙跑进一看,大惊“这里的人呢?”
“啊?那个犯人的尸首刚才已经运出去了”
“她是割腕的,没有人逼她。”
牢中空空荡荡,地上残留着冰冷和带着熟悉异香的残红。
诸葛昭允脑中一瞬间似乎有一切都是空白,她死了么?就在这里,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和这些肮脏的人在一起。
这个伤他骗他的。很久以来他都在刻意回避她,以后再不用了,他已毁了她的所有信物,这世上亦再不会有她的任何痕迹。
这不是很好吗。
风声似乎很紧,
诸葛昭允抬手拢了拢镶金领口,手指抚上栏杆上溅落的一滴鲜红。他第一次,原来人的血也可以这样冰冷,像一只锥子,沿着指尖刺进血肉里。半晌才开口“回事?”
“回回太子殿下,这犯人胡言乱语,说要见您,后来还拿割腕来威胁我们,她常这样,开始时我们还派人看着,后来次数多了方知她就是唬弄。没曾想到,日子就到了,今儿一早来,她却真的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