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允太子似乎有微微的沉默,羽天涯,被关在这里你性子还是这样么。
曾经,羽天涯总是赤着脚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闪闪发光的匕首指着他,一双清冽的眼睛鼓鼓地“我告诉你诸葛昭允,你要留在这儿今天必须睡地上,必须!没有条件可讲!再敢发生上次的事我就阉了你!”
可是每每结果都是,半夜,羽天涯抱着被子浑身酸痛揉着腰黑着脸愤愤地去睡别屋。
她不那些日子的后半夜发生过,以后也不会再。
“你们,为不报?”声音竟是他想象不到的沙哑冰冷。
罗八卦犹豫一下才道“是您说不管她说都不见,她要是用死威胁,就等她死了再来通报一声。”
诸葛昭允冷笑“她若要死有一百种法子,也不会用这种最不利索的。”
地上的狱卒却忽然抬头道“她说这些血是殿下的,还了您就各不相欠,来世好得个自由自在身。”
昭允太子一直如静水深流的眸子终于一颤,心忽然像被塞进了一捧冰碴,细碎的疼痛沿着心脉慢慢地绵延。这幽暗寒冷的牢里处处都是她的呼吸她的血她的影子却处处都不会再有她,连来世,她也跟他划清了界限。
半晌,他转身大步走出牢房“带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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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自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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