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准备和他好好解释一下,这次游学自己到底折腾了些什么,结果他老人家一番煽情,还这么信任她,克莉丝反倒更不好意思了。
仿佛教导主任保守爸出于慈父心肠,破天荒允许她去染个浅棕色,结果她当着他的面摘帽子,表示自己早就顶了一头彩虹回家。
克莉丝越想越心虚,吞吞吐吐说:“还有个事得提醒您一下,对您来说可能有点刺激。”
“还有?!”
班纳特先生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惊吓。
“我这次出去遇到了一位老绅士,他很赏识我,在意大利时提出要收我做弟子。我也很崇拜他的才学,所以同意了。”
“……”
班纳特先生表情空白了一会,才说:“所以你才出了一趟国,世界上就多了两个人知道你的‘小麻烦’?”
克莉丝连忙解释:“这个没有,老师他不仅没有发现,好像还误会了,我猜他认为我是您抱回来的或者是私生子了。”
半年了都没发现,看来情况还没那么糟糕。
既然是绅士,还能让这么傲气的小女儿服气,那对方也有一定资本。
算了,刚刚放话要支持克莉丝,这时候自然不能掉链子。
班纳特先生表情复杂松了一口气,才问:“你老师是谁,等他回国后,我找个机会去拜会一下。”
克莉丝说了老师的封地,又补充道:“就是费尔德侯爵。”
“费尔德……是我知道的那个费尔德吗。”
班纳特先生机械重复道。
“对,报纸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