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想说我的房间。”
“别狡辩了,你根本就是下意识说的!而且你都想扒光我了,这两个地方根本没有区别!”
“我什么时候说要——”
“你明明说了,要‘收走我的一切’。”
爱德蒙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是担心你带着qiāng或者什么逃走工具。”
经验为零的人本来意会不到,被理论家填充了画面感后,这次连他也红了脸,因为伪装成勋爵的肤色,才没有那么明显。
爱德蒙很快发现,她还被自己攥着手腕压在办公桌上,这下语境和情景都过分冲击,连忙起身松手。
领事的个人办公室这下彻底安静了。
明明都是二三十的人,两个人却像只有十几岁的热恋小年轻,为了一点猜想和假设开始斗嘴较劲,又为了不那么纯情的念头不约而同脸红,各自别开脸不敢看对方。
领事最先打破凝滞,轻扯有些皱的衣服,站起身,走到壁炉边,一把抄起剑杖。
“假装我还没听到你要替我找回我的黑发情人吧。”
“我相信,我还没那么快原谅一个‘无耻’的引诱犯,一言不合,我会追杀这个人出领事馆的。”
她微笑咬了重音,长剑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出鞘。
“现在,勋爵,我允许您先跑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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