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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火棘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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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格央端详着了半天:有这么直的字啊?祭司教的字都跟蚯蚓一样。

钟蔚没法解释横平竖直是怎么回事。

好在木格央没追问,把石头一收,露出明朗的笑容,讨好地说:还生气啊?我刚刚打了胜战,劫了很多战利品,你想要什么,我们挑去,好不好?

不用。

木格央将一块兔肉递到钟蔚的嘴边:撒上了你说的盐,味道很怪,你要吃吗?

肉都挨到嘴唇了,钟蔚不得不接过来。

木格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吃完,末了,又开心地笑了,想在旁边躺下。钟蔚不能忍了,噌的起身要走。木格央一把摁住他,气急败坏地说:你还防着我呐?我不是没认出你吗?现在都知道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会对你动手啊!好了好了,我抱点干草进来,再铺一床不行吗?

再铺一床就能防得住长腿的狼?

这时代太危险了,钟蔚决定开挂炼一把刀,随身备着,谁来砍谁。他虽然生气,可也无奈。这就是一个见了合眼的人、一棍子敲晕拖回家的时代,能指望木格央的素质多有高?还好,虽然对血缘什么的不是很严格,对性向的要求也不严苛,但兄弟之间还是不能乱来的。

木格央看上去也坦荡,不像小人,只能怪这个时代吧o(gt_lt)o

第二天,钟蔚要回,木格央不让他走,说冬天了不再打仗,过几天跟他一起回部落,比较安全。钟蔚都不想说,这一路的虎豹狼虫都没把自己怎么着,冒出来一个木格央比什么野兽都狠。

战利品堆积成山,木格央有条不紊地分着。

他器宇轩昂,气度威严,看上去不像十七岁的少年,跟二十岁差不多。原始时代,成熟得早,有的人在这个年龄都儿女成行了。没听说木格央有子女,大概是一直在打仗没顾得上吧不可能!见人就扑的家伙,打野战生下了多少也不知道,钟蔚越想越黑线!

钟蔚对战利品没兴趣,木格央拎了一件棕色熊皮大衣给他,冬天冷时用得上。

钟蔚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赢谁的?

华夕部落。

钟蔚呆了一呆,「审判系统」记录的是木久的视角和记忆,中间没有曼帝战败的记录:华夕国君是不是叫曼别?你把华夕部落攻下了?

不算攻下,我们抢了就跑,马上入冬了,粮食不够,不宜再战,明年我再来!

哦,强盗啊,那你见过曼别吗?

没有。

钟蔚松了一口气,这倒符合上了,上一世,曼别在九萨呆了一年才被识破。

见钟蔚感兴趣,木格央兴致勃勃地说起战绩:前天,他率了几百号人狠狠掠了一把,把华夕国扰得狼狈不堪。明年开春后,他计划一路向西,攻下华夕主部落,拿下其它小部落。

不愧是战神,说起打仗神采飞扬。后来会含恨战死在某条河边,也是被他哥给坑的。

钟蔚心生同情。

过了几天,木格央领着百余个将士回部落,受到超乎寻常的欢迎。人人都夸他年轻有为,战狼再世,风头远远盖过了木久。木久拥了拥弟弟,挑着眉,笑出纤细的涟漪。木格央则大力地回抱着,爽朗地说:哥哥还是这么瘦,要多吃点肉,吃肉长肉!曼别跑得快,他那些姐姐妹妹我一个都没逮着,哈哈哈,明年我再给哥哥抢去!

怎么不替你自己抢一个?木久笑眯眯地问。

是抢过一个哈,不说了,看我给哥哥带了什么?木格央从袋子中翻出了战利品,高兴地展示给哥哥看,兄弟两人十分亲昵。

钟蔚心想,难怪木久能稳坐君位,这情分,木格央根本不会跟他抢。

阻挠木久与曼别的相恋,得多手准备。

毕竟机遇不可言说,就算把方圆百里都围起来,也未必能挡得住两个人强力吸引的荷尔蒙。话说,木久能把九萨卖得这么彻底,跟地位有关。曼别瞅准了他是国君的继承者,狠灌迷魂汤,一直到木久当上国君,为他洞开国门。若不是能成为国君,曼别不会那么花心思。

所以,最好让木久当不成国君。

钟蔚暗自定下计策。

第二天,祭司当众做法,以酬谢狼神赐予的战无不胜。祭司是部落的灵魂人物,四十有余,微发胖,有一张老于世故的脸,眯起眼睛,像长眼狐狸。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跳起舞来,一身黑褐的肥肉发颤,气喘吁吁,一点儿也不诡异,反而像跳大神的一样滑稽。

祭司舞着舞着,忽然噼里啪啦下起了雨。木久前边的大理岩遇水变黑了,而木格央面前的石头,忽然蹭的起火了。

众人大惊失色。

祭司立刻见机行事,说起火是吉利的征兆,攻下华夕部落指日可待。一旁看他胡扯的钟蔚暗暗地笑了,这是他找了很长时间的石灰石,终于派上用场了。后来石头着火之事传开,让木格央的名声更响亮了,相比较,木久就失色了。

等人散了,钟蔚故意问祭司,木格央是神的旨意,又那么神勇,为什么不能是部落国君呢?祭司解释说长子承位乃是规矩,否则容易引起纷争。

没有例外吗?

当然有,大多数部落都推举强者当国君,木久若没有能力,也是会禅让的,比如你的阿爹。祭司很圆滑,什么话都不说死。

钟蔚去世的阿爹,是国君的哥哥,不及弟弟勇猛机智,早早地禅让了。这个历史阶段,大家还都挺自觉的,让能者上去。钟蔚忽然想,明知道弟弟木格央很强,为什么木久还是当了国君,是否因为他在贪恋?

钟蔚借故去了木久的屋子,九萨部落,只有国君和木久住木房子,其他人还是草棚。木格央正在安慰木久:以后哥哥是国君,我是国将,谁的石头起火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是神旨,族人会说闲话。

谁敢说哥哥的坏话,我会让他知道厉害!

钟蔚无语,木格央也太厚道了吧。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当晚,钟蔚用竹骨和葛丝糊了几个风筝,用墨块写上木格央的名字,乘着大风放出去。过了没多久,部落就有传言「会飞的竹鸟」在半夜坠下,好事者还拿来询问祭司了,祭司大为惊讶,说是木格央的名字。

如此的小花招一个接一个,搅得九萨谣言四起。

此时是「强者为王」与「君位世袭」的过度阶段,根据形势,时有切换。大家都在传:木格央屡现神迹,是否代表着狼神的意思呢?如果真是这样,木久应该学前任首领那样,将君位的继承权让出来才行。老国君也动摇了,问祭司该怎么办,祭司说再看看吧。

此时,已经是初冬。

钟蔚缩了缩小腿,躲进了猪皮做的被子下,架不住天冷,四面透风,骨头发寒。忽然一声响,木格央拿着厚厚的熊皮进来,往钟蔚身上一盖,不满地说:这张熊皮就是我送给你的,为什么不要?

不合适。那么好一张熊皮,国君才用得起。

难道挂在墙上就合适?东西不拿来用,拿来糊眼睛吗?木格央不由分说,将熊皮压住钟蔚,自己也在一旁坐下了。

你干什么?钟蔚立刻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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