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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火棘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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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父之仇,这种事谁都豁达不起来,就在这时,忽听小兵急慌慌地进来汇报:木久,他又跑到湖里了,幸好发现得早继无故跌入火中、操刀半夜四处游荡之后,木久喜欢上了把自己淹个半死。

不说当天的人仰马翻。当晚回来,木格央跟钟蔚两人缠绵了好大一会儿,忽觉不对劲,抬头差点被吓趴:哥,你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完全程的木久幽幽地说:从你剥钟蔚的衣裳开始真好在一起真好

说完径直出去了,留那两人狼狈地裹被子。

钟蔚忽然嗤的笑出声来。

这天以后,木久找到了新的自寻刺激的方法,没事就跟着这两人,在两人亲热的时候忽然冒出来,每次都把木格央吓得顿时萎掉。终于,逼得木格央再不敢打野.战,可是,挡不住木久忽然从床底下爬出来,幽幽地走出去,偶尔会喃喃地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幸福

木久没疯,木格央要疯了,仰天长叹:曼别这王八蛋逃哪了!

曼别,没有放弃。

他带着残兵逃到了一个又一个的部落,试图跟联盟对抗。只是,已是强弩之末,不,他还没来得及成为强弩就被钟蔚掐断了,如今只算得上仓皇而逃。走到哪里,哪里就被联盟灭,最后他成了众所周知的部落克星。

终于,某一天,曼别领着族人,栖身于一个小部落。很快,小部落外追来了数千的追兵,被殃及的部落首领犹豫着是否该驱逐这群客人,曼别惨然一笑,准备再度流亡。没想到,首领却接到木格央的邀请:邀请他的部落加入联盟,可带着曼别一同来商议。

前方是陷阱吧?

曼别已心灰意冷,决定与死敌见最后一次,死也死得干干脆脆。他来到部落联盟的根据地:九萨部落,今非昔比,建成了整齐有序的屋子,令人怅然。

他慢慢地走向央帝的房屋,屋前,有人定定地注视着他:曼别?

木久?

果然是你,我还以为钟蔚是骗我的。木久漂亮的眼睛落下泪来,一颗颗坠在曼别的手背上,因重逢,喜极而泣。

当晚,木久找上了钟蔚。

你骗了我,曼别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

又如何,他放弃了你。他所谓的喜欢,无非是利用,你被骗了这么多次,就不懂得清醒一点吗?曼别是你的劫,遇上他就是你后悔的开始!你应该另外找一个人喜欢,过正常的生活!钟蔚,大概已猜到,曼别又想利用木久了。

劫是什么?木久却反问。

劫就是一道槛,磕得你头破血流,甚至丧命,魂飞魄散,人人都躲着劫,只有你飞奔着过去,以爱情的名义无耻着。

他是我的劫,我为什么不是他的劫?这不公平!木久露出凄恻而诡谲的笑。

☆、原始部落【十二】

【第十二章】

木格央递出橄榄枝。

曼别走投无路,最终接受了:他被木格央赐了一个偏僻的小部落当首领,每年给联盟按时上贡。曼别深谙忍耐之道,竟也忍了下来。

木久再度像飞蛾扑火一样扑向曼别,曼别也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两人就像几辈子没有见过一样一见面就交缠在一起,木久一次次地索取着,曼别满足他之后,拿出一份鸩毒:让他杀死木格央。

木久狂热亲吻着情人的脸,微笑着说:现在这样不好吗,我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不够,我想让你成为天下之王。

我有你就够了。

曼别却一次次地怂恿着,终于,木久接过鸩毒,双目泛着餍足的流光:好啊,但我担心自己做不好,明天宴会,你就在我身边,如何?若我实在没有机会,你找个借口让他喝下,不是正好?

借口?木格央可提防着曼别呢。

与我结亲。

什么!

木格央恨不能早日将我逐出九萨,这种喜事他不会不喝。木久眯起狭长的眼睛,露出罕见的狡猾的笑。

次日,宴会上,众首领齐聚一堂,虽然并没有后世的美酒佳肴歌舞,胜在人人壮志雄心,更比美酒令人血脉贲张。木久数度起身,想给木格央倒果酒,都被钟蔚先倒满了。最后,木久干脆把酒罐往后一递,交给曼别。

曼别理了理衣裳,朝木格央施了一记隆重的礼,缓缓将酒倒入了木格央的杯中,举起此杯,递给木格央,他微笑着说:央帝在上,有一事烦请央帝成全:曼别与木久倾情已久,曼别欲择良日娶他入我曼氏之门。

在一片惊呆的静默中,木格央接过酒杯,忽然往下一摔,哐当一声,杯碎,鸩酒撒,他怒不可遏:曼别,你休想

木久豁然上前: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岂需要你同意!

木格央愤怒:哥哥

钟蔚紧紧抓住木格央的手,拽了一拽,而木久是一副玉石俱焚的刚烈。木格央深吸一口气,忽然苦笑:弟弟,哪能管得了哥哥的想法?你们不需要我的同意。否则,他不会同意,他是无奈的弟弟而不是权倾天下的央帝。

众首领识趣,纷纷举杯庆贺,木久扬起了开心的笑。

一片戏谑的恭贺中,曼别脸色苍白。

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庆宴,所有的首领都见证了。因为央帝的慷慨大度,曼别有了名正言顺的夫君木久。曼别是个夫妻缘很薄的人,上一世妻室们都早逝,这一世也一样,只是娶了木久后他再没法沾染别人了。

无数次醒来,曼别都冷汗直流,不知道为何身边会多一个木久:那么漂亮的脸庞,却那么神经质的性格,他善妒、他歇斯底里、一旦被冷落他会发疯了一样要跟曼别同归于尽。木久就像夏天的青藤,死死地缠住了曼别。曼别的心情,被青藤覆盖得暗无天日。

曼别不能杀死他,否则木格央不会放过他。

曼别只能用甜言蜜语控制木久,一如初始那样。只有此时,木久才会安静下来,用一双流情的双眸,含泪一般与他拥吻。很久之后,曼别习惯了这种相处之道,假装真的深情、假装如初见时一样真的心动,等待着青藤开出欢喜的花,晶莹的阳光透下来。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钟蔚再不用担心一觉醒来,有人大喊木久又发狂了,因为木久跟着曼别住在了那个小部落。后来的每一次见,木久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钟蔚心情复杂,一天,他按捺不住问木久:曼别带给你那么多痛苦,假如世界上有后悔药,你愿不愿意,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木久断然摇头:我不愿意!就算他不喜欢我又怎么样,他再不能离开我,他晚上抱的是我!我不能想象,见不到他的身影、听不到他的声音、失去他的抚摸你永远不知道他的手多有魔力,每摸一下我都高兴得发疯,我恨不能为他立刻死!他也喜欢我,他经常说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不要让我失去他!神情如同魔障。

钟蔚你说得对,即使我奉上所有,他也不屑一顾。但是,假如他一直被木格央钳制,就不得不喜欢我,对我好!所以,我一定会让他乖乖地呆在那个部落,你放心!钟蔚,你不知道他有厉害,那么乱那么糟的部落,仅仅两年,就变得那么好。木久的眼睛散发出崇拜的痴狂。

良久,钟蔚说:你高兴就好,他前世欠你的。

世界似乎渐渐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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