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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火棘子(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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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蔚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舌尖,流溢着记忆。

柔软而温热的唇,述说着久别重逢的饥渴钟蔚手伸进喻崇的衣裳,唰的一声,扒了下来。喻崇笑了,竟然有一点点羞涩:你这样,我很高兴,但是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你嫌快?

昨天你不愿意被我拉拢现在真的是太快了。转瞬之间,吻,舌吻,深.喉之吻、乃至某些地方亲密接触互吐思念之液不过,喻崇很快抛弃了杂念,只剩欢愉,全身的所有细胞都被这无法形容的欢愉唤醒了。

喻崇伸手,一口气扒下了钟蔚的衣裳。

来拜访的时候还是早晨,现在已是晚上。「虽然双腿不行,某条腿还是很厉害」,钟蔚腹诽着,披着长袍挑亮了油灯,研墨,拿过几张纸张。

你在干什么?喻崇坐起身,好奇地问。

把你夺皇位的计划告诉我。

我帮你看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就你跟阿含两人,我还真不放心。

喻崇的手拥揽住了钟蔚:不只有我们两人,还有九弟的军队,以及朝中几个重臣,还有,多个州池的掌实权的刺史我绝对不是单打独斗。只是,我想单独见你,要不是双腿不灵便,连阿含都不想带。外边,阿含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想来,你也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

你不必担心。

不肯说,是不相信我吗?钟蔚搁下笔。

要是不相信你,我会在第一时间就袒露身份吗,你忙柳家的事都够了。

喻崇如数家珍一样,将钟蔚的事一一数来:柳家内务理得顺顺的;什么四王、太傅、太师、某将军的外患关联都掐断了;樊家被搅和的不得安宁,想兴风作浪都没空;顺手就让云熙街声名远播;手还伸到了后宫

就这么下去,京城迟早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喻崇亲了一下钟蔚的额头,我很好奇,为什么以前柳庆不让你出来呢?他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了。

旁观者清,幸亏喻崇是自己人。钟蔚不再过问喻崇的事,如今,他做的就是拼命将柳家从京城的关系网中拨拉出来。

柳庆一夜之间又老了。

富可敌国,又能怎么样,他无法将儿子救出来。皇帝醉酒后的痛斥声一次次破墙而出,每一句都足以让柳庆死透假如不是醉话,而是圣旨,这会儿已经脑袋搬家了吧。

爹,你看这样如何?

柳庆从沉思中抬头,见幼子俊容秀姿,心再度如绞痛:柳三,你受苦了,京城的确不能久待,我隔几日就回垒州,你跟我一起走。

钟蔚早散布「柳庆病重、柳家衰落」的谣言,让劲敌放松警惕,也让柳庆的离开变得顺其自然。

柳三,昨天钱掌柜、史掌柜、白掌柜、孔大掌柜都来过,都想买几个坊,就趁云熙街还热乎的时候散出去,能捞回多少算多少。

皇帝夜巡、朝臣番使捧场、又有那稀世盛景震撼世人,云熙街铺坊的身价连翻了几个大跟斗,倒手出去,也能赚一大笔。像之前,被官府封了,求着别人接手也没人愿意啊。

爹先回,我留着收拾一下后局。只要过了泞江,皇帝的管辖就松了。山高皇帝远,不至于这般畏手畏脚,钟蔚拿出早已规划好的路线。

柳庆沉思说:爹倒是想去西北一线。

爹因富得祸,不如散出去。矽州一线,地广人稀。矿石、药草、马匹骆驼等牲畜取之不尽,但缺布匹、茶酒等生活什物,柳家大有可为。若能打通地域,这些地方亦能富庶起来。果然是天赋的巨贾,散财即聚财。

矽州一线,也是太子所倚重的九王的封地,钟蔚微笑说:大哥去东南沿海,爹走西北古道,都好。今日起,我就把京城的家业扫清,只留云熙街了。

我先去,你尽快过来。

柳庆又说:前两天有人说起文国公的小女儿待字闺中,跟你年龄相当。唉,若咱们不是商贾人家,你也是能配上的。

文国公是什么身份,先帝的重臣,权倾一时。这种时代,没落的士族都不会跟商贾结亲,何况是文国公这种身份呢,柳家再富也很难高攀上。柳庆一直想让两个儿子当官,就是想摆脱白丁的身份。

钟蔚微笑:爹尽快离开京城要紧。

要说柳庆为什么能溜得这么快,就因为皇帝被太子的「鬼魂」吓着了,忙着祭祀,请神驱邪,把个宫殿都闹得乌烟瘴气,别的事都没心情管;而群臣们,新旧交替,都在争权夺势,也没空给柳家使绊子。

这种时机打着灯笼都难找。

柳庆带着部分家人往西北去了,柳家空了大半,就剩柳二和钟蔚了。

☆、商贾之子【七】

【快穿之永不后悔商贾之子第七章】

柳二捐的是骁骑尉,没事就爱跟人喝喝酒,除了一身花钱的毛病倒没什么野心和坏心。柳二的大舅子屠利却野心勃勃。屠利仗着妹妹是柳二的正妻,没少在柳家搜刮。柳庆一走,他后脚就上门了,撺掇柳二把京城的家当都捞过来。

柳二的肠子直通通的,钟蔚稍微问了几句,他就把底儿全漏了。

二哥想怎么分?

云熙街归我,其他你看着办。

柳家在京城的家业大多压在了云熙街,钟蔚撑了撑下巴:爹才走,咱俩就要分家,怎么都说不过去。这样吧,脂粉铺和布铺的货品最全,生意也最旺,哥哥要不接手试一试?

哥是骁骑尉,经商得受罚,这两铺子就挂在归屠利的名上吧。柳二毫无戒心地说。

真亏屠利也敢张口,亏柳二也敢信。上一世,柳庆破败后,屠利等一干亲戚纷涌而来,落井的落井,下石的下石,彻底把柳家挖空了。

钟蔚微笑:那是自然,哥哥以后是当将军的人,绝不能沾染上生意。

柳二想起什么似的:柳三啊,今天吃全羊,蒸的,大补。

柳二的嘴巴挑,全家的伙食都是他把关,食谱他说了算。说起来,柳二最讨厌囫囵地蒸煮,这几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天天让厨房大鱼大肉大补汤地进补吃时,柳二自己又说最恶心这种饭菜,吃没两口就放筷子,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天天油腻,我倒胃口。钟蔚说着都腻。

说什么话呢,再油腻也得吃下去,这些药膳是郎中给安排的,吃了长膘能胖!

要那么胖干什么?

你一胖,胖个二三十斤,体形变了,跟二哥一样,皇帝那狗东西就没心思惦记你了。柳二拍了拍肥厚的肚腩,啪啪地响。

主意不靠谱,多少是兄弟情义,钟蔚微笑:我没事,皇帝的劲头减了。

爹进牢那会儿,我跟大哥也是没法子,才让你进宫去的。我还花了好几千两银子,从一个绝世名医那里买了一副毁容药,又怕你吃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柳二烦躁地挠了挠头皮,粗声粗气地说。

哈,毁容还是算啦。钟蔚哑然失笑。

不说兄弟两人聊天。

就说,屠利乐颠颠地接手了两铺子。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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