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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岑若就是想跟季蔷吃同一个烤红薯。

真是幼稚的浪漫。

买完红薯,岑若又看到了一家花店。鲜艳的花朵摆在外面,让岑若第一时间想起了季蔷的笑容。

既然是追求别人,那送一束花,也不算出格,对不对?

顶多俗气了些。

岑若买了一朵玫瑰花按她的理解,季蔷本人更像一束百合或者一株向日葵。

但想到猫狗救助晚宴那天,季蔷身上穿的红色毛衣,她还是选择了玫瑰。

对于别人来说,季蔷是清新的、开朗的。

但对于岑若来说,季蔷是诱惑的、性感的。

她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红薯,正要上楼时,忽然注意到医院门口站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影有些眼熟,俨然就是她那阴魂不散的弟弟。

在她发愣的时候,她弟弟竟然发现了她,冲她阴恻恻一笑,竟然走了过来。

那一瞬间,岑若手脚冰凉,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第50章想要你的爱

岑若的弟弟叫岑兵,可以说是个标准意义上的坏人。

岑兵比岑若小两岁,他一出生,就占据了家里为数不多的资源。

两岁的岑若早就会跌跌撞撞地走路了,但吃饭还不熟练。岑兵一出生,她的塑料小碗就变成岑兵的。

大人往往丢给岑若一个瓷碗,一个瓷勺,让岑若自生自灭。岑若有一次打碎了瓷碗,碎片和饭粒掉在地上。她懵懵懂懂地从地上抓饭吃,吃到了一小块碎片,疼得两岁半的小娃娃就有了意识,一直记到现在。还是婴儿的岑兵在一旁咯咯笑,她的父母没有第一时间安抚她或是带她去医院,而是指着岑兵说:我们儿子真聪明!

她当然听不懂当时父母说了什么,但在之后的成长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提起这件事情,用以说明岑若蠢笨而岑兵聪慧,让岑若印象深刻。

当然,也让岑若很想笑。

岑兵很早就意识到了家庭里的氛围。小孩儿天真又残忍,一旦明白自己是可以无偿欺负另外一个人的,就会肆意散发恶意。

从小到大,岑若就是在岑兵的迫害下成长起来的。打骂与支使已经不算什么了。他从不把岑若当作亲人,因为岑若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岑兵曾经把岑若关在村里某个废弃的仓库,也曾经把岑若带去电玩城给小混混耍朋友,就为了换几个游戏币。

要不是岑若玩炸金花比那群小混混还厉害,就说不清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岑若从小就脑子灵活,学习好,年年被挂在荣誉墙上。

与岑若相对比,岑兵的通报批评一个接一个,甚至还因为处分过多被退学过两次。

岑若每拿一张奖状,岑兵都会找岑若麻烦。岑兵粗鲁,完全没有把岑若当人看。但岑若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也不是娇弱无力完全没有自保之力的少女。岑兵找她麻烦,她能比岑兵更凶残。久而久之,岑兵也就不跟岑若正面刚了,而是从别的方面下毒手。

比如找父母告状。

又比如,在他发现岑若偷偷通过电话代购赚钱之后,往岑若的被子里扔了一条活的蛇。岑若洗完澡,掀被子上床,一下子感受到那股黏腻的触感,吓得魂都要出来了。

岑兵走进她的房间他们家是不准锁房门的得意洋洋地说:快把册子交出来!还有电话号码也告诉我!

明明是这么容易获取的信息,明明市场还是一片蓝海绝对容得下两个经销商但岑兵还是要让岑若不痛快。

岑若脸色苍白,眼神却很倔强。她说:不。

岑兵没想到岑若这么倔强,愣了一下,说:下次我就把蛇放到你书包里。

岑若还是说:不。

她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身体还颤抖着,但她用手拿起那条蛇那是一条最普通的水蛇,无毒扔到了岑兵的书包里。

扔完之后,岑若奇异地停止了颤抖。她冷冷地看了岑兵一眼,说:我比你狠。

就这一眼,几乎让岑兵害怕了。

岑兵终于意识到岑若是个刺头。他接下来采取的行动,就是把岑若自己背地里赚钱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连蛇都不怕的岑若,也不得不屈服。

岑兵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大后更是越来越歪。吃喝嫖赌无一不沾,还被兄弟哄骗着去做电信诈骗,最终被抓,还是靠着岑若花钱,才把坐牢变成缓刑。

岑若对岑兵的态度很复杂,正面情绪是绝对没有的。但负面情绪也分很多种,比如厌恶、轻视、害怕

对,她怕岑兵。

就像害怕一条蛆。

岑兵又蠢又坏,没有脑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岑若以前敢跟岑兵对着干,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但现在不一样,她已经得到很多了。

岑兵吊儿郎当地走到岑若面前,嘴里说:呦,这不是我姐么。姐,你在上海,混得不错啊?

岑若不想跟蛆沾上关系,但也不会在蛆面前露怯。

她双手抱臂,这是一个防备的姿势。她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岑兵说:我来找你借钱啊,好不容易自由了,可不得来投奔你么。

岑若皱着眉头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岑兵就露出那种二流子特有的神情,说:你那助理,怎么是个小明星啊?

岑兵知道季蔷的名字了?还知道季蔷的工作?他是跟着季蔷到这里来的吗?

岑兵说:身材不错。不知道睡起来滋味如何?

岑若说:你敢?

岑兵说:我有什么不敢?我强/奸她,她肯定不敢声张。就算事情暴露,不是还有你么?有爸妈在,你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在他们老家,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女孩子都不敢报案的。

岑兵说话的时候,下半身还做了个猥琐的冲刺动作,看得岑若一阵恶心。

岑兵是个下贱的疯子,他没有未来可言,说不定还真做得出这种事。

岑若的脑子飞快转动:怎么才能限制他?怎么才能把他赶出上海?

岑兵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了,说:想把我赶出上海?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又没犯法,你做不到的。在你满足我的要求之前,我不可能离开的。

岑若说:上海跟那边不一样。你以为你真能伤害到她?

岑兵耸肩道:那我不知道。但,就算是上海,每年也会发生很多这样的事情吧。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干的?

他没有正常的三观,几乎要以违法乱纪为耻了。因为那样说明他胆子大,有主见。

岑若没问他的要求是什么。面对这种人,就连询问都是妥协。

岑兵却自顾自说了:我要得不多。一间铺子,一套房,还有一百万现金。

同样的道理,面对这种人,就连聆听都是妥协。岑若绕开了他,不动声色地往保安那边走去。

岑兵对着她的背影继续说:嗯当然了,我还想要一个贤惠的老婆,给我生儿子。我觉得季蔷不错。姐,你会帮我搞定的吧?

岑若能对别的事情视而不见,可一旦涉及到季蔷,她就忍不下去了。

她怒气冲冲地转身,甚至想动手打他。

岑兵笑嘻嘻地、别有意味地说:哎呀,季蔷这么不一般?她是你什么人啊?你们之间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岑若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但这里是上海,是医院门口。保安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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