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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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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姑娘不发一语,上前去解他的腰带。

另一个则跪在骆深侧方,轻声询问:爷可要翻个身?

骆深趴着未动,扬起两根手指摆了摆。

姑娘安静下来,伸手给他揉肩捏背。

片刻后,江天呼吸急促不少,骆深清了清嗓子,说:腿也锤锤。

江天紧蹙呼吸立刻一停。

姑娘自去为他捶腿。

江天吐出来憋着的一口气,问:骆少,我用换个地儿吗?

骆深眼皮似乎压了千斤,语气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你随意。

见他不介意,江天的喘息声立刻粗重起来。

吱门响了。

室内顿然鸦雀无声,各自动作也俱都一顿。

抬首去望,来人身上夹杂着冬日寒气,将门口的热气逼退数尺,跟在后头的小四哆哆嗦嗦忍不住发颤。

来人盯着影绰纱帐前进一步,面容巍然不动,眼角眉梢犹如斧劈山峦般暗沉森然。

江天撩开薄纱,透过缝隙往外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他匆忙拉扯压在身下的锦被,手忙脚乱的把同样吃惊不小的姑娘拽了个趔趄。

顿时惊呼声冲破安静。

这一通狼藉失措终于吵醒了刚刚陷入昏睡的人。

骆深只觉脑中有弦,片刻不停的蹦蹦直跳。他头疼的皱了皱眉,而后睁开了眼。

什么事?

话音刚落,一双桃花眼撑圆,惊顿在当场。

韩将宗脚下不停行至床边,屈一膝蹲下身。他身量高大,即便如此视线也比床板仍高不少。

来人垂着眼皮看着。

衣裳乌黑,肩膀手腕的防护冷硬森然。

骆深瞳仁中倒映出他清晰而深沉的身影。

他一张嘴,说:都说洛阳是座不夜城,城中骆少是一掷千金、吃喝玩乐界的翘楚,现在一看,果然是会享乐纵欲的代表。温香软玉,素手芊芊,你挺会玩儿的。

骆深抬眼看他,眼睫根处压的深入眼壑之中,眼尾处颜色泅染,边界模糊不清。

江天缩在一旁瑟瑟发抖,衣裳散了一半,草草裹挡在胸前,腰带压了几道褶一动不敢动的搭在床边。

两位姑娘挤在一处,拉着彼此,含泪窝在床脚。

其中刚刚伺候江天的那位纱裙松垮堆在身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耦合色的绸缎宽腰刺绣牡丹花样裤子就放在枕头边,下头压着洁白渎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我颓废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谢谢你们呜呜呜呜我决定奋起!

第41章

骆深飞快的扫了一眼现状。

这现状委实是了一两句说不清的现状。

骆深清了清嗓子不及说话,韩将宗含糊一笑,声音沉的仿佛在冰冻湖水之下:

骆深,我才走了半天,骆家昨夜暖了整夜的床榻就凉透了?

他没有说完就走,这就还有解释的余地。

骆深: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一张嘴,喉咙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沙又哑。

配着这脸色看上去有些惨淡。

韩将宗沉默片刻,下巴往上一挑,点了点缩在旁边的三人,解释解释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江天率先结结巴巴的开口:误会误会,我

闭上嘴,安静待着。韩将宗说。

江天立刻紧紧闭上嘴,还重重点了一下头。

韩将宗盯着骆深,身上护甲闪着黑白交错的光: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吗?

不是,说了两字,骆深再次清了清嗓子,但是效果没能好多少:算着时间应该已经出城了,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下东西了吗?

他趴在床上侧着头,修长脖颈延长至肩膀拉出一道顺滑白皙的线条,皮肉均亭包裹在骨骼之上,泛着温柔的暖光。

韩将宗双眼锐利如鹰,伸手把他外衫往上一提,草草盖住了一半。

骆深一顿,扫了一眼江天。

江天接到信号疯狂点头带眨眼,绕开韩将宗从床角连滚带爬下去,抓起自己的衣裳边往外走边往身上裹。

他走了两步,回头对着仍旧发抖的两位姑娘连着抬了几次下巴,姑娘们看明白他的意思,匆忙慌张的往下爬。

三人前前后后往外走,道上还接连栽了几个跟头。

门终于合上了。

室内安静下来。

骆深转回眼睛来看着他。

来人穿着黑裳护甲,平日里被常服衬托出来的半分亲和也消失不见,诈然一看冷漠又不近人情。

但是

还挺帅的。

骆深呼出一口气,坐起身来。

是回来找茬的,还是回来找我的。他随意坐在床上,锦被铺的许多层,最是厚实柔软。他坐着的地方四周下陷,凹进去一块蓬松模糊的形状。

骆深靠在床侧:说说吧。

之前可不是这种闲适轻松的姿态。

韩将宗站起身,大喇喇一站,挡去一半的光。

他克制着说:我才刚走,你就跟江天厮混到一起去了。

手腕连接到手肘的皮革和铁甲黑乎乎一片撑在腰间,显得他浑身气质更加沉重了:还点了俩姑娘,是不是我再来晚一会儿,这里衣也该脱干净了。

骆深眯着眼看着他,没有。

就算骆深没那个打算,但是江天不躲不避就脱裤子胡搞,肯定是他默许的。

无论是哪一种,韩将宗承认自己都有点酸。

很酸。

但是骆深一语停声,没继续说别的。

今天之前,此人还谨慎乖巧,说话总是挑好听的说、拣有趣的聊,态度真诚、笑容甜净。

可跟现在这半笑不笑的态度差的十万八千里远。

二人沉默片刻,骆深率先张嘴:你既然打算好了不说一声就走,还管我在这里做了些什么事。骆深往后靠了靠,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你远在西北,能管的了吗?

韩将宗要说的话一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自古以来,圆房之后跑路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本来是为了避免离别伤感,这下变成他犯了错。

韩将宗眉头微皱,不及说话,骆深却垂眼笑了一声。

唇角的一点窝转瞬即逝,那笑蕴在眼睛里,掩在眼皮之下,明面上消失不见了。

他做好了迎接来人怒火的准备。

果然,韩将宗说:你胆大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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