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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蒸汽桃(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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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冰心缩成一团,猫一样地蜷在他怀里,窘得不行:刚刚抽筋儿了

哪儿抽筋儿了?我看看。胡煜把他从自己怀里剥出来一点,心疼地问。

贺冰心抓着胡煜的手放在自己后背上:这儿,现在已经好了。

胡煜心领神会地给他揉了起来,纳闷地嘀咕:怎么会抽筋呢,着凉了?

贺冰心鸵鸟一样把脑袋扎在他肩窝里,没吭声。

他昨天晚上哭得那么凶,现在他越安静胡煜越担心,低着头问他:不舒服,嗯?

贺冰心咬着下嘴唇,没敢抬头看他,眼睛肿着,双颊涨得绯红,说不出的可怜。

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吗?胡煜低头贴了贴他的额头,倒是不烫。

胡煜的脸贴过来,带过来一阵很淡的专属于胡煜的气息,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很好闻。

贺冰心的身子弓得更厉害了,别着脸躲他。

胡煜追着他问:到底怎么了?他对贺冰心有用不完的耐心,但是又怕他憋着受罪。

我想贺冰心后面那半句声音实在太小了,胡煜贴在他嘴边,愣是没听清。

想要什么?胡煜给他捋着背,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你。贺冰心抽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胡煜没往那个方面想,愣了愣:我是你的呀。

下腹跟着了火一样,贺冰心实在是受不了又不好意思,慢吞吞地往床下爬:没事儿了。

胡煜看他动作不利落,心里明白了,捞着腰抱回来圈在怀里,温声问他:咱俩这是第一回吗?

话一出口,胡煜就知道问坏了。贺冰心的脸由红变白,却也没说什么,就要把他挣开。

错了错了,胡煜赶紧把他抱牢,拍着背给人顺气,不气不气。

本来贺冰心都快要忽略了胡煜把他忘了这件事,但是刚刚胡煜那么一问,他心里又涌起了一阵酸,把憋了很久的话低声问出来:你为什么就单独把我忘了呀,你什么时候记起来呀?问着问着眼泪就又要往下掉。

胡煜一看又快把人弄哭了,赶紧亲着哄:不哭不哭,马上想起来,好吗?

马上是什么时候?这是句孩子话,但是贺冰心忍不住问。

胡煜哪知道是什么时候,低头去堵贺冰心的嘴。

现在贺冰心的嘴唇软软的,稍微有点潮湿,像是一种很饱满的果汁软糖。

他有些不依不饶,嘟嘟囔囔地问:马上是唔唔唔时候?

胡煜被他逗得轻声笑起来:以前的我那么好吗?你那么想他?

?贺冰心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吭哧吭哧地要推他。

别推,胡煜握着他的后颈,有点儿头晕。

贺冰心给他吓得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头晕呢?

不严重,脑震荡难免有点儿后遗症。胡煜轻笑着回答他,别担心,你不推我就没事儿。

别说推他,贺冰心连靠着他都不敢了,撑着身子就要自己坐起来,真着急了: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压坏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没有没有,胡煜赶紧给他顺毛,不担心啊。

看贺冰心还要说,胡煜一手兜着他的屁股往上抱了抱:行了宝贝,你现在瘦成这样,我都舍不得把你想起来。你说我从前对你好,就把你照顾成这样了?

贺冰心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转移了,趴在他肩膀上,很依赖:是我自己的问题,又小声加了一句,你受伤以后,都不管我叫哥哥了。

胡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轻轻亲着他的耳廓:哥哥。

贺冰心根本没个哥哥样,小兔子似的,委屈巴巴地扒着他的肩膀。

胡煜也不像个听话的弟弟,轻轻拉开贺冰心睡裤上的抽绳:这条裤子你穿着长这么多,是不是我的?

贺冰心赶紧去捂自己即将失守的裤腰:不是头晕吗?

胡煜笑着嘬了一下他的耳垂:现在没晕。

作者有话要说:【洗碗机】暂时下线,换【头晕】营业!

今天又是肝死线的日子,晚点回大噶!!

第47章

坐。王浩把贺冰心往黑皮沙发上一让,自己也拖着把椅子过来在他旁边坐下了,志远今天早上把你发给他的邮件转给我了,我就想找你聊两句。

贺冰心没搭话,只是微微点头,他大概知道王浩要和他谈什么。

自从薛凤把数据的对比结果发给贺冰心,他就一直在重复之前的实验。数据量增加了,结论反倒和徐志远的结果越离越远,最终几乎把徐志远所有结果的显著性全抹掉了。

今天早上他把自己的全部数据对应着文献整理好,打包发给了徐志远,徐志远没回。

志远跟我说,王浩捋了捋大腿,最终撑住腿/根,微微向他倾身,你退出了项目,还插手项目实验,甚至质疑他实验数据的真实性。他觉得这不合适。

他抬眼看了看贺冰心的反应:我也知道,你呢,不是那种追名逐利的人,手里握着那么多大文章,也不稀罕这点小成果。所以我也不会全信他说的,我知道你的态度肯定是端正的。求真嘛,肯定是对的

他为什么不直接回复我?贺冰心打断他,直白地问。

志远呢,王浩斟酌了一下措辞,有些激动。

他朝着贺冰心靠了靠:你也得理解,他比你年长不少,到现在都还没升上来,心里肯定是的比你要迫切一些的。

我没有不认可他的迫切,贺冰心手搭在膝盖上,正视着王浩,但做学术这件事其实完全可以用更多的实验和文献阅读量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

哎,王浩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这个话说得,完全就是聪明人的不体贴,又不是什么人都能靠努力得到成就的。在我看来,志远也很努力了。

所以他就可以通过伪造数据来获得成果吗?这对同样在努力的学术人公平吗?这对等待结果的患者公平吗?贺冰心理解不了,困惑地看着王浩。

小贺啊,王浩轻轻点点桌面,我从前就跟你说过,当医生,不能只会做手术,很多时候,都要学习说话这门技术。比方说,你现在在没有确切证据的前提下,这样指责志远学术不端,就是不够公正的。哪怕你有理,别人也不会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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