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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木兮娘(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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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转,看见苗从殊,两只眼皮齐齐疯狂跳动。

数道能摧毁神魂和识海的力量朝苗从殊面门咆哮而来,苗从殊若无其事的回头:老郁,他们说你营私舞弊、盗窃昆仑无数巨宝,你出来解释。

他眨了下眼睛,屋里没动静。

下一刻,所有攻击挟裹而来的恐怖力量在距离苗从殊半尺内,尽数消失,化为一阵轻风,只吹起了苗从殊的长发。

场面静止,鸦雀无声。

所有人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人,他就站在苗从殊的身后,广袖长袍,神色淡淡,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但无人敢忽视他,因为他的出现,轻松解决几个大乘期修士的攻击。

他抬起眼皮,浅色如琉璃的眼眸定在虚空。

陡然之间,看不见摸不着的威压仿佛砰地一声爆炸,四周围被波及,空间承受着极为恐怖的重压,所有修士不自觉弯腰弓背,面露冷汗,却无人能反抗。

苗从殊拍了拍郁浮黎的胳膊:和气生财。

郁浮黎垂眸瞟他一眼,收起威压。

苗从殊清晰的听到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呼气的声音,大概是刚才都死劲儿憋气,这会终于能呼吸了。

玉棠红等修为低的,直接趴地上冷汗涔涔、面脸泪水,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不约而同思索郁浮黎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可怕?

越静池也趴在地上,心中恐慌,有个猜想呼之欲出,但他现在完全不敢动。

大概是因为靠近苗从殊的缘故,越青光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仍可正常发言:怎么回事?

不认识郁浮黎的人面面相觑,认出郁浮黎的人如昆仑宫几大主事以及太玄宗宗主、徐负雪等人,齐齐行礼拜喊:见过神主。

苗从殊:补充一句,我的道侣。

!!!

震撼不足以形容在场众人此刻的心情,尤以玉棠红等人最为绝望。

尤其是早已认定越静池为神主失踪多年的道侣的主事们,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面色灰败。

他们愤怒的瞪视越静池,怎么是个冒牌货?!他不是长着十年前那名青衣散修的脸吗?当年太玄宗盛筵发生的一幕可都记在留影石里,他们人手一份就等着抢功劳!!

结果现在什么意思?怎么说?为什么神主的道侣和十年前那名青衣散修的脸不同?难道已经转世投胎?

短短几息之间,主事们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稍稍定下来,只要把错全都推给越静池就行。

而越静池此刻的心情比他们更乱,他自诩不会出错。记忆、面孔、言行举止他连识海和神魂都经过秘法伪造过,筹谋多年,绝对没问题。

他是假的没错,但能以假乱真,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越静池努力稳住心境,抬头冷眼看向苗从殊:神主,他是假的。您可以看我的识海和神魂。我虽无过往记忆,但对昆仑经常产生熟悉感,偶尔也能回想起曾经一些记忆。我确信,我才是您的道侣

要不要老脸?武要离先跳脚:你现在这张脸都是假的!!

越静池冷笑:留影石里早已录下十年前太玄宗盛宴全过程,你们大可看仔细些。

闻言,熟知内情的武要离、徐负雪以及太玄宗宗主表情极为复杂,他们回头看苗从殊。

苗从殊无辜地说:我失忆了。

失忆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武要离:难道留影石没录下苗道友戴了易容面具的过程吗?

越静池一愣:什么?

武要离善意提醒:你现在这张脸是苗道友易容后的假脸。

越静池表情裂开:不

乃刹帮忙补刀:其实当年参加过太玄宗盛宴的人都知道,但凡你谨慎一点,不至于此。

没去过太玄宗盛宴的越静池以及几大主事:心态崩了。

他们洋洋得意之时,这群人修应该是看傻逼的心情看他们吧。

越静池仍不相信,他翻找出留影石,当着众人的面播放十年前发生在太玄宗盛宴的一幕。他低哑着声,不甘地笑说:单凭你们几句话我就会相信?你们可以自己来看。

然后他们看过去,曾亲身经历过的人不忍卒睹,未曾参与过那场盛宴的人纷纷好奇的翘首观望。

没有记忆的苗从殊踮起脚尖也想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解原委的武要离想提醒,但郁浮黎摸着苗从殊的脖子轻声细语的问:苗苗想看?

苗从殊握着他的手诚挚说道:我想知道当年的我们,如何相爱。

郁浮黎眯起眼看他,忽地笑了。

好。

半个时辰后,

他们心怀敬意地看向苗从殊,就冲这份海纳百川的胸怀,他们愿意相信他。

苗从殊:往事随风,人生如梦,我想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苗苗:这失去的记忆,到底是错付了。

第49章

郁浮黎在他耳边凉凉询问:如何?可感动?

不敢动。苗从殊虚弱的说:我失忆了。

郁浮黎:所以我这不是没追究?他笑了笑,没等苗从殊放松,紧接着来一句:等你想起来再说。

苗从殊那颗心,如滚烫的铁块扔进冰水,呲地熄灭了。

郁浮黎扶住苗从殊的后背,掌心微烫,那是苗从殊的体温温度。他顺了顺苗从殊的长发,将他拉到身后,然后向前一步,收起留影石,当着越静池等人的面捏碎,连点石渣都不剩。

苗从殊的食指指节顶了顶鼻子,转头问武要离:道友,刚才留影石里的,都是假的吧?

武要离:实不相瞒,当时我也希望是假的。

苗从殊:不应当,我挺爱我们家老郁的。他按住心口:心是真的,砰砰跳也是真的。我应该是个深情的人。

你只是失忆,稳住脸皮不要掉。武要离:我当时也这么以为。最开始还因为你被渣,义愤填膺想帮你讨公道,后来准备新朋友介绍给你。直到你的前任接二连三的出现,而我还单身,我才知道我的天真很多余。

苗从殊当即表现出同情:揭开你的伤疤,不好意思。

武要离摆手:没事。我脱单了。

苗从殊:恭喜。他暂时没记忆,不记得武要离的对象,因此没有再细问。而且现在感觉自己问题更大,特别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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