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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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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关系,她闹不清,想起来就烦躁,凭什么这样不清不楚的,她恨得心里越发急躁,伸手拽住她的曳撒,闷头飞快在那侧脸上亲了一下。

不清不楚么?那就这样让它不清不楚好了,当她是傻子么,逼急了她,嘬上去就一口,她能怎么样!

凭什么就许她调戏她,她不能反抗?论地位,她是太后,她是奴才,她凭什么要怕她!

阮澜夜脑子里乱作一团,她没曾想她会突然凑过来亲她,往常也不是没有过,可这一回,是她主动的,这代表什么,她也不敢问出口。

所有的话似乎全在嘴边,到底是什么的,似乎就是一层窗纸的距离,只要她朝前一步,答案就在眼前。可是这一步千山万水似的,谁也不敢轻易迈过去。

更漏声嘀嗒,良久无言,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儿渐渐露出微弱的光,大概是要拂晓了,她听见她在耳边轻微的鼻息声,她睡着了。

要天亮了,她是应该要走的,可这份安逸让人舍不得离开,她闭上眼静静感受,再多一会,一会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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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感谢各位宝贝投雷哦,爱你们~

第32章

你喜欢上掌印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发呆?碧蓉将头凑过来,望见她手里的东西,咦了一声,抢在手里道,这是什么?

锦玉坐在褴窗下,觉得很心烦,举手又夺过来,你不认识么,一个宫绦,我缠着顽罢了。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是送给掌印的。

她听了立时跳起来,也不是吃了什么药,胡乱发火就冲道:谁说是要送给她的,我说了自己缠着顽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和她没有瓜葛!

碧蓉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这两天总闷闷不乐,不是坐在窗前发呆,就是躺在榻上,连话也变得少了。一连好几天只坐在那儿缠着宫绦,半尺长的东西绕了几天还是那么点长,是闹别扭了么?

她和她在一起住了十几年,心里在想什么都瞒不过她,绕起案桌上的丝线,垂眼安慰道:主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横竖这儿也没有旁人,你有什么心事都告诉我,是和掌印的事儿么?

一句话问出她的眼泪来,锦玉是搁不住话的人,抹了袖子抽噎道:进宫也有半年了,我晓得这条命是她救的,都说救命之恩大于天,我不该起了那种心思,长舌底下也能压死人,她是站在巅峰上的人,一点点把柄也能要了她的命,宫里宫外,虽然没有人告诉我,可我也知道,她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底下那些藩王阁臣,嘴上不说,心里都巴不得揪住她的把柄要她死,我害怕将事情闹到台面上不好收场,反倒害了她。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只当她和我也有一样的心思,可那日夜里我问她了,她说不喜欢我,碧蓉,我是不是一厢情愿,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不问不知道,原来她心里藏了这么多的话,姑娘家大了,总会有些不同寻常的心思,原也是可以谅解的。她在建瓯待了十七年,进了宫才认识几个人,围在她身边转的只有阮澜夜,大概他也是个行家里手,往常那些传闻也不知真假,总归和周贵妃的事情是人尽皆知的,也许他就是那样的人,可偏偏主子见识少,丢了心也在常理中,倒顺了那句老话,最先认真的人,大概是输的最惨的。

碧蓉叹道:主子,这话要怎么说呢?古往今来,就没有这样的事儿,我以前老调侃您和掌印,可说到底又怎么样呢,您如今是太后,他是司礼监掌印,和太监在一起的无非是做对食,以您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行呢?

话说得没有错,退一万步来讲,纵然是两情相悦又如何,和太监走影,要是败露了,是把她往刀尖儿上逼。更何况她不是太监,是个女人,败露了是罪加一等。

头一回这样棘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果真是要把人逼上绝路了。

她垂着眉眸落泪,宫绦绕在手指头上,越想越觉得心酸,嗫嚅道: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有顾虑也是对的,和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只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不知好赖不知死活的只有我自己罢了,将自己绕进去,只当她是一样的心思,可到底怎么样呢,我陷在泥潭里,人家还好好的站在干地上快活,自己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这样傻的人,果然不死也无用了。当初真该一根绳子吊死,吊死了没准还能挣个功勋,我爹也不用巴巴地赶到郢都来讨利市,算来算去都是一笔好买卖。

越说越不对劲,她心里有气,碧蓉担忧劝她:主子,您别怎么说

锦玉抹抹眼泪,吸了口气,看着手里的宫绦气道:编什么劳什子的宫绦,人家当糟粕的东西,我要巴巴地讨来做什么!心里愤恨,抬手使劲砸出去,上头编了颗琉璃珠子,她千挑万选来的,正好砸在门槛上,发出砰的一声。

门上的人一顿,脚还还没踏进去,东西就砸到了脚边,她抬手拾起来,刚刚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就这么着急和她撇清关系么,提袍迈进门槛,微微伏身道:娘娘心情不好么?

锦玉愣愣站在那儿,心里还有气不说话,碧蓉乜斜瞥了眼,知道她心里必定是有话要说的,虽然嘴上再狠心,可她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的,有些事情她自己绕在里头想不明白,需要当头棒来打醒。她微微伏了伏身就退下了,留她两人留在殿里。

阮澜夜随手将手里的宫绦放在案桌上,淡淡道:臣近来不得空,没来探望娘娘,娘娘睡得可好?

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关心她,她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些会让人误会么,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涌下来,渐渐模糊了双眼,她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她,刚刚还说要下定决心和她撇清关系,可是她一说话,似乎再坚硬的城墙也会坍塌。

垂下眼眸,翁声哽咽道:我睡得很好,劳厂臣挂心,我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挂名太后,担不得厂臣这样的关心。

她还在怪她那夜说的话,轻嘲笑了笑,嗫嚅道:是么,娘娘睡得很好,可臣却睡得不好,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锦玉惊讶,抬眼看她,眼泪就顺着眼眶掉下来,厂臣

她上前替她抹眼泪,宠溺笑道:娘娘哭什么?只为了臣说不喜欢你么,那倘若臣说喜欢你,你是不是就不哭了?

锦玉闹不清她话里的意思,只当她又说不着边的话来诓她,当她是三岁小孩么,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怀里,嚎啕道: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那日在宫外,在梨花树下,我虽然醉了,可是我是醒着的,你偷亲我,难道你要赖么!

阮澜夜又惊又喜,愕然看着她,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鞋,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兜来转去,她说她傻,其实她一点儿都不傻,傻的是自己。

自嘲笑了笑,原来娘娘都知道了么,我以为瞒得很好,可还是叫娘娘发现了。抬手摸她头上冰凉的珠翠,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甚至不如她来的洒脱,她可以毫无顾虑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可她呢,她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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